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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是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嫩特焦

    张大彪领命,高唱了一声喏后,就闪电般地扑了出去。

    “手下留茶!”

    长空中顿时划过一道撕裂之音。

    腾空而起的张大彪右足脚尖在九叔公的躺椅上借力向前一蹬,身体就翻腾起来,而后稳稳落在了茶场。

    茶农们目送着九叔公抱着茶壶飞了出去,就将目光回落在了和九叔公的鞋一起降落的张大彪身上。

    “大王有令!命尔等即刻都将手中活计停下,不许将茶叶给蒸了!”

    众茶农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大王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小青年,气势磅礴的走了过来。

    茶农们仿佛又看见了当年官军进村扫荡时的情景,都吓得不知所措,不知大王此举何意。

    韩平膝下发,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哪里说错了话,惹得大王不高兴了。

    赶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问道:

    “不知我等犯下何罪,竟劳大王如此兴师动众”

    “韩伯伯快快请起。”

    罗曼一派礼贤下士的风度,上前将韩平轻轻扶起。

    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众喽啰说:

    “都给我退下,瞧把老人家给吓的。”

    小喽啰们集体一声“喏”,齐齐整整地退到两边肃立待命。

    罗曼转身搀扶着韩平走到一旁,笑道:

    “都怪本王唐突,让韩伯伯您受惊了。本王此来,其实是有一件要事与您相商。”

    韩平听罢,连忙施礼:“大王何事,说来便是,小老汉岂敢不从”

    “是这样,你们蒸出来的茶我喝不惯。我想换个方法,呃……比如说,把茶炒了喝。”

    顽皮!

    韩平对大王的恣意胡为腹诽了一句。

    这茶自陆羽公草创了蒸青之法后,就一直被奉为正统,何曾听说还有将茶炒了喝的道理

    看来这大王终究还是太年轻、太调皮呀!

    韩平是茶农出身,对于采茶人的辛苦不易早已感受在身。因此对于大王这种恣意胡闹的行为,内心颇有些不赞同。

    心中虽如此想,可上却不敢这样说,只能换作好言相劝。

    “大王创意非凡,小老儿十分佩服。只是大王所说的要把茶炒了喝,我韩平虚度人生四十八载,却是从未听说过。

    不瞒大王,小老儿家里世代都以种茶制茶为生。到了我这一辈,已经整整第十五代人了。

    这茶叶原本苦涩,只能煮进粥里聊做佐餐之用。后经茶圣陆羽公百般创试,才有了如今这蒸青制法,使茶之真味得以发扬光大。

    其后又经历代茶师不断研磨精进,才达今日之境界。

    由此可见,制茶一道,博大精深,实非我等可以擅意更改啊!”

    “古法不改,又何来新法呢陆羽能改,那就本王也能改。”

    “这……大王如何能和陆羽公相比嘛……”

    不等大王再说,站在一旁早就听不下去的张大彪,已经噌的一声拔刀在手,吹胡子瞪眼吓人道:

    “嘿,把我这暴脾气给憋的!

    怎么,大王玩你两片子破茶叶,你就这么多废话

    今天你给句痛快话,这茶叶到底能不能炒”

    “能不能炒!”

    肃立两旁的喽啰们齐声大喝。

    吓得韩平舌头一哆嗦,立马就改变了之前的立场。

    “能!”

    小老汉回答得斩钉截铁。

    飞快的跑到灶火前,麻溜的生火坐锅,这就准备自为大王下厨炒茶。

    这世道……

    还真是讲理寸步难行啊!

    罗曼感慨的走到躺椅前,坐下来先恢复了一下精气神。

    “韩伯伯勿急,且待我休息片刻,再教你如何炒茶。”

    韩平哪里敢停,里只嘟哝:

    “不劳大王动手,小老儿帮您炒好便是。”

    张大彪把腰刀在铁锅沿上




第12章 耗子给猫当三陪
    韩平奇怪的看着大王。

    如果说之前他还将大王的话当做玩笑童言,那么此刻他已经完全将其奉之为圭臬了。

    急忙换了个杯盏在手,撒一些茶叶进去,用沸水冲泡。

    汤色绿润,香高持久。

    嘶!

    韩平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从未感受过的鲜爽口感令他顿时激动的老泪横流。

    “真乃人间仙露也!

    我韩家世代制茶,多少先辈为此倾尽了毕生心力,可得来之茶不过尔尔。

    大王年纪轻轻,却在抬手一挥间就创此炒茶**,使茶味从此别开生面,真乃惊世之举!

    我观大王此功不亚陆羽卢仝,当被奉为世之茶神啊!”

    “不敢当,韩伯伯。本神,不是,本王只不过是想起了之前一位狱友所教。

    今天兴致来了,就想着试他一试,也没料到竟会有如此神效啊。

    今日只不过是示范了一下基本的方法,其中还有许多的门道尚未说明。

    如今天色已晚,本王也累了。等明日你来议事厅,本王再把炒茶妙诀细细传授于你。”

    “啊”

    韩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种点石成金的技艺,其中到底蕴含了多少惊世之价,他心里明镜也似。

    以前他的先祖不过是取得了一个制茶技术上的小小革新,就让自己一家人整整吃了好几辈的老本,直到现在还生生不息。

    如今大王所创的炒茶**,这可是在制茶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革新啊!

    如何就能这么随随便便轻易送人

    罗曼的这种败家行径,明显已经超出了韩平的理解范围。

    他只是觉得,这要是换成自己的儿子这么干,一定会被他给活活的抽死。

    “大王,此法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小老儿何德何能,竟敢受大王如此恩惠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韩平的头和手都快摇成了风火轮。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

    对于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金馅饼,韩平还没有那种伸手就要的心安理得。

    罗曼倒很喜欢他的这股子老实劲。

    能够见利而不忘义,就说明此人还值得栽培。

    再说老子如果不将此法传授与你,那等到日后这茶大卖的时候,难不成还真让本王系个围裙亲自去炒啊

    心中这样想,脸上的笑容却是和煦温暖。

    “韩伯伯,大家早就是一家人了,还何分彼此

    我把这炒茶之法教授与你,日后还要烦劳你带领大家一起发财致富呢。

    好了,快快起来吧。本王今日也乏了,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你明日记得过来就好。”

    劳碌一天的罗曼躺在躺椅上,在韩平感动不已的嚎泣声中,被张大彪带领的保安队直接抬回了卧室。

    韩平不停磕着头,直到目送大王离开,方才作罢。

    随后又转过身对着月亮升起的那个小山包连磕了几个响头,嘴里还嘟嘟哝哝的念念有词。

    他总觉得尸骨未寒的先王,有一天会找上他的门来……

    身体的疲惫很容易催人入眠,罗曼这一晚就睡得很香。

    翌日清晨用过了早饭,罗曼就迫不及待的召集吴军师和九叔公到议事厅里议事。

    九叔公没有来。

    据吴军师说,他老人家昨夜被发现的时候正卡在一条沟里动弹不得,哭的死去活来。

    哎,人活一世,谁又能逃得开个七灾八难的。

    九叔公既逢此不幸,那就让他老人家好好休息几日吧。

    吴军师早上已经听说了昨夜的事,对眼前这个年轻的大王竟能自创炒茶**,心中也是惶惑不解。

    这个大王到底在狱中经历了什么

    从刚见他的第一面起,自己就被他用一道奇怪的排列组合题弄的神魂颠倒。

    后来那篇《为弟兄们服务》,更是从此颠覆了他对文章的理解。

    “劳动分工”的理念看似简单,实则也是蕴含着无穷奥妙。现在山寨里的一切事务,就都在遵循着这一原则而有条不紊的运转。

    可大王是晋阳人氏啊!

    茶性喜暖,大多生长在长江以南的地区。

    即便



第13章 意欲何为
    (各位看官,如果您看着挺乐的话,记得收藏和推荐啊)

    自从来到了岭南,云门寨的日子就过得宁静而祥和。

    这里的人们与其说是打家劫舍的山贼,倒不如说是走投无路的难民更为贴切。

    滚刀口的日子从来就不是他们所期望的。

    只有安居乐业的生活,才是他们对这个世界永恒的向往。

    日子一旦开始回归平静,辛勤的习惯便会驱使他们自食其力。

    六婶的门前,就不知何时整理出了一块广阔的空地。

    上个月刚点下的小麦种子,在经过了昨夜一场春雨滋润后,早晨就抽出了两片嫩嫩的绿芽。

    绿芽上的水珠晶莹透亮,倒映里面的是六婶美丽开怀的模样。

    曾阿牛一大早就开始和妻子在院子里忙活。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石砌灶台,妻子正忙着往上面架一口大黑铁锅。

    昨日跟随大王进山,大王指着一种叫做油茶树的树木,告诉阿牛说这种树的果实可以榨油。而且榨出的油不仅富含茶香,出油率也不错,算得上是头等的榨油原料。

    曾阿牛不待听完就迫不及待地飞奔出了山,叫了媳妇背了箩筐又一起迫不及待地飞奔进了山。

    来来回回几趟下来,果实采了不少,可人也累的不轻。

    筋疲力尽的坐在自家的小院里,采来的果实铺满在地上。

    随便将脚下的果实踩碎一个,饱满的茶籽立刻就洒落了一地。

    拿着镢头使劲捻碎几个茶籽,油滋滋的果瓤顿时就让阿牛乐的没了眼睛。

    自家从前就是开油作坊的,哪有不明白这个的道理。

    只消看一眼里面果瓤的颜色和形状,就知道大王的话所言不虚。

    九叔公睡了一觉早已忘记昨日的不快。

    要是连这点心胸气度都没有,自己如何能活到七十多岁还身体健壮不见凋谢

    寨民们忙碌的身影让他看着就心生欢喜。

    对嘛,这才有个生机勃勃的样子!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人总得手脚勤快爱干活,才能把日子过的蒸蒸日上。

    我孙儿治寨有方呀!

    竹林方向硁硁硁的伐木声此起彼伏,群鸟飞去的地方又有两三根毛竹应声倒下。

    张大彪坐在一堆竹子前在地上砍着刀子愁眉不展。

    他对山贼职业充满了热爱,并笃志要以打家劫舍作为毕生的事业。

    可大王却偏偏不爱砍人只爱砍树,把自己这把牛刀子成天的往鸡脖子上抹,对此他心中很是不解。

    一根根的竹子被截成两寸或一寸来长的小段。

    每一小段又被劈斩成薄如蝉翼或厚如手掌的小方块,而后就由保安队一路押送到议事厅里向吴军师交付。

    吴军师此刻就坐在议事厅的大堂里,高高翘起的二郎腿下已经站满了寨中所有的能工巧匠。

    等到保安队把这些竹子一车车的运送过来,他便吩咐这些匠人们将木块卸下。

    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大王昨日给的图纸,左看右看不明其意。

    算了,大王的心思军师你别猜。

    手一伸就把图纸塞进了领头匠人的手里,坐在一旁看他们在这些大小不一的竹片上,开始雕刻各种奇怪的图案……

    没有夜生活的日子是难熬的。

    尤其对于过惯了夜生活的人而言,那就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了。

    天刚擦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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