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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在感受到了被诛灭的危险之




第五百七十七章 燕王的影子
    幽州大军名为分兵,但实际上自然还是有主心骨存在的,这个主心骨就是出身燕王府的张达,他毕竟是看着司马季长大的,熟知一系列的操作,并且已经融会贯通。所以燕王舍身饲鹰跟着一群鲜卑亲戚西进之后,南进的幽州兵马就把张达当成了精神支柱,每天都把战报传达到这里,然后由张达派探马去通知司马季。

    “各路兵马进展的很顺利,没想到豫州的高门实力很强啊,光是拉扯出来的兵马,比范阳王还要多,他们要是把这份心用在报国一图上该多好,现在大难临头才想起来奋战,可惜整个中原都已经落在我们手中,现在有些晚了。”

    张达也是被豫州士族吓了一跳,幽州的士族高门并不多,毕竟也没高门喜欢一个边陲之州,就是范阳卢氏也无法和权倾朝野的一些家族相提并论,至于更加弱小一方豪强被司马季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张达也没见过豫州这样的情况。

    谁让他的主公变脸速度让士族接受不呢,十年前抱着贾氏的大腿,京师让司马季打谁司马季就打谁,到了和邺城大军对战的时候,还一副我们司马氏内部矛盾的样子,等到吞了司马颙的地盘成了河北之主,瞬间就变脸开始反杀士族。

    现在士族才觉得司马季这个藩王必须死,已经有点晚了,燕贼已经膨胀到了不需要他们一样自己赢的阶段。

    “所谓霸府临朝,自然以军心为第一!”张达没来由的想到了司马季的话,下令道,“以降兵为先导,诛杀抵抗的豫州官员,没收田产分给降兵,但是要记住,给降兵的不是地契,而是租聘契约,一切条例仿照幽州,燕王不在此地,我们也要把事情办好。”

    司马季不在,推行政策的人就成了张达,甚至没有第二个人选。因为此时还处在交战当中,需要的是一个知兵的人来打理一切,幽州本身有不少官员可以推行幽州的一切,但是他们不能再战乱时期这么做,因为他们没领过兵。

    张达知道司马季不希望战争时间过长,这样会掏空民间的储备。甚至还一边打仗一边稳定局势,现在司马季跟着鲜卑兵马西进了,这个边打边建设的任务就落在了张达身上。

    如果司马季在这里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心腹爱将这么头疼,而是会详细的解释其中的逻辑关系,以后世的工业社会来解释,没有足够的人口规模和足够的职业教育,是不可能有熟练的产业工人,没有足够的熟练产业工人,质量就无法保证,质量不保证规模就上不去,规模上不去,成本就下不来,成本下来了,就要需要去建立品牌和定价权,建立品牌和定价权就要自主研发能力,要有自主研发能力就要有足够的大学教育,大学毕业生多了才能有足够的人才去维护品牌,这就是工业社会的爬坡阶段。

    以上的所有基础,后世中国几乎已经全部具备,到了最后的品牌阶段,一旦让全世界认识到了中国不比美帝差,中国品牌只要走出国门,切的都是美帝的肉。所以美帝一定要让中国品牌走不出国门,最多就是在自己国内转悠,不能让世界其他地方人心中有中国品牌也可以的印象。

    而这个年代,因



第五百七十八章 进攻许昌
    有了稳定的后方之后,可以暂时不管豫州南部,毕全功于一战直接围攻许昌。张达给各路兵马传信的意思就是见好就收,直接转攻许昌。进入豫州之后的各路兵马,再次汇聚到一处,浩浩荡荡的朝着许昌进军。

    而这支重新汇聚在一起的大军,已经膨胀到了将近三十万人,也就是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征战,各路兵马不但实力未损,而且规模更加巨大。

    “攻占许昌万万不可大意,燕王来信所说已经给大家介绍了许昌以及整个颍川的情况,自从汉末以来,颍川就是整个天下除了京师人口最多的地方,靠近京师,颍川之内还有许昌坚城,范阳王虽然兵马不如河间王,但颍川的士族可比邺城的士族更加强大。”

    复见众将的张达简单的寒暄之后,迅速就进入了状态,“诸位将军数日不见,整个豫州已经大变样,各路兵马已经扩充不少,相信诸位已经能看出来豫州士族强大的力量,而颍川正是整个豫州的核心,甚至是我大晋士族的核心,这里传承百年的高门比比皆是,诸位所俘获的将士已经超过十万,甚至比许昌军镇的兵马还要多,现在还不知道颍川的情况如何,但料敌从严,还是要合兵一处才能有更大的把握。”

    “还在大营当中所学的时候,燕王所发的教材当中说过,颍川自从汉末变成了魏国重要的俊才之地,将军说的是,豫州的士族确实一夕之间就征兵十万,不过现在都成了我们的兵马,不光许昌还有多少人,他们都不是我们的对手。”钱明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们现在有大军将近三十万,人踩马踏也能踏平许昌。”

    “还是不可轻敌,许昌也是我大晋五都,和邺城也在伯仲之间。”曹乾微微摇头道,“但这一仗不得不打,攻克许昌之后,燕王的态势就如同战国六国合一,和关中的司马颖二分天下,但整个中原的富庶程度和人口户籍,关中不能相提并论,可以说是一旦攻克许昌,燕王就会立于不败之地,我们扫平天下的难度也降低了不止一筹。”

    “两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燕王现在在虎牢关外,刚刚击败了司马颖的前军,但司马颖有重兵三十万,我们一定要快点解决豫州的问题,不然燕王也会很难看。”张达双手在地图上比划一下道,“解决掉这个祸害,我们可从京师南边的广成、太古一系列关隘,经过伊水、洛水攻入京师,甚至可以一举歼灭司马颖的大军,到时候天下谁还能和燕王相抗”

    张达话音刚落,众将脸色都是一变,似乎在脑补这个可能性。京师不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虽然八关环绕,但大路小径数不胜数,对鲜卑这种全骑兵的兵马不是很友好,可步卒只要克服一下环境,不管是什么办法都是能攻进去的。

    “颍川才多大的一个地方,许昌靠近洛阳,也被上次诸王进京波及到了,粮食必不持久,他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石超丝毫不着急的表达自己的想法道,“许昌人口稠密,更是会让粮草短缺,对我们非常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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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们需要的尽快、尽快!”张达强调了尽快两个字,随后面色一正,手指点着许昌的位置上道,“不管如何,许昌必须尽快攻克。全军听令,明日全军进入



第五百七十九章 许昌之危
    真正进攻城墙更加艰难,箭楼必须比城墙更高大,云梯就只能硬着头皮制作比以往更长的,有各大士族高门的鼎力相助,许昌城头确实有种不动如山之感。

    鼓声震天响彻战场,各部将校催促着士卒向许昌城墙攻去,张达下达的死命令让他不得不拼上一切,思想上已经敢叫日月换青天排出整齐的盾阵掩护云梯靠近城墙,习惯之后连弩对他们的伤害已经不大,下一刻无数火油被顺着城墙倒下,紧接着是密集的火箭将火油引燃,城墙之下瞬间出现一道火墙,倒霉的士卒在地上翻滚,其惨状令人不敢正视。

    慌乱之间,看见出现了混乱的守军士卒,看到攻城大军阵形混乱,立即就让弩兵们将箭矢向失去保护的攻城士卒倾泻。

    “后退一步者死!”距离许昌还算很远的大后方,五千龙雀营士卒身着红袍高声大喊,他们听从曹乾的命令大声高呼,满是杀气的叫喊提醒着这些攻城士卒,要么死于军前,要么死于军法,绝对没有第二条道路可以选择。

    “他们就是司马季手下的龙雀营,这么一看整个幽州大军都在这那司马季身边的大军属于谁呢”司马虓面带复杂之色,对于龙雀营的大名他自然是如雷贯耳,知道这支部队在并州打头阵屠军十万,在邺城首先攻入邺城,让北方坚城失守。

    司马季身边都是鲜卑骑兵这点司马虓是理解不了的,在他看来就算是已经结亲,对胡人也需要防备一二。他想的一点错没有,司马季怎么会不防备,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嫡系大军着想,让自己的嫡系减少一点损失,他用得着跟着一群胡人么,还不是因为许昌这边比较弱,所以这不能怪他,就怪司马虓实力没有司马颖强。

    “杀入许昌,翻身做主人!”正在司马虓陷入沉思的时候,这一声呼喝令他脸色大变,杀入许昌是没什么问题的,翻身做主人是什么意思似乎这种口号当中有着什么令人害怕的意味,只是听见司马虓就觉得不舒服。

    但这一声大喊传遍战场,却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听到了声音的攻城士卒似乎一下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被火墙吓退,反而一拥而上将本身并不高的火墙踩灭,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烧到。

    火油从十几米的城墙上被倒下,实际上震慑威力大于实际威力,这是因为中原的城池为夯土结构,城墙有一个斜坡,不同于瀑布倾泻而下,而是缓缓顺着城墙留下来,就算是被点燃了,大部分的威力也是在城墙上燃烧,震慑大于实际威力。

    “我记得许昌城内没有什么大型的火油储备”张达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几处火油倾泻的地方,回想起来了豫州晋卫对许昌的描述,下令道,“继续攻击,对方手里没有多少火油,许昌城墙如此之大,此等伎俩杯水车薪。”

    张达有充足的自信做出判断,不是因为许昌怎么样,而是因为蓟城的情况,他并不知道许昌是怎么回事,但他的主公疑心病太重,在蓟城储备了用来守城的煤油,这次还带出来了,对蓟城有多少煤油一清二楚的张达,把这种思维往许昌一套,瞬间就确定许昌的火油肯定没多少,没听说过许昌附近和蓟城一样有煤矿。

    这些倾倒下来的火油,给攻城的士卒造成了数百人的伤亡,可也就仅此而已了。以许昌城墙的范围,倾倒一次需要的火油都十分吓人,更不要提多来几次。这么快就把火油倒下,只能说明三十万大军四面围攻,已经把许昌守军吓破了胆。

    “把床弩给我推上来!”随着司马虓的命令,守军将校大声呼喝,将隐藏于城垛之后的床弩推了上来,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一支支巨大的箭头探出城垛,不少将校满眼狂热的看着这些大家伙们,他们面对这种附蚁攻城的声势已经有些心惊胆战,寄希望于床弩的巨大威力,让这些攻城的士卒害怕,让自己喘口气。

    “放!”下令床弩开始发射,守军斩断绳索后“嘭嘭”巨大的声音连续响起,长达数尺的箭矢扑出城垛,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让所有攻城的士卒躲无可躲,出于对盾牌的信心没有在意继续埋头前进,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的错误,巨大的箭矢将他们手里的盾牌击得粉碎后余势不消深深插入地面。

    一根巨大的箭

    矢扎在地上,箭身上挂着四具士卒的尸体前方,一路的血迹表明这支箭矢带来多么可怕的伤害,在这种武器面前,盾牌只能给予一定的心理安慰,并不能保证你的性命。

    这就如同当初幽州水师被运河偷袭的时候,一阵乱射就把偷袭埋伏的邺城兵马射程了筛子,但是这一天同样的命运落在了张达他们身上,见



第五百八十章 下一个对手
    “许昌南城门已破,杀进去!”没有参战的兵马闻言高呼,形成的合音响彻整个战场,这就带来了非常大的后果,城墙和城门已经成了面对三十万攻城大军的心里屏障,一旦任何一处失守,造成的后果都不堪设想。

    城南的攻城士卒如同潮水一般冲着被撞开的城涌进去,双方兵马在城门附近血战,尸体越堆越高,后面的士卒则踩着尸体继续前冲,城南大门被撞开,经过这么一喊,直接造成了许昌守军顾此失彼,一旦整个防御出现了纰漏,那么绝对不要着急,因为纰漏会越来越多。

    城北的城门也出现了险情,就如同出现了连锁反应,一时之间到处救火却到处都是火灾。

    “咚!咚!咚!咚!”从北门上传来一声声撞击声,比起之前,那从城门上传来的力量却是强得太多了!就连顶着大门的守军士卒也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不停地震动,现在虽然咬紧牙硬撑着,可从他们那惨白的脸色以及不停从嘴角流出的鲜血就能看得出,他们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伴随着剧烈的撞击,还有刀劈斧凿之声,一城之门当然很是厚实,可在厚实的城门也扛不住这样的劈砍,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各种武器数十人同时动手,他们身边则有其他人举着大盾掩护。

    被撞开的城门缝隙,已经有几支长枪刺了进来,像是好几根撬棍一样要撬开城门,任何靠近城门缝隙的守军士卒,都是在拿着自己的生命在守城。

    就听得一声声响动响起,五六把刀枪刺穿了城门缝隙,扎在那些士卒的身上,除此之外,还有数十把刀枪也正在费力地探出头来,显然一般刀枪想要刺穿厚厚的城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心一点!”就这么几下耽误,从缝隙之后又是刺出了几柄长枪,其中几个又是再次刺中了守军士卒的身体,被刺中的士卒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那城门上所悬挂的横木出现了几道裂纹!紧接着,随着再一次的撞击声响起,那横木发出“啪”的一声,竟是从中断成了两截!随着横木的断裂,城门终于是被撞开了!看见城门被撞开,城门外数十名攻城士卒将撞木扔掉,亮出刀枪一拥而上,冲进了城门拱洞

    “报将军,许昌北门已经被撞开,北门兵马正在激战当中。”气喘吁吁的探马一路从许昌北门跑回来,都来不及下马对着观察战况的张达禀报道。

    “传令,喊遍战场,各路兵马发起嗯……总攻击,是这么说吧。”张达回想着司马季的曾经说过的词汇,“发起总攻,杀入许昌,平定豫州。”

    “南北城门都已经被攻破,临近各路兵马立刻冲进去,胆敢抵抗者杀无赦。”一个个探马飞奔而出,这一道命令彻底让所有的攻城兵马陷入陷入狂暴当中,如果这次抓不住机会,要是被城内的守军顶住了,对己方的军心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甚至不能一鼓作气之后,

    被拖入围城战都是有可能的,人不会少死一个,还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传令,后退一步者死,用人命堆也要进去。”李山、曹乾等在四方压阵的将领纷纷传达死命令,督促大军敲碎许昌这个乌龟壳。

     



第五百八十二章 胜利转进
    “哦,赢了”司马季拿着张达传来的战报意味深长的评价一声,随后便是不再关心,比起南线的战事,他最近一直都在跟着鲜卑人实践着敌进我退,当然要换句话来说,用胜利转进形容也是可以的。

    “燕王,其实手下大将能够分忧固然很好,可一旦他们翅膀硬了,还是要防着一手最佳。”段勿尘今日正好在司马季的大帐当中,一方面固然是欣喜南线的战事顺利,另外一个方面也是想要提醒自己的妹夫,不要遭到部下的反噬。

    背叛这种事可不分是胡人还是晋人,属于人类通有的毛病。鲜卑人当中此种事情也是极为常见,甚至说比中原更加频繁,所以一见到司马季此举自然是要善意提醒一下,毕竟他的妹妹是嫁给燕王了,又不是嫁给燕王手下的大将,那边是自己人段勿尘还是非常明白的。

    “嗯,以后会的,现在还不需要。”司马季展颜一笑,但是心里面没有把段勿尘的提醒当做一回事,他和古代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是用底层架构的手段来控制军队。

    倒是不敢说领先这个世界多少年,可有一点还是比较自傲的,出征在外的大将想要造反,肯定比其他藩王的部下难得多。常公的黄埔系能不能打另说,可基本上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能力有问题但忠心是没问题的。

    问题就在于司马季的心腹没有天纵奇才,在一个天纵奇才和一大批合格部下当中选择,他肯定是选择后者,这也符合司马季一贯的风格,就捏软柿子,谁软捏谁,对以多打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打不过就靠时间,反正总有办法的。

    自己这边俊才储备不如司马颖那边的士族,那就依靠百姓的力量,他连阶级大招都放了,还怕什么一个封建主连天下不公都说的出口,基本上已经没有说不出口的事情了。

    经过和陈总的前军战一场之后,最近一段时间司马季可以说日子并不好过,已经没有机会在复制之前的胜利,但仍然能够把司马颖钉在虎牢关里面。原因就在于敌进我退这四个字上面,事实上鲜卑人比他更加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根本就不需要他在这指手画脚。

    毕竟人家才是住在草原的族群,司马季只有理论知识,人家这种打法是几百年以来一直实践的东西,步卒为主的兵马,就算是可以列阵攻击,但总不能列阵行军吧,一旦拉开阵势迟早会露出破绽的,司马季的骑兵又有足够的数量,完全可以照顾到方方面面,保持耐心就能够找到机会。

    他虽然没什么摧城拔寨的本事,但在胜利转进和坚守待援上面还是有些造诣的,很有司马氏遗传的天赋,我打你可能不容易,你想打我同样不容易,大不了就拖时间。深切明白关中和中原基础条件的司马季,完全有底气在时间的掩护下取得最后的胜利。

    司马季并不需要保证自己能赢,他只需要保证自己现在不输就行了,能赢的基础在于充分信任自己的部下,集体作战他肯定比司马颖更占据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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