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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先生,宠妻无上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十个月!”男人在她白玉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红痕,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前三个月,我不碰你。后面,会尽量小心的!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咦真的”向二小姐乍听到这意外的消息,腿肚子一下就不软了,撒个娇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老公,我可以在外面租房住吗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种哟……”她回头看他,满眼都是月牙和小星星,贼亮贼亮的。

    “可以!”驰家家主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尖,温柔吻上了她的唇,用恰到好处的力道




第三十四章 乌龙的揭开
    五分钟后,被勒令“闭嘴”的向二小姐在驰家家主横向押解下,看到了已经数月未见、老当益壮的郑怀安郑老爷子。彼时,不苟言笑的大国医已经在客厅茶几上放好了脉枕和处方单子,正微眯着眼一脸严肃的端正坐着休养生息。见到她这样奇特的出场方式,也并未表现出任何诧异,沧桑的脸上一派波澜不惊。

    “郑叔,早上好!”向佑脸上仍带着泪痕,小鸟依人的模样塑造得倍儿逼真。她被驰家家主拢在怀里,搁在腿上坐着,擤着鼻子向人问安:“您老吃早点了吗喝早茶了吗昨晚失眠了吗今天没带拖拉机来吧”前面的一切都是浮云,重点是人黎樱关心的最后一句。

    “夫人好!”郑怀安脸上带了半分笑意:“我家的拖拉机被猴子请来的逗比扛走了,没来!”

    向二小姐直接扯了驰家家主的袖角,擦了擦眼泪:“哈哈!叔,您真幽默!”男人顺手为她理了理头上的呆毛。

    “言归正传!”郑老中医看着她梨花带雨、明媚灿烂的一副面容,只觉是看到了自己漂泊海外的孩子般,心中欢喜。但是——严谨克制的人忽然收了笑,拍了拍脉枕,又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两只手!”

    向二小姐直接把手藏在了背后。开玩笑,自从上次她被郑怀安诊过一次脉后,就喝了大半年的避子药,如今哪敢再给人看啊!万一真弄个断子绝孙,她以后还怎么改嫁呀“叔,您的药威力无穷,再没有比它更靠谱的了,就不用看了吧!您老慈悲为怀,还是移驾楼上,给几位夫人挨个儿仔细检查检查,看看咱们家有没有添丁之喜,也好让我这个做大娘的,跟着乐呵乐呵!”她不敢当着驰冲的面明说自己为了戴罪在身的老二,又把郑老爷子给骗了,那不是罪加一等、罪无可恕吗驰冲非判她一个‘斩立决’不可。

    郑怀安正准备戴上老花眼镜的手滞了滞,他一抬头,正好看见驰家家主的脸色沉了下去。心道:这没心没肺、口无遮拦,从来不知嫉妒为何物的小妮子,还是欠调教收拾啊!“如果老夫说:除了您,驰家不会有添丁之喜!——夫人信吗”

    一句话,把迟钝的人惊着了!她抬起头,眸光正好与驰冲的碰撞在一起……此刻,驰家家主脸上的表情异常冷清,对这样一句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言语,并无半点欲驳斥或否定的迹象。只是牢牢锁住了她的手,再不让它们四处逃窜。

    向佑鼻腔处萦绕的全是男人身上浅淡的、熟悉的烟草味儿,身体触碰到的也是他暖暖的体温和由内而外散发的蓬勃力量。那种肌体紧贴的亲近,忽然让她衍生出了一种错觉和希冀——如果能被驰冲这样强大的男人爱着宠着,该是件多幸福的事啊!

    但,她不敢让这样的念头发酵成



第三十五章 耐心的教导
    该走的人和不该走的人,统统走了。

    驰家的客厅终于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到绵密的呼吸声和夏日知了聒噪的鸣叫。时间一点点过去,2分钟、5分钟、10分钟……沙发上的两人就着不变的姿势沉默坐着,即便有中央空调的制冷力和誓死不移动分毫的强大定力,向二小姐在男人怀里也禁不住坐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向佑以为,她和驰家家主会这样一直坐着,坐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时,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七月流火的灼热里响起,却瞬间将一室带入了冰天雪地。

    “小丫头!”驰家家主从后面重新抱紧她,用下颌抵着她的右肩头,清浅的呼吸摩挲在她的脸颊上,温柔对她说:“还记得两年前,你第一次去中肃赌场找我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吗”

    向佑心尖一颤,额上一直坚强挂着的那滴冷汗,终于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最后干涸在耳边。

    驰家家主说:“那天,你梳着一条长辫子,穿一件灰色的短裙,为了寻找一个让盛鼎起死回生的奇迹,在喧哗的赌场里整整坐了一个晚上。然后下了一场豪赌,直到第二天凌晨2点43分输掉了身上最后一枚硬币,也把自己输给了我。”

    向佑的身体在微微发颤,那些尘封在心底深处她不愿提及的往事,驰冲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而现在,他**裸的、连肉带着根地将它们撅出来,要她正视一切,是为了什么

    驰家家主用低缓的语气一点点啃噬着怀中人堆砌了两年的心防,毫不留情:“我曾对你说过,如果要救盛鼎,要让向家摆脱一无所有,被人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永无翻身之日的命运,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做交换!”

    向佑咬着唇,任眼角的泪无声滑了下来……

    “现在,两年过去了,我还是那句话——要维持盛鼎繁荣兴旺的假象,要让向家人心安理得、浑浑噩噩地继续享受那些锦衣玉食、高枕无忧的生活,你就必须做一个合格的驰太太!”男人冰凉的手一点点抚摸着她内里的肌肤,就像对待自己钟爱的情人,小心翼翼、怜惜万分。但说出的言语却并不温柔动听:“而‘合格与否评判的标准——我说了算!”

    听了那无比霸道的话,向佑彻底哽咽了,她恳求着他:“二爷,你放过我吧……我做



第三十六章 惊人的秘密
    驰冲说:女人的眼泪和求饶打动不了驰家的男人,因为他们的心都是黑的,他们的爱情都藏着算计,精明得绝不吃亏。这一番露骨话语,令向二小姐立时止住了准备放开的表演,硬生生收回哽在喉间的呜咽,最后变成轻微的抽泣和颤动。

    驰家家主看她隐忍不发的模样轻声一笑:“当初,你在下定决心与我做交易的时候,能够想象到的、最坏的可能是什么”男人将怀里的人锁在身下,开始索取悉心授学的报酬。

    向佑蹙眉,苦苦压抑着唇间的呻吟:“在……在驰家生活十……十年,待你厌……厌弃了,然后独自离开……出国,重新过另一种……生活!”

    “撒谎!”男人眼神一冷,声色皆厉:“既然有胆量将他放在你出国的构想里,为什么不敢对我说”

    向二小姐蹙着眉,做了一副楚楚可怜表情喊冤:“二爷,我没有!真没有……”

    男人看她忍疼的模样,有些小心软,但不打算被她的把戏糊弄过。他拥着身下娇小柔软的躯体,用低沉的嗓音问她:“在上学的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好的准备”

    向佑咬着唇角,倔强的摇摇头。

    驰二爷轻叹一声:“小丫头,当初你应该做出的最坏打算是——一辈子留在驰家,乖乖做驰夫人,被丈夫攥在手心里,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再不能做与旧情人双宿双飞的美梦。”男人吻了她的唇:“人生充满变数。十年的时间,不长不短,既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厌弃另一个人,也可以让他——绝不放开她!你要不要同我赌一赌,你构想的故事的结局会是哪一种”

    向佑彻底收了眼泪,看着那张与自己耳鬓厮磨,戾气与温柔并存的脸,终是放弃了伪装,幽幽问他:“二爷!我愿意成全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呢咱们做对露水夫妻,再见亦是朋友,不好吗”她想退出这场游戏,心甘情愿让驰家四夫人做名正言顺的大房,这难道不是他所期盼的,不是他迎娶自己的初衷吗

    男人静静注视着她已然换了另一副颜色,却明媚鲜艳更甚的脸,眸底渐渐



第三十七章 隐藏的算计
    与此同时,驰家四夫人窗明几净的房间,从地毯至桌椅床铺,每一件家具、陈设无不透着同主人与世无争的外表相悖的贵气奢华。略显阴暗的房间里,长发及腰如云如缎的女子安静地坐在黑胡桃木雕花梳妆台前,阳光自窗帘的缝隙偷偷溜进来,在她的脸上洒落一片温暖的金色,衬得一张如玉的脸庞泛着粼粼的微光,倾城绝艳、白净无瑕。

    屋外,女子求饶喊叫的哭音若隐若现、若近若远,声声透着凄惨可怜。屋内异常宁静,静得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刘姨,我美吗”对外面动静恍若未闻的驰家四夫人抬起右手细细抚摸着自己天鹅般的颈项上那串浑体通透的翠绿,入眼尽是欲滴的水泽和剔透的晶莹,教人爱不释手。

    “美!美!”陈刘金娥用梳子轻柔地为她梳理着一头秀发,脸上的笑意使眼角的鱼尾纹褶皱更深:“我家姑娘自然是谁都比不上!”

    镜中的美人展颜一笑。那笑容却带了几分凄苦:“一副破败不堪的身子,却偏偏生就这样美的一张脸,是件多么讽刺的事啊!”

    陈刘金娥手中的动作一滞,脸上堆积的笑容也逐渐散了:“姑娘,身子是可以慢慢调理的,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以郑老先生的医术,假以时日,总会好转的!”

    “刘姨!”温玉眼角噙泪,绝望地摇了摇头:“好不了了……我知道!”

    “你还年轻,怎么就好不了了”陈刘金娥怜爱地轻斥了一句。

    温玉自嘲一笑:“这些年吃的药太苦,我不想吃了!”

    闻言,陈刘金娥心疼地放下手中木梳,用苍老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就像对待自己已经离世的孩子,眼神中都是慈爱:“好不了也没关系,没关系的!二爷……不在乎。”

    “刘姨!”镜中的美人捂着嘴,将所有的悲咽都硬生生堵在了喉间,不让它流露出来半点:“我好没用。我好恨我自己!”她绯红着眼眶,眼泪如决堤的水润湿了面颊:“你不知道——他第一次碰我的时候,我有多快乐、多开心。即便在那一刻死掉了,我也会觉得幸福无比……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陈刘金娥一把抱住面前泪流满面的人儿,心疼无比:“没事儿的姑娘,一切都会好的!”她轻抚着那单薄颤抖的背脊,不住的安慰。

    温玉已经泣不成声,连呼吸都是急促的:“后……后来,只要每一次与他单独在……在一起,我都会喘得难受,再也不能行……行那事。”她一把抓住面前人的胳膊:“刘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陈刘金娥蹙眉,立即喂她服下了一粒丸药



第三十八章 伪善的四房
    温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拨开窗帘一角,任阳光铺满地面:“刘姨,你知道日落之后的无数个夜晚,二爷会在哪里吗”她问着面前最亲近的人,白玉无瑕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悲凉和哀愁。

    陈刘金娥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在驰家,若无上头召唤,任何下人在夜晚8点之后不得进入主宅。她自然不会知道上头的这些私密事。

    “二爷每月的13、14号会去陪肖毓青,15号会去黎樱房里!”温玉平静陈述着事实,眼角仍有未干的泪痕:“你知道其余的日子,他在哪儿吗”

    陈刘金娥听闻,联想到答案颇为诧异:“怎么会这样”

    温玉说:“其余的日子,二爷都会去向佑的房间。因为他知道,只有在一个不受宠的女人房里,我才不会嫉妒得发疯。而且,只有她不会有孕。二爷不想要除了我之外,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她平淡诉说着这些,心却紧紧揪着,一半是甜蜜,一半是苦涩。因为,驰家家主曾对自己说过,无法忍受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触碰她的感觉……终究,是老天同自己开了个残忍的玩笑,生生将爱人拒之门外。

    驰冲逼迫向佑服‘避子药’一事,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陈刘金娥并未感到奇怪:“如果是这样,二爷为什么不干脆让那两个女人也服用郑怀安配的药”

    温玉双目沉寂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花园:“我猜想,所谓的‘避子药’,久服伤身。二爷对二房、三房多少有些情意,不愿她们冒险。”她停顿了片刻,幽幽的说:“所以,在整个驰家,除了向佑,任何人都可能成为我的阻碍。既然如此,我与她为什么不干脆做朋友呢”

    陈刘金娥听了她分析利弊的话语,一时也说不出好歹来:“姑娘,向家二小姐终归是大房,在身份上要压你一头。你就不怕她到最后反咬你一口吗”

    “呵!”温玉嗤之以鼻,回头看着陪伴自己成长的女仆:“刘姨,你告诉我——一个不受宠的女人怎样才能保住自己在夫家的地位”她笑问着。

    陈刘金娥没有犹豫:“母凭子贵!”

    温玉点点头,再问:“如果是一个受宠却膝下无所出的女人呢”

    陈刘金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姑娘,你疯了!”

    “我没疯!”温玉双目灼灼的与之对视,再不见平日的柔弱温顺:“刘姨,我身体的状况我自己非常清楚,若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仍旧好不了呢”她声音微微颤抖着,难掩其中的苦涩和不甘:“女人,一旦过了花季,就会迅速枯萎。



第三十九章 来访的客人
    世人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向佑深觉,这话非常玄妙而精准。譬如现在牌桌上,她左手边坐着穿了一身豪放真丝睡袍的‘抠脚大妞——驰家三夫人肖毓青,一张海藻面膜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自行退避三舍。右手边是白纱覆面的驰家二夫人黎樱,一副粽子打扮,活像从埃及金字塔中偷跑出来的木乃伊……

    “老二,能不能快一点!”向佑左手拿着一本《牌桌子速成手册》,右手捏着‘发牌,顶着一双被欺负过后红彤彤的金鱼眼,不停催促:“就你出牌的时间,我和老三都可以组队去整一盘马杀鸡了!”

    肖毓青回头瞄一眼外面渐晚的天色和难得在家中办公,已经连续与几个子公司的高层召开了长达数个小时的视频会议,附带签署了两份高价值合同,如今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悠闲看报的驰家家主,恍然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价值差简直是天壤之别。就拿客厅里这群女人来说,不事生产,磨损光阴,闹腾了一下午,消费的都是男人的钱。而驰家二爷,分分钟的入账也许就是普通家庭几辈子的财富。

    “五……五筒!”做事温吞,再加上眼神儿不好的二夫人十分纠结地从砌了三层的绿墙中好不容易抽出了一张牌,又摇摇头放了回去:“九筒!”

    “胡!”向家二小姐惊天一叫直接倒牌:“东南西北中发白,七星不靠,12番,给钱!”

    沙发上的驰家家主从《财经日报》中抬头,目光深邃地看一眼不远处眉飞色舞的正房妻子,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笑意。

    被惊吓到的知识分子作势要捡回惹祸的牌,被一双白玉般的手直接摁住了:“落地沾灰,愿赌服输!”碎发飞扬的大夫人阴恻恻地朝着她笑:“老二,现金还是微信转账”

    黎樱有些肉疼,弱弱地问了一句:“可以继续记在本子上吗”

    “可以!”向二小姐十分豪爽大方:“利息每天百分之一哟!”

    “切!你是周扒皮转世吗”在一旁主持正义的三夫人不乐意了,满脸的鄙视表情,直接撩开裙摆准备大干一场。

    向二小姐忽然看见面前出现的一双白玉般的美腿,直接吹起了口哨:“如果是你的话——”她伸手摸了一把隔壁美人的脸,然后翻开老二、老三负债累累的账本子瞅了一眼,对着肖毓青媚眼如丝道:“赌债肉还也未尝不可!”

    驰家三夫人还真被她难得一见的媚气惊艳到了,立即回以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今夜子时,不见不散!”

    向佑说:“接头暗号——地瓜地瓜,我是土豆(《



第四十章 赔罪的礼物
    十分钟后,驰家的客厅里多出了一男两女三位不速之客。佳乐报业的总经理方白——一个仅看面相就能窥探内心的老实男人,须发花白,文气书生的一张脸,五十开外的年纪,却因生活奔波过早染上了年华痕迹。坐在他身旁的,还有两位穿着碎花超短裙,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长发的清纯、短发的娇俏,如花的年岁,各有各的诱人。

    肖毓青打出一张“四万”,捂嘴小声说:“这俩货是今年‘型男靓女’最终总决赛的冠、亚军陈蓉和张筱薇。听我的经纪人说,她们在娱乐圈新蹿出来的一众小花旦里,倒还算是有些真本事的,说谈跳唱综合素质也不错。下一步她们准备搞一个什么‘avengingangel’(复仇天使)组合,如今正在四处寻找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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