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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苒

    裴笙也疑惑,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便顺着乐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越靠近声音越大,乐声也更鲜明。

    终于,到了乐声传来的地方,竟是一座高架观景台,声音便是从上面传来的。

    上面也没有光。

    裴笙顺着楼梯走上去,很快走上了台上,月色之中,依稀可以看到那边的的栏杆靠坐上坐着一个人影,看不清模样,只看得出那身影是个男人,似乎靠着柱子坐着,侧对着这边,双手捧着东西在吹,一动不动,正在很专注的吹着,她们走近都没能惊扰到他。

    不过,再靠近一点,那声音就停下了。

    然后,看了过来,声音响起:“笙笙”

    是云筹。

    裴笙有些吃惊,也是猜测之中:“真的是你啊。”

    云筹忙站了起来,几步走过来,有些不赞同的道:“天那么黑,你怎么跑到花园来了若是磕到碰到怎么办”

    裴笙把手里的宫灯往上提了提,淡笑道:“我这不是拿着灯么不碍事的。”

    云筹似乎有些不放心,夜色中看不清神色,只听他道:“以后若是要晚上逛园子,记得吩咐人把花园的灯都点了再出来,算了,我会吩咐他们,日后花园里的灯晚上都燃着。”

    裴笙忙拒绝:“不用了,父亲母亲崇尚节俭,这样太铺张了,大不了我以后晚上不出来就是了。”

    云筹想了想,道:“也罢,日后你出来,我陪着就是了。”

    裴笙没有说什么了。

    云筹接过她的宫灯,然后打开,拿出里面的烛火,把观景亭台上的灯都点亮了,连亭子上方的那一盏灯也都跳上去点了,原本朦朦胧胧的景台上顿时都亮了起来。

    云筹点了灯火后才注意到她穿的单薄,皱起了眉梢:“怎么穿那么少就出来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裴笙忙伸手按住他要脱外袍给她的动作:“别,我就是觉得屋里热才出来吹风的,这风挺舒爽的,我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闺阁女子,没那么娇弱,你不用担心。”

    云筹想了想,只好作罢,然后拉着她过去坐下在围栏坐台上。

    裴笙这才看到放在坐台上的东西,她拿起来看了看,一头是类似箫的东西,只是另一端多了一个头,材质似乎还是羊角,她觉得有些新奇:“这就是你刚才吹的乐器么我怎么没听过也没见过”

    云筹解释:“这是北境的传统乐器,名叫筚篥,京城很少有,你没见过听过也不例外。”

    “哦,那也难怪,不过还挺好听的,就是有些悲伤,叫什么”

    他难得微微笑道:“筚篥音色如此,此曲名为《思故乡》。”

    “《思故乡》想家的意思啊”

    云筹颔首:“嗯,这是北境军中流传的,将士们都很喜欢听。”

    裴笙一默,没有再说话,拿着筚篥一个劲儿的打量着。

    琢磨了一阵也琢磨不出花样来,索性直接问他:“你很喜欢这个乐器”

    他点了点头:“是很喜欢。”

    裴笙淡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除了武功高,竟然还精通乐理。”

    云筹闻言,似乎有些惭愧的笑了笑,强调:“我只会吹这个。”

    所以,不算精通乐理。

    裴笙好似并没有发现自己话有些多,追问:“那你为何会喜欢这种音色哀愁悲伤的乐器啊”

    “我爹生……最喜欢的就是筚篥,所以,算是子承父业吧。”

    闻言,裴笙却是笑了起来:“子承父业也能这样用啊”

    云筹摸了摸鼻子,扭过头去看月色去




055:兰臻姐姐,愈发严重
    傅悦沉默了许久,吩咐乳娘抱着小玉儿去十公主那里,又让周围的人退下,才看着谢荨,柔柔笑着开口:“阿荨,若我告诉你,我是看着你出生的,你信么”

    谢荨怔愣着看她,似有些不明所以,还有些难以置信。

    傅悦记忆飘回幼时,面上挂着一抹恬淡柔和的笑容,轻声道:“我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是早产,谢伯母因为生了谢蕴哥哥身子一直不大好,费了很多心思才有了你,怀孕的时候遭了不少罪,所以你出生的时候,身子有些弱,可不比小玉儿这般白白胖胖的。”

    谢荨猛然起身,苍白着一张脸震惊错愕的看着她颤声问:“悦姐姐,你……你到底是谁啊”

    “如果这些年我一直都在这里长大的话,你应该是叫我一声……兰臻姐姐。”

    谢荨脸色骤变。

    兰臻姐姐……

    她其实已经不怎么记得这个人了。

    聂家出事的时候,她还小,虽然已经记事了,可现在回想,也只记得一些模糊的轮廓,当年的那些人和事,本就与她没什么相关,这么多年,也没有人会和她提起这些,便也渐渐忘去,直到两年前,楚胤和傅悦的婚事定下,她曾听母亲叹息,说若是聂家没出事兰臻还活着,她和楚胤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人人称颂的金童玉女。

    当时她问过母亲兰臻郡主的事情,母亲似乎不愿多提,却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她现在都还记得,母亲眼底的遗憾和悲伤。

    后来嫁给了裴开,有一次也不记得是什么契机了,她问过裴开,裴开自然记得兰臻,且关系还很好,不过说的也不多,她听着,大致明白了一些。

    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个时间,太极致的旺旺难得长久,物极必反过慧易夭,她便是如此了。

    可,她不是已经不在了么怎么傅悦会……

    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为何,她却信了呢……

    难怪……

    她看着傅悦的眼神,错愕震惊,却又好似多了几分了然和庆幸,更多的,却还是不解。

    傅悦也没打算解释太多,若非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让谢荨揪到了,难以搪塞解释,也没必要各种扯谎,她也不会说出来,见谢荨震撼又迷惑,她没等谢荨问,便道:“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如今情势不平,终究还有些隐患,你知道了就好,不要说与旁人听啊。”

    谢荨尚未从惊骇中缓过来,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心中困惑不已:“这些我自然知道的,可是悦……兰臻姐姐你为何会……”

    傅悦淡淡的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追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徒增烦恼罢了。”

    谢荨见傅悦是真的不想说这些,点了点头也不问,心惊之余,想起了一些事,问:“那……那我父亲是不是也知道”

    傅悦点了点头:“嗯。”

    “怪不得……”

    怪不得去年她出事,父亲会不顾一切的派人帮忙寻找,怪不得这一次,谢家出事,她会这般倾力相助,原以为是因为楚王府,可现在看来,皆不是。

    只因为她是聂兰臻。

    谢荨唏嘘不已。

    赵禩这两日一直在城外重整城外驻军编制招收新兵训练,皇帝不过半日便两度头痛发狂暴怒,且失控杀人的消息传来,赵禩不得不撇下手头上的事情赶回宫里。

    回到宫里的时候,皇帝已经平静下来,正靠着软塌养神,脸色不太好,安印堂发黑,眉目间隐隐还有一股子戾气。

    这次的情况,比上次还要严重。

    赵禩不用通报就直接进来,看到皇帝如此,眉头紧皱,不过也不忘见礼:“参见父皇。”

    皇帝睁眼,一双苍老锐利的严重充满了血色,还有丝丝隐忍的杀气,如索人性命的鬼煞之眼,十分吓人。

    赵禩神色凝重的关怀问道:“父皇脸色看起来极差,可是头疾又严重了”

    “嗯。”

    皇帝最近头痛之症愈发频繁严重,发作起来难以自控,红着眼毫无理智的杀人,周围伺候的人皆心惶不已,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可外面却并没有什么人知道,被封锁了下来,只知道皇帝病着,连皇帝接二连三的杀人,也都尽量封锁。

    皇帝忍了忍心头的那股气躁动,苍老暗沉却透着几分无力的声音响起:“让你寻的大夫还没到么”

    赵禩低声道:“暗龙卫的人传来消息,青竹先生已经在来的路上,最多五日便能抵达。”

    皇帝本来就拧着的眉头愈发锁紧:“朕如今一日比一日严重,五日……怕是难等了。”

    皇帝已经知道,自己的头痛不简单,宫中几十个太医都看不出是何缘由,但是,他却几乎日日都在发作,有时候一日几次,一次比一次难以控制,仿佛血光笼罩一般暴戾嗜杀,以前还会头痛之后还会昏迷一些时辰,可如今比说自己睡着,就是昏迷了,竟然也会痛醒,他身上定是被做了什么手脚,可太医难以诊断,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无从查起,只能请民间医术高超者来看看。

    而青竹先生虽然不及那两位名冠天下,却也是当世少有的名医,且就在秦国境内。

    赵禩拧眉,不知说什么。

    皇帝咬牙道:“其实若论天下医术精妙者,楚王府就有两个,只是可惜了……”

    燕无筹和姬亭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医术无人能及,却不成想,两者却都和楚王府关系密切,是绝对不可能愿意进宫给他看诊的,何况,就算他们愿意,皇帝也绝对不放心。

    赵禩眸色微动,也没说话。

    皇帝淡淡的问:“暝绝还没有消息”

    提及这个,赵禩脸色较之方才更加凝重:“尚无。”

    暝绝已经杳无音信半个多月了,生死不明踪迹全无,他回来了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追查此事,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如果是一般的暗卫,自然不用这般大费周章,可是暝绝并非一般的暗卫啊。

    皇帝沉声道:“暝绝失踪时,楚胤在京中,此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朕只怕人是被他抓去了。”

    赵禩垂眸低语:“儿臣以为十有**是他抓去了,毕竟暝绝的武功如此高超,能奈何他的人极少,只是若是如此,怕是我们都毫无办法。”

    楚王府守卫森严根本没办法进去,所以,若是人在楚王府,他们是毫无办法的,既不能进去救人,连灭口都做不到,而暝绝知道的太多了,若是死了还好,若是活着,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楚王府的手段。

    然而,人失踪了那么久,暗龙卫并没有任何损失,出了暝绝失踪之外一切如常,如果他真的被问出什么,不可能那么平静,所以,人估计是已经死了。

    楚胤这个人他了解,当初很多事情虽然都是皇帝吩咐的,可都是暝绝去办的,楚胤对暝绝怕是也欲除之而后快的,难保不会直接杀了。

    希望是杀了!

    皇帝淡淡的道:“先继续查着吧,暝绝知道太多,难保不会吐出什么,若是有任何异常,立刻吩咐下面的人撤离转移,不要再造成任何损失。”

    赵禩拱手道:“儿臣明白,已经在盯着,若暗龙卫有任何异常,会即刻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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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皇帝毒发,赵禩质问
    宫里有的,楚王府都有,宫里没有的,楚王府也有,所以,楚王府什么都不缺,也用不着送这些东西去。

    皇后想了想,倒也是赞同宜川公主的话,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是,那就不送这些了,你去看看她们母女即可,特别是婉清,她既然知道了谢蕴的死,如今怕是也还伤心着,你多宽慰她,别让她因为谢蕴的死太过伤怀,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更得好好的,何况,她还有个孩子,那孩子没出生就没了父亲,可不能再失去母亲了。”

    宜川公主含笑道:“母亲放心,女儿明白,会好好宽慰,不过女儿觉得怕是也不需要了,有兰臻在她身边宽慰开导,她应该能走得出来的,您可别忘了,那丫头最是懂得哄人了。”

    皇后闻言哑然笑道:“那倒是,她小时候,那张嘴最是能哄人,不管什么事儿经她的口,都能说的天花乱坠,让人心花怒放,也最懂得安慰人,有她在,倒是不用担心婉清会想不开。”

    语调中,掩盖不住的宠爱和放心。

    宜川公主也难得发自内心的笑着。

    这时,外面来报,太子来了,母女俩就不聊了。

    接下来的几天,朝中倒是一派平静,太子日常处理政务,赵禩一心扑在新军招收和整编上,兄弟俩的争斗还没有摆到明面上,但是也十分诡异,朝中最近已经进行了一场大换血和官职调动,各方势力盘根交错,好似平静的湖底暗流涌动,不日就涌上湖面,所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份平静维持不了多久了。

    而皇帝一天比一天严重的消息,虽然已经封锁了消息外面不知,可却瞒不过傅悦,而赵禩找来,虽不是意料之中,却也没有让她多惊讶。

    昨日,裴笙又来找她,她在府中待得着实无趣,想出去透透气,可自己的时候觉得没伴儿也没劲儿,裴笙也无聊的紧,俩人一拍即合,就约好了今日跑到城外骑马散心,还把楚馨小丫头捎上。

    裴笙近来气性恢复了不少,虽然不及之前那般直率热忱单纯无忧,可许是潜移默化,如同一棵过了冬季的树,再度萌发出嫩芽,更添了几分初春的生机。

    既再生萌芽,那再度枝繁叶茂,也不过事时间问题,只是,经历过了风吹雨打,比往年多了几分沧桑罢了。

    骑在马上并排慢悠悠的走在马场的草地上,裴笙有些遗憾的样子,还幽幽叹气。

    傅悦侧目,不有询问:“你叹什么气呢想你夫君了”

    裴笙一脸无语的瞥她,含着几分羞恼,没好气道:“什么啊你怎么又在打趣我!”

    上瘾了是吧!

    “那你叹什么气”

    裴笙没精打采的样子:“我就在想啊,要是在往年,这个时候已经是秋猎大典了,可惜今年又取消了,不然我也想去看看这一番盛典,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呢。”

    以前没兴趣,所以每年秋猎大典她都没跟着去,现在想去看看了,结果取消了。

    去年也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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