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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苒

    她话一顿,目光更是直锐了几分,一字一顿:“云筹,那个人是你,对么”

    云筹依旧一时无言,只目光复杂晦暗的看她,似乎有些




088:道出实情,你太可怕
    见他沉默,裴笙忍不住又道:“云筹,今日这件事既然我已经发现了,你就一定要跟我好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就算再单纯也看得出来此事不简单,起码绝对不只是他救了她那么简单!

    如果是这样,那有些事情,就比她知道的,比他之前说的复杂得多了。

    云筹垂眸沉默许久,薄唇微白,紧紧抿着,半晌,才低声问她:“笙笙,你还记得那日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么”

    裴笙一愣:“什么问题”

    他说:“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怪我么”

    裴笙一时没说话,片刻后,才目光微动,神色迷惘复杂:“所以,你真的骗我了,对吧”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敛眉低声说:“你前几日问我,何时对你生情,当时我没有真正回答你,事已至此,我便实话与你说,是八年前。”

    裴笙大惊:“八年前”

    八年前,她才十岁……

    而他今年二十二,八年前,似乎也应该是不到十五岁。

    云筹沉吟许久,目光幽深的看她,说:“八年前的九月初一,你陪同裴家老太君和岳母一通去龙兴寺小住祈福,在龙兴寺后山被你二姐算计跌入山坡,伤了脚,被一个少年救了送回寺中,你还记得么”

    裴笙的思绪,随着云筹的这就话,回溯到了八年前。

    那个时候,她的祖母还在,哪次,是她在今年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出门之一,因为祖母笃信佛,经常去龙兴寺小住祈福,那一次难得的祖母让她一起去了,她自小和上头三个姐姐不太亲近,因为她是嫡出,姐姐们都是庶出,嫡庶之别便是天生的敌对关系,所以她们表面上对她谦让爱护,实际上都各怀鬼胎,那一次,祖母和母亲都在诵经祈福,她不喜欢待在佛堂,就跑到后山玩,二姐说后山的山脚湖里有漂亮的鱼,比府里的还要肥硕漂亮,她好奇,就跑去看了,结果不知怎的绊了一下跌了一跤,把脚伤了,怎么都叫不来人,她自己也没办法回去,有一个少年出现了,长得很好看,却特别孤冷,他把她扶了起来,还为她包扎了脚,拧好了错位的骨头,背着她回了山上寺中,从头到尾没说过话,问他名字也不说,送她回去后,人就默默离开了。

    因为那件事,祖母罕见的训斥了她,说她胡闹妄为,不好好呆着出去乱折腾,才把自己伤了,幸好有人救了送回,否则有个好歹怎么办,而二姐装的很无辜,一直说自己的错,没看好妹妹,她知道没证据就没告状,可祖母和母亲都是聪明人,哪里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内幕,没多久就给二姐定下了婚事,虽然不差,可对于眼高于顶的二姐来说,却是毕生的教训。

    祖母最恨同室操戈!

    这件事她没刻意记住,却也没有忘记过,所以云筹一提起,她就想起来了,并且记得所有的细枝末节。

    她不可置信:“那个少年……是你”

    他点了点头:“是我。”

    裴笙惊呼,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裴笙摇了摇头,依旧心惊道:“且不是你当时没可能会出现在暨城,就算有,当时你的模样和现在一点都不像,你今年二十二,当时快十五岁了,若是同一个人,不可能一点都不像,我不可能认不出你来!”

    云筹笑笑:“人长大了,模样都会变的,你和当年不也变了许多”

    裴笙半信半疑,觉得他变化大,可却也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是当年那个少年,因为这件事只有她和那个人知道,云筹也没必要扯谎骗她。

    她点了点头,又问:“你当时为何会在暨城”

    云筹轻声道:“那时大哥在北境娶妻不久,带着大嫂回来祭祖上族谱,正好我还没有上族谱,父亲便让我也跟着回来记名在母亲名下,我好奇,就在暨城到处走走,那日正好在龙兴寺。”

    裴笙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沉思片刻,才惊疑道:“所以你那个时候就对我生了心思那我的婚事……”

    他神色挣扎,似乎不想说出来,可是顶着裴笙灼灼的目光,还是如实说了:“你的婚事……也是我一手促成的。”

    裴笙眼眸微微睁大:“什么意思”

    “陛下想要拉拢裴家不是一日两日了,可是岳父都不肯,这两年还和楚王府走的愈发的近,又和谢家有了姻亲,陛下动不得楚王府,也动不得谢家,只能从裴家下手,拉拢不了,那就只有除掉,所以,我让父亲建议陛下强行赐婚于你,让裴家没有选择的余地,也算是一箭双雕,既能让陛下看到他想要的结果,也能让我达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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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借酒浇愁,欺骗算计
    傅悦刚午憩起来,就听清沅告诉她,裴笙来了,已经在外面待了有一会儿了,似乎脸色不大好。

    傅悦顾不上梳洗更衣,站起来就走了出去,看到外间那里,裴笙正坐在那那里,抱着身子,低着头看不清脸色,只看到头发有些凌乱狼狈,像是走路或是跑的时候太快弄乱的。

    傅悦一惊,忙走了过去。

    “阿笙你这是怎么了”

    裴笙抬起头看她,脸色不好的同时,眼睛还有些红,好像哭过了,现在已经没有眼泪了。

    有点委屈。

    果然,看到傅悦,她立刻瘪嘴,委屈巴巴的叫人:“悦姐姐。”

    傅悦忙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后,有些担心的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来我这里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裴笙只摇头。

    她不说,傅悦就更担心了:“那是怎么了你不是在安国公府照顾云筹么怎么这个热样子跑来我这里了出什么事了”

    裴笙依旧不说,只可怜巴巴的问:“悦姐姐,你有酒么”

    傅悦眉梢一挑:“你想喝酒”

    裴笙点了点头,闷声道:“嗯,想喝。”

    傅悦眸间掠过一丝讶异,转瞬即逝:“那你说说,想喝什么酒烈的还是不烈的”

    裴四姑娘语气有些烦躁了:“随便,就是想喝点酒而已,怎么那么多废话!”

    得,真的是心情烦闷了,都敢说她废话多了。

    傅悦笑了笑,转头吩咐一边候着的婢女:“子衿,你去酒窖拿两坛桂花酒,温了送来。”

    子衿领命,转身出去备酒。

    傅悦这才对裴笙笑道:“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梳洗一下,换身衣裳。”

    “嗯。”闷闷的。

    傅悦一笑,这才示意清沅让人备水梳洗,自己转身回了里面,坐在菱花镜前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若有所思。

    清沅吩咐了人准备东西就进来了。

    不用傅悦叫,她便自觉地走过来:“公主。”

    傅悦动作一顿,微微侧头低声问:“你刚说她来了有一会儿,可有说什么么”

    清沅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没有,一到这里,问了您在哪,奴婢说公主在午憩,问可要叫醒您,四姑娘也不让,说等您醒来,刚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泪痕,眼睛红肿,像是哭过一场了,而且……她是步行来的,并未坐马车,也没有骑马,而是从安国公府一路走来楚王府的。”

    傅悦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此事怪异,可也想不明白,便吩咐清沅给她梳洗更衣。

    约莫两盏茶后,她才梳洗装扮完毕,再度走出内室,这时子衿已经把酒温好了送来,还去厨房弄了些小食。

    裴笙心情确实是不好,已经在喝了,一声不吭的坐在桌边喝酒,耷拉着眼皮,丧着一张脸。

    傅悦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见她沉迷于喝酒,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想了想,让周围的人都先退出去,包括裴笙那两个婢女。

    屋内便只剩下俩人,裴笙无精打采的喝酒,傅悦静静坐着看她,一时间,屋里只有裴笙喝酒的动静。

    喝了几杯后,裴笙眼皮一抬:“悦姐姐,你不喝么”

    傅悦没吭声,目光沉静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裴笙酒量差的天怒人怨,这才几杯下肚,就有了几分醉意,迷迷糊糊的说:“难道你不会喝酒可是我记得你会喝的啊……”

    傅悦笑了:“你想跟我喝”

    裴笙砸吧嘴:“可不嘛特意找你喝酒来的。”

    她半点不客气的打击:“就你这点酒量,可喝不过我,等一下



090:事有蹊跷,云筹找来
    裴笙倒了杯酒,仰头一口闷:“他默认了。”

    他当时没承认,可是,他那个样子,她不用他回答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傅悦蹙眉,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兴许是你会错意了呢,他这个人一向寡言少语的,或许是你……”

    裴笙晃着脑袋,拍了一下桌子,含糊不清的说:“没有会错意,他就是骗我了!”

    得,气上心头了。

    傅悦抿了抿唇,一时无言。

    裴笙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信了的,可是,却还是暗暗咋舌,没想到云筹那样清冷孤傲的性格,竟然也会用苦肉计,就为了刺激裴笙对他的感情,从而达成所愿,倒是出乎意料。

    不过,也成效显著。

    裴笙抽抽噎噎的趴在桌上,红着眼流着泪,忿忿又委屈的控诉:“还有,我和他的婚事……悦姐姐你知道么这桩婚事原来都是他的算计,当初我差点被赐婚赵拓,竟然是他幕后操控推动的,为的就是娶我,他好深的城府啊,就为了可以娶到我,竟然一步步的算计我和裴家,算计所有人,算到最后,我真的嫁给了他了……”

    傅悦心下一惊,忙追问:“你的意思是说,你和他的婚事,也是他一手算计得来的”

    说起这个,裴笙就一肚子气:“对啊,他说他早就喜欢我了,一直想要娶我,就步步筹划算计,让我不得不嫁给他,亏得我该以为他也是身不由己,没想到……”

    傅悦越听越玄乎,连忙追问此事的来龙去脉,裴笙虽然气的要死,可傅悦问了,她也都说了。

    把所知道的一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傅悦越听越心惊,有一点更是又惊又疑:“所以,当初杀了赵拓的那个人,竟然是他!”

    怎么会是他呢

    当初那个杀了赵拓救了裴笙的人,一直都还没有查找到任何线索踪迹,那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而上面那几个也把这架势都归在楚王府和裴家头上,就没有再继续查,原本楚王府一开始还在追查那个男子的身份和去向,可后来始终没有消息,事情接踵而至,楚王府也撤了人回来,忙别的事情了,傅悦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云筹。

    她最惊讶的不是此人是云筹,而是,云筹竟然会杀了赵拓。

    赵拓是云筹的表兄啊,若是别人,云筹对裴笙一片深情的话,做这些不足为奇,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一条人命何足挂齿,可是那是云筹的表兄,就算没有什么亲情在里面,可是却是有血亲的表兄,何况听裴笙说的,这件事情不只是云筹所为,安国公更是全都知道,且任由云筹放开手去做,才有了后面这桩婚事的促成,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国公可以看着自己的儿子算计甚至是杀害自己的外甥

    这里面,怕是有她们不知道的内幕吧。

    裴笙酒量不行,哪怕桂花酒不烈,喝了小半坛也醉醺醺的了,一通倾诉控诉之后,就有点不省人事了,这不,说完了这么多,强撑着说了一句还算清醒的话,人就歪头睡过去了。

    “悦姐姐,我在你这里待两天,谁来也不见……”

    傅悦还想说什么,她直接不省人事了,叹了一声,傅悦只得让子衿她们收拾隔壁屋子,然后把裴笙弄过去休息。

    问了方方和圆圆,才知道裴笙是直接从云家过来的,本来想回裴家来着,可走到半路,怕家里父母担心,又不想回安国公府,她直接就转道跑来了楚王府,知道她的心思,傅悦便也没让人去惊动裴家二老,直接把人留下住着,当然,也没派人去云家。

    然而她没派人去,云家却来了人,来的是云筹自己,说是要见裴笙,有话要和她说。

    傅见裴笙正睡着,没有叫醒她,让楚安把人放进来请去大厅招待着,准备了一下,才去见人。

    王府大厅之中,云筹神色焦急的等在那里,楚安见他脸色很不好,说了几次让云筹先坐下,云筹却根本坐不住,只焦虑不安的看着大厅入口,翘首以盼,等了一会儿,傅悦来了,见只有傅悦和两个丫鬟,没见裴笙的身影,云筹本来还希冀的目光寸寸暗淡下来,虽然着急失落,却还是顾及礼数,上前见礼:“云筹见过楚王妃。”

    傅悦见到运筹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脸色十分难看,煞白煞白的,好像受了重伤,还需要人扶着,自己根本站不稳,不由诧然,都过去十天了,伤势还没好转

    上下打量着云筹有些孱弱的模样,傅悦挑了挑眉:“多日不见,云四公子怎么瞧着丝毫未曾好转怎的脸色如此难看”

    云筹低声回答:“方



091:情之大忌,永无止境(一更)
    云筹面皮微颤:“她……她喝酒了”

    他似乎听她说过,她不喜欢喝酒,最是唾弃借酒浇愁了,因为借酒浇愁愁更愁,还不如清醒些着把事情处理了才是真理。

    如今,他却让她伤心到借酒浇愁的地步。

    傅悦颔首:“嗯,已经喝醉了,正在睡着。”

    云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抿了抿唇,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见握着扶手的手指骨节泛白,隐隐颤动,似是很用力。

    片刻后,才艰难的开口低声问:“她……可还有说什么”

    傅悦抿了一口刚刚送来的茶,淡淡的道:“也没说别的,就是云四公子的事迹,她都跟我说了。”

    云筹面色一僵。

    傅悦又叹息道:“她也哭了,哭的很伤心,眼睛红肿,我认识她这么些日子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伤心。”

    哪怕是之前定亲的时候,她也只是愤愤不满,却没有真的多伤心,后来性情大变,她情绪内敛了,也再没有哭过了,今日在她面前虽然没怎么哭,可那双通红的眼睛,还有方方圆圆说的,她是哭着跑来楚王府的,就能想象得出她当时的模样,这不,还借酒浇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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