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太平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哈嘟天下
不对,不是说林哥哥的事吗,怎么又被带偏了,
“喂!”呃,不对,顾徽珠开口说了以后才发觉自己又脱口而出了这个字,她抿了抿嘴,不习惯叫这流氓“先生”。
其实顾徽珠是一个挺有家教的人,她一般不会直呼人名,也不会“喂,喂”地叫个不停。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能对所有人礼貌,就是没法对和她同坐一辆车的这个流氓有礼貌。她好像面对高木廉,从来都没有任何拘谨,哪怕是他亮出司令的令牌时,她也没有丝毫惧怕,她似乎从一开始就能对高木廉坦然相对。
高木廉看了顾徽珠一眼,没说话。
顾徽珠说:“林哥哥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们现在要去哪”
高木廉说:“你不是圣玛利亚女子中学的学生吧”
“什么意思”
“米国人不都是称男的‘先生’,女的‘小姐’吗姑娘接受米国人的教育,居然连最基本的先生小姐
第101章 笨到一定境界
顾徽珠把书放进书包里,再把拉链拉好后,看向高木廉。
只见他一直看着窗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沉淀在自己的思绪里。
顾徽珠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虽然有了刚刚的小插曲,这并不代表她不记得自己的疑惑。于是又开口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读书的”
高木廉叹气一声,用好像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的语气说道:“你的书上不是有写吗”
顾徽珠听了才想起,确实如此,可他是什么时候看到了我的书的,好奇怪。
她又想开口问时,高木廉仿佛特别不想听她说话一样,立刻出声打断了她:
“你真是笨到一定境界了。”
“.........”
怎么办,她好想把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给缝了。
这下,想问的话也问不出来了,不然到时候被他嘲笑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见顾徽珠没再问,高木廉也轻松了一身。
顾徽珠有点憋屈,她想问的事情,一样也没得到答案,她总觉得自己浑身都有点不自在。
她皱着眉头把今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好整理整理。
她忽然发现她好像被高木廉忽悠了,她一直被高木廉带偏,两个人的谈话从来就没往重点上深究过。
比如他们此次出行,是为了林举的事情。
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讨论该怎么做,要有什么对策等等,搞了半天,根本一点进展都没有。
顾徽珠觉得她现在就是在射没靶的箭,完全没有方向。
她想是不是自己太不上心了,毕竟别人没义务帮你,如果自己本人都不上心自己的事,那就不能埋怨别人不尽心尽力帮你了。
可是她没有
第102章 这妞长得这么丑
“五毛钱,不能再优惠了。”这声音有点耳熟,邪魅低沉,好好听。女孩不由得想,光是声音就足以让人心动,不知人长得怎么样。
“老兄,我们可是多年的买卖,常来常往的,咋卖这么贵。”
“就是因为你的面子,我才卖五毛钱,要是别人,我最少卖一块。”
原本还在感叹人家声音好听的这个女孩,听着他们的谈话,心如死灰不复温,还以为是来人救她的,没想到人家是在谈买卖。
这也就算了,她居然只值得五毛钱。不对,貌似五毛钱人家都嫌贵。呜呜,欲哭无泪啊。
她耳边仿佛响起了二泉映月的音曲。
“不行,老兄,这妞长得这么丑,五毛我不要。”
声音耳熟的人贩子像是怕卖不出去一样,立刻说道:“别,一毛,一毛钱卖你了。”
对方不说话,估计还在犹豫。过了几秒钟,人贩子爽快地说:“不要钱,送你了,好吧”
“真的假的”对方好像有点意外,声音有点兴奋。
“真的,我卖不出去,养着她还浪费大白米。”人贩子像是能摆脱一个负担一样,大方地说道。
呜呜,女孩听到这里,真是两行泪珠思双亲啊。
顾徽珠也觉得脑补的这个小女孩有点可怜,她晃了晃脑袋,忽然看清了小女孩的脸,咦有点眼熟。再一看,哇,这不是我吗
是的,这个可怜被人贩卖的小女孩就是顾徽珠,而那个声音耳熟的人贩子就是高木廉。
遇人不淑啊,为什么自己要笨到随便上人家的车。
明明已经亲眼见到过他光天化日之下,轻薄良家妇女,明明已经知道他是个臭流氓,怎么能选择相信他呢。顾徽珠悔不当初地锤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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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她隔壁的高木廉原本因为顾徽珠不再刨根似的问
第103章 她要被卖了
高木廉嘴角抽抽,她这是又要演哪一出
顾徽珠看高木廉没有搭话,继续哭泣:“听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吗什么买卖你不好做,做人贩子。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呜呜。”
高木廉:“...........”
司机:“............”
“对,你一定不怕遭报应,不然你也不会去轻薄人家姑娘。你就是个大坏蛋,就是个臭流氓。”
司机一开始完全没明白身后那位小姐忽然哭什么,等听到她的哭诉以后,忽然觉得这大暑天应该快下雪了,他们家先生真是比窦娥还冤。
姑娘,你照照镜子,你值几个钱,卖了你能买我们家一个别克轮胎吗
还有,轻薄人家姑娘这个罪名又是哪里来的,恐怕是无数姑娘想要投怀送抱吧。
顾徽珠不知道这两人心里在想什么,继续陷入自己的剧情里出不来。“我这么漂亮,你居然白送,白送给别人。呜呜。”
“所以呢姑娘觉得我应该多少钱把你卖了”
高木廉觉得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实在是太对不起她这么声泪俱下的表演,于是开始配合她。
“”谁在说话,陷入自己世界的顾徽珠,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她看到高木廉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才知道是高木廉在回应她。
“什么”
“问你,你觉得你值多少钱”高木廉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风轻云淡地问着。
“呃,那个。”顾徽珠眨了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想起了刚刚脑补画面中高木廉先是把她定价五毛,最后还嫌她白吃大米饭,直接把她免费送人的画面就生气。于是她坐直了腰,拍着胸脯说道:“我这么闭月羞花,最少价值一百块吧。”
“太少了。”高木廉不赞同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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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斗智斗勇的时刻
顾徽珠抬头看看高木廉,再看看司机。只见高木廉嘴角略微带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好戏。她看不到司机的样子,可是她总感觉司机之所以肩膀微抖,是因为在笑话她。
顾徽珠见高木廉还在和自己开玩笑,便知道他应该对自己是没有什么恶意的,也就放下心来。
可是这家伙太讨厌了,你提醒我不做梦就可以了,还问什么我价值几何干什么,引得我都走偏了方向。
她不满地瞪了高木廉一眼,她发现每次吵架她都占下风,没有一次是在嘴皮子上占过便宜的,太可气了。
不行,不能每次都输。斗智斗勇的时刻到了。
顾徽珠转动了一圈她大大眼珠子,一个主意犹然而起。
高木廉微眯着双眼,警惕地看着顾徽珠,就目前的经验来看,顾徽珠只要一转动她那双大眼睛就一定会想到一个鬼主意来对付人,只是不知道她接下来出什么招。
只见顾徽珠从书包里拿出帕子,对着高木廉,一边“淌眼抹泪”,一边用《贩马记》中,杨三春虐待丈夫前妻儿女时的段子音曲,开始抽泣地哭道:
“奴以险衅,夙遭闵凶。年至六岁,慈母见背。祖辈嫌弃,父兄无靠。
自母辞世,既无叔伯疼爱,亦无娘舅过问。好不容易,孤苦一人,熬至成立。
可不幸,成年十六,被匪劫持。
黑屋深锁孤苦女,唯有影子伴两旁。
屋内不知屋外事,屋外不懂屋内苦。
日日不知晨起时,夜夜垂泪到天明。
花容月貌胜天仙,不值歹徒眼一文。
在这滴水成冰之季,我却身无烂衫成衣。
衣冠楚楚开别克,错把流氓当军爷。
啊,悔不当初,咋不问因上人车。
啊,苍天......
第105章 我已送你一程
“...........”高木廉快无语得嘴角都快抽筋了。
司机表示憋笑好辛苦,想问憋死了算不算工伤
顾徽珠说完话以后,心情愉悦地看着高木廉,自信满满地等着他的态度。
她就不相信,她这么完美无缺的表演,这么费尽心机的栽赃,他还能有什么高招反驳自己。顾徽珠猜,他除了干巴巴地解释一句“我不是人贩子”以外,应该没别的出路了吧
正当顾徽珠想得很美好时,高木廉开口说话了:
“停车!”
“”
顾徽珠疑惑地看向高木廉,停车是什么意思。
正在一边留意后面好戏,一边开车的司机,忽然听到高木廉叫他停车,没有迟疑,马上靠边停下。
停下后的司机,转过头,看向高木廉。同时心里,默默为坐他主子隔壁的姑娘点个蜡。
高木廉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去把顾徽珠那边的车门打开。
顾徽珠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几个意思难道他们是要去的地方到了现在开始要调查林哥哥的事了刚刚她说他是人贩子的事已经翻篇了难道是他反驳不了,认输了一想到高木廉有可能是认输了,她心里有点小窃喜。
高木廉转过头,对顾徽珠说:“下车吧,我已送你一程。你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什么什么该去的地方你要干嘛你怎么不下车”
顾徽珠发现只叫自己下车的高木廉,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难道不是为了林哥哥的事吗孤军奋战什么的最可怜了,她不要一个人。
说实话,顾徽珠是有点害怕的。她刚刚很浮夸地又哭又闹,更多是在表演。她有种潜意识,觉得面前这位男子不会真的对自
第106章 “臭流氓”的形象代言人
哦,是精神病院。
嗯是精神病院
这才反应过来的顾徽珠,火冒三丈地盯着医院墙上的大字。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高木廉当猪肉剁成肉碎。
咬牙切齿地叫了声:“臭流氓!”
顾徽珠看到周围有点荒凉的郊区,心里毛毛的,不行,再不赶紧回去,天就要全黑了。
她急急忙忙地往公交车站跑去。奔跑中的姑娘,不知道身后有一辆汽车,与她同速朝同一方向前进着。
汽车的司机开着二十码的速度,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不直接送顾小姐回家,而是选择赶她下车后,再默默无声地跟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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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徽珠回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
她一进家门,就看到顾胜华拿着个大棒子,在大厅门口等着。自从上次她剪了头发,顾胜华就看她各种不顺眼,虽然买了黄花烟讨好他,可是终究埋下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地雷。
如今她看她爸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这顿打了,于是乖乖束手就擒。
她被顾胜华打时,心里把高木廉骂了七八百遍,她因为不知道高木廉叫什么,便一直痛骂着“臭流氓”。仿佛高木廉已经变成“臭流氓”的形象代言人。
被揍了一顿的顾徽珠,心里彻底把高木廉给恨上了。
李妈把顾徽珠搀回房间,一边劝说一边给她上药。
“小姐,你也是,明知道老爷这些日子看你不顺眼,你还这么晚回来,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顾徽珠哪里听得进去,她整个脸庞涨成紫红色,也
第107章 调戏小女孩
李妈听到顾徽珠骂得似乎不对劲,有点担忧地问道:“小姐,什么流氓,什么骗子,你遇到什么事了”
顾徽珠听到李妈的问话以后,才想起房里不是自己一个人,她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也不想解释,于是拿着个枕头,把脑袋给盖住了,一句话也不说,自己生闷气。
李妈看她这样子,便猜到她应该是小姐脾气犯了,没什么大事,于是笑了笑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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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入夜的城市,沉浸在一片灯火辉煌中。
高木廉一直跟着顾徽珠,看到她安好无恙地进了家门,才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司机想起高木廉今晚似乎约了人的,本想开口问一句,却发现他撑着脑袋,似乎睡着了,只好放弃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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