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太平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哈嘟天下
所谓知己知彼,百
第446章 感叹号吃得饱饱的
“若真是喝一海,怕一句诗就把人喝趴下了,也没必要玩了。”
“对啊,对啊,意思意思就好。”
顾徽珠看到好几个人帮着自己说话,心里暖暖的,这个世界还是正常人比较多的。
谢文看到这么多人都偏帮着顾徽珠,本来心里不是滋味的他,现在更不高兴了。
刚想反驳,顾徽珠的声音轻轻缓缓,如清泉般流出:“多谢大家为我着想,不过,纸老虎中看不中用,会输得回家找妈妈的一定不是我。”
“!!!!!!”
感叹号吃得饱饱的感觉。
谢文气鼓鼓,胸口仿佛装了个大气球。“你们都别小看了人家,人家自信着呢。”
“谢谢,这会你没看走眼,我确实自信。别废话了,开始吧。”
不知为何,明明是谢文在找顾徽珠的麻烦,却让人有一种顾徽珠才是这场游戏主宰者的既视感。说不定人家真的很厉害呢,于是大家都不再多言。
谢文:“我做白方,取‘花’字做令。”
顾徽珠:“那我是黑方,我取‘白’字做令。”
谢文:“花间一壶酒(花字)。”
顾徽珠:“白玉为堂金作马(白字)。”
泽轩:“断!顾徽珠一分。”看向谢文,“你是现在喝还是一会五句说完了一起攒着喝”
谢文一挥手:“我一会儿喝,对了,忘了说,惩罚可以相互抵消。若是一会儿姑娘输了,咱们就抵消。我都是为姑娘着想,怕你一会喝不起。毕竟我出的令,不是那么简单的,别对上一句就骄傲。”
翻个白眼,“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心里再暗骂一句孬种,有本事你现在喝给我看,还这么多废话。
泽轩见两人似乎达成共识,“那你们继续,丽萍,你算着分。”
丽萍好兴奋:“好!”只可惜可能没啥好算的,这根本就是顾徽珠的强项,她肯定吊打谢文啊!
谢文:“杨花落尽子规啼。”
顾徽珠:“李白乘舟将欲行。”
泽轩:“断!顾徽珠一分。继续。”
第447章 她就是一条毒蛇
谢文被气得脸面涨红,失策啊,她说得好像什么都难不倒她,可她连续五句诗都用‘断’,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对另外两种破坏法不太懂啊,他刚刚立规矩的时候,应该只留下那两样的。
看到谢文懊悔的样子,顾徽珠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轻蔑一笑:“好吧,既然有人提意见,那我下次用别的。”
谢文略微惊讶地看向她,真的假的,真的那么厉害
顾徽珠挥一挥手,不太耐烦:“令官,你还是先喝罚酒吧。”
泽轩早已让人端来了酒,谢文看得肝疼。这么多啊,早知道听大家的劝好了。
只可惜没有早知,有的只是满满的酒盅。
郑晓倩看不过眼,又蹦跶出来了:“真要这么喝,他肝肾都该不好了,将来的“幸福”还要不要”
“……”又是一群乌鸦在头顶留下一排省略号。
顾徽珠别有意味地绕着谢文和郑晓倩看了一圈:“你是在担心自己的‘幸福’问题吧”
男性能力被质疑,谢文只想把这两个女人都扔出宇宙。
但是他确实喝不了这么多酒,怎么办大脑飞速运转:“不是说了可以抵消吗游戏还没结束呢,我现在喝了,过后我赢了怎么抵消”
还以为顾徽珠又会毒舌两句,却没想到,她很好说话地点头:“哦,好。”
好乖的孩子!
不对不对,她怎么可能会是个好商量的人。
谢文被她吓得有点神经衰弱,好怕她又出什么损招。结果顾徽珠却直说:“快开始啊,等酒精蒸发啊”
谢文一口血定在胸口,感觉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再看顾徽珠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压下心中郁闷开口:“这一次,用‘酒’字做令,金樽清酒斗十千。”
顾徽珠:“斗酒十千恣欢谑,我用‘千’字作令。”
泽轩:“截!顾徽珠一分。”
“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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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每一口,都是恨!
这是暗示他怎么地都会输
谢文一拍桌子,大叫:“不敢的是孬种,你说谁喝罚酒”
顾徽珠双手抱臂:“我没什么不敢的,还有,请先生先喝罚酒。”
“你!”谢文看着眼前六海酒,头晕得厉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徽珠,都是她害的。
“若是要玩双字飞花令,等于换了一个游戏,应该不存在抵消了吧”
谢文头疼,怎么办,只能继续这个五子连飞花令赢比赛,才能抵消之前的罚酒,可是他根本玩不赢顾徽珠。比赛要是继续,意味着他喝得更多而已。
郑晓倩当然是帮着谢文:“怎么就变成换了个游戏。”
“刚刚是五子连飞花令,现在是双字飞花令。规则都不同,不是换了个游戏吗”
郑晓倩冷笑一声:“不都是飞花令吗”
这女人真的是在帮谢文吗顾徽珠无奈地摇摇头。
倒是泽轩看出了眉目,别看顾徽珠冷漠无情的样子,其实还是给谢文留了余地的。于是他站出来,拉住郑晓倩:“你别闹了。人家已经给谢文台阶了。”
郑晓倩完全听不懂:“连你也被她迷惑了你就是……”
“好啦。”泽轩打断她,“照现在看来,怎么比都是徽珠赢,谢文现在开始喝,还只是六海,你让他继续输下去,那是喝多少,还有命”
郑晓倩这才不敢说话。对呀,谢文好像赢不了顾徽珠,让他现在喝不是更好吗
可是看着谢文面前那六海酒,她又心疼得不得了,对着顾徽珠不客气道:“你要喝死他吗长得人模人样,心肠这么恶毒。”
顾徽珠的手指绕着杯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你说得很对。”
众人奇怪地看向顾徽珠,她说郑晓倩是对的,那就是说她自己错了
顾徽珠抬起眼帘,看着谢文,一字一句:“长得人模人样,心里想的全是
第449章 菊花紧!
只见顾徽珠完全当他透明坐在那里,姿态优容,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茶。
他在这边被酒呛得眼泪鼻涕直流像个傻子,她倒舒服自主,还一点歉意都没有。
他不管好友的劝说,拿起酒又开始灌。
众人都不再皮了,真的好担心啊,这么喝法,胃真能承受
已经喝了一半,谢文的脚步开始悬浮:“呵呵,呵呵,喝酒就喝酒,告诉你们,对我来说,半斤不当酒,一斤扶墙走,斤半墙走我不走。”
“……”
这是醉了
谢文又开始端起新的酒盅,好友们都急忙出手制止,再这么喝下去,酒后乱性把他们掰歪了怎么办
谢文自然无法意识到自己成了大家性取向的威胁,依然不依不饶,嘴里还振振有词:“你们张大嘴,我要全进去。”
“……”
菊花紧!
“来来来,好兄弟,我们喝,喝死她娘的。”
“不,不用客气,你喝吧,娘就别死了。”被搂着脖子的陈坤杰挣扎着说道。
泽轩看不过眼,对顾徽珠说:“徽珠,给我个面子,算了吧。”
顾徽珠放下茶杯,笑容灿烂得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泽轩大哥,客随主便,一直都是你说了算。”
泽轩点点头,还是顾徽珠懂事。
他抢下被谢文高举的酒盅,“你清醒清醒,别喝了,徽珠说……”
“别他妈的跟我说她,她以为她是谁啊,哈一个婊子,竟然敢看不起我。”
话一出口,泽轩脸都绿了,谢文怎么会是这种人,一定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
顾徽珠喝茶的手一顿,原来他是这么想我的,怪不得总来找我麻烦。
大伙都不赞同他的说法,可还来不及责备他,就见谢文双手抱着肚子,很痛苦地蹲
第450章 耀眼的存在
郑晓倩哪里肯,“你不让他伤上加伤就不错了。”
“那你去”
“我……”郑晓倩才刚开了个头,便被泽轩打断了,“晓倩,放心吧,我会陪着徽珠一起去的。徽珠很可靠的,她不会害谢文的。”
最后变成了泽轩和顾徽珠陪着谢文去医院,而其他人经过刚才那么一场闹剧,也不太好意思继续打扰,于是纷纷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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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没有人愿意往医院跑,医生也是一样,他们不避讳,但想要和家人团圆。
于是高木廉自告奋勇,从年三十开始一直值班到元宵。他不是华国人,没有过春节的习惯。
救护车到来时,他简单听了护士通报,便猜到又是一个春节没忍住嘴暴饮暴食的人。
抬脚进急诊室,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顾徽珠。
他意外地打量了她几眼,只见她裹着大衣,神色清明,寒风吹得她脸蛋红扑扑好可可爱,看来病人不是她。
扫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呵,他是关心则乱,总下意识去看看是不是顾徽珠生病了。
顾徽珠也发现了他,浑身僵硬,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又过了两个月,他还是那么耀眼的存在,只是骨子里透出一股疏离尘世的衿贵味道,让人望而却步。
刚刚进来的时候,医院冷冷清清的,给人快倒闭的感觉,估计医院今天也没几个医生吧,还以为他会利用自己的大背景偷懒,却不料大年初一还这般勤奋。
高木廉幽幽地看了一眼顾徽珠身边的男人泽轩,文质彬彬,是个讨小女孩喜欢的小白脸。
泽轩浑身一个激灵,这个人的眼神像一把利刃,看一眼就仿佛要把人凌迟。
“酒喝多了就会刺激胃粘膜,胃内毛细血管破裂出血。”高木廉做了简单检查,一边写着病例一边说,“洗胃,留院观察。”
他淡淡的语气,让顾徽珠有种毛骨悚然
第451章 四处打听别的男人
顾徽珠眼圈都急红了,她难过的不是她走不进他的心,而是他对她这样不好的看法,对她的不信任。全世界都可以不信她,唯独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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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医生”
护士收拾好东西,却因为高木廉堵在门口而出不去,轻声叫道。
高木廉回过神,这才离开病房。
泽轩看向顾徽珠:“这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医生他怎么看着似乎对我有敌意。”
“不会的,他又不认识你。”
“哦哦,这也是。不知道谢文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泽轩也不再纠结高木廉刚刚的态度,心里有点担忧地问道。毕竟谢文在岳城无亲无故,又不是特别有钱。突然这样住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帮你问问他吧。”其实顾徽珠也想找个理由和高木廉好好说说话。
“呃……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他刚刚有点……盛气凌人啊。”捂着胸口,我是想说他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顾徽珠微微一笑:“没事的。”他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会伤害她**,顶多是伤她的心而已。(将来某人下不来床的时候,妈的,**就是被他摧残了。)
顾徽珠再次进入高木廉办公室,心有余悸,那是半年前才去过的地方。
屋子里过于安静,甚至有种从来没人在那里活动过的感觉。
她看到高木廉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一手端着茶杯轻轻摇晃着。
她站得高,只能看到他的额头,他高耸的鼻梁和卷翘纤长的睫毛,这男人该死地俊美,但紧绷着的线条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气息。
顾徽珠走过去,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冷意更加吓人了。
“高医生。”
高木廉瞥了她一眼,不说话。
“我想问问,谢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什么时候能出院”
高木廉:“他是你丈夫”
顾徽珠:“不是啊!”
高木廉:“他是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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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喂,这个门没有锁
本想多和他单独相处一阵的顾徽珠刚刚还琢磨着找理由来靠近他,和他好好说说话,可此时兴趣全无。
她回到急诊室跟泽轩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全是高木廉的冷漠和野蛮。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腿脚累得快抬不起来才有了疑问。
抬头看看周围,咦她怎么走到了兰西租借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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