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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咸鱼君




第19章欠九叔的人情
    身后的脚步声越近,我心里越慌,走的步子越乱。

    我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迈开双腿往前跑。

    大叔用力掐了我一把:“别慌,走八字,别抬头!”

    我脸上的汗,不停的往下落,我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两只脚,确保是按大叔教的“八字步”在走。

    很快,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在我前面领路的大叔,并没有在走直线,而是不停向右手方向偏离。

    如果街道宽阔,照他这样走,我们会走出一个圆圈。

    可商业街并不宽,他会一头撞在右边的商铺上,可走了这么久,我们并没有停下来。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眼前的街道,仿佛一条蜿蜒爬行的蛇,不仅扭曲,还在晃。

    我张大了嘴巴,这是怎么回事

    恍惚间,眼前的情景模糊起来,我脑袋有点晕,一个踉跄,左脚打在右脚上,趴在了地上,大叔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这一摔,把我摔清醒了,我这才发觉自己犯了个大错误,大叔刚刚说了,别抬头!

    我从地上爬起来,商业街又恢复原来的样子,我刚刚看到的,好似都是幻觉。

    大叔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们追上来了。”

    我急忙转身,洪哥和瘦猴子一前一后,向着我们跑来。

    两人脸上都露出癫狂的表情,洪哥眼圈黑的像是染了墨,瘦猴子的嘴巴咧的更大了。

    我害怕极了,急忙拉住大叔的胳膊。

    “快跑啊!”

    然而大叔不为所动,他看着我的眼睛,面露遗憾的神情。

    “我救不了你。”

    我愣住了,心中慌乱,救不了我……我要死了吗

    大叔把我的手掰开,我下意识的想要再抓住他,却是抓不到。

    大叔明明没动,却离着我越来越远,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这下你往哪里跑”

    我的手臂被抓住了,是洪哥,我拼了命的挣扎,他的手像虎钳一般,挣脱不开。

    我不知道哪里鼓起来的勇气,抬脚踹他的腿,洪哥仿佛一尊石像,纹丝不动。

    瘦猴子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肩膀上。

    是他的口水。

    “好香啊,我要吃!”

    我的肩膀,一阵剧痛,疼的我差点昏厥过去。

    我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来城里打工,为什么要跟着表哥干,老爹和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得多痛苦。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时,一道刺眼的光,从远处照了过来,照的我眼睛生疼,眼泪横流。

    我努力睁开眼睛去看,是一辆老式绿皮公交车,隐约能够看到车头上,镶着一块红色的铁皮。

    铁皮上是四个字褪了色的黑字——“三零六路”。

    公交车径直冲我开了过来,没有鸣笛,也没有减速。

    灯光耀眼,我看不清司机的模样,却看到了坐在副驾驶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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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干我
    大叔走后,我在茶楼等到天亮,才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回到了家。

    我把屋门反锁,脱光衣服,进了浴室准备洗个澡。

    我已经想好了,睡一觉后,把钥匙藏在屋外的花盆里,就坐车回家。

    打开淋浴,热水浇在我肩膀上的时候,一阵剧痛。

    我赶忙跑到镜子前,侧过身,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圈牙印,才刚刚结痂。

    我伸手触摸牙印,疼痛刺骨。

    除了牙印,我身上还有好几道被玻璃碴割伤的口子。

    昨晚的遭遇,都是真实的。

    我匆匆洗了个澡,没有睡觉,出门打了辆出租,直奔商业街。

    当我走到洪哥家所在的胡同口时,我看到胡同两侧,已经摆上花圈和挽联。

    “小伙子,以后不用来了,阿洪死了。”

    我回头,是大富豪ktv的老板娘。

    我问大妈,洪哥是怎么死的。

    “抽烟抽死的呗,地上散落的都是烟头,还有一个空纸袋。”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昨晚第一次进屋时,洪哥三人已经死了,我受到惊吓把纸袋掉在了屋里。

    当着我的面抽烟的三人,果真是死人……

    “说来也怪,警察来过,没发现打斗的痕迹,可阿洪的脖子,不知为何断了。”

    我听不下去了,跟大妈说自己还有事,赶紧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才沉沉是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呼唤我。

    “醒一醒。”

    是女人的声音,很柔,很软,很好听。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天空已经满是星星,月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子里。

    有什么东西,摸在我的脸上,我吓了一跳,急忙坐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侧躺着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鹅蛋脸,柳眉弯弯。

    最让移不开视线的,是颤抖的长睫毛下,氤氲雾气,清澈明亮的眼睛,让人看得心软,忍不住想要去把她搂入怀里,细心呵护。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透出淡淡粉红,薄薄的唇,像是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看,我忍不住用力咽了下口水。

    精致的锁骨下,是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峰,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去形容,粗俗一点,大,实在是太大了。

    女人侧着身子,挤出了一道深沟,我相信天下所有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恨不得钻进沟里。

    再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和两条能够缠断男人腰的长腿。

    在女



第21章 白须道士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我推倒的第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模样。

    我幻想过村中的小红,也幻想过班里最漂亮的姑娘。

    然而她们和我身下的女人一比,就像是玫瑰园中的野花,黯然失色。

    我不再去想女人从何而来,我用力压住她的双手,嘴唇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疯狂索取。

    当我在黑暗中找准位置进入时,我感觉我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仿佛有电流涌过我的身体,酥爽的感觉,让我全身寒毛根根立起。

    女人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间,听她喉咙发出悦耳婉转的呻吟声。

    这一夜,我不知索求了多少次,当我醒来时,后腰酸痛,好似被人打过。

    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眼光从窗间透过,我一手遮在眼前,另一只手摸向身侧。

    我没能摸到柔软娇嫩的酮体,只有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床单。

    人呢

    我从床上坐起,身上还套着衣服。

    我用力捶了捶脑袋,终于回想起来了,我昨天从商业街回来后,是合衣睡下的。

    再看看墙上的挂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睡了一天一夜。

    恋恋不舍的起了床,心里惆怅,昨晚的疯狂,竟然是个春梦。

    梦中发生的事情,太真实,我至今记得手掌摩挲过女人娇嫩皮肤时的触感,那种感觉,令我心神摇曳。

    我在床边站着发呆好久,逐渐清醒,我把手伸进裤裆,好在没有湿,春梦无痕。

    我可不想回家前,先清洗沾满子孙的内裤。

    一天没吃东西,我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我在厨房里找到一盒泡面,水是前天烧开的,温热,我懒得重新烧,直接倒进面盒里。

    泡面的功夫,我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我才来了几天,没添置几件行头,简简单单打个包就行。

    我想找个纸笔,留几句话给表哥,虽然他坏心眼害了我,但好聚好散,总不能一走了之。

    我的房间里有笔没纸,我推开表哥卧室的门,看看能不能找个本子撕一张。

    这是我第一次来表哥卧室,屋子挺简单的,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外加一个衣橱就没别的了。

    表哥实在邋遢,走之前被子没叠,扭在一起全是褶子。

    找了一圈,他屋里也没纸,我刚准备离开,忽然闻到一股花香。

    玫瑰花的味道。

    一个大男人的卧室,没有袜子发酵的味道就不错了,怎么会有玫瑰的香味

    闻着这股玫瑰香,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想起来了,昨夜梦中与我疯狂的女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我怔住了,难道不是梦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客厅的门,传来开锁的动静。

    这个房子,只有我和表哥有钥匙。

    我走到客厅,刚好看到门被推开,露出表哥的脸。

    两日不见,表哥沧桑了许多,他的下巴爬满了胡茬,嘴唇发紫,挑起不少死皮。

    表哥也看到了我,他有些意外,还有些不高兴。

    “小悬,都这个点了,你还没去茶楼”

    他这语气,像极了老板训斥偷懒不干活的员工。

    见他这个模样,我也恼了,正是因为他让我做的那些事,害得我前天夜里差点没了命。

    我把桌子上打好的包扛在肩上,泡好的面也不吃了,推开表哥往外走。

    “我不干了!”

    谁知我一头撞上了一个人,像是撞上一堵墙,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我这才发现,表哥身后,还有一个人。

    这人个头和我差不多高,有些消瘦,也不知道怎么把我给撞回来的。

    他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黑色布鞋,和清晨公园打太极的老爷爷们,一个装束。

    这是个道士,我能认出来,倒不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拂尘,或着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而是他的头上用布条绑了发髻,还插着一支黑色的木簪。

    我爹娘都信神仙



第22章 撞客
    我跟着表哥来到了他的卧室,他把门关上,似乎是不想让白须道士听到我们谈话。

    “坐下。”

    表哥神情特别严肃,我犹豫了一下,坐在他的床上。

    我下意识的深吸两口气,奇怪的是,之前屋里飘的玫瑰香,闻不到了。

    表哥把床头柜搬到我面前,一屁股坐下,和我面对面。

    他开口第一句。

    “小悬,你是不是记恨表哥”

    说实话,我真的恨他,他要早些告诉我,卖给洪哥的是尸油香烟,给再多钱,我也不会帮他。

    尸油香烟害死了洪哥三人,我帮忙送烟,岂不是成了帮凶。

    这算不算是间接杀人

    更让我没法接受的是,我差点稀里糊涂的送了命。

    表哥一脸愧疚的向我道歉。

    “我本意是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没曾想害了你。小悬,你不是好奇茶楼没人上门,是怎么赚到钱的吗哥今天好好跟你聊聊。”

    “我开的不是茶馆,是一家商铺。”

    商铺

    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茶楼怎么会变成商铺的。

    “小悬,你有没有听别人说过灵异事件”

    我不光听过,还经历过。

    这事儿得从我老爹一个朋友说起。

    老爹有个发小,绰号大牛,自小光着屁股长大的,我一般喊他牛叔。

    牛叔年轻的时候家里穷,上了三年小学,就念不起了,在家里跟着父亲务农。

    他十九岁那年的冬天,天降大雪,特别冷,北方汉子都扛不住。

    那时候农村穷,没暖气,家里能垒起火炕的,都算得上富裕人家,普通农村家庭,大多靠烧煤饼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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