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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月颜

    只是阮大将军不愿意那么扎眼,加之朝中反对的声音不少,最终不了了之。

    又过了几年,昌隆帝有意晋他为一等公,却又因为范氏的事情也没能成。

    这一等就是十多年,阮大将军终于又立下了可以堵住所有人嘴巴的大功,昌隆帝如何还能再忍。

    阮棉棉不免有些好奇:“总不会是封王吧”

    她不懂大宋朝的规矩,但历史上的确有好几个朝“非皇族不可封王”。

    所以她拿不准自家老爹能晋什么样的爵位。

    凤凰儿道:“圣旨还没到呢,谁知道大宋皇帝会如何封赏。”

    阮棉棉笑道:“总之这个年大将军府一定会格外热闹。”

    凤凰儿见她笑得非




第一百六十二章 难伺候
    离开山庄几个月,梧桐觉得自己不仅长了见识,就连忍耐力都比过去强了许多。

    大宋身份比自家爷尊贵的人他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可比爷难伺候的人真是数不胜数。

    就拿眼前这个假牛鼻子老道来说,真是……

    不过同那位怪毛病贼多的司徒三爷作对比,假牛鼻子也算不错了。

    他近乎哀求道:“您别生气呀,我说还不行么。”

    袁谟顺势坐在床边,用鼻子哼了一声示意他赶紧说。

    梧桐压低声音道:“自从那日同您分别后,小的就混上了一艘去往江南的货船,十几日后便抵达了衢州。

    你是知道的,小的身上只有不足二百文钱,为了混口饭吃只能在货船上替人搬货。?结果小的抵达衢州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又脏又破,比那些要饭的也强不到哪儿去。

    我依照您的吩咐在衢州通判府邸周围转悠,却一直寻不到机会。

    又过了三日才好不容易遇上了司徒三爷和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袁谟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梧桐的话。

    因为赵重熙的缘故,成国公府的情况他也顺带打听了一些。

    因为条件所限,他打听到的消息不够详实,但司徒三爷膝下只有一双儿女他还是知晓的。

    司徒箜此时还在汾州大将军府中,司徒三爷几时又多了一个女儿

    梧桐道:“她唤司徒三爷为父亲,样貌也同他有七八分相似,不是女儿是什么”

    袁谟暗暗嗤笑,自己竟犯傻了。

    妻子生的是女儿,其他女人生的不也是女儿么

    像司徒三爷这样的男子,身边又怎会没有几名侍妾。

    黑暗中只听梧桐又道:“多亏了青姑娘帮忙,否则小的绝对混不到司徒三爷身边,您不知晓他有多……”

    “等等!”袁谟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这位青姑娘便是你说的司徒三爷的女儿”

    “是啊,府里所有的仆从都唤她青姑娘。”

    袁谟沉吟道:“司徒家这一辈不论少爷还是姑娘,也不论嫡出庶出,名字一律都是竹字头。看来这位青姑娘的身份……”

    他这些话本是自言自语,并非是在询问梧桐。

    然而,梧桐却出乎预料地小声辩驳道:“袁真人,青姑娘是个好人,您别这样说她!”

    袁谟:“……”

    梧桐看似憨厚老实,其实并不是个容易拉拢的人。

    山庄里那么多的师兄弟,同他有几分交情的也就是自己而已。

    这位疑似“外室女”的青姑娘倒真是好本事!

    不过一个多月,她就能让梧桐是这样的态度。

    他冷笑道:“梧桐,早先本真人就对你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眼睛擦亮,不要轻易被人蒙蔽。

    这位青姑娘同你素昧平生,将来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做好你该做的事儿,其他……”

    梧桐有些不服气:“那位司徒六姑娘同情爷受了伤,收留他做了一名小厮,您那个时候还夸她是个心善的好姑娘。

    如今青姑娘也是因为同情我,所以才让司徒三爷收留我的,怎的就夸不得了”

    虽然房间里十分黑暗,袁谟还是精准地敲了他的脑门儿上一下:“本真人懒得同你这傻小子说这些!”

    倒不是他对外室女有偏见,但那样身份的女孩子,心思绝对不会单纯。

    想要哄骗梧桐这样的傻小子,估计两成本事都不需要。

    梧桐捂着脑袋:“不说就不说!只是司徒三爷这人真是太难伺候了。为了如今这个伺候文墨的差事,小的简直把这十年来积攒的一点墨水都吐光了。”

    袁谟道:“百年世家的人多半都矫情,司徒三爷又是个才子,难伺候也是应该的。

    当初本真人也劝过你,是你非说要去陪伴你家爷,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又何须抱怨”

    “小的没抱怨,只是……”

    梧桐决定还是不同假牛鼻子说这些了,他往袁谟身边又靠近了些:“袁真人,您方才说事情已经办妥,那柳飘絮人呢”

    “送回京城了,我在柳条巷买了一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才子
    梧桐心里别扭极了。

    剽窃别人的诗作等同于偷盗,甚至比小偷小摸更加让人不耻。

    当然,他可以告诉司徒三爷,这些诗并非他自己所作,而是偶尔从书中看到的。

    可这样现成的借口他还真是不敢说。

    司徒三爷自幼博览群书,阅读量岂止一名小厮的十倍百倍。

    他都没有读过的诗作,自己一个连饭都快要吃不上都小厮却读过,这谎言真是说不出口。

    而且他要真那样编了,司徒三爷定然会问他是哪一本书。

    他总不能说不记得了吧

    记不得书名却把里面这许多的诗作一字不漏地记下,这话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为了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索性就说是自己作的。

    当然,司徒三爷最好是什么都不问,就像上一次那样……

    梧桐不敢拒绝司徒曜的要求,又把那几首诗认真吟诵了一遍。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司徒曜的确是没有询问这几首诗是谁作的,但也没有夸赞半句。

    他只是吩咐梧桐替他研了一池墨,提笔在纸上把这几首诗录了下来。

    梧桐心里敲起了小鼓,这是啥意思

    不过司徒三爷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得像是带了仙气。

    他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谁把字写成这个样子的。

    真是笔走龙蛇,潇洒飘逸,能亲眼看一次都是福气。

    司徒曜把湖笔往笔洗里一扔:“梧桐,明儿一早你就把爷装诗集的那几口箱子找出来。”

    “啊”梧桐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平安镇离京城不足百里,明日一早起床便出发,最多五六个时辰也就抵达京城了。

    可司徒三爷……

    以他那个一看书就可以一整日不吃不喝的性子,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动身

    难道他忘了自己还要回京述职,万一耽搁了时间,圣上不撸了他的官职才怪!

    还有好几年未曾见面的父母兄弟,难道他就不着急着去同他们团聚么

    真是怪人,怪癖!

    司徒曜抬眼看着傻愣愣的小厮:“怎么了,爷的话没有听清楚”

    梧桐醒过神来,嗫嚅道:“听清楚了,只是……”

    “不明白爷的用意”

    “是……”

    司徒曜看着写满字的纸张,浅笑道:“梧桐,以你的年纪和阅历,这样的诗作也算不错了。但照着这个方向发展,你永远也别想在诗词上有所建树。”

    梧桐:“……”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要在诗词上有所建树了

    而且……

    小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欧阳先生是圣上替爷挑的老师。

    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自己虽然说不清楚,但只要看一看他的那些弟子就能瞧出些端倪。

    爷的师兄弟一共十几个,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

    除了一起念书外,欧阳先生这些年根据每一名弟子的特点因材施教,教出了一群各有特色的少年俊才。

    如果他自己不是才华高绝,拿什么去教弟子们

    司徒曜不过是个六品通判,无非就是人长得好一点,字写得好一点,琴弹得好一点。

    他凭什么对欧阳先生的诗作指指点点!

    除了这些华而不实的本事,他还会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司徒曜并没有看梧桐,继续道:“想来你从前伺候的主子是个常年研究律法的人,所以他的思维方式太过一板一眼,甚至连你都受了不小都影响。

    这样的诗作格律平仄都没有问题,但却少了才情。

    不管是诗词还是音律,才情是最不能缺少的东西。

    作诗缺乏才情,就好比做菜不放盐,吃不死人,但却无人想吃第二回……”

    巴拉巴拉,司徒曜越说越来劲儿。



第一百六十四章 吕青青
    青青像是浑然没有看见父亲的神态一般,自顾着把手里的食盒朝梧桐递了过去。

    司徒曜只觉得头痛极了。

    今日的晚饭的确是不怎么样,他一共也没吃几口。

    但他向来注重养生,除非官场应酬抹不开面子,戌时一过他从不进食。

    青青和他在一起生活已经六年,对他的习惯可谓了如指掌。

    聪明人做出明知故犯的傻事,定然是有所求。

    为人父者,儿女们的要求只要不是无理取闹,并且没有超出自己的能力范畴,都是不应该拒绝的。

    可青青的要求……无非还是同那些陈年旧事有关,让他怎么应承

    司徒曜暗暗叹了口气,吩咐立在一旁的小厮:“梧桐,爷今日胃口不佳,你把这面带回去吃了吧。”

    梧桐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食盒,听了这话后直接僵在了半空中。

    女儿的一片孝心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赏给小厮,司徒三爷是不是太过分了

    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青青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把食盒塞进了梧桐手中。

    梧桐的手紧了紧,闷声道:“小的谢三爷和青姑娘赏。”

    司徒曜摆摆手:“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是,小的告退。”梧桐行过礼后退出了客房。

    “青青,有话坐下说吧。”司徒曜忍着头痛坐在了太师椅上。

    青青并没有依言立刻坐下,而是给他到了一杯茶:“父亲还是先喝杯茶吧。”

    司徒曜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戌时之后不进食,晚间也从不饮茶,这孩子今日真是……

    他捏了捏眉心道:“青青,我是你的父亲。许多事情我未必有能力做到,但听一听总是无碍的。”

    青青把茶盏放在了案几上,侧身坐在了另一把太师椅上。

    司徒曜凝视着同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小姑娘,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同自己年少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姑娘——他的箜儿。

    三个月前收到父亲的来信,得知箜儿愿意开口说话了。

    他甚至没有顾及下人们也在场,立时便痛哭流涕。

    自小伶牙俐齿的宝贝女儿,因为她父亲犯下的大错而再也不肯开口说话,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小哑巴”。

    这件事情像是一把插在心口的利刃,六年来没有哪一日不让他鲜血淋漓。

    虽然他尚不清楚箜儿愿意重新开口说话的原因,但这件事情本身已经足够让他感激一辈子。

    他心里很清楚,箜儿和青青这辈子是绝不可能和睦共处的。

    所以青青想要认祖归宗冠上司徒这个姓氏,且不说父母亲和阮氏会不会同意,单是他就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允。

    说他自私也好,功利也罢,如果这辈子必须要对不起其中的一个女儿,那只能是青青。

    响鼓不用重锤敲,像青青这般聪明的女孩子,又怎会不清楚父亲此时在想什么。

    她在心里冷嗤了一声,自己怎么会有一个这般窝囊的父亲!

    真是空长了一副绝佳的皮囊和一颗聪明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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