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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嘴上说这件事不是高府和刘府之间的较量,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你不这么认为不等于别人不这么认为,不然刘洎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儿子塞进来是为着什么

    总之是西州越来越好,已经接连有两位刺史、一位大都督从这里升上去了,但凡有点想法的人都会盯上这里。

    来者不善,志在必得啊。

    而且这个太子中庶子绝不是阿史那薄布、不是纥干承基,也不是剑南道小小的折冲都尉




第826章 疾风劲草
    ,。

    高峻从焉耆回来后一句话就通报完了。刘敦行大吃一惊,感觉这就像是高峻挥过来的一个专门的大巴掌,谁都不扇,就是扇在自己一个人的脸上。

    本来刘敦行认为,无论如何他总能有个升迁,虽然父亲从长安的来信已经先吹过风,但他不相信高峻敢真的弄出这么个方案来。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不懂得照顾各方面的情绪不懂得化敌为友

    高岷走马上任去了焉耆,而西州都督压根也不往西州迈一步,刘敦行就成了西州名义上的最高官职者。

    那些在西州府衙出出进进的官员们明显对他更恭敬了,但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讽剌。司马大人管辖的事务还是那些,而不该他管的事情,那些人还是照常往牧场村跑。

    唯一让他感觉不同的是,没有了别驾和长史,自己直接被他压在下边,而自己与高峻的差距没有缩小——从五品下阶、到从三品,在西州一二把手之间竟然差着九级。

    后来他听说,麻大发腾出来的录事之职,立刻就让刘武牧监的侧室刘采霞占据了。刘敦行气得在自己家里骂街,这是纯粹的任人为亲!!?麻大发被打了三百笞杖来不了,马步平则赶到西州来一趟。

    他向刘司马报告说,西州各部参军的请示、公函——上报的和下发的,都是送到牧场旧村去,听说是高都督的八夫人苏殷日常在那里坐班。

    刘敦行冷笑一声,说他任人为亲是轻的了,西州简直就成了夫妻店。

    他提笔给长安的父亲写了封加急信、让亲信日夜兼程送到长安去。他在信中把西州的情况原原本本讲给父亲听,字里行间有种被人打蒙了的感觉。

    为了不让父亲小看自己的失败,刘敦行特意把郭孝恪在这一回合中所起的作用、也恰如其分的摆了出来。至少郭孝恪没有制止高峻的冲动、坐看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方案出台。

    刘敦行并不知道,这个主意就是高峻回来后的头一晚上、柳玉如偶尔说起来的,她对高峻道,“升他的职我们委屈、又不能降、降了他委屈,有没有个不升不降的法子”

    柳玉如说,“就在刘敦行的面前空着两个更高的职位,偏偏哪一个也不给他,让他还做司马。如果他有所收敛,那时再给也不晚。”

    当时高峻不住地说有新意,随后又怀疑道,“是不是你对待家中的这些人也是这么狠心最毒不过妇人心!看来我得上马整治整治你、替她们出气才行。”

    柳玉如轻笑道,你快饶过啊……我们是一家人,根本没有人像刘敦行那样与你作对。

    ……

    贞观十九年腊月,长安。从吐蕃来的三十六人使团、和泥婆罗国来的二人使团,在黄昏时候抵达。

    鸿胪寺先在国宾馆将他们安顿下来,按着惯例告诉他们接待活动的大致安排、以及皇帝陛下大概的接见时间。【 .】这是一件大事,所以眼下已到了散朝时候,他还是来向陛下禀报。

    但他们发现此时皇帝的座前正进行着一次重要的争论。争论的激烈程度倒没有多高,但这样的争论却是前所未见、发生争论的双方都是重量级别的。

    这让鸿胪卿认为,他最好还是先等他们争论完了再说自己的事。因为争论的双方一个是赵国公、大司空长孙无忌、一个是太子中庶子刘洎。

    皇帝高坐,示意鸿胪寺先按着国间的礼节招待好两支使团,尽量满足他们的正当要求,他没有说出让他立刻离开的话,但陛下就是这个意思。于是他告退。

    这场争论,连坐在一旁的太子李治都不大好插言,因为双方中一个是自己的舅舅,自己自始至终的支持者。一个是自已的中庶子、虽然他先支持过李泰、但后来也转向了自己。

    而他们争论的焦点是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西州大都督高峻、安西大都护郭孝恪。

    这场争论的发起者、太子中庶子刘洎,昨天半夜接到了次子刘敦行从西州快马送来的加急密信。信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第827章 窄巷相逢
    ,。

    刘洎总不能再莽撞,放下次子的信后,他独自分析了一下西州的形势、以及彼此双方的力量对比。

    这是一次窄巷相逢,一方力量强大、而另一方必须通过。

    如果事先知道双方会在巷子里相遇,那么总会有人先等一等、等对方过去,然后自己再走。问题是,双方都走到巷子中间,谁也不可能侧身通过了,有人必须退回来。

    而对于刘洎来说,退回去、与在巷子中被人掀翻,已没有多大的区别。难道就没有势弱一方打翻强壮一方的可能尤其是对方有个软肋被自己所掌握的时候。

    刘敦行以往的信中不时地向他汇报一些对方的点滴问题,比如他第一封信就提到了郭孝恪在焉耆旧王府中华美的器具、连饮酒的杯子都非金即玉,官邸富丽堂煌。

    还有这一次高峻让他八夫人处置西州公务的新情况,刘洎不由得冷笑,高峻太牛气了,放着该提升的官员不用,把公务让自己夫人来做,这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他深知陛下对这两样做派是深恶痛绝的,尤其对于封疆大吏来讲,他们这样的行径更不会被陛下看好。?而且自己自辅佐太子以来,陛下仿佛对自己还算是满意的。上次陛下亲征、太子监国,自己便是太子身边去并州的唯一一人。

    他再不犹豫,提笔写明天庭议的奏章,他一边写、一边怒火填胸、被极度的正义感所充斥,这让他几乎不能自控:

    “小人在列,为蠹则深。【 .】巨猾守边,怀恶必大。安西都护府大都护郭孝恪、西州都督高峻,恃有微功,行事乖张。毁规抛矩,弃废纲常……”

    刘洎在奏章中历数了已知的、郭孝恪与高峻的毛病:

    郭孝恪占据焉耆王府,所用器具焉然王格、纵容新任西州都督高峻任意妄为——纵妻苏氏干政,污辱命官,动辙让其入厩铲粪,官员上下、全凭高峻一人之好恶。

    他也会影射之法,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也足可暗示陛下:如不从速采取措施进行扼止,那么西州将尾大不掉、渐成独立王国。

    刘洎坚信,这道奏章上去后一定会引起陛下振怒,因其所说之事过于严厉,他料想高俭绝对会退避三舍。而朝中那些有些份量的重臣,估计因为事体重大,一时也不会站出来表示明确的意见。

    而陛下和太子的意见也可揣摩一二。陛下可能不会立刻决断、不会处置某个人——对郭孝恪和高峻也不大可能。

    但他一定会下令派人去焉耆彻察此事。而刘洎坚信儿子是不会欺骗自己的。那么去察的人当然会把件件属实的结论呈报给皇帝。

    而不论陛下派谁去西州,即使去的人是郭、高的同党,百般替他们两人遮掩,但是此事也同样会给他们当头棒喝,让他们警醒——有人在一直监视着他们,不要为所欲为!

    而太子那里,刘洎也相信他不大会表达明确的意见,一来事发突然,他身为一位储君,不可能在陛下的面前表示出过份的偏向,那会有失中正。【 .】二来,刘洎相信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磨合,太子已越来越倚重自己。

    那么,陛下叫人去核察西州政务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而且,刘洎知道,郭孝恪与高峻二人拟定的、西州提升官员的方案马上即可抵达中枢。看着吧,不知道陛下、太子以及朝中大臣们得知,高峻升了都督后,只提了一位长史高岷后是个什么表情!这无疑就是对自己所奏一事的有力佐证!

    就是在这样全面分析的基础上,感觉百无一失了,刘洎才在第二天的朝堂上将此事义正严辞地提了出来。

    他选择的时机是将要散朝的时刻,这让他有时间从容地把奏章揣在袖子里,再把里面的内容琢磨了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此议一提会出现什么情况,虽然不大会有轩然大波,但暗流足以冲刷每一个人。

    那就相当于自己赤膊



第828章 恰恰相反
    ,。

    陛下说,来人,赐座。

    有侍者搬过来三只凳子,上边分别铺着黄绸子的座垫,分别放在三位大人的身后。李道宗先谢座、第一个坐下,这表明他不准备第一个说话。

    刘洎想等着长孙无忌也坐下后自己再坐,这样也可以表明自己对他的尊重之意。但长孙大人没有坐,执意地站着。刘洎只能自己坐下。

    陛下开口道,“长孙大人,坐下也可以说话。”这是小范围地议事、而事情又是刘洎引起的,按理说正该是刘洎先说。

    但瞧长孙无忌的架势就想站着讲话,可想他是有些急切地要表达些什么了。皇帝道,长孙大人你讲。

    许多人都记得陛下对长孙无忌评价,“善于避开嫌疑,应答敏捷,断事果决超过古人。”他向来不喜欢第一个站出来发表意见。即便是在李泰、李治争夺储位这样大的事情上,他也没有第一个摆明立场。

    但今天在刘洎看来,长孙无忌是想表现他断事果决的一面,而不想避什么嫌疑了。长孙大人道,“陛下,臣以为一直以来,西州的形势一直都是让长安感到振奋且放心的。”?皇帝不接话,连刘洎也摸不清他接下来要往哪个方向转折。

    长孙无忌道,“一直以来,郭孝恪和高峻两个人坐镇西州,即使是大唐在东方对高丽开战的形势下、甚至是西边同时有事的情况下,西州方向也没有牵扯陛下半分的精力……”

    陛下微微点头。

    “而眼下,焉耆纳入了大唐版图,龟兹半入其中,丝路通畅,西域各胡国前所未有的臣服,庭州也划入了……”

    陛下不住地点头,“但是人无完人,也不排除在巨大的政绩之下,有人志得意满,不可不戒啊!”刘洎没有听出长孙大人的意思,但皇帝陛下的意思却十分的明显,至少没有对自己不利。

    长孙说,“如果陛下对西州以及都护府有事不明,尽可派员去察访,但对这两人的结论,微臣以为万万不可轻下啊。”

    皇帝道,“长孙大人,你应该还有话讲,都说出来。”

    长孙无忌道,“陛下,微臣该说的都已说过了,再让微臣说的话,那么微臣倒愿意把另一个人的所见讲给陛下听。”

    所有的人都来了兴趣,尤其是皇帝,他欠了欠身,示意长孙无忌说下去。

    长孙大人说了么子长孙润在家书中提到的西州之事,他正在西州柳中牧场做牧子,铲过马粪、铡过草、在检草房检收过牧草,眼下正参与天山牧场马料的配方研制……

    皇帝问,难道赵国公最为钟爱的小儿子也会去干这样的事情难道他就不想做些体面的差事、好光耀门庭也没和高峻提出过吗

    长孙无忌道,“提出过的,他数次与高总牧监提出,要去威名赫赫的护牧队、做一名护牧队员……但高大人一直没有答应他。说要让他从最基本的事情做起,等把这些事都做好了,才答应让他去护牧队……”

    皇帝又点头,转而问刘洎,“中庶子,朕记得你也有个儿子是在西州,做的是西州司马,他有什么话捎过来”

    刘洎道,“陛下,臣未去过西州,但臣敢保证他带回来的所有消息都不存虚妄!而且臣的奏议,并无一毫的私心在内,都是为着西州的稳定大局着想!”

    李道宗说,“刘大人,你一直说你无私心,但也承认你所奏之事并无一眼所亲见,都是凭着你儿子——西州司马的一家之言。但你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到那样严重,这又做何解释!”

    刘洎听罢,心头控制不住地抖了几抖。他没有想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道宗,会一上来就这样直顶到人



第829章 夜不成眠
    ,。

    一直到回了府,刘洎也没有琢磨透长孙无忌与李道宗的底细。但事已至此,他倒希望今天自己所提奏章一事不要再提才好。

    虽然陛下并未明确表态,反而还赐了宴。但长孙无忌和李道宗这两个人的态度,却让他有一种事情要几乎失控的担心。

    这真是在他预料之外的,由此让刘洎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朝堂之上的斗争向来是血雨腥风,没有人倒下总不算完的。那么,这一次会不会有例外比如明天自己不再提、并且承认是自己想事不周全

    那样的话,也许由自己引起的一场未至的风暴,会就此平息下去。但显而易见的,这场与西州有关的较量,也就算是自己败了。

    那么郭孝恪、或是高峻在西州给次子敦行穿穿小鞋也在情理之中了。

    他总有些不甘心,也许走一步算一步才是更为稳妥的办法,这样大的事情上,自己身为一位太子中庶子,怎么能够授人以柄呢那么今后的正二品更不会有什么希望。?刘洎惴惴不安地躺下,竟然一夜不能成眠。

    江夏王府。

    李道宗回府后,几乎什么都没想,躺身便睡。他在刘洎提出这项动议时就打定了主意,他坚信不论是郭孝恪、还是高峻,绝不可能像刘洎所说的那样。

    即便有些事情属实,比如什么杯子、八夫人,但那能说明什么呢他去西州的次数是最多的,他了解这两个人,绝不像刘洎说的那样不堪。

    自己身为皇亲,有义务替好人说句话。替好人说句话,其实就是让自己稳当地当两年王爷——更别说人家高峻对自己有过天大的人情。自打与高峻相识,李道宗便拿他当朋友看待。

    别的不必看,就看一看高峻家中的那些女子们,七个八个的,个个快乐而且美丽,自足而且聪慧,他像坏人吗。

    当一群美丽、聪明而又不乏心计的女子们碰到在一起的时候,他绝不相信一位满腹阴谋诡计的丈夫,能让她们长久地相安无事。

    长孙府。

    长孙大人虽然今天是头一个说话——在这样地动山摇的一份议题面前。但他确信自己的言辞还是没有走出以往谨慎少嫌的特点。

    那就好,因为他今天确实是想替高峻和郭孝恪说句话的,在这样的心情下能够不出偏颇,正是他的所愿。

    高峻自出道以来如雷贯耳的巨大声望,以及在西部边陲无可替代的作用,以及关陇一系正要拉他充实自身力量的初衷,都让长孙大人不能对这样一项涉及他的庭议无动于衷。

    高峻从倔将而任性的柳夫人手中拿回那纸证言,表明了不与自己为敌的意愿,这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一般人会装傻、偷偷将它丢掉,就像从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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