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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高峻将自己不成器的么儿拉去西州,让他经受摔打磨炼,这在一般的人也是做不到的——万一长孙润出现什么闪失,或是不着调惹到什么麻烦,高峻岂不是自讨苦吃

    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啊,这又表明,高峻这人就连一向不大着调的儿子,也是愿意与他相处的——虽然铲马粪、铡草也不愿意离开他。

    而高峻在对长孙润的牧事安排上,才是让长孙大人极为欣慰之处。他完全没有考虑长孙大人的影响,甚至连个护牧队都不轻易让长孙润去,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与长孙润的相交不带任何的附加条件,只是为了摔打他。没有诚意,谁会这样做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不知道明天在朝堂上,皇帝对这件事情会做什么决断,但他是决定了,只要不伤及身家性命,那么他一定再替这位西州都督进言。

    哪怕为此与刘洎撕破了脸,也在所不惜!

    他以为,刘大人有些时候纯粹是无病呻吟、故做姿态,说明白了也就是不大成熟。他以为在中枢之中,全凭着见谁咬谁才能立足

    就像今天他提出




第830章 高调跑音
    ,。

    褚遂良说,长孙大人,我就不唱高调儿了,高调跑音,反会不伦不类啊。幸好下官儿子不在西州,说起话来反倒可免去些罗累。

    他对长孙大人说,“明天,我总要替西州高大人说两句话的……就冲柳夫人逼江夏王喝醋装死,我也要说上两句。”

    二人哈哈一乐,李道宗喝醋这件事,与房玄龄家的一个女子并列,而且更为滑稽,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个不小的乐子。

    第二天,长孙无忌上朝,没有看到高阁老今天到场,这就是阁老表明态度的方式了。但他看到对面李道宗已经到了,发现李道宗竟然也看过来,并冲他微微地颌首致意。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会发生的事,毫无来由地、长孙无忌的心头竟然感受到了些许的暖意。

    这些人无一不认为皇帝上朝后、会立刻再过问西州之事。但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他并没有提,而是吩咐宣吐蕃和泥婆罗使团觐见。

    大殿下呼呼噜噜一下子走上来不到四十人,他们毕恭毕敬,步伐虽不整齐、但迈得认真、目不斜视、颈不乱摇、也无人说话。后边还有一架木轮平车,车上不知载的什么东西,也一并被他们推抬到殿上。?吐蕃使团向大唐皇帝递交国书。使者展开国书念道:“陛下平定四方,凡日月所照、并臣亦治之。高丽恃远,弗遵于礼。天子挥鞭,攻城陷阵。臣与公主方祝、而陛下业已凯旋。虽雁飞于天,亦无此速也!夫鹅犹雁,臣谨冶黄金为鹅,以献陛下。”

    念罢,使者亲自揭去了小车上所蒙的布,众臣一齐看去,见木车上是一座一人来高的金鹅,翅羽如生。不消说冶制此鹅要耗去多少工匠的心力,只看它的体量,就知用去了不少的金子。

    皇帝大喜,心说松赞在我高丽大捷后迟迟没有动静,原来是把功夫耗在了冶鹅之上。他问道,“此鹅这般精致,大概没有四五个月不能制成罢”

    使者道,“陛下,没用多久,也就是十几天而已。”

    殿上众人不信,难道吐蕃竟有如此的能工巧匠

    使者道,“这是上月,西州大都督高大人,携三夫人去逻些城后,我家大首领集逻些城七十二名工匠,日以继夜赶制出来的。”

    皇帝点头,高峻决定去逻些城时,曾有一道奏章上呈,此事他是知道的。心里就十分想知道他去吐蕃一行的详情。

    于是问,“有关纥干承基行奸一事,不知你们大首领有没有什么话说呢”

    使者道,“西州高都督正是我家大首领的义弟,大首领偶然想起纥干承基,这才去信求西州高大人打听其下落。而西州高大人为此事亲自去逻些城一趟,实出大首领所料。”

    “更出大首领意料的是,纥干承基正是高都督所捉,首领听过事情缘委,这才委派小臣前来。一为陛下祝捷,二来也有向皇帝陛下致歉之意。”

    皇帝明白他的意思,奸细出于吐蕃。

    殿上众臣也都侧耳细听,仿佛在听一件稀奇事。高峻在与龟兹对垒间隙里,只身入吐蕃营中擒得对方主将,自作主张将纥干承基发落了,然后还敢带着夫人跑到逻些城去,这一件事就实为三件了,而件件都需有过人的胆色。

    尤其是昨天,刘洎刚刚当众参了西州高峻一本,陛下宣布退朝后,他与长孙大人、江夏王等人私下里怎么商量的,众人到此时还不知道结果。

    但吐蕃使者的一席话,无疑对高峻是十分有力的。

    皇帝意犹未尽,接着问高峻在逻些城的细情。使者一一道来。

    李道宗也从使者的话中得知,高峻终于将他转托的檀木手串亲自交给了女儿,对自己昨天的立场也就更为坚定。

    他一直在留意文成公主在逻些城的情况。当听到公主身心愉悦,松赞待她言听计从时,道宗的心也就放下了。

    使者说,“陛下,西州高大人去后,还有一件美谈。”

    皇帝忙



第831章 大道无疆
    ,。

    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十分庄重地往前跨了一步,对上说道:

    “陛下,小臣与夏尔玛到长安走了一路,才知道大唐竟会这样的大!沿途随便一座州城,都大过泥婆逻的王城十几倍,我们对陛下的尊崇简直没法用话语表达了!”

    鸿胪寺找不到泥婆罗语的传语人,他的话就由吐蕃的传语者代为翻译.

    皇帝道,“你们以往并没有来过,朕竟然对泥婆罗不大了解.不过,朕已听鸿胪寺官员说过了,朕以为泥婆罗的疆域也不算小了.”

    夏尔玛抢话道,“陛下,你是这么认为的么可我终于……”

    她话未说完,便被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一拽胳膊,不让她再讲下去.这让她想起自己险些回去修习礼仪的下场,立时把话咽下去了.

    皇帝问她道,“可有什么要说”?夏尔玛十分兴奋,一下子把原来的话都忘了,忽然想起她最为关心的事,于是回道,“陛下,以前我一直以为,在泥婆罗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看的,”

    皇帝道,“依朕看来,你说的并无不妥之处.”

    “我还以为,算上吐蕃……也是.”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再一次提示她,当着逻些城的使团,要注意言辞.

    夏尔玛道,“但是见过了西州高大人的樊夫人后,我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了.而且来长安的一路上,虽然我也见过不少好看的女子,但仍然没有人能够超过那位樊夫人!”

    皇帝眨着眼,想听她再说什么,又猜测那位樊夫人是用什么样的容貌,让这位极具异国姿色的女子说出这番话来.

    他看看身边的太子,发现他微微笑着,并未表露一丝惊讶——他见过樊莺.

    夏尔玛知道,她能讲话的机会并不多,又急忙要求,“不知陛下能不能准许我,去一趟西州高大人在长安的府上……因为我想去看一看,是不是高大人家都是这样美貌绝伦的女子.”

    皇帝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男人与女子关注的事真不一样.

    他爽快地说,“朕准你去,不过朕猜测高俭一定不会让你去的……不过朕倒是建议你们去西州看看,高峻的家里人都在那里.”

    克瑞士底纳.巴哈杜尔拉.鸟布德雅亚回道,“陛下,我正有此意,能得到陛下准许,那么从长安回去后,我和夏尔玛立即去西州看看.”

    随后,大唐皇帝对两支使团进行了赏赐.在众多赏赐之后,皇帝又道,“来人,去把西州天山物织绫场进献上来的奔马绢拿来.”

    不一会儿,那匹绢就呈上来了,皇帝让人在吐蕃及泥婆罗使团面前、将这匹绢慢慢地展开.

    这是一匹双面绢,正面是织进去的红色骏马,四蹄腾空、头颈高昂,似乎要从绢面上跳跃出来.而背面,则是一整幅白绢做衬.

    朝堂上也不是人人都有幸见过这匹绢,第一次得见的,只感觉那匹马身上的毛色都像是真的一样,不禁暗暗赞叹.

    使者以为皇帝要把整匹绢都赠给他们,谁知皇帝说,“这可是西州高都督的八夫人、六夫人亲手设计的图样,据说此马便是高峻所乘,名曰‘炭火’,又是天山牧织绫场开机后的头一匹绢.因而朕可不能都赐予你们.”

    奔马绢,幅宽三尺,每隔三尺远便是一匹一模一样的红马.

    皇帝道,“一家一匹,但我要为你们题上几个字.”

    马上有人拿来剪子,仔细地各裁了三尺见方的一块,每一块绢上恰好有一匹马.而底下侍者已备好了笔墨.

    皇帝提笔,在给泥婆罗国的绢画上



第832章 假装正直
    ,。

    要不要对陛下说,是自己一时的糊涂,或者干脆自请罚俸,就像高审行那样

    要么就自请降职刘洎感觉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有过那么一恍惚的想法,干脆连夜去与陛下说明一下,自请降职.

    但他舍不得这个从三品的太子中庶子的职位,会不会陛下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反而是自己去了的话再让他想起来,那就不大好了.

    最后,刘洎认为自己应该再看一看,至少要在明天早朝时再观察一下陛下的脸色,然后再做出决定.

    就这么,刘洎也没睡个踏实觉,思来想去,都认为自己还是出于公心的,对于西州两位举足轻重的高官,又有谁敢于当众指斥他们的不足呢

    皇帝陛下不是一直看重了自己的这一点!刘大人越发地坚信自己,他总算睡着了.

    但是在凌晨时分,街上出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洎立刻就清醒过来,躺在床上辨别着、猜测着,在这个时辰会有什么事?很快,有家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身后跟了不少的人.家人报道,“老爷,不好了!”他话音未落,身子已被夺门而进的人一把推开.

    家人踉跄着闪在一边,刘洎愣愣的,看着进来的是一位十分熟悉的人,正是褚遂良.褚大人的身边站了两位金甲武士,他看到在门外还站着不少.

    ……

    他不知道,就在他辗转反侧、患得患失之时,夜半陪读的褚大人,已经发起了对他的雷霆攻势.

    本来,如果皇帝要在朝堂上再议刘洎对郭孝恪、高峻的弹劾之事,褚遂良已经做好打算,就当了皇帝和众臣的面,与中庶子刘洎做个当堂辩论.

    一位重臣,在所有重大事情上都要有自己明确的见解,不然还叫什么重臣!当然,像刘洎那样表达了见解、却被无影脚踢得找不到北的,另当别论.

    陛下并未再对刘洎的奏章说过哪怕一句话,但褚遂良常年侍奉在皇帝身边,不会看不出他内心的不悦.

    高审行罢了都濡县令官职、自请罚俸的事,褚大人已经知道了.皇帝主动将他自罚半年之俸削减至两三个月的事,褚大人也知道了.

    而且陛下在饮下金鹅之酒时、在奔马绢上提字时脸上的表情,褚大人也看到了.而且对西州报上来的人事安排,陛下几乎看都没看,当时便点头同意.

    看来,陛下什么事都知道.

    在私下里与长孙大人沟通时,长孙无忌也偶尔向褚遂良表达一下对刘洎的不满之意,陛下出征高丽,刘洎陪太子在并州监国,他俨然就是一位摄政大臣!

    其中的详情也不必多问,对于刘洎的强硬,褚遂良哪能不知道.

    贞观十一年时,刘洎就成为了御史.

    能当上御史,并且能经常给皇帝提出中肯的建议,升官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刘洎的履历也很丰富:尚书右丞、黄门侍郎、散骑常侍、太子中庶子.

    刘洎经常给皇帝提出些吏治方面的建议,主要是各级官员职位不清、效率不高的问题.他也曾直言不讳地、当着皇帝的面指出过褚大人的不足,说褚遂良的正直是假装出来的.

    当时褚遂良只能装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掩饰——他也只能这样.

    但是在立储一事上,当刘洎和岑文本最先站出来支持李泰的时候,褚遂良没有轻举妄动.皇室继承人的问题是每个臣子都不能回避的,他始终和长孙大人站在一起.

    但他看得出,长孙大人对有人跑到自己的前面、去支持自己的外甥,还是有些不爽的.如果李泰成为了太子的话,那么在李泰的心幕中,刘洎、岑文本无疑要排在长孙大人的前面.

    此时,褚遂良也猜得出长孙大人对自己的暗示是什么意思.

    刘洎参奏西州两位官员的事,虽然陛下不动声色,但褚大人知道,也许他这样沉默不语,就像是夏季里西郊外阴沉沉的天空,云层已经积聚的足够厚重,只欠一声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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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3章 又至岁尾
    ,。

    刘洎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就被褚大人押到了御史台大狱。直到此时,刘洎还抱着一线希望,因为陛下不可能不给他辩白的机会。

    一入狱,褚遂良就丢给他一份诏书——没来得及发布的。上边有个朱笔划出的大大的“叉”。

    褚遂良对他说,“刘大人,看看吧,这是陛下特别让给你看看的。”

    褚大人走后,刘洎展开诏书去看,在大红的叉子下边是抄录工整的楷书。那是升任太子中庶子刘洎为中书令的诏书。

    中书令,是正正经经的宰相……正二品。

    诏书最后的日期正好落在了十二月丙辰日。刘洎算了算,这一天与自己在朝堂上弹劾郭孝恪、高峻是同一天。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那天选择再忍一忍、不急着拿出弹劾郭孝恪和高峻的奏章,也许这份让自己升职的诏书早就生效了。?他猜测可能是自己迫不及待挑起的这件大事,让皇帝陛下暂时收起了升职诏,但皇帝那时,大概还没有彻底改变想法,只是压一压。

    因为此时,刘洎把手在诏书上一抹,那只大红叉的颜色还能沾到手上。那么,皇帝不论是做出将他下狱的决定、还是划下这只红叉,时间都过不去今晚……

    不对,已经算是昨晚了,因为天亮了。

    今天是贞观十九年十二月戊午日,他弹劾郭都护和西州高都督的第三天。

    刘洎手捧着诏书泪如雨下,说不清的极度地懊悔。因为他昨晚曾经想到过,要不要连夜进宫,就像黔州刺史高审行那样向皇帝陛下请罪,但不知因为什么,当时他犹豫了。

    他坚信半夜里让陛下震怒的人非褚遂良莫数,因为那个时间里只有他陪着皇帝。刘洎想,若是自己恰好及时地出现在陛下和褚遂良的面前,结果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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