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此时再想,便觉得这些号牌送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因为无论哪处的赛道,尤其是大赛的出发点,不可能让每名参赛者一字排开,参赛者总得有先有后。

    有了号牌,则这些夫人、和普通的参赛女子们,只须按着号码、人马各入出其位也就可以了。

    太子李治对于新罗此举十分的满意,这件事从侧面体现出,新罗女王对大唐出兵干预高丽无礼入侵本国,持着怎样的感激之情。

    而且这批小小的号牌,无疑更提升了首次女子马赛的规格和档次。

    礼部尚书唐俭大人马上安排进行号牌的发放事宜,距离开赛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礼部的一位正四品下阶的侍郎,亲自带着两位随从到永宁坊来,他们是专程给兵部尚书府的夫人们送牌子的。

    人们这才知道这些牌子的具体样子。

    柳玉如所在的第一组的号牌,是径长两寸的圆型金质牌子,挂着绒绳,牌子的边缘一分厚、中间薄如金箔,正面的中间压刻着一个“柒”字,背面用新罗语刻着一句什么话。

    侍郎说,这是“长安女子马赛头组”的意思。整块金牌子重约三两,金质牌子总共有五十一块。

    “这得耗用多少金子!”谢金莲感慨着说。

    而柳玉如则猜测着,在她所持的这块“柒”号牌前边的六人,到底都是什么身份。

    第二组的牌子则是银质的,大小和形状与金牌子一般无二。侍郎送过来的号码从二十五至三十三号,其中就有子午峪吕氏的。

    &nb




第1057章 一派胡言
    ,。

    庭议时,李治殿下忧心忡忡,有些游疑、要不要将此事奏报翠微宫的皇帝陛下知道。

    他先请太卜署的人上殿,让太卜署依据接到泉州奏报的时间与事由,起卦,卜一下大势吉凶。

    太卜署来了一位卜正,年纪约莫六十岁了,他是个正九品下阶,此时颤微微上殿来。

    当着朝堂上的太子殿下及一班王公大臣,此人占卜道:“泉州临海,居于泽洼之国。海水溢,则是水入泽乡,起得‘水泽节’卦。”

    “如何讲”太子问道。

    卜正详思之后回道,“殿下,节卦总诀曰:一鸿天下孤飞翼,花有暗香月有斜。桃花满园未见果,一枝惊坠入皇家。”

    兵部尚书高峻在底下听着,不知他云遮雾罩地说些什么。?又听他道,“节卦次诀有云:户庭不出姓名香,久滞宫中未见伤。如待四方重照日,拾节重至西北方。”

    太子听他如此说,心中狐疑渐盛,而诀语中的“暗香”、“坠”、“户庭不出”和“未伤”之词,在他听来居然都似暗有所指。

    他沉声对卜正道,“你不须说这些模楞两可的话,只说泉州海溢有什么征兆也就是了!”

    卜正回道,“殿下,节卦上为坎,借指中男。下卦是兑借,指年轻女子。互中见颐卦乃是宫门之象。依小臣看,宫中定有中男少女败坏风俗之事,于天道、人伦有损。有失节才有拾节啊。泉州海溢,绝户三百、毙命三千人,实乃上天垂警……”

    “一派胡言!”太子勃然大怒,冲下边吼道,“来人!将这胡言、惑乱人心的家伙给寡人拖了出去、乱棒打杀了!”

    马上有四名金甲禁卫冲上来,像捏小鸡似地抓住卜正往外就走。卜正被人拖着走,手中抖着一本卜书,声嘶力竭地衰告道:

    “殿下息怒,小人哪敢乱语!皇帝问卜,该当九五爻为用,储君动问则是二爻为用。象曰‘不出门庭,失时极也。’讲的确是失已昧时、怀宝迷邦、洁身乱……仑”

    李治在今天的反应大大出乎许多人的意料。

    因为在历朝历代,无论行政宽严与否,均以广开言路为标榜。

    而各类官署之中,有三个部门拥有“胡言乱语”之权、而很少被当庭斥责,更不消说因为一两句话就被乱棒打死了。

    它们便是太史局、太卜署、御史台。

    不然的话,是想要写史的人罔顾史实、一味粉饰让占卜的人察言观色、只报喜不报忧还是令那些专事参劾大臣过错的御史们,遇事时噤若寒蝉

    事发突然,多数人不知所措。【 .】但兔死狐悲,通直散骑常侍褚遂良连忙现身,制止道,“殿下,不可呀!”

    此时的太子已经回复了常色,喝道,“将这老儿给寡人推回来!”

    褚大人看看吓得浑身乱抖的卜正,心里说道,若不是我的内常侍负责如实记录皇帝、及监国储君的言行,依着太子今天的怒气,我是绝不会为你求情的。

    只是,太子殿下真因为几句话便将你打杀了,我是记录呢还是不记呢

    褚大人奏道,“殿下,人一老便有些昏聩,偶尔胡言乱语也是有的。依微臣看,方才的占卜也太过草率!海溢发生于壬戌日子时,他全然不加考虑、便信口开河,因而看差了也在所难免。”

    卜正哆哆嗦嗦,知道褚大人是在为自己开脱,颤了声音回道,“正、正是,罪臣执卜不精,丢开了最关键的参照,多亏了褚大人提醒!”

    “再断!”太子喝道。

    卜正重又仔细看过了卦象,回道:“罪臣果然看差了……褚大人所言‘子时’大有学问,正该仔细端详。这次罪臣再看,互卦中现‘颐’卦,的确是宫门之象,但子时正应在北边,小臣推断有年轻女子在北宫门内逾制。”

    卜正这次不敢极度危言耸听。

    但被太子一吓、便来个大转弯,就显得自己第一次真是胡说了。因而他第二次的断言仍旧不离宫中,却只说有宫女逾制。至于逾什么制,范围就广了许多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李治听罢,心中又是一惊。

    但是这回他就不那么冲动了,冷冷地说道,“宫内宫女众多,逾制之事总会有些,内侍省严加巡察处置也就是了。”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缠什么,但觉着阶下这位卜正,弄不好真的窥到了什么机密,此人再也不能留了。太子说道,“你已老迈了,致仕去吧!”

    只因几句话的缘故,卜正便丢官回家了。

    接下来就议论泉州赈灾由哪位大臣出面前往。

    在太子李治内心里,实在不想此时将泉州海溢之事奏报皇帝。要报,也最好在赈灾一事有个不错的眉目时再报,不然就显得他主持不了突发事件似的。

    但赈灾之事绝不能久拖之下而没什么进展,不然到那个时候陛下再问起来,对太子能力的影响也不小。

    泉州有民户二万三千八百六,人口十六万二百九十五人。有四个县。此次海溢中,有三百户倾家而没、毙命的达到了三千人,伤者不计其数。

    而倒塌和损坏房屋、淤没良田数目到现在也没有统计上来,不清楚有多少的人流离失所、生计无着,其中的隐忧确实不小。

    李治知道,这种费力的差事没有人愿意去。

    不过他深得皇帝的问事之道,在问过“不知有哪位大人愿往泉州赈灾”之后,便举目去看兵部尚书高峻,他坚信高峻的能力。

    高峻心里叫苦,但人却没有瞬间迟疑,挺身说道,“殿下,微臣愿往!”

    李治有些感激地看向兵部尚书,暗道父皇说的果然没错,“但高丽军前有战事,高大人你可脱得开身么”

    高峻暗道,我倒是脱不开身,明日赛马,夫人们还严令我去观战助威,但你总拿眼睛瞟我干什么我岂敢不去!站出来晚了便是毛病!

    “殿下,高丽战事自有英国公李士勣坐镇,国公久历战阵,又有薛礼及思摩相助,微臣没什么不放心的。”

    李治问,“高大人对下一步的战事走向……不知怎么看呢”

    高峻道,“殿下,新罗国女王广集工匠打制金、银、铜、竹四色赛马号牌、襄助长安的赛马盛会,说明在她新罗边境上的压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微臣想,只要再有一次奏捷,天气也入九月,英国公自会奏请撤兵。”

    李治道,“好,那么高大人准备何时动身赶往泉州”

    高峻心说,我想赛马完了再去,你同意么“回殿下,赈灾事急,微臣散了朝议后立刻就要动身。”

    李治觉得过意不去,想了想道,“高大人千里赶赴泉州,去后身边也无人照应起居,寡人便令我那位贤嫂——外宫苑总监——苏殷与你同行,她是个细致的人,你们遇事有商量,且公私兼顾了!”

    自始至终,从西州至长安,高峻官越来做的越大,却一直不敢对八夫人苏殷动什么歪心思,充其量也就是偷偷咽两口唾沫。

    她若跟着自己去泉州,高峻估计着,柳玉如八成连赛马的心思都不会有了。而且自己总有从泉州回来的一天,他可不想挨咬。

    他想了想,郑重回道,“殿下,子午谷的行苑建设正到了收尾的关键时候,微臣可不想这件工程受什么影响,只想让陛下早日有个近便一些的适足之园。”

    李治点点头,不再坚持,“凡涉及赈灾之事,高大人有便宜行事之权,州、府、郡、县悉听调派,工部、户部和刑部随员听调。寡人唯求泉州军民早日安居乐业,以慰陛



第1058章 宫墙之上
    ,。

    第四点也同样有的看。

    五十名持有金质号牌的夫人之中,为数众多的人已经年纪不轻了,这些功勋卓著的当朝重臣的妻子们、国夫人们到底有着怎样的骑术,同样是令人期待的。

    远处人山人海,拥挤不动,而看台上的那些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落掉了每一个细节。

    通直散骑常侍褚遂良,在昨天傍晚、刚刚软硬兼施地说服了手下的内侍。

    他们将太卜署那位险些丧命的卜正的、胡言乱语的记录全部都删除了,改之以简单的几个字,“贞观二十二年八月,泉州海溢,兵部尚书峻往赈。”

    此刻他的心情是很放松的,宣布第一组大赛开始。

    鼓吹声停止了,人们看到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一提白马,站到了起始赛道头排、头名的位置。?“站在第一个出发位的是太子妃!”有人情不自禁地说道。

    太子妃王氏的白马是精选出来的,个头匀称、品相不错,饰着精致的辔头。它极通人性,太子妃只是稍稍地带了下缰绳,这匹马就已经会意了。

    太子妃只有二十岁,可能是担心赛马途中出汗,所以她没有画宫妆。但所有人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场内场外瞬时静了一下。

    看台距离赛场有些远,有些人目不转睛,抱怨规划者的粗心。因为这让他们不能利用这次光明正大的机会,更清楚地观察太子妃的美貌。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的拘泥,身着太子妃独有的黄罗鞠衣,头上也没有插钿钗,因为要骑马,怕颠落。

    这是一款类如“褕翟”——也就是太子妃受册或参加朝会大典时所穿正装,只是不是青色而是黄色的。衣服上加着金饰,而佩、绶的规格与皇太子相同。

    接着进入赛位的是四位亲王妃,她们年纪略大过太子妃,但是都不过二十几岁,而且个个引人注目。

    紧临着太子妃的正是江安王妃冯氏,她今年二十四岁。

    江安王李元祥是高祖皇帝与一位杨姓的嫔所生,最初封为许王,做过四个州的刺史,在亲王之中算个实力派。

    李元祥身材高大,腰带拉直了比人都高,食量一人抵得过三五个人。

    不过此人贪暴,脾气不好,那些得到任命、去江安王府做王府官的人都百般推托,谁都不愿意去上任。

    再看这位冯氏,因为过着受人尊宠的优越生活,让她肌肤细嫩、眉黛目清,但神色间就掩饰不住一丝骄傲之气。

    就连她的红马站到赛位上去时,也显得极不老实。

    立刻有江安王府的娄罗们高声呼好,为自己的主子助威。

    冯氏抬眼看去,在看台下方正好站着身材高大的李元祥。

    李元祥不去看台上就座,而是被一群手下簇拥着站在看台下方,此时正握拳、冲她用力地挥一挥,那意思是,“你给我拿个好名次回来!”

    第三位的是舒王李元名的妃子赵氏,今年二十二岁了,她身材小巧,乌发如云,丹凤眼上描了淡淡的乌影,偶尔的顾盼中熠熠有神。

    她所选用的马匹也不高大,提马上前时显得极为谨慎,与江安王妃并排着,但有意无意地与她拉着距离。

    舒王李元名是小杨嫔所生,此人行事严谨、不矜夸,对家仆管束甚严,深得贞观皇帝的喜爱。他的王妃也同样谨慎,太子妃隔着中间的冯氏与舒王妃问候,她微笑着回礼。

    这两位的丈夫都是“元”字辈,与贞观皇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而占到了第二、三位的位置。

    第四个上前的,是蒋王李恽的正妃刘氏,她只有十九岁,正是好胜的年龄,坐下一匹斑马生龙活虎,手中的马鞭也如太子妃那样缠了金丝。

    李恽是贞观皇帝与一位姓王的宫女所生,与太子李治同辈。但听说他玩物丧志,喜造奇巧之器,好异服珍玩。

    有一次李恽由国中各州府搜集到珍玩四百车,令所经州县大动干戈地护送,被御史台劾奏。但皇帝却将奏章压制下来了,对李恽半句也未加责问。看得出皇帝对他也是极为宠爱的。

    第五位是纪王李慎的正妃崔氏,二十一岁。李慎是皇帝陛下与韦妃所生,眼下兼任着襄州刺史,治下襄州夜不闭户,曾得到皇帝颁下玺书勉励,当地人为其立碑颂德。

    由出席此次赛马的四位亲王妃便可看出:不论是高祖的儿子,还是当今皇帝陛下的儿子,好也好的出色,坏的冒脓水的也有。

    她们都身穿着内命妇的公服,佩、绶规格同诸亲王,头上同样未戴钿钗,只用丝带将头发系住了。

    看台上那些有经验的大臣们据此便能猜得出:在当朝人数众多的亲王当中,能够坦然与太子相处而不必有什么疑虑的,也不过就是这几个。

    别看出席比赛的只是他们的王妃,但却体现着他们本人同太子的关系——有的是关系真好,有的只是什么不论。

    皇家本就不是有情的地方,每个人都得竭力保护自己。

    亲王也是如此,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们的失望、高傲、颓丧、不平、野心……等等各种不良情绪,尤其是不能让太子加深对他们的上述印象,哪怕让太子怀疑到这些也是不妙的。

    因而,多数的亲王选择不让自己的王妃参加,而且不参加也要有合理的、令人信服的理由,比如不擅骑马、身体不好等等。
1...286287288289290...4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