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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等人端着水盆到苏殷那里去,鹞国公又改了主意,“算了,还是本官先来吧,不然,看着心、心疼。”

    那人道,“不愧是鹞国公,死都要摆谱儿,就最后让你支使一回!”说着,端着盆过来,从中拎了一张**的纸,往他脸上糊来。

    鹞国公说,“且、且慢。”

    宫中人尖声道,“再磨蹭,药劲儿就真过了!”

    鹞国公说,“只是想躺到床上。”说完,撑着胳膊,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提纸的人呆呆地看着对方,而身后几个提刀的人已惊呼一声,“真要过劲儿了!”呼啦一下子跳过来,挥刀便砍!

    而鹞国公的手中不知从哪里拽出一柄明晃晃的宝剑,先一挥斩断几柄刀头,再一挥,几人膝盖之下齐刷刷应声而断,惨叫声起!

    柳玉如、樊莺、苏殷一下子翻身爬起,正看到高峻又一一补剑,围上来的五人纷纷毙命!

    杜六六和尖声人魂飞魄散,想扭身跑时,樊莺也跳过来帮忙,与师兄两人一人一个制伏。

    苏殷上前,打了鹞国公一下,“你好坏,竟然把我算在头一个!”

    杜六六哀求道,“国公,饶过小人,小人一定在公堂上亲口指证谋害国公的人,这次绝无反悔!”

    鹞国公手里的缠莺剑架在杜六六的脖子里,不说话。柳玉如提醒道,“留个活的,也好上公堂。”

    但鹞国公手起剑落,杜六六死于非命。

    只剩下了一个宫中人,他嗫嚅着说,“小人可、可以指证太子殿下!是他与武侍读吩咐小人来做的,晚上时,英国公和褚大人也到东宫里来了!小人能活命,一定指证他们!”

    “噗!”血光崩溅!

    “噗通!”无头之尸栽倒于地。

    苏殷喊道,“怎么不留个活口!”

    “本王刚刚得了正身,岂能便将兄弟推到火坑里!太子已非本王莫数,本王怎么能一现身便令父皇难过!母亲大人九泉之下有知,注定也不会乐见!”

    柳玉如和苏殷急问,“峻,你胡说的什么!又是太子、又是父皇!”

    樊莺说,“峻已不再是鹞国公,是皇帝陛下亲封的马王爷。刚才装神弄鬼的这位已是亲王殿下了,两位王妃,这回可明白了”

    “噗通!”“噗通!”

    柳、苏两位王妃晕了过去。

    “都怪你!一惊一乍,也不给人个准备,”樊莺埋怨道。

    送酒、送菜人出门后,樊莺曾举着杯子,手中掐着筷子、在桌上几道菜中划着圈儿,不知先夹哪个。

    但筷子却被师兄一把夺去了,她和另两人吃惊地抬头,鹞国公低声对她道,“在山阳镇吃的亏还小么!”

    至少樊莺和柳玉如一下子明白过来,高峻这是怀疑了。

    当年在山阳镇,柳玉如和樊莺在探察乌蹄赤兔的秘密时,曾经遭过时任山阳县都头——释珍,也就是西州别驾王达的暗算,为此两人差点丧命。

    说罢,他倾空了两只杯子,大声道,“这些天夫人们辛苦了,今日本官借花献佛,与你们共饮此杯!”

    说罢,一手一只杯子,“叮”地碰了一下,口中再“滋”地一声,冲另外三人挤眼睛。

    三人会意,纷纷效仿,监房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监房命案,震动朝堂,太子李治突闻这个消息一下子失语,好半天才问道,“死了几个”

    “禀殿下,共有谋算鹞国公的六人死于非命,鹞国公一家安然无恙!”

    大理寺正卿奏道,“殿下,死这六人没有一人是微臣的狱卒,但另有个大理寺狱负责牢饭的狱卒服毒自尽,疑为里通外联、放凶手入监送饭。而酒饭中放了大量蒙汗药。”

    李治去看底下的李士勣和褚遂良,英国公和中书令面无表情。

    既然死无对证,那还有什么担心。

    这件事飞报温泉宫皇帝陛下,不久,温泉宫有谕令传下来,这才令李士勣和褚遂良吃惊非小。

    皇帝没有就此事苛责任何一个人,没有下令彻查,没有问这六人死于什么兵器。

    但皇帝有一句话:从即日起,赦鹞国公带刀受审。他可以将从不离身的乌刀带进监房。

    褚遂良百思不得其解,以高峻的机智不可能不会想到留个人证,这可以一下子将他与李士勣挖出来、晾在阳光底下。

    &




第1175章 都护揭短
    ,。

    柳玉如满心欢喜,去信黔州、夏州,让该回来的都回来,永宁坊隆重请酒,庆贺外宫苑总监新婚之喜。

    朝中大臣有些接到了请帖,被邀出席,有的根本没接到请帖,却仍旧送礼单过来,李士勣、褚遂良就属于此类。

    柳玉如倒是收下了东西,但送礼人一走,东西全让她扔到大街上去了。

    台州苏刺史路远未到,长孙润和高尧、高峥是座上宾。罗得刀也在,鹞国公说你别回去了,把夫人接过来,去礼部找于志宁做个郎中,这事就定了。

    道空长老与赵国公、江夏王坐了首座,兴禄坊每一家都有请帖,只有老六高慎行到场,别人都没到,就不丢人了。

    洞房花烛夜,鹞国公没必要再省着什么,酝酿的太久了!原来这个故太子妃也是徒具其名,怎么这事儿全让他摊上!

    喜事办过之后,柳玉如有些焦急地问道,“怎么只加了特进、而不公布封王,我担心夜长梦多!”?高峻猜测,温泉宫只是在等“脐王千岁”将谢广带过来,等呗,难道还在乎这一时再说西州离这里也没多远。

    ……

    脐王千岁很快到了西州,先去牧场旧村里招摇了一把,走时的温汤管事,回来的亲王,旧时的街坊最好都见一见,这叫衣锦还乡。

    在蚕事房,脐王掸着一尘不染的袍子问丽容:

    “怎么样你命就是不好,本来有机会摆在面前,你瞪着眼不见!高峻脑袋捌在裤腰里拼杀,五六年才熬个正二品,本王一步便高过他!”

    七夫人不理他,“王爷你还不快去沙丫城办事,脐王妃一定连眼都望穿了、大开着房门接你!”

    脐王对丽容道,“哪个亲王没有个正妃、侧妃只要你有句话、点一点头,脐王正妃稳把稳是你的。”

    丽容说,我消受不起,也许再过些日子,鹞国公便来人接我回长安了。

    曹大恨恨地说道,“你死了这份心吧,眼下他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别说回长安了,永宁坊有多少位夫人都逃出长安了,你好好想想,何去何从。”

    丽容急了眼,因为长安的事她早听说了,只是担心也不便回去,当时拉出刀来、立着眉毛说,“再敢说一句永宁坊的坏话,我拼出命来先砍死你!”

    曹大深知,丽容真下得去手,虽说护从多多,但好男不跟女斗,马上走。

    他不回沙丫城,先绕道去龟兹一趟见大都护郭孝恪。他倒要看一看,堂堂的郭孝恪见面后、肯不肯给他鞠个躬。

    郭孝恪总算知道忙是什么滋味了,兵力捉襟见肘,戒日国的俘虏又不安定,那些象群又将厩房掀翻了几处。

    脐王驾到的时候,郭孝恪正在龟兹城外杀象,一下子杀四头犯了事的,来个杀一儆百,他要把象肉送到筑关的工地上去。

    一见曹大胸前的青玉,郭大人一愣,这曾是他眼见着、这个高峻从那个高峻的身上摘下来的,高审行早该识的此玉,怎么不点破

    郭大人拱手道,“脐王千岁衣锦还乡,难道是来接你的母亲和兄长”

    脐王撇着嘴点点头。

    哪知郭孝恪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脐王可真是有情有意之人,明明已认了故皇后为母,还不忘记做饭的婆子!”

    说完,吩咐都护府摆宴,隆重招待脐王,有什么事也先放放。

    郭孝恪在酒席间言辞恭敬,当众盛赞脐王有亲王之姿,准头真方正,眼睛真是有神,坐如泰山压顶,连谈吐也很有气势。

    脐王认为郭大人是终于说了真话的,郭大人又问皇帝陛下认子的经过,曹大就将那块青玉再摆了一遍。

    郭孝恪问,“难道陛下只凭此玉,便认定殿下是他的亲生子么”

    脐王道,“那还有差赵国公——本王亲舅也一同验过,玉可不会假!”

    郭大人沉思着,说道,“王爷,不是郭某话未提醒你呢,向来皇家定储有立长一说,脐王年长过李治殿下,但谢广……不不不,应该是李广殿下却又年长过你……将来恐怕不大好办!”

    曹大紧张地问,“郭大人,本王其实一向都认为,你才是大唐最最有头脑的官员,不知有什么贴心的建议告诉我”

    郭孝恪琢磨着,好一阵子才道,“郭某虽然于内心中是倾向着脐王的,试问你兄长脚上缺趾,便与李承乾跛足大同小异,本来……是不大会被皇帝陛下考虑,人君必要身全,哪该有缺陷”

    “但是呢”

    曹大迫切地问道,“郭大人的话我信,因为在温泉宫,本王亲眼见到父皇袍内身体发光!”。

    郭孝恪说,“但是,汝兄虽然缺趾,又与承乾大不相同,承乾走路之态,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是跛的,而李广殿下穿上鞋子,又有谁能看出来”

    曹大有些坐卧不宁,郭大人再咂着嘴,说道,

    “要说你们兄弟之间比较起来,尊兄无论品相、还是文采可全都占优!试问尊兄五步而成回环诗,就连曹植在世也不能比,郭某更是自问不能!”

    曹大目光飘忽,郭孝恪心中暗哼,举杯邀脐王饮酒,但脐王浑然未觉。【 .】

    郭孝恪说,“更不要说尊兄在金矿上,只凭一人之智,便一举挖出了潜藏弥深的盗金之贼,试问,连鹞国公高峻也容易做到!”

    脐王哼道,“鹞国公,他算什么,本身便是个冒名的,听说他是侯君集的长子,却娶了侯君集的侧室柳氏。”

    “难道高峻就承认了”

    “非但承认了,还不当回事!真不知天底下还有这样脸厚之人,假冒也冒的这样理直气壮!”曹大道。

    但他更担心着将来的立长之事,又问郭大人见解。

    郭孝恪下了决心,说道,“脐王新入长安,怎么也比尊兄有个脸熟的优势,如果再有大功,那便好多了!”

    曹大问,“本王能有什么大功呢。”

    郭孝恪道,“郭某早年曾有一件昧心之举,是有关高峻假冒的!为了脐王殿下之功,郭某便供认出来,写封信你带回去,鹞国公一案久拖未决,脐王出马一锤定音,岂非大功一件”

    曹大欢喜道,“那还不快去写来”

    郭孝恪离席,到后边的书房坐下,铺了纸、提起笔,一时心潮如涌。

    从高峻的表现上,再从一生一死两个高峻的相貌、年纪极其相似上看,这才是双胞胎该有的样子。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青玉竟能定亲王。

    而郭孝恪知道,这块青玉正是死去那个高峻自幼佩戴着的!

    他有个预感:鹞国公高峻绝不是侯府中人,而这项指控对高峻来说,恰恰是最致命的。

    他还有个预感:如果承认了欺君,自己的官宦生涯是真的该结束了。

    既然已欺过一次,那么为了可能的真正的皇子,何妨再欺君一次呢!他咬咬牙,提笔写道:

    “陛下,罪臣,安西大都护郭孝恪百拜!贞观十七年腊月,阁老高俭之孙、鸿胪卿高审行之子,时任柳中牧场副监高峻,遭蹄丧命。

    “臣愧对阁老托付,怕受责难、惜职忘义,不敢言明!恰巧有



第1176章 西域伏危
    ,。

    郭孝恪哈哈大笑,“果然是天下罕有的奇女子,这个农夫我做定了!我要带这个不知自己姓什么的农妇、去没人认得的地方开荒!只要有她在郭某身边,什么三品功名、世俗毁誉真如粪土尔!”

    高甜甜和高舍鸡大眼瞪小眼,两个孩子不知大人说的什么,而郭孝恪仍旧大笑不止,崔夫人嗔道,

    “我说什么了,让你这样笑!难道农妇只该为女儿、不要为自己而活”

    郭孝恪走后,崔氏回想起两人云遮雾罩的对话,暗自惊讶自己的大胆。

    她一向自认为,原来的崔颖可不是今日这个轻薄的样子。

    而原来的郭孝恪居然也不是今天这样,他没称呼什么“贤嫂”,她是头一次见到自揭了致命短处、面临削职之患,还能这样忍不住放声大笑的人。

    若是换上高审行,说不定早就寻了短见。?“我管他呢,这也就是个玩笑罢了,苦中作乐,当不得真。”

    即便是玩笑,也让她感觉到少见的乐趣。身上有劲儿,崔颖招呼着甜甜和高舍鸡,“我们去桑林作农夫呀”,两个孩子立刻拥护。

    娘三个扛了大小三柄花锄,说说笑笑、脚步轻快地往桑林走去。阳春三月,万物复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桑林又泛起一层朦胧的绿意。

    人不轻狂,原来是没碰到令其心动的人。

    ……

    沙丫城赤河金矿,管事谢广遵循着礼节,一板一眼地拜过了脐王千岁,脐王千岁这才降下身段上前掺扶,“皇兄,不须这样多礼。”

    谢广道,“但是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曹大道,“这都是命!你别的不用想,认命就是了,我们是父皇早年遗失的一对双胞胎,这次本王到了长安,便是认祖归宗去了。”

    金矿管事问,“认祖归宗母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过,难道母亲一直隐瞒着我们兄弟两个,原来早年她还与皇帝有过一……一……”

    脐王说,“对,就是腿的问题!正经说是脚!你脚上的毛病太大!而且我们的母亲是文德皇后,她早就死了,除此之外哪里还有母亲”

    婆子听说二儿子从长安回来了,令奴仆们赶了车子拉她到金矿上来,一进门,正好听到曹大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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