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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樊莺等着听柳姐姐怎么评价自己,柳玉如说,“樊莺就更不用说了,陛下的贤内助,美如天仙呀,又富侠气。次陛下在大理寺狱里,身边只留樊莺周旋,她一人便抵了多人之力。”

    樊莺道,“皇后莫再夸我,说说思晴姐如何。”

    “思晴虽然贵为公主,在颉利部时,兄长们对她百依百从,但你们何时见她耍过公主的脾气一向是多行少言,大事可放心倚仗,从未见她有妒谄污嗔之语,正经的大家闺秀……就比崔嫣强多了。”

    思晴说,“我无亲人了,此生只靠丈夫,想之所想,念之所念而已。”

    崔嫣道,“我不高兴了。”

    柳玉如道,“是呀,你一不高兴,便一口气躲到庵堂里三年,这份执着劲也是少见,依我看能拗得动陛下的,也就是你和樊莺了。”

    崔嫣故意说,“他去使坏难道是我教唆的。”

    说着,马队已经带着一串雷声,滚过大明宫东方。

    皇帝招呼道,“剩下的人一会儿再评,我们到北城去!”

    在宫车,只有皇帝与皇后坐在一起,皇帝问,“今天你是怎么了,如此不惜溢美之辞。”

    皇后轻叹了一口气道,“唉,有几个人,最近这些日子都有些反常,我要都夸一遍,却让你打断。”

    皇帝道,“我看崔嫣有心事,或是次、我们让她去兴禄坊不妥当了,因而不让你再说下去。”

    皇后低声说,有心事的又岂止是崔嫣,金莲最近神道道的像是有心事,行事拿东忘西。婉清发脾气责罚她寝殿的宫人,丽容和苏殷也不梳妆,丽蓝晚哭过,表面说是想爹娘了。

    宫车辚辚而行,往城北去。

    “是什么缘故”皇帝问道。

    柳玉如说,“常言道人闲生事,她们无事可做,整日又见不到你。谁不知你已贵为天子,每时每刻身边不乏献美之人,谁又能放心呢”

    皇帝道,“依朕看就是你先不放心了,说吧,又要教嗦朕什么坏点子”

    皇后再压低了声音,附耳道,“可令她们轮流换内侍服饰,每天出一人陪伴陛下到朝会去,陛下去、她们则同去,朕下回、她们才回,料想事情必有转变。”

    她呼气如拂,令皇帝耳边痒痒的,说的又一本正经,也不知此时是个什么表情。

    皇帝道,“崔嫣说的不错,是你不放心朕了!”

    柳玉如连忙说不是,“这些人原来可都是在西州撒欢惯了的,就拿谢金莲来说,在西州时东村、西村,里里外外,此时出个宫也有限制了,想去趟永宁坊见见女儿也不成,各套的繁文缛节……入宫后的新鲜感觉该过了。”

    皇帝拍额道,“是呀,但朕又有什么规矩不能改呢,就依你了。你给朕排一排,明日谁去呢你再叮嘱她们几句,莫给朕在朝堂闹了笑话。”

    皇后道,“那就先从谢金莲来,除去婉清、苏殷和丽蓝待产,其他人轮流跟随你。我再命内给事给她们分头准备合身的衣服,说一说朝会礼节……”

    第二天,含元殿的朝会,没几人留意到金徽皇帝的身后又多了一名内侍。

    皇帝身边的内侍多一个少一个,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有几个臣子只是往皇帝身后瞟了一眼,多出一位内侍怀里抱着皇帝的乌刀,仅此而已。

    今天来的是谢金莲,头发拢到帽子里,反正内侍也没有胡须,只要不打胭脂,不吱声、不出动静,她就可以居高临下打量每位大臣的表情。

    侍中樊伯山向皇帝回报了昨日长安女子马赛的结果,赛事进行得热烈未出现什么纰露,没有出现去年有人逾制之事。

    甲等赛组冠军是蒋王妃,第二名晋王妃,第三名江安王妃冯氏。乙组至丁组也各有名次,出席赛事的几位重臣分头向优胜者颁发了奖励。

    赵国公说,“只是人们都说,陛下与皇后未出席,有些遗憾。”

    皇帝点头,又在心里说道,朕后宅不宁了,此时身边便有抱刀的盯梢儿,哪里腾得开身!

    户部奏报了崖州户丁减口一事,说崖州民户减口之势渐烈,有的人驾船出海捕鱼,但出去后经年不回,疑为海浪吞噬,全崖州人口早已达不到年初定户时的数目。

    皇帝问,“达不到,目前是多少”

    户部尚书道,“崖州有三县、年初八百一十九户,人口尚无实数,此事是崖州邓刺史报来的,说正在勘察之中。”

    皇帝道,“有些州官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八百多户都搞不清楚、即给朕报来,想来邓刺史已经担心到年尾不好交差了。”

    侍中樊伯山说,“陛下所说甚是,崖州次兔灾害稼,微臣与褚遂良前去赈灾,发现那里地少山瘠,民生不易,此时闻报,不知那里又出些什么问题,当派员前往细察。”

    皇帝想了想,说道,“有理,但往年渔民便不捕




第1244章 坐等真相
    其实谢金莲在皇帝身边一笑,底下好多的人都看到了,晋王李治已认出是谁了,悄悄提醒萧大人,“这是贵妃,萧大人请慎言!”

    萧翼听到了晋王的话时,已势成骑虎,硬是挺着脖子不动。

    皇帝也听到谢金莲刚才笑出声来,暗暗一拌落手,“这娘们还是靠不住,叮嘱她多少也算白搭!”

    皇帝问萧翼,“萧大人你说的是哪个哪个滥竽充数了”

    萧翼不吱声,只是冲皇帝身后的谢贵妃努努嘴。

    皇帝道,“呃,朕以为你说的是谁,原来是朕的谢贵妃,朕连盐官都舍不得多养,后宫也不养闲人……贵妃也得替朕办些差事。”

    萧翼张张嘴,没有吱声,因为皇帝登基后,后宫中的犯妇和宫人出放过不少,而且连先皇遗妃也用起来了,拟诏的拟诏、授课的授课。

    皇帝道,“萧大人你退下吧,我们接着说盐的事。”

    谢金莲这下子有些拘谨起来,原来谁都不知她底细,现在有些人开始偷偷往上打量她,这让她不大自在。

    祸是自己惹的,她无话可说,但站在那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在自己身上,她觉着头皮都发麻了,又一会儿脚也麻了,苦不堪言。

    言归正传,皇帝说这么多的人从事私盐,人是哪儿来的还是那句话,他们有地无地如有永业田和口份田,收成几何若土地不能温饱,那么他们贩运些盐,便不能一棍打死。朝廷须做的不能只是辑拿判罚,而在于低税引导,令公有所得、私有所营。

    私盐之利,如果大到令人不惜荒废可供其温饱的田亩、而趋之若鹜,则说明朝廷的盐税有些过高了。

    “难道盐税高了,朕便多收到税了朕看未必,它也能鼓励人们铤而走险避税求利。朝廷欲禁,则导致衙吏冗员。吏多养而税高,税高则民累,日久必致米粟弥贵,民情不稳。”

    皇帝再一次数言盐政与土地的关系,各行各业的兴衰、运作是否正常,其实都在于这一行当同土地大概收成的比较。相辅则业兴,相违则业乱。

    总之民以食为天,朝政必要保证百姓家家有隔夜之粮。

    不然,必人人荒废土地,废弃耕桑以谋别利,那么,大唐赖以立国的、相互依存的国政、军政、财政、民政都要出现动摇。

    臣子们默默地听着,不得不承认,皇帝陛下的话入情入理。多久以来,有些官员对于某些乱象亦有焦虑、思索,但着眼点没有一人高过皇帝。

    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但金徽皇帝只是在手里掂着几味佐料,决定撒什么、不撒什么,每味佐料撒多少。剩下的烹煮,其实也就不难了。

    户部尚书道,“听陛下一番话,微臣茅塞顿开,是否令诸州逃亡之民,限百日内各归本籍,听待本乡减免今年赋租、课役逾期未归者,即没收其口份田充公!如此一来,朝廷可授之田又增加了!”

    他觉着这是个好建议,而且又暗合了皇帝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土地。谁知皇帝慢慢摇头,说道,“治民如治水,强禁总不如顺引,”

    随后又笑着问道,“如若民众不愿归附土地,朕手中可授之田增加了又有何用怎么朕看户部此议,目的不在拢民、而在收田”

    户部官员赧颜道,“陛下,原来微臣亦犯了前后次序颠倒之错。”

    皇帝道,“总算你明白了!朕令高审行延州开荒,这只是第一步,比开荒更难的,则是拟定出可令民众们、踊跃趋归土地的朝政!”

    “陛——下——英——明!”含元殿内,众臣齐声道。

    皇帝道,“门下省给朕拟诏……”

    但他看到侍中樊大人再一次欲言又止,便停下来问他,“樊大人有事”

    樊伯山说,“陛下,微臣手下给事中徐惠,一大早托微臣向陛下奏禀一件事,是有关女学的。但微臣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

    皇帝道,“是什么事”

    樊伯山这才从袍袖中掏出一份奏章来,向上呈出道,“有先皇郑充媛及数位感业寺入宫教师,一同检举徐惠手下副助——叶玉烟瞒报两岁年纪,事属欺君。”

    “真是胡闹!”

    突闻叶玉烟的名字,皇帝心头一动,再听涉事之人居然都是先皇遗妃、遗嫔,而她们合力针对的,居然只是一位刚刚入宫的少女,皇帝顿感困惑不解。

    这件事若扩散出去,对感业寺还俗的教师们影响也不好,对刚刚起步的太极宫女学影响同样不好。

    这些昭仪、才人、宝林们到底是怎么了!小题大做!

    樊伯山说,“徐惠说,叶玉烟因为不堪瞒岁之举被人揭露,她羞愤之下,于昨晚投西海池自尽,”

    皇帝感觉所有的臣子都在盯住他,建立女学虽是柳玉如的主意,但是当众提出来的,却是皇帝。

    体恤那些凄苦无依的感业寺遗妃们,连宁国夫人崔颖也赞同,但拿到桌面上来说的,亦是皇帝。

    此时刚一听到叶玉烟投湖自尽,皇帝猛然想起在丹凤门消暑的情景。叶玉烟火热的眼神还在眼前,可这个正待裂苞而放的花季女子,却投湖自尽了!

    皇帝怒不可遏,“啪”地一拍龙书案。

    樊伯山连忙道,“后经宫人发觉,人已搭救上来,此女已无生命之忧。但徐惠对微臣讲,叶玉烟神情还是有些恍惚,不饮不食。”

    听樊大人这么说,皇帝才忍了忍气,脸色慢慢地好看些了。

    底下人也不知皇帝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太妃们小题大做,还因为女学生的不诚实还是兼而有之

    ……

    前一日长安赛马,徐惠太妃不在女学中。叶玉烟觉着,此时她正该多替徐惠管些事情,哪些人要听课,要请哪位太妃、太嫔或才人来讲,哪些人要到宫中某处值日,她都按着往常一一分派。

    有女学生望着叶玉烟窃窃私语,她们胆子小,不敢大声,而郑充媛和几位感业寺来的遗妃们则直接问她,“叶玉烟,你倒底多大年纪了”

    有人问,“听人说你十三岁了,是不是”

    叶玉烟在吃惊中不敢答言,这样的问话不是私语、也不是随口一讲,这是对证的味道。

    郑充媛进一步问,“这很难回答吗还是你忘记了”

    叶玉烟低声道,“名册上不是都……都写着。”

    郑充媛嗤笑着道,“名册上有么怎么我们几个都看过了,上边写的数目让人偷偷涂污了,成了十岁!”

    徐惠曾指着那团墨污,对叶玉烟说那是陛下的意思,就算叶玉烟相信那是陛下的意思,此时她也不能说。

    她不知墨是谁动手涂上去的,总不会是陛下亲手涂的吧徐惠又不在,叶玉烟只想快些走开,等徐惠回来。

    有人挡住她,“这很不好,你私自为自己改小两岁名字,是想在宫中多留两年,你知道女学生出宫的年纪是十六岁,因而你作弊!这是欺瞒,一个正经女子是不会这么做的。”

    叶玉烟替自己分辨道,“这,这不是我涂的!”

    郑充媛道,“你还说是陛下令你副助徐太妃的,陛下管着多少大事还要管着你么此时你再实话告诉我们,你助管女学,是不是陛下的意思”

    叶玉烟也不敢说这是徐太妃同她说的。

    郑充媛获胜。

    “你不



第1245章 我是青瓜
    “陛下之言真是至理!我受陛下之命,从感业寺到女学来便是传道释疑的!可能一听她有隐瞒,认为这是女子的大毛病,将来会言传身教于子孙。可能,可能我话说重了!”

    谢金莲笑笑,对她道,“太嫔不必多想,陛下对太嫔未责一辞!”

    可陛下也未说你做的多么对,先朝遗妃合着伙儿、将一个涉世未深的十几岁女子吓唬到投湖寻死,难道这也是女学里要教给她们的

    郑充媛道,“嗯嗯,话说女学生其实都想在太极宫多留个一两年的。”

    郑充媛有些不满意。谢金莲听出来了,于是对她道,“嗯,这个可不怪叶玉烟,因为陛下确实说过她应该十三岁。”

    这只是谢金莲临机说出口的,只为让郑充媛闭嘴。

    徐惠听了很高兴,她曾指着名册上那团墨污,对叶玉烟说“这是陛下的意思”,现在从贵妃口中证实了。

    叶玉烟没有祸事了,心头一片乌云尽散,果真是陛下的意思!曾经压到她崩溃的心头重负一下子卸去,嘴便没了把门的,脱口道,

    “陛下还说我是青瓜呢!”

    但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了不妥,她急于向身边人暗示——皇帝同自己不疏远,更借此语来填实空虚的安全感,甚至还有些借势的故意。

    这就与丹凤门上消夏时,她抛向皇帝的大胆眼神有些类似了。

    这个话又令在场人禁不住一愣,皇帝能对一位女学生说这话,那人家给徐惠做个女学的副助还新鲜

    谢金莲更是第一次听说,暗道,“峻那么忙,又是走失人口,又是私盐成灾,他什么时候说的这话这话也不像当着人说的!那柳姐姐让我们轮换着、紧紧陪着大唐皇帝陛下,可真是太英明了。”

    太极宫女学中发生的这件事,就这么平息下去了,有人感到庆幸,有人感到惊讶,有人感到惶惑,贵妃谢金莲则有些莫明其妙的不快。

    她第一次伴驾上朝,便被打发到女学来,素面朝天,穿着一身内侍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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