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见鬼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方五斜七
要说他力气还真大,四个人站一起都能推出去三五米,昨晚要是有他在扎特就不用累得半死不活了。
“呜!”
大货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估计也没想到路边会突然窜出人来。
巴赫几人满脸茫然站在路中央,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刚才还站在路边怎么转眼间跑到路中央了
常贵满脸阴笑看着四人,心说看你们还怎么活命,圣物终究还是落在了我手上,嗯哼哼哼哼……
货车司机正坐在驾驶室玩着抖音,猛地见路边窜出四人可是吓了一跳。
这几个人怎么回事跑路中央干什么,舍命碰瓷吗
他想了两分钟想不明白,算了,撞死了人还得擦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脚狠狠踩在刹车上。
大货车本来就超速驾驶,车上还装了几百吨的货,突然急刹车哪能刹得住
货车司机左右看了看,路边的大树怎么还在飞快后退呢,是不是刹不住呀
前面那几人可是越来越近了,要是再刹不住可就撞上了,到时候溅一车血可是还得洗车呢。
货车司机低头看了一眼,刹车已经踩到底了,也没什么办法了,看来洗车是在所难免了。
不知道上次那家洗车铺还开不开了,他家倒是真便宜……
咦
这有个方向盘,我可以打方向呀!
司机灵光一闪犹如醍醐灌顶,向左右看了看,左边一只小狗正对着电线杆撒尿,右边一个傻大个正嘿嘿笑着。
小狗挺可爱,撞死可惜了,右边傻大个怎么个意思,是在嘲笑我吗
哎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公然嘲笑我,是不是觉得脑袋瓜比我车壳子硬啊!
货车司机猛地一打方向盘,狠踩了一脚油门,奔着常贵就冲了过去。
常贵正在呵呵傻笑,幻想着得到宝物后首先要办场演唱会,余光一瞥发现大货车方向偏了些。
嗯
“嘭”的一声巨响,原本站在路边的常贵转眼间跑车底下去了。
司机吓了一跳,哎呀撞人啦,这可怎么整,先看看人怎么样吧。
司机抻着脖子四周瞅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人。
咦人哪去了
“咔咔咔”挂了倒挡,一脚油门从常贵身上压了过去,低头一看车前躺在一个满脸车轮印的大个子。
司机抚着胸口舒了口气,原来在这呢。
“咔咔咔”挂了前进档,从常贵身上又碾了过去,将车停在刚才的位置。掏出手机拨通火警电话,打算先救人再说。
小曼瞅了眼大货车,又瞅了眼趴在车底下的常贵,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说:“原来常贵推我们一把是为了救我们啊!”
韩悠儿看着被碾扁的常贵眼眶泛红,抽泣两声哽咽说:“这人太够意思了,舍己救人就是说他的,回头我一定给他送个锦旗。”
扎特拽着衣袖擦了把泪水,掉头向温馨小屋走:“我去给他买两套寿衣,让他干干净净的走。”
巴赫一抬手止住他的动作,盯着常贵兴奋说:“等等,你这钱兴许能省下来,常贵好像还没死!”
倒在血泊中的常贵动了动,弯着手臂撑着地打算爬起来。
韩悠儿大喜过望原地蹦了老高,兴奋喊道:“太好了,太好了,常贵没有死!”
货车司机正耐心等着火警到来,目光一瞥看到了前面的韩悠儿,挠了挠头满心不解,心说这人又是蹦高又是喊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事跟我说
“咔咔咔”挂了前进档,一脚油门开到韩悠儿面前,摇
第二十八章 幸好没摔标枪上,不过也没掉水池里
“嗖!”
四人身子一歪齐齐向楼下摔去,转眼间变成了个黑点,隐隐听到韩悠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呦!都吓得惊声尖叫了
不过没有用的,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非死不可,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常贵看着坠下楼的几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恨不得跟着他们一同跳下去第一时间见到他们摔烂了的脸。
就这么轻轻松松干掉了他们,如今那东西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上千个尸鬼都得不到的东西,我长鬼竟然轻而易举得到了。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我不仅唱歌好听本领更是高强,什么牛头马面七郎判官,都赶不上我分毫,我长鬼才是鬼界第一号人物!
“哎,哎!别吹牛了,你是跟他们一起的不”
常贵一怔,竟然有人敢这么跟鬼界第一号人物说话,不想活了怎地
循声望去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小伙翘着腿站在旁边,斜着眼睛满脸不屑看着他。
“哼,哼,愚蠢的人类……”
“啪!”
制服小伙一巴掌打他脑袋上,瞪着眼睛骂道:“别磨磨蹭蹭的,他们都下去了你怎么还在这站着赶紧的,后面人还等着呢!”
边说边捋着绳子嘟囔:“二十好几的人,玩个蹦极都吓得不敢跳,还在这吹牛皮说什么第一号……”
常贵没明白什么意思,挠了挠头问:“蹦极,什么蹦极你是什么人”
他这句话就说的有些欠考虑,“什么”这个词在北方可不是随便说的,很容易造成误解。
轻则演化成一场械斗,重则闹出人命,威力仅次于“你瞅啥”和与之搭配的“瞅你咋地”,被誉为北方三大导火索之一。
举个例子就能知道这个词的厉害,譬如: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就是皮子紧了想要松松筋骨。
所以说在北方不要轻易说这个词,非说不可的时候建议用“啥”代替。
比如啥东西、啥玩意、你说啥,气势一听就降了下来,这么说才能交个朋友。
这就是为什么北方人喜欢说“啥”而不是“什么”的原因,不是方言也不是为了图省事,单纯就是求生欲的一种。
常贵公然挑衅蹦极以及负责蹦极的工作人员,这谁能忍得了
制服小伙一瞪眼,抬腿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走你!
“让你小子天下头一号,还什么蹦极,记住了,这就是蹦极!”
旁边一个穿着制服的老大爷不乐意了,板着脸说:“小何啊,你是不是又跟顾客吵架了我得批评你两句,你不能这么对待顾客,顾客就是上帝你知道吗”
制服小伙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摊了摊手说:“是啊,顾客就是上帝,我送上帝去西天啦!”
制服老大爷见他手上握着一截绳子,纳闷道:“你手上绳子是哪来的,这东西是不是应该系在顾客脚上呀”
制服小伙点了点头说:“是啊,就是刚才下去那个顾客的……”
他话说一半愣了住,一拍脑门懊悔道:“哎呀,忘了系绳子了!”
韩悠儿下落的过程尖叫不止,觉得蹦极这项目真刺激。不过她有所不知,要是不系绳子的话更刺激。
巴赫和扎特作为大老爷们自然胆子大一些,两人抱在一起吓得涕泪横流,差一点都吓尿了。
小曼没觉得怎样,抱着肩膀叼着烟,面无表情看着极速放大的地面。
“嗖!”
常贵超过了她向着地
第二十九章 如何科学地杀死一个人
韩悠儿玩得很开心,蹦极这个项目很刺激,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再玩一次。
巴赫拦住了她,回头瞄了眼呲呲喷血的常贵,贴着她耳朵说:“别玩了,咱们玩的话常贵肯定也会跟着玩,他再跳一次恐怕就没人给咱们修车了。”
韩悠儿一想也是,这个常贵性格太彪悍了,再跳一次不插在标枪上也得死在鳄鱼嘴里。
她心中合计还是玩些安全点的吧,不担心别的,就怕常贵把自己玩死。
几人一边闲逛一边四处张望,想找个玩不死人的项目。
巴赫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很久没有听到扎特的声音了,回头一看,扎特满脸淫笑站在原地,流着口水目光直勾勾盯着不远处。
巴赫心说这人怎么回事,忘了吃药又犯病了
走了回去拿手肘捅了捅他:“哎,哎,看什么呢……”
顺着扎特目光看过去,一群比基尼正在欢快地玩着水,巴赫顿时嘴角上扬两眼发直,口水肆无忌惮流了下来。
韩悠儿走到两人身边,看向戏水泳池,心说这个项目好啊,没什么危险最多也就喝两口水。
于是牵着小曼往更衣间走,兴奋说:“走,咱们也玩水去。”
十分钟后,韩悠儿和小曼换了比基尼拎着游泳圈走了出来。
韩悠儿身材确实不错,整体呈波浪型,跟小时候吃的冰棒差不多。小曼就差了点,前面平后面平,跟小时候吃的雪糕差不多。
两人走进泳池欢快地玩起水来,而巴赫和扎特则流着口水两眼发直盯着戏水的美女。
韩悠儿玩水很温柔,不是扬扬水就是洗洗手,最大的动作也就是坐在岸边在水里晃晃脚。
小曼就不同了,豪爽大笑两声一个猛子扎水里,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在两里开外,一甩头发大吼一声:“爽!”
周围莺莺燕燕都被她吓得够呛,挥着小手扭着腰就要往岸边跑,口中娇嗔道:“哎呀,讨厌啦……”
小曼心说你们这么跑什么时候才能跑到岸边,还是我帮你们一下吧。
她一个猛子扎水里,扑腾两下游到一只小麻雀面前,一把抓着小麻雀的手臂,原地抡了两圈猛地一松手,走你!
“嗖……啪!”
用力有点大,小麻雀飞出泳池“扑通”一声掉进蹦极下面的水池里了。几只鳄鱼悠悠达达游了过去,心说今天午饭怎么换花样了。
“对不起啊!力气用的大了点!”小曼冲着小麻雀大声喊着。
众人一见大惊失色眨眼间跑没影了,整个泳池顿时空了下来,只有韩悠儿和小曼还在水里。
常贵站在角落远远望着戏水的二人,嘴角荡起一丝冷笑。
真是天助我也,你们玩别的我可能还没办法,可是玩水就再好不过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本书,名字叫作《如何科学地杀死一个人》。翻到水池杀人一章,上面写着水能导电,只需要将两万伏高压电插入水池中即可。
常贵心里犯了难,两万伏高压电可不是那么好找,无意间低头一看,脚底下有根碗口粗的电缆,上面写着:“两万伏高压电,杀人专用。”
这游乐园太体贴了,这种需求都有准备!常贵十分高兴,拎起电缆就要扔泳池里。
然而当他细细打量电缆的时候又皱起眉头。
电缆这么粗可要怎么割断,来得匆忙也没带电锯砍刀什么的。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目光一扫发现电缆上有个接口,上面挂着个牌子写着:“从这里打开,扔水里即可”。
太贴心了!介绍的这么详细!
常贵打开两手握着电缆用力一扭,“咔”的一声电缆从中间断了开来。
他脸上露出阴邪的笑容,恶狠狠望着自顾自玩着水的韩悠儿。
玩吧,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我长鬼想要杀的人绝对活不了,东西终究是我的!
想到此处一甩手扔掉左手抓着的电缆,握着右手的电缆就打算扔水
第三十章 只要速度足够快,重力就追不上我们
常贵翻着白眼牙咬得“咯咯”直响,身上火星四溅。
巴赫发现了他的异样,走过来盯着研究了一会儿,向小曼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浇的是开水”
小曼满脸茫然,摇了摇头说:“不能啊,开水浇脑袋也不至于这样吧”
巴赫盯着袅袅升起的黑烟,抚着下巴想了想说:“怎么看都是浇的开水,你别不承认了。”
小曼心中不忿,拎着水桶去开水房接了桶开水,一股脑全倒常贵头上了。
“呲……”
常贵脑袋上热气蒸腾,冒起一股白烟。
“你看,倒开水冒的是白烟而不是黑烟,所以跟我浇水没关系。”小曼言之凿凿说。
巴赫这个人十分好面子,即使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愿意承认,争辩说:“兴许这次水温低才冒白烟。”
小曼也是不服输的人,脾气上来就跟巴赫杠上了,拎着水桶去开水房又接了桶开水,扔了个温度计进去过一会儿温度计炸了。
“看到没温度计量程最大100度,所以这水开得透透的了。”
小曼又将开水一股脑倒常贵脑袋上,“呼”的一声雾气蒸腾冒的还是白烟。
巴赫脸色有些挂不住,不情愿嘟囔:“那你倒说说看他是怎么回事”
小曼抱着肩膀噘着嘴:“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远处扎特和韩悠儿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怕他们打起来一同过来劝架。
“哎呀,算啦,都是同事不至于。”韩悠儿劝道。
扎特挠了挠头问:“你俩为啥吵吵,不妨说来听听,我俩给你俩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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