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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离了个假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脆枣
我怕是离了个假婚
作者:脆枣

一句话简介:小受:朕,朕超凶的!众大臣:陛下,你吓得叶子又露出来了。简余卿一朝穿越,入朝为官之后,混了个七品芝麻官,准备当个朝九晚五的公务员混吃等死,安度余生。然而帝都的大臣们都流传着一句话:宁可拆十座庙,也不可得罪顾舒文。摄政王顾舒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之大可谓只手遮天,达官显贵各路官员哪个不想得他青眼从此一步登天。简余卿默默的看了看不远处那个高不可攀的人,流下了生无可恋的泪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前夫是首相大人,而我是个喽。还是个,主动提合离,把摄政王给踹了的喽。【食用指南】1.温柔内心戏多受/忠犬深情攻,双洁。2.受是只小妖怪,不喜这个的勿入哦小可爱们~3.本文架空,拒绝考究党慎入,不然亮瞎你们狗眼慨不负责呢,小白文不喜误入哦~~内容标签:穿越时空婚恋甜文





我怕是离了个假婚 分卷阅读1
第1章嗨,顾舒文
工部
简余卿第一天新官上任,按照道理应该先去拜见工部尚书余珂大人,但是现在,他来到工部的时候,却被告知,大人还在屋内与摄政王在里面商量要事,请他在外等候。
他当即答应了,自己一个芝麻点小官,不敢拿乔,哪还敢指望尚书大人放着大事不干,为了见自己专门跑出来一趟。
炎炎夏日,蝉鸣声声入耳
即使简余卿坐在室内,这大堂没有干冰的消热,蓬勃的热浪也够他喝一壶的了,身上左一层右一层的官袍捂得人燥热难耐。
简余卿白净的脸上也浮上了一抹绯红,寻常人早已坐立难安,难得的是他心态好,坚信心静自然凉的道理,倒也坐得住。
里屋似乎传出来声音,隔得还有些远,便听见了余珂大人爽朗的笑声还掺杂着点奉承:“摄政王请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工部去办,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因为丝毫不避讳的缘故,这声音也一字不落的传进简余卿的耳朵里,他不露声色的站起身,站在一个不会太过打眼的位置,准备一会儿大人出来的时候拜见一下。
也不过是几瞬的时间,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出来,简余卿低着头,只得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来人,却是看到两名男子从内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容貌生的英俊,身姿挺拔,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质地上乘的衣裳之上一只仙鹤展翅欲飞,这是一品大臣才能够穿戴的官服,只见那人走在最前面,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群人,他一张英俊的面上剑目星眉,出挑的五官和一身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眯着,嘴角挂上耐人寻味的微笑,却是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怎么是他。
这是简余卿的第一反应,他眼角余光落在后面的人身上,只见那人穿着蔚蓝色锦袍,面前绣的是一只锦鸡祥云图,因他面貌刚直,身型粗狂,穿着一身官服倒是威武霸气的很,只见他面上带着还未散去的笑容,跟在顾舒文的身后,怕就是尚书大人余珂了。
二人往大厅的出口走,身后还跟着一干人,有跟随的官员,也有随行的小厮,明明大厅也还算是宽敞,他也努力地想缩起来减轻存在感,简余卿低着头,却觉得锋芒在背。
顾舒文走到朱红色的大门之前,却像是才发现他一般,他侧过脸,看向垂首一侧的人,因他这一举动,所有人都望向了简余卿。
气氛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死寂,简余卿没多做犹豫便跪了下来,他的声音算不得好听,却干净清脆:“下官简余卿,参见摄政王,参见余大人。”
他人还跪着,没人礼让他起来,也不敢擅自抬头,不知为何,在简余卿说出自己姓名的时候,整个屋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些,原本炎热的大厅吹进一抹冷风来。
一旁的余柯看了眼这新上任的小官,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不寻常,难不成他是得罪了摄政王?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可是不待余柯深思,顾舒文发话了,他的声音慵懒而浑厚:“面相不错,倒是个人才,余大人好福气。”
顾舒文说的话,没有人敢反驳,这会儿就算简余卿长的惨不忍睹也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果然,余柯爽朗一笑,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我刚刚瞧着,也觉得模样生的俊俏的紧呢。”
简余卿的头更低了些,他道:“多谢摄政王夸奖,下官受之有愧。”
这般官方而疏离的语气,敷衍之意不加修饰,顾舒文的眼眸危险的眯起,他冷笑出声,转身离开了,倒是再未多说半句。
他这么一走,带走了一群人,整间屋子顿时空了下来,简余卿整个人忽然放轻松下来,却才发觉背后一身的冷汗。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顾舒文走的时候也没有说不礼,搞得他现在不知道是站起来还是不站起来。
这天杀的顾舒文,一定是故意的!
依旧跪着的简余卿,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逼,说出来可能没有人信,就在前不久,喔,其实也比较久了,大概是三年前,他刚刚穿越过来,正好穿越到了大婚之上。
没错,他就是嫁给顾舒文的!
这一年的夫妻生活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简余卿思考了很久决定主动合离,原本合离了之后以为从此天各一方。
但是,造化弄人啊,能够想到他那前夫居然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就成为了当朝的摄政王?又能想到,当时说走就走不回头的自己,现在居然又回来了。前夫哥还秒变成顶头上司!?
内心复杂的简余卿实则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没关系,问题不大的模样,安稳又乖巧的跪着。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去而复还的尚书余柯,刚刚才谈成一件大事的余柯现在心情也还算不错,再加上他本就是不拘小节的人,现在看着仍在跪在堂上的简余卿,难得的宽容:“起来罢,礼。”
简余卿压下心头喜悦,努力不被看出腿麻的异样,站直身子立于厅上,等待发落和分配。
余柯喝了口茶,这才道:“余卿的才识本官是不怀疑的,摄政王也觉得你是可以委以重任的人。”
简余卿很想否认三连,但是他只能谦虚道:“大人您谬赞了。”
“本官说你可以,便自然不会看走眼,自今日起余卿便担任司农寺诸园苑副监一职罢。”余柯不容置喙道。
简余卿连忙千恩万谢了一番,余柯这才高兴了,挥一挥手让他回去熟悉熟悉任职的环境,尽快上任。
从屋内走出来,重新站在太阳底下,简余卿深呼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场仗一般,他擦了擦鬓角的细汗,算了,虽然这职位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就是这样的有龙套职位的人,才能活到大结局嘛。
他满足的笑了笑,走在花团锦簇的小道上,乐观地觉得,这职位应该也不错,虽然听起来像是搞绿化的。
第2章嗨,简余卿
准备朝工部的那座院落走,熟识环境的时候,却被告知今日准备带领他的官员生了病,怕是明日才能来。
无奈之下,简余卿只得打道回府,明日再过来熟悉环境,他们简家的老宅不在帝都,所以只身一人来这里就职的自己,只能买下个宅子当落脚点。
虽然这宅子略微简陋了些,但是比现代他的小洋房还要大许多,简余卿这个人一向是乐天派惯了。
他回到宅子自己洗漱了一番,回忆了下今日的表现,嗯,顾舒文一看就是已经不想看见自己的模样,估计那一年的相处时光在如今风光无两的他眼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简余卿捂住眼,过眼烟云这四个字在他心中冒出,滚烫而刺痛,没




我怕是离了个假婚 分卷阅读2
错,当初会和顾舒文成亲,只不过是因为一纸的交易,帮助顾舒文打掩护而已,早就说好了不掺和感情在里面。
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可是在渐渐的深知之后,他却不知觉的被顾舒文所吸引,他的才学,他的壮志,他不为人知的温柔……
在察觉到这些心思之后,简余卿的内心是崩溃的,合离是他能够想到的逃跑途径,顾舒文即使当年不是摄政王,就只是以亲王的身份,也不是他能够浑水的,合同已履行完毕,他就马上离开了。
应该只是一时冲动的喜欢吧,时间淡了也就散了,简余卿当初是这么想的,却在大哥垂危之际时,答应了替他完成入朝为官的志向。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么不呢?简余卿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顾舒文的模样。
为什么,不呢?
第二日
简余卿的官职还没有到可以上朝的品,但是也并不代表可以睡懒觉,他需要早点过去见那位病愈的新同事。
他到的时候,那位新同事已经在屋内了,只见他拿着尺子,在图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见到了简余卿,招了招手:“来了?过来看看。”
对于这么自来熟的人,简余卿反而松了口气,他走过去,看向图纸,这应该是副园林规划图,图纸上亭榭阁楼栩栩如生,风水的划分也极为的讲究,是副不错的园林设计图。
他不禁莞尔,还真是搞绿化的啊。
“你就是简余卿?”男子发话问着,他身穿深蓝色的锦袍,年纪轻轻,锦袍之上是紫鸳鸯戏水图,他的个子比简余卿高上一些,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便一直望着图纸,这会儿简余卿凑过来了,他便侧目看过来。
“正是。”简余卿点点头,大方的承认。
“来的正好,把这图纸送到户部去,就说请王大人过目。”男子边说着边放下手中的笔,动手把图纸卷起来递给简余卿。
却像是才想到一般,补充道:“我是胡静观,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屋檐下的人了。”
不是同事,而是一个屋檐下,这个微妙的用词简余卿不敢深想,他接过图纸来,只觉得这人不算难相处,还要再多问两句,哪知胡静观已经投身到另一张图纸上面去了。
简余卿只得作罢,他起图纸,决定去找其它人问问路,工部的殿宇临湖而建,他站在走廊边,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正从那边走过来,穿的也是蓝袍官服,从七品和自己平级。
见那人神色匆匆,步伐飞快,但是这座偏远的殿宇确实是除了他没别人了,简余卿还是主动拦住人:“这位仁兄,抱歉,我想问一下户部怎么走?”
他本来只是想拦人问个路,哪知那路过的官员手上正端着一叠厚厚的书,因为这么一停步,书籍摇摇晃晃,看着像是要倒下来一样,简余卿下意识的后退几步,那名男子手中的书抖了几抖,晃了又晃。
他转过身来,似乎是太累了,喘息了会儿:“户……户部?”
有一阵风吹过来,最上头的一本书微微斜侧,一堆的书籍从中间开始失去平衡,犹如米骨牌一样,那一摞书终于放弃了挣扎,一本本铺天盖地的砸落下来,砸的是措手不及,简余卿避无可避,那人也慌了,却是为了保持稳定,双手乱扑试图接住书,却是撞到了简余卿,却只听见“哐当”一声。
世界,忽然安静了。
简余卿的目光落在被掉在地上的盒子上面,盒子里面是图纸比较轻,但是经过这么一砸,就落在走廊的最外缘,摇摇欲坠就要落在湖中,简余卿的双目瞪圆,这下子双目都顾不上就推开那男子要去勾盒子,哪知男子手中的几本书因为这么一推,却是砸落在地上发出震动,原本摇摇欲坠的盒子,正式掉下去了。
简余卿欲哭无泪,他控诉的看着罪魁祸首,却见那男子比他更惊恐的看着硬壳书:“糟了,这可是那位的心中宝啊……”
得,看来两个人都是给人送东西的,还都给搞砸了,简余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撸了撸袖子就要跳下水,为了防止这人畏罪潜逃,他道:“这位……同僚,我这图纸原本要送往户部给王大人过目的,可是如今被折损了,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图纸?”那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恐的话题,他看向简余卿的手里,忽然问道:“可是勤文园林设计图?”
简余卿不知道是不是,只不过在图纸的小字上可以瞧见什么文的字,大概就是了,所以他点头:“正是。”
一瞬间,男子的面色煞白,比刚刚掉了书还要绝望:“这是摄政王要的设计图纸啊……”
顾舒文要的?简余卿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却见男子却头也不回的跳下水将盒子捡了上来,递给简余卿便要抬脚准备离开了,简余卿忙道:“你去哪儿?”
男子回头:“写份遗书,我劝你也早点写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背影之萧瑟,可谓是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绝了。
简余卿为难的看着手里残破的纸,忽然发现自己依旧没问到路,而且那人的模样看起来不能为这图纸负责了,他走回去找胡静观,想着能不能补救一下,而胡静观却在得知这件事情后道:“不用去户部了。”
简余卿莫名的松了口气。
“直接去摄政王府负荆请罪吧。”简余卿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的脸蛋发红。
第3章捉奸在屋
胡静观看着简余卿手里湿哒哒的纸,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简余卿的模样像是在看已经死了的人一样,他总算是放下了笔,正视起人来,就像是在看最后一面一样:“我会记住你的。”
简余卿:……
不会吧,这么惨的吗,一个个都是这个反应,搞得他自己都觉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把图纸拿好,苦着一张脸,思考着人生,却听见胡静观道:“你也得记住我才行。”
简余卿不明白其意,好奇的看向他。
却只听胡静观轻描淡写道:“因为如果你负荆请罪不成功的话,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
那人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仿佛根本不在意一样,如果不是他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的话。
简余卿实在有些看不下,他的良心痛了一下:“胡大人,是我连累了你。”
“啪嗒。”墨水滴在纸上,胡静观淡定自若的放下笔,继而转过身来,他年轻的面孔上,是一双明亮的双眸,他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喊道:“有什么用!这会儿都已经这样了,咱们两个都活不了!”
简余卿不由的垂下头,原来这才是这人的真实一面,他道:“胡大人,我会去负荆请罪的,不但是要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如若摄政王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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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原谅我的过失,我会拼命的保全你,他日若是问起来,你只需全部推在我身上即可。”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四周,小声道:“所以,这图纸并不是您给我的,而是我自己抢着要送的。”
简余卿的想法非常的简单,既然事情已经犯下了,就要想办法弥补,他会尽力而为,但若是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步,他也不能连累他人一起去死。
胡静观甩一甩袖子,冷声道:“你想的倒美。”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简余卿:“你以为这么说就没事了吗,你真当王爷是个好对付的!如果我这般推卸责任,来日怕是会死的更惨!”
简余卿现在脑子转过弯来,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他沉默了半响,却只听见胡静观道:“我去一趟户部,就说这画稿还没有画好,现在能拖一会是一会儿了。”
“不是让我去负荆请罪吗?”简余卿问道
胡静观白他一眼:“你当你是摄政王的!你要是请罪有用的话,太阳就从东边出来了!”
这唾沫横星的咆哮震的简余卿倒抽一口气,他失笑道:“胡大人说的极是。”
简余卿人生的白净,却并不会给人一种羸弱的感觉,他的发被银冠束好,明明是普通的蓝色七品官袍穿在他的身上却偏偏有一种贵气之感,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眸,笑起来的时候会微微的弯起,明明不是多么艳丽的容貌,却总能给人一种舒畅之感。
此刻人正满脸挂着笑意,小心的站在胡静观的旁边,还不失时机的递上一杯茶给他润润喉,胡静观大热天的火冒三丈,却也是被慢慢的顺了毛。
此刻他注意到了简余卿湿哒哒的衣服,他道:“去换一件吧。”
因为简余卿在那男子上岸的时候扶了他一把,又一路抱着湿掉的盒子回来,所以朝服还未干,他摇摇头道:“多谢胡大人关心,不妨事,一会儿便干了。”
胡静观咳嗽了两声,简余卿想起他昨日好像就是因为生病才未来的,只听胡静观道:“这怎么行,简大人若是着了凉,来顶罪,喔,来工作呢?”
简余卿:……
我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但是这湿哒哒的衣服确实也蛮难受的,简余卿想了想,决定脱掉外衫,此处宫殿偏僻无人过来,所以便不是非常避讳了,他准备到屏风后面脱掉。
胡静观在一边拾图纸,整理仪容,也准备前往户部,过了一会儿听屏风后面没有动静便问道:“简大人,怎么了?”
简余卿道:“敢问可有干净的外衣?”
倒不是简余卿迂腐,他其实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里衫的,这要是在现代,都算是包的严实了,可是搁在这里,他很害怕会被胡静观认为是不修边幅。
哪知胡静观却道:“无事,这儿就你我二人,简大人不必拘束。”
简余卿闻言便放心的走了出来,胡静观在他走出来后便皱了皱眉,不为别的,就是简余卿里衫腰间的一个扣子没有扣好。
这对一向吹毛求疵的胡静观来说碍眼极了,刚好他距离的比较近,便直接走过去就要替简余卿扣一下。
简余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后退了半步,胡静观瞪他一眼,似乎在不悦他的不识好人心,而就在此刻,门外闯进来一个人,那人风风火火喊道:“胡大人!我家大人派我来看看图纸……”
……
此刻来人的眼中看到的画面就是简余卿衣衫不整一副欲拒还迎的小模样,而揪着他衣服,手还往腰上伸的胡静观就俨然成为了那个居心叵测的登徒子。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来人并不是一身官服的装束,反倒是一副随侍小童的模样,那人的话戛然而止,眼睛瞪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是还没有缓过劲来,他的手指颤抖的指着简余卿,气愤道:“你……你……”
简余卿很快的就认出来这是了,这不是顾舒文身边的小童尾生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太多,简余卿下意识的后退半步,摆摆手道:“我不是……”
尾生深呼了一口气,涨红了脸,半响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无耻!”
简余卿:“我没有……”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王爷!”尾生说话这话,又含恨的看了眼胡静观,那一眼似乎像是在宣判死亡了样,过了半响拂袖离开了。
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半响,胡静观道:“简大人,户部不用去了。”
凉了啊,兄弟!
第4章王爷是只刺猬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也最怕摄政王忽然的关心。
简余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胡大人……”
“本官也没有料到。”他叹息了一瞬,半响,又抬头看向简余卿,这一眼异常的复杂,还又带着点恍然大悟,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胡静观回忆了刚刚的场景,似乎悟到了点什么,他看向简余卿,忽然道:“你和摄政王……”
忽然被点名的简余卿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糟了,难道胡大人发现了他和顾舒文的事情?可是这该如何是好,要怎么解释呢?!
胡静观混迹官场已久,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他面露喜色:“果真如此?”
简余卿被他这副全部都明白了你不用瞒我的表情搞的哽咽在喉,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否认:“误会,真没有……”
“简大人,你这就不地道了,事已至此,你我二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也不要求你承认了,既然你已经和摄政王身边的尾生有了这等关系,想必求情这事是有希望了。”
简余卿:“这真是的个……啊,?”
尾生?怎么会扯到尾生,要说他和顾舒文曾经有一腿他无话可说,可是跟尾生有什么关系,人在殿中坐,锅从天上来!
胡静观眯起眼,见简余卿这副迷茫的样子,佩服他的演技,但是也不由地心下生寒来:“简大人,难道你要眼睁睁的见我们去死吗?”
“我……自然是不愿的。”可是这跟尾生有什么关系啊兄弟!
见他的态度还算良好,胡静观缓下脸来,进了殿内的房间,抱出一件崭新的官服递给简余卿:“那简大人便去吧,下官感激不尽。”
简余卿:……
哎哎哎?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个时辰之后,摄政王府
此刻正是摄政王下朝的用餐时间,宽大的桌子之上,数道致的佳肴摆放与桌上,这么多道菜,而坐在主座上的人却钟爱面前造型普通的包子。
只见顾舒文已经换下了官袍,而是穿回了自己的衣衫,他穿着黑色的常服,常服的边角渡金线,将暗黑色的衣袍添抹了几许贵气,顾舒文坐在椅上,面前是干净的餐具,他安静的用餐,两边站着侍奉的仆人,整




我怕是离了个假婚 分卷阅读4
间大厅异常的安静。
即使是吃着包子,他的动作也是非常的优雅,仿佛吃的不是普通的包子,而是熊掌鲍鱼一般吃的津津有味,有阳光从大厅的侧窗洒落进来,光线落在他的身上,将男人的侧脸映衬的棱角分明,他拿着筷子的手白皙修长,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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