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朝卖煎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原亮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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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漠南
“嘎嘎——”
白猿发出愤怒的抗议,它不甘心地抬起那只大膀子要杨纯,杨纯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输不起啊,猿兄,这可是不是你的风格哦。”
“嘎嘎——”
“你就别嘎了,愿赌服输,放我下山吧。”
“嘎嘎——”
白猿仍是抬起了胳膊,杨纯腹诽一声,我去,来真的啊
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白猿咯咯一乐,手掌却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它不仅同意放杨纯下山,还亲自用遁地术送他去漠南,杨纯像土行孙似地从地底下钻出来,回头再看那个地面,眨眼间的功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若非亲眼所见,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tm恐怖了。
这遁地术实在是太厉害,要是今后也能学到这样的本事,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他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啊。
正当他原地发呆的时候,身后一队匈奴巡逻士兵悄然而至,方才杨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幕刚好被他们撞见,士兵们一个个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当看到对方一身乌孙装扮,手上还有一把笨重的长剑,他们只当他是乌孙的奸细,便以四面合围的队形向他围拢过去。
“什么人”
领头的士兵拔刀指向对方的后背,杨纯吓了一跳,赶忙扭过头,抱拳说道:“在下杨纯,见过诸位兄弟。”
“杨侯”
领头听说过杨纯的大名,此人不仅是匈奴的长命侯,还是左贤王的结拜兄弟,只是这家伙的到来实在太突然,太诡异,他还是不太敢相信,所以并未立即将手里的刀收回。
其它士兵仍是一脸的敌视,左贤王说过,对于任何陌生人都不能轻易相信,尤其还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怪人。
杨纯看出来他们不太相信自己,非常时期谨慎一些也没错,他并不怪他们,微微一笑:“正是在下,麻烦几位兄弟带我去见我大哥,也就是你们的左贤王,我找他有急事。”
“你说你是杨纯,我们如何能相信你”领头的怀疑道。
杨纯说:“你们可以不信我,但只要你们将我带到你们的左贤王那里,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包括头领在内一时间都拿不定主意。
这时,伊稚斜的贴身护卫孛孛尔刚好骑马路过这里,勒马停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杨纯背对着他,所以他没有看到杨纯的脸,单看对方手里的那把刀,他还以为是贸然闯入漠南的敌国探子。
“大人您来的正好,此人自称杨侯,要见左贤王,属下没见过杨纯,所以不敢放行。”头领道,手中的刀依旧没有收回。
杨纯的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他通过马背上那人的声音,已然确定对方的身份,头也不回地笑了笑:“孛孛尔,大哥可在营帐中。”
孛孛尔一愣,赶紧下马,绕到杨纯跟前,向对方行了一个大礼,“杨侯真的是您孛孛尔见过杨侯。”
那些士兵一下子慌成了一团,忙不迭地还刀入鞘,一齐面向杨纯施礼:“见过杨侯。”
那名士兵头领更是单膝跪地向杨纯请罪“属下瞎了狗眼,冲撞了杨侯,任凭杨侯处置。”
不管他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害怕伊稚斜迁怒于他是真,整个漠南部的所有士兵都知道伊稚斜和杨纯的关系,而且杨纯也确实没有让匈奴人失望,从制盐到暖气供应站,再到退原还林等等,哪一
第一百五十章 信给了谁
在乌孙人的心目中,匈奴人的骑射功夫在整个西域都是出了名的,而且生性野蛮残暴,德牧和这些护卫若是敢轻举妄动,肯定会被射成马蜂窝。
一个个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小子,看你小小年纪,力气倒是不小,怎么你的喉咙是打算不想要了吗”
伊稚斜冷眼旁观地瞄了一眼猎娇靡,语气不急不缓,说罢挥挥手,让那些弓箭手退出去,其实他也只是想吓唬吓唬猎娇靡他们,谁让这小子脾气太横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把这里当成乌孙王庭了。
传闻中,匈奴的伊稚斜能征善战,对待敌人素来以残酷著称,猎娇靡心里多少还有点畏惧的,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伊稚斜哈哈一笑:“你是杨侯引荐过来的,本王岂敢对你怎么样,不过本王听说你在王庭对杨侯多有不敬,不知可有此事”
猎娇靡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他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杨纯的书信中胡言乱语了什么。
“王子殿下应该已经听说了,杨纯是本王的兄弟,你对他不敬,那便是对本王的不恭,本王想为自家兄弟讨回一个公道,好像也没什么错吧。”
“你别听那些小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本王子何曾怠慢过杨大人。”
“本王相信王子殿下的为人,可是令妹就……”
“不是这样的,阿朵靡她只是性格有些顽劣而已,她并没有害人之心,况且事后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她可曾向杨侯道歉”
“那倒没有。”猎娇靡忙解释说:“阿朵靡贵为公主,怎会向一个下臣赔礼道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伊稚斜不高兴了,板着一张大黑脸道:“好一个于情于理啊,本王告诉你,杨侯是我兄弟,相当于匈奴的王爵,他可不是你们乌孙的下臣。”
“左贤王您真的误会了,杨大人救了我家公主,便是我们乌孙的大恩人,昆弥还打算让他留下来为官呢,您若是不信,他日见到杨大人,一问便知。”德牧说道。
伊稚斜默默地点点头,深深叹了口气,“要真是如此倒也罢了,但你们昆弥的好意,本王代表单于以及匈奴百姓心领了,杨侯是我们匈奴的长命侯,所谓忠臣不侍二主,还望殿下日后和你父亲说清楚。”
“能不能再见到父亲还不知道呢。”猎娇靡暗暗的嘀咕了一句,伊稚斜问他叽叽咕咕地说什么,他便信誓旦旦地说,他日一定会将这番话带给昆弥。
伊稚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爽朗说道:“还得委屈殿下和您的这些弟兄在这先住上几日,本王这就命人给殿下搭建一顶像样的屋舍,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说着就要出去,两名匈奴兵松开了猎娇靡,猎娇靡活动了一下胳膊,忙喊道:“左贤王打算何时发兵”
“嗯”
伊稚斜有些莫名其妙地回过头,“发什么兵”
猎娇靡反倒被他弄糊涂了,心说发什么兵,你会不知道
只是伊稚斜一脸的惊恐状,不似装出来的。
难道说大禄的信件中没有提到月氏突然发兵进攻乌孙一事
不可能啊,本王子明明看过那封信的,信中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可伊稚斜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明白。
德牧
猎娇靡忽然想起来了,当时他看过信后便将这两封信交给了德牧,该不会是这小子从中调包了吧
阿灯那个奴才以前那么老实,最后还是背叛了昆弥,德牧生了异心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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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兄弟
“贤弟来了快,快快有请。”
伊稚斜眼神大放异彩,这二十多天来,他每日盼星星盼月亮,如今可算将这小子盼回来了。
谁料孛孛尔却道:“杨侯现在在您的营帐中,他请您和猎娇靡殿下去一趟。”
换做是别人,伊稚斜势必会恼羞成怒,他怎么说也是匈奴的左贤王,掌握实权的二把手,你一个小小的侯爵竟然在我面前摆架子,不要命了么
不过杨纯是他最好的兄弟,他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况且这小子没有直接过来找他,而是让自己去找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自己商量。
于是,他二话没说,带着猎娇靡走出了这间屋子。
王帐中,杨纯随意坐在两旁的一张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注视着跪在台下的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脸色发白,眼神躲躲闪闪,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两只手很不安地抓着膝盖的裤子,好不容易等到杨纯举杯喝茶,茶杯刚好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他的一只手立即移到了腰间,撩开衣服,露出一把紫铜色的匕首。
“这是要刺杀我吗”
杨纯突然放下杯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
士兵慌了,那只手赶紧从腰间收了回来,道:“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啊。”杨纯用力一甩手,将茶杯里最后一口茶抛洒在他的脸上,士兵有怒不敢言,只得老实巴交地把头垂到了胸前。
“贤弟,贤弟。”
人未到,一个熟悉的大嗓门从外面传了进来。
大哥来了,这么快
杨纯一时欣喜,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伊稚斜连走带跑地从外面进来,杨纯忙向他行礼,“大哥。”
伊稚斜满脸堆笑,一只大手在杨纯的肩膀上狠狠敲了一下,“哈哈,你这小子可算是回来了,本王还以为你在乌孙过着舒心的日子,都不想回来了呢。”
杨纯微笑地说:“大哥说笑了,小弟的家都在这边,怎会一去不复返。”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咦,弟妹没随你一起回来吗”伊稚斜诧异地问。
杨纯忐忑一笑:“说来话长,一会儿小弟再告诉你。”
“也好,你也别站着了,快坐下说话。”伊稚斜忽然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尾巴,淡淡的道:“那个,王子殿下,你也坐吧。”
猎娇靡冲杨纯微微点头,杨纯回应一个灿烂的笑容,两人算是打了招呼。
三人入座之后,伊稚斜和猎娇靡才发现地上还跪着一个人,伊稚斜不禁眉头一皱,这个士兵虽然穿着匈奴的兵服,面孔却非常陌生,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敢肯定,此人绝不是漠南的兵。
猎娇靡忽然变得激动起来,瞪着那名士兵问:“拓木,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为何穿着匈奴的衣服”
伊稚斜奇怪地转过脸看着猎娇靡问:“猎娇靡殿下,他是你的兵”
猎娇靡摇摇头:“不是,他是大禄身边的亲随。”
“你说的大禄就是多纶吧”
“是的。”猎娇靡答道,然后继续瞪着拓木问道:“拓木,你还没回答本王子的问题呢,你为何会在这里”见他畏畏缩缩不敢吱声,猎娇靡老气横秋地道:“你放心,有本王子在,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
字里行间都在针对着一旁的杨纯,伊稚斜闻到了猎娇靡那番话里的怪味,非常生气地哼了一声:“猎娇靡
第一百五十二章 游说伊稚斜
杨纯和伊稚斜刚跨出门外,猎娇靡便火急火燎地追了出来,他说他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万一拓木死活不肯招供该怎么办
“殿下还信得过在下吗”杨纯似笑非笑地问,伊稚斜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猎娇靡。
猎娇靡点点头。
伊稚斜哈哈笑了起来,“猎娇靡,你对你自己竟是如此的没信心,将来该如何挑起乌孙的大梁哦”
“我……”猎娇靡被他一句话给堵得面红耳赤,就在这时,屋内跪着的拓木突然拔刀向猎娇靡后背刺来,杨纯大喊一声小心,右手奋力推开猎娇靡的同时,左手迎向向他刺来的匕首,紧紧抓住那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划破掌心,鲜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
伊稚斜见状,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向拓木的胳膊砍去,拓木的身体本能地往后躲闪,钢刀落在他的手腕和小臂的连接处,硬生生地从中间一分为二。
拓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抱着残缺的手臂,倒在地上翻滚,杨纯这才松手,断开的手腕还死死的握住匕首,一同掉在了地上。
他这一声嚎叫引来了外面的孛孛尔,伊稚斜很是恼火,便让孛孛尔将拓木拉出去处死,杨纯暂时还想留他一条性命,然后顺藤摸瓜查出幕后的指使者。
伊稚斜对孛孛尔说,一切都照杨纯说的去做,杨纯让孛孛孛找个土医去给拓木处理一下伤口,那货血流不止,再这么下去,不被痛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咽气。
伊稚斜虽心里很不乐意,但他还是尊重杨纯的意见。
拓木被带走后没多久,孛孛尔喊来了一名土医为杨纯处理手掌的刀伤。
看着杨纯手上绑着的白纱布,伊稚斜恨恨地说道:“这个狗奴才实在太可恶了,贤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活剐了他。”
猎娇靡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直到土医走了之后,他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方才如果不是杨纯,三长两短的就是他了,他心里很是感动,突然跪在杨纯面前说道:“杨大人对猎娇靡有救命之恩,猎娇靡此生难忘。”
杨纯笑笑说:“你是殿下,快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猎娇靡这才直起了身上,看着杨纯手掌隐隐泛红的纱布,许是伤口太深,血流了不少,他顿时愧疚不已,“杨大人,都怪我驭下不周,才让你受了伤,你且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该死的拓木。”
伊稚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愤然道:“你小子就会添乱,你刚刚没听贤弟说吗,暂且留那小子性命,好好待在这儿,哪也别去。”
“哦。”
猎娇靡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乖乖地找了一正椅子坐着。
杨纯的手心被匕首划得挺深,除了往后的几天吃饭和拿东西有点不方便外,其它事情还是可以做的。
他让猎娇靡先回去,并让伊稚斜陪自己上外头随便走走,出去的时候他想带上破天剑,伊稚斜考虑到他手上的伤,说什么都不让他带,只是命孛孛尔留在王帐照看宝剑。
两人走出军营的范围,找了一处最高的土坡坐着稍作休息。
伊稚斜责怪道:“贤弟,你刚才实在太危险了,要是万一你没接过那把匕首,又或者他刺偏了,岂不是要伤到你的性命。”
杨纯摆手一笑:“没事,兄弟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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