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架子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越从头
阮碗是被凉水泼醒的,醒的时候就看见眼前两只硕大的眼球,阮碗本能的想挥着爪子,狠狠打这两只眼球一巴掌,结果,爪子没挥动,两只爪子都没挥动。阮碗左右一看,这才发现自个躺在地上,周围围着一圈骷髅,两只爪子一左一右被两个骷髅踩着。感谢上帝和佛祖,虽然踩着右手的骷髅阮碗不认识,踩着左手的是熟人,正是大头。这时候,看到熟人就如同找到了组织,找到了亲人,阮碗眼巴巴的看着大头,希望大头能放开左手,最好也让那个凶神恶煞的骷髅也把右手放开。
大头看着阮碗醒了,插着腰,得意的冲着阮碗到“醒了正好,等会让你开开眼。喂,姓罗的,别磨叽了,让我妹子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爷闭嘴,到爷的地盘,就得守爷的规矩。”右边踩爪子的骷髅双手抱胸,说话的时候眼睛泛着微微的红光,阮碗偏着头能看到大腿上凝结的黑色血块。
“屁,他大爷的”大头不屑,一只爪子横跨阮碗,差点戳到了右边骷髅的眼球。
右边骷髅编过头,毫不犹豫伸手打掉了大头的手,“滚犊子”。
“哥就不滚,怎么着”大头收回爪子,一挺胸。
“你滚不滚”
“不滚”
“不滚是小狗”
“滚才是小狗”
……
阮碗看着头上两个骷髅幼稚园水平的吵架,只觉得头顶一群鸭子爬过,呱呱呱。
“安静”两只硕大眼球的主人用他沙哑的嗓子,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一出,阮碗感觉一阵阴风吹过,全身上下一哆嗦。瞬间,周围一片寂静。
“是,罗德大人”右边踩爪子的骷髅毕恭毕敬的把腰完成了90度。一时间,除大头外,所有骷髅一致躬着90度的腰,异口同声诚惶诚恐的开口。
罗德大人穿着一身黑衣,两只硕大的眼球阴阴的看着阮碗。大头直身子,看看周围弯着腰的骷髅,看了看阮碗,爪子握的紧紧的,也许是许久,也许是一瞬间,大头弯下了腰,木然的重复“是,罗德大人”。
罗德大人慢悠悠的开口,“好!”,听到罗德大人开口,一群骷髅这才直起身子。在黑沉沉的地下,沉默、安静、以至于寂静在无限的蔓延,阮碗甚至能听到爬虫翻土的沙沙声,在这令人窒息的无声环境里,黑暗就是那沉重的砖头,仿佛一不留声,就能压的骷髅粉身碎骨。
“感谢黑暗之神的恩赐,渺小的蝼蚁将归于黑暗,变为神恩赐你们的仆从。”罗德大人闭上那硕大的两只眼球,仰着头,右手
第八章 二货骷髅
阮碗垂头丧气的缩在一角画圈圈,大头陪着画圈圈,煤球在旁边看热闹“大头,你大老爷们和一娘们在一起,唉声叹气,像话嘛!”大头和阮碗齐齐抬头,如果这两个骷髅有眼球,就能看到齐齐两个白眼。煤球毫无压力的接收这两个无形白眼,“算了,你们两也别回了,在这待一白天,睡一觉,晚上再回去。”煤球打着哈欠,伸伸懒腰,和一帮骷髅兄弟找地方睡觉去了。
阮碗看着大头,无声的询问睡觉地点。大头瞅瞅空旷的原乘车大厅,现骷髅聚会厅,兴奋看着阮碗“妹子,走,探险去”!两只睡不着的骷髅惦着脚,偷偷摸摸的从骷髅聚会厅来到了铁轨上,沿着铁轨,阮碗看到了大大小小很多洞,有的洞浅,有的洞深。浅的洞能看到一两只骷髅躺在里面,深得洞黑黝黝的看不到底。
大头选了看着最深的洞,洞口只有半个骷髅高,“靠,居然是老鼠洞!老鼠牛逼大了!”大头伸进脑袋进去看看后,对阮碗吩咐到“我先进去,妹子,记得跟上”。说完就从洞口爬进去,阮碗赶紧跟着进去。老鼠洞很深,阮碗摸着潮湿的泥土,身边不断有虫子爬虫,甚至还有一只,从脑袋壳一直爬到了尾椎骨。等到那只虫子从尾椎骨掉下去的时候,阮碗发现他把大头跟丢了。阮碗前方有三个岔道,选还是怎么选,这是一个问题。阮碗用了001秒的时间,果断的选择了右边的洞口,但是不幸的,大头走的是左边洞口。现在,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骷髅版的向左走向右走正在上演,让我们猜猜阮碗和大头还有见面的那一天吗
阮碗沿着洞爬呀爬,爬呀爬,洞越来越宽,感谢上天,给了阮碗一副黑暗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光面。是的,光明,在阮碗前面出现2个壁挂式的火把,火把下方站着两个骷髅。
两个骷髅看到阮碗,左下方的骷髅伸出右手挥一挥,“呦,是妹子呀!探险呢”阮碗点点头,寻思怎么下去。刚地下头,发现下方一个大铁笼,里面坐着一个人,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正好对着阮碗的脑袋。
“妹子,没事,踩着脚蹬子了下来!”左下方的骷髅很是热情,和右下方的骷髅一起走到铁笼边,“下不来,我俩接着你!”
阮碗冲着两个骷髅点点头,艰辛的在洞里转个身,试探着将右脚慢慢踩到了铁笼上,在慢慢放下左脚。阮碗站稳双脚,从洞里把整个身子拔出来后,地下头,看见一双惊奇的眼睛,那双眼睛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笑的两眼弯弯,如果不是笼子里的人嘴被堵上了,阮碗相信一定会听到惊人的笑声。
阮碗扶着两个骷髅的胳膊从笼子上跳下来,回过头,看见一个野人。阮碗胆小,吓得立刻回头,藏到了两个骷髅身后。野人吓到了骷髅,但是野人一点也不高兴,张嘴向说什么,可惜嘴被堵上了,呜呜的啥也听不出来。两只手和两只脚都被链子锁在了笼子上,随着野人的动作,噼里啪啦作响。阮碗哧溜的滑到了最远的角度躲着,远远的冲着两个骷髅招手。两个骷髅哈哈大笑,骷髅甲说“妹子,这有啥害怕,被锁住了跑不住来。”骷髅乙说“就是,怕啥,看看哥踹他两脚,给你出气”。骷髅乙抬起脚踢向铁笼,铁笼上电闪雷鸣,骷髅乙倒地。“笨蛋,罗德大人在笼子上施了法术,忘了吧,疼死你!”
“你刚才咋不提醒我!还做不做好兄弟了!”
“刚才我也忘了……!”
“……”
第九章 骷髅救“野人”
“呸!”大头冲着煤球的方向吐口水,“把人当粮食,缺德!”
“祭品,祭品,是祭品!”
“不想放人就直说!找什么理由!”
“呸!老子放什么人!这是罗德大人的祭品!”
“滚犊子!不放人,你就不是人!”
“老子是不是人关你什么事!”
“是人就放人!”
“有本事你就打破麦罗德大人的屏障,自己放人!”
大头气哼哼的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的想再次触碰笼子上那把锁。阮碗伸出手拽住大头胳膊,试图阻止大头。大头回头对阮碗说:“妹子,别阻止我。哥也要做回英雄。”
阮碗见阻止不了,几个小跑挡在了大头和笼子中间。
“妹子,让开!”大头对着阮碗挥挥右胳膊,阮碗摇摇头。
“妹子,你真不让开!”大头接着问。阮碗点点头。
“好吧!”大头回头走到了煤球旁边,问煤球“笼子里祭品啥时候用”
“今天晚上。要参加不”
“你的葬礼我就参加。没别的法子了吗”
“有啥法子!这铁笼子,碰一下就疼,你找个不怕疼的试试。”
“妹子可以啊!妹子碰到铁笼子没事。”骷髅甲插进大头和煤球的话题,旁边骷髅乙一个劲点头。
在此地的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阮碗,阮碗手一抖,迅速的伸手握住了笼子上的锁。
“愣着干什么,拽开啊!”大头急了,冲着阮碗嚷。阮碗使劲的拽锁,锁纹丝不动。大头伸出手想给阮碗搭把劲,刚碰到阮碗胳膊,笼子上一阵电闪雷鸣,大头再次倒地。
“靠,这还带导电!”骷髅乙惊呼。
煤球用右手摸摸下巴壳,转身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拎回来一个工具箱。煤球将工具箱递给了阮碗,阮碗接过工具箱,打开一看,锤子、起子、钳子、螺丝刀等等种类很齐全。但是阮碗力气小啊,一群骷髅围着阮碗指手画脚,笨、蠢、傻字眼是不是夹带在话语中蹦出来。笼子的野人都急了,摇的铁链哗哗响。
“笼子那人手上脚上的链子怎么办”骷髅甲一针见血,指出来门打开后的关键性问题。
“对啊!”大头右手握拳,左手摊开,左右手一碰。问“没钥匙吗”
“有啊。”煤球伸手从外穿的衣服口袋拿出一串钥匙。
“靠!”三骷髅异口同声,质问:“咋没拿出来。”
“忘了!”煤球淡定的把钥匙要放回外衣口袋。
大头伸手抢出
第十章 逃难骷髅
外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当然这种黑是对野人而言,至于阮碗,上帝拿走了一身肉,留下了一双夜视眼。阮碗跩着野人沿着马路飞快的跑,虽然阮碗是一个骨脆体弱的骷髅,但这是和其他骷髅比,和野人比,阮碗就是大力士,飞毛腿。“妹子,妹子,慢点,慢点,跑不动了!”野人被拽的胳膊疼,腿疼,实在忍不住了,喊着让阮碗减速。阮碗回头一看,野人腿上还在渗血,脸上也新增了几道口子,已经凝固,能看到血痕,阮碗也顾不上给野人包扎,凝神一听,追兵还在后面,顾不上那么多,阮碗伸手把野人往肩上一抗,就往路两边的草丛钻。
不久之前,当阮碗还是苦逼上班族的时候,每天骑着自行车从这马路上过,那时候,这路两边还是庄稼地,长着绿油油的阮碗不知名的庄稼,原谅阮碗这五谷不分的娃,长这么大也没请稻苗和韭菜的区别,那时候哦,哪怕是愁也是那么的美好。当骑着自行车去地铁站的时候,后方的天空是红红的朝霞,迎面清风拂面而过,入眼的是充满生机的绿意,繁花点点,从家到地铁这半个小时的骑自行车时间,这是阮碗最喜欢的时间,属于一个人的岁月静好。但现在,阮碗急的满脑门子汗水,面临生存危机的时候,岁月静好纯属放屁,这哪是草丛,活生生的一原始森林,从马路看只有半人高的草,但一脚踏进去,才发现什么叫做沧海桑田,这片庄稼地比地面低了半人高,阮碗一跳进地里,两只白花花的小腿骨就陷进了泥里,顿时,阮碗和野人就被淹没在绿色的庄稼沼泽地里。
阮碗也顾不上傻眼,都跳进来了,还能在爬回去,这时候还是保野人的小命要紧。阮碗扛着野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庄稼地深处走去,注意啊,野人还被扛着肩上,头朝下,被阮碗的骨头顶着胃,身上、腿上、胳膊、脸啊,只要是能和庄稼叶子接触的地方,都被迫留下了或深或浅的印记,野人苦不堪言,痛苦的张口“妹子,停,停,停一下”,但是阮碗没有停,是阮碗听不到,不是,阮碗听到了,就算听到了又怎样,后有追兵,前面都是密密的叶子,阮碗都听到了后方骷髅拨开叶子的声音。阮碗吓得牙齿一直在哆嗦,长这么大,直到变成骷髅才遇到被人追杀的经验,阮碗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两腿战战兢兢,惶惶不知道方向,这时候,只听见后方一声大喊:“站住!”,前方隐隐约约看到骷髅的身影,在阮碗和野人即将被逮着的时候,周围的骷髅都了,然后,周围的骷髅眼睁睁的看着阮碗扛着野人掉坑里了。别担心,坑不是骷髅挖的,在这片茂密的庄稼地里,还有另一种生物,它们是老鼠,无处不在又难见踪影,神秘的地形改造专家以及黑暗中的杀手。
现在,是老鼠们的饕餮盛宴,一只只硕大的老鼠从地里飞窜出来,快如凤,疾如电,扑向庄稼地中的骷髅,骷
第十一章 路痴骷髅
黑夜的尽头是天明,老鼠和骷髅大战早已经结束,但是阮碗和野人谁也没敢动,一人一骨头架子在坑里大眼瞪小眼的待到了日出,当第一缕阳光从黑暗中挣扎出来,穿透绿油油的叶子缝隙,照射在骨头架子上的时候,野人动了,起身,跳跃,野人快阮碗更快,阮碗起身飞身抓住野人的裤腿,一人一骨头架子重新重重摔进坑底。只听咔嚓一声,野人脚崴了,阮碗腰椎摔在坑底的石头上折了。
野人那个疼哦,阮碗那个悔哦!
阮碗恨恨的抽了自个一个大嘴巴,让你手贱,野人跑就跑了呗,拽他干嘛!这下好了,摆不脱野人这个麻烦了。这时候阮碗还不知道,她摆不脱的何止野人这个麻烦,以后的日子每当想着这个时刻,阮碗都想剁了自个这双手熬骨头汤喝。当然,未来的事情还没有发生,这时候的阮碗只是悲痛的用手撑起自个的半截身子,努力把上半截身子接到下半截身子上,好几次,上下两截没有对准,组装失败。
野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骷髅架子,估计是没见过这么笨的,很是吃惊了几秒钟。然后,野人张大的嘴就合上了,活动活动脚脖子,围着阮碗转了几圈,扶着坑壁面朝阮碗,哈哈大笑。阮碗抬起头,瞪了野人一眼,笑什么笑,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么!
可惜,野人从阮碗的骷髅眼中没看出“瞪”的表情,满心脑补成“哎呦,这妹子在向我求救”,然后,然后野人就帮骷髅阮碗接好腰椎骨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阮碗对野人的好感度顿时从负数刷成了正数。
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尤其是磨磨蹭蹭更是浪费时间,等着野人和阮碗从坑里爬出来,已经是日上中天了,野人肚子饿的“呱呱”叫:“妹子,有吃的么!哎呀,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不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会哑语不!”阮碗摇头,蹲下来,捡了片子,用叶茎重重的在地下写了一行字:“我不是哑巴!”
野人仔细的研究了阮碗字:“你这写的啥,看看现在年轻人,整天都学的啥,字都不会写。”野人也在地上刷刷的写了一行字,阮碗一看,一行“象形字”。野人得意的说,“不识字吧,写的是‘道法自然’,放心,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免费教你认认字”,阮碗顿时泪了,辛辛苦苦学习二十载,一遭遇到“公元前”,“简体字”遇到了“老祖宗”。这是从哪个旮旯里跑出来的“山顶洞人”。
学字的事暂且放到一边,野人不着急教,阮碗也不想学。阮碗从庄稼森林的地上给野人捡了个玉米棒子,玉米棒子已经被老鼠啃得坑坑洼洼,玉米杆虽然海拔翻了好几倍变成了,但玉米棒子的大小没有变,只是生长的位置有点太高了,阮碗仰着脖子费劲的从叶子中找玉米,幻想着自个能够飞檐走壁将玉米摘下来。当然,现实是不允许的,阮碗只好攀在玉米杆上往高处爬,没等阮碗爬几步,玉
第十二章 “中暑”骷髅
曾经繁华忙碌的马路如今空荡荡的,在臭水沟和阴暗腐烂土里爬行的老鼠虫子如今个个变得体型硕大,大摇大摆走在光天化日下的马路上。
“不要小看你身边任何的生命,或许不经意间,他们会要了你的命。”野人衣衫褴褛站在马路中间,正午的阳光亮晃晃曝晒马路,地面扬起层层热浪,野人的身影在层层热浪中扭曲。
人类把自个折腾的很不容易,生前发愁精神追求物质享受和金钱的不匹配性,死后担心墓地风水子孙孝敬陪葬品能否千秋万代永世长存。阮碗被太阳晒得头脑发晕,摇摇晃晃的看着前面在马路中央叉腰吟诗的二傻,只想彻底把自个埋进土里。
野人发完神经,冲着阮婉哈哈大笑,言行举止都在毫不犹豫鄙视阮婉的体弱,彻底忘了昨天晚上是被谁扛着满地跑。一个男人,一个没有绅士风度以及毫不怜惜惜玉的男人,年纪小的时候可以称为天真纯朴,活泼可爱,上了岁数就失了趣味变得愤恨起来。阮婉气得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等阮婉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月朗星疏,当然阮婉一睁眼看到的不是月亮和星星,是自个白花花的骨头。阮婉的骨头被野人像叠被子一样叠放在一个框里,框使用玉米杆编成的,框上面盖着块破布,阮碗目测,这块破布好像也许可能是自个的上衣。阮碗的脑袋放在骨头的最上面,后脑勺朝下,眼眶朝上。阮碗一睁眼就看见破洞上方明晃晃的太阳光,眼睛被太阳光照的难受,脑袋一晃就撞到了框壁上。野人听到响声,放下框,掀开破布往框里望,嘿嘿一笑:“醒啦,哈哈,骷髅居然会中暑!”边笑着边将阮碗从框里拿出来,熟练的拼上。
阮碗有些难为情,一直以来都是单身的阮碗,今天居然和一位男士亲密接触,而且接触层面打破了表面接触,完全是一步到位深入到骨骼。阮碗很感激,刚将对野人的印象分刷成正分的时候,野人递过来一个框“喏,刚才是我背的,现在该你背了”。
阮碗大囧,男人的风度。好吧,阮碗现在是骷髅,即是阮碗还是女士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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