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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做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兵魂
    “秦王,你...你不能这么对本宫。”

    柳香君闻声,俏面满布惊色,抓起酒壶饮酒解渴,急声说道。

    饥肠辘辘数日,再不用膳,她支撑不了多久。

    此时,仿佛地狱逃出来的饿死鬼,不顾尊严与气质,趴在食案,柔荑抓起盘中糕点塞进嘴里。

    高宗离,牧苍驰阔步而来,赵宜人冲着柳香君低声说:“香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你坚持对抗秦王,长时间没法进食,纵然赵拓率军北伐,你怕已变成冷冰冰的死尸了。”

    柳香君秀眸怒睁,俏面苍白,浑身轻颤,仿佛想起什么惊悚的景象。

    来不及作决定,高宗离,牧苍驰,架起她臂弯向外而去。

    柳香君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才双十年华,香消玉损,化为一捧黄土,她不敢甘心。

    惶惶不安中,单膝跪地,乞求说:“秦王,饶命啊,求你饶命,奴家愿意伺候你。”

    “高将军,牧将军,派信使监视吕伯宁,公羊越,与南方孙铭。”季玄陵低声吩咐,没有理会柳香君。

    呼!

    柳香君长呼口气。

    眼眸谨慎,偷瞥向季玄陵再度回到软榻时,坐在软榻旁,仿佛已经人命。

    季玄陵面容冷酷,讥讽说:“娘娘,君子不吃,嗟来之食,你忘了么”

    “哼!”

    柳香君俏面娇哼,没有搭理他。

    抓起食物,暴饮暴食,不时饮酒,饥饿感渐渐消失。

    此时,她有种凤凰涅槃重生的感觉。

    赵宜人把季玄陵视为新的依仗,心悦诚服归顺。

    颇为识趣,不时举杯敬酒。

    “王上,臣妾两人,沦为弃妇,将来需王上照顾,臣妾敬王上一杯。”

    季玄陵举杯,赵宜人挪身靠近,倚在他身旁。

    柳香君观之,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她不愿像丧家之犬,摇尾乞怜,为讨口饭吃,又不得不强装笑意,举杯敬酒。

    挪动身躯,坐在季玄陵身旁,让她像赵宜人低三下四,她做不到。

    杯中酒烈入腹,季玄陵猿臂左拥右抱,好不畅快。

    挥师南征,占领赵拓的地盘,夺取赵拓的女人,让他热血澎湃。

    赵宜人顺势入怀,不时敬酒,任由对方占便宜。柳香君暗生厌恶,奈何越抗拒,越发吸引对方注意力。

    没法抗拒时,柳香君假借敬酒,尝试甩掉搭在香肩的狼爪。

    一壶烈酒见底,赵宜人,柳香君不胜酒力,俏面升起红润的酒晕,似朝阳爬上来。

    含苞待放,风情万种。

    好似没有尽兴,赵宜人叮咛丫鬟上酒,仍在举杯畅饮,仿佛自暴自弃,唯独宿醉,才能减缓内心羞涩。

    柳香君借酒消愁,欲化解内心怒焰。

    酒过三巡,食案酒壶散落,赵宜人醉醺醺的,螓首枕在季玄陵肩膀,柔荑把柳香君推进他怀里,好似铁心把她拉下水。

    柳香君秀眸半睁半咪,身躯倾斜,倚在季玄陵怀里,仰头冲他一笑,小野猫似得很不安分。

    犒赏三军时,将军们陆续敬酒,此时多饮几杯,季玄陵思绪半醉半醒。

    抓住柳香君柔荑,醉笑说:“娘娘,酒足饭饱,该履行诺言了。”

    彼此肌肤之亲,柳香君俏面生忧,羞意浮现。

    欲抽回柔荑时,记起先前的承诺。

    犹豫中,耳畔传来声音:“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竟被赵拓遗弃,暴殄天物啊。”

    听闻季玄陵所言,回忆起赵拓所做作为,过往情景好似画轴徐徐展开,浮现在眼前。

    思绪游离时,柳香君柔荑,被肆意轻抚。




第362章 冷酷无情
    赵拓雄踞一方,三宫六院。

    平素没有战事时,他生活极度奢侈。

    耗费巨资修建镇南王宫,引后山温泉水入宫,在诸多寝室里修建温泉,供他享乐。

    穿过寝室里间,越过暗门。

    地面铺满青石,青石中镶嵌宝石。

    泉水荡漾,热气袅袅。

    赵宜人,柳香君对视一眼,站在季玄陵旁边,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何须如此麻烦!”

    季玄陵朗声道,猿臂一挥,似捕猎的恶狼扑向她们,拥揽佳人跃进池水内。

    温水溅起,宫装漂浮。

    娇嗔声,惊叫声响起,池内靓丽春景,似满月爬上山头。

    ......

    夜色迷茫。

    暗月无华。

    通往襄州的官道两旁,树枝摇曳,哗啦啦作响,仿佛千军万马。

    官道内疾行的逃兵,冲出茂密的林间,抵达一处空旷地带时,才减缓速度。

    临行惨遭秦军伏击,莫名损兵折将。

    荆州军气势低沉,像霜打的茄子,一个个无精打采。

    拖着军旗,拉着兵戈,像被抽去灵魂的傀儡。

    重兵保护的马车内,牧婉钰掀开帘子,赵拓望了眼外面,虚弱的询问:“戴先生,大军抵达何处”

    这一路,赵拓思绪浑浑噩噩,时而醒来,时而晕厥。

    此时,牧婉钰说大军勉强甩掉秦军追杀,赵拓心似明镜,甩掉秦军不代表远离危机。

    相较精骑星夜兼程的行军速度,步兵行军速度慢如龟速。

    昨日,季玄陵提前安排精兵伏击,谁敢保证,他不派遣精骑穷追猛打呢

    发现赵拓清醒过来,戴阳朔,赵昌,董奇钟,陶纪奚等将领,幕僚,快速策马围上来。

    赵拓面容苍白,伤口处仍有血迹,他们忧心忡忡,暗自担心。

    赵拓旧伤未愈,身体虚弱,大军慌不择路行军,舟车劳顿,不利于他恢复伤势,还可能加重伤势。

    戴阳朔扬鞭策马,靠近马车:“禀王爷,大军已进入襄州境内,早甩掉秦军。”

    “进入襄州”

    赵拓缓缓松口气,打起精神询问:“没有追兵吗,长川城是否安然”

    长川城

    提及长川城,戴阳朔面色踌躇,转首瞥了眼后方伤痕累累的郭慕裕,不知该如何回答。

    据郭慕裕所言,秦军轻松占领长川城,申屠秀,狄钟泰领军穷追猛打,接应狄钟康后,班师回长川城。

    目前,长川城早沦陷了。

    短短两日,北方天堑变通途。

    荆州军在襄州一线,来不及修建防御,抵达襄州照样危险四伏。

    “王爷,长川城易主,三王爷,林将军陆续战死,秦王率军在长川城内休整。”戴阳朔沉默少许,没法向赵拓隐瞒,干脆直接回答。

    长川城沦陷。

    得知消息,赵拓面色骤变,骤然咳嗽。

    “王爷,稍安勿躁,注意身体。”

    车厢内,牧婉钰忙寄上锦帕,轻拍在赵拓身上,生怕赵拓气血而亡。

    昨日,荆州军弃城逃离,秦军迅雷出击,雷霆斩将。

    神不知,鬼不觉安排伏兵,重创南行的荆州军。

    也太可怕了。

    牧婉钰不敢想象,那日,她偶然遇到的少年,竟然如此善战,凶残。

    称之为暴君,毫不为过。

    赵拓休息少时,精神稍许恢复,不过,面色极度苍白,仿佛出水的嫩豆腐,气息微弱的询问:“随行多少人”

    长川城易主,荆州危在旦夕。

    北方三郡,随时沦陷。

    此时,身旁需有精兵猛将保护,方能度过安危。

    “禀王爷,尚有四万精锐!”不远处,董奇钟汇报。

    顿了顿,董奇钟好似在安慰赵拓,朗声道:“王爷,秦王善战,夺取长川城,荆州大地处境危险,好在高懿将军已率领水师在清水河布防,必然延缓秦军行军速度,为大军在襄州布防,争取充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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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心悦诚服
    柳家家大业大,执掌水师劲旅,在荆襄四州颇具声威。

    有朝一日,得知赵拓见死不救,任由秦王掳走香妃,置她于险境,必暗生嫌隙,与王族离心离德。

    水师倒戈,会给荆襄四州造成灭顶之祸。

    “王爷,如此难向柳家解释。”戴阳朔思考少时,谨慎的说,希望赵拓改变主意。

    秦军随时前来,时不我待,然赵拓对待妃子的态度,也太冷酷无情了。

    假使他们这些臣子,在战场被秦军俘虏,难道赵拓也不搭救吗

    他对待妃嫔的态度,容易令诸多将领产生顾虑。

    “先生,多虑了,秦军掳走香妃,把矛盾转嫁在秦王身上,柳家满腔怒火,也将发泄在秦军身上。”赵拓略有所思,苍白的面孔露出些许自信。

    戴阳朔,赵昌没有再辩解。

    昏暗车厢内,牧婉钰秀面苍白,秀眸余光始终留意着赵拓,听其所言,内心惊颤。

    从前,赵拓颇为宠爱柳香君,赵宜人,今生死关头,置她们于险境而不顾。

    对待她们的态度,何尝不是对自己态度。

    她不幸被秦军俘虏,赵拓同样不在乎她吧。

    昨日,幸好轮到她照顾赵拓,与赵拓同车随行,侥幸死里逃生。

    不然,此时被俘虏进长川城的人必定有她。

    “赵昌,董将军,切莫犹豫,稍作休整,即刻行军,前往普陵城设防。”顷刻间,赵拓仿佛已忘记赵宜人,柳香君的处境,只顾自己安危,低声叮咛。

    兵贵神速。

    秦军似狼虫虎豹横行,不容耽搁。

    “喏!”

    诸将领命,快速休整。

    .........

    东方既白,朝阳初升。

    坐落在荆州大地的长川城内,好似镶嵌在地面的明珠。

    在朝阳照耀中,越发圣洁,雄伟。

    错落有致的镇南王宫一角。

    颐和宫里。

    室内纱幔摇曳,床幔漂浮,满地遗落的宫装,响起轻微的鼾声。

    香闺秀床,昨夜行乐,面容娇弱的赵宜人,似春草幽幽苏醒。

    疲倦而慵懒,俏面带着淡淡霞红。

    此时,她螓首枕在季玄陵臂弯,狸猫般缩在他怀里。

    饱含羞意的眸子,打量着眼前比她小几岁的男人,身形孔武,面孔俊朗,柔荑松开昨夜行凶的矛锋,粉拳在男人面前挥舞。

    昨夜,他把自己折腾够惨。

    丹唇翘起,嘴角勾起浅浅微笑,仿佛回忆起什么美好的景象,托腮凝视着季玄陵。

    轻叹道:“终究迈出这一步,希望重情重义,莫怠慢自己。”

    腹中饥渴时,她轻轻起身,穿戴宫装。

    轻微的举动中,季玄陵幽幽醒来,瞧见赵宜人慵懒娇媚的穿戴宫装,似乎疲倦困乏。

    抱住柳香君盈盈楚腰,笑道:“娘娘,早啊。”

    闻声,赵宜人秀面嫣红,抬起柔荑拍打在季玄陵阔掌,秀眸剜了眼他,轻嗔道:“王上,快松开臣妾。”

    她早在给自己,给家族谋福利。

    已发生肌肤之亲,她的心态发生不小的改变,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暂时不习惯,却也没有拒绝。

    “昨夜,娘娘可不是这么说。”季玄陵握着赵宜人柔荑。

    赵宜人秀眉紧蹙,粉拳捶打在他肩膀,颇为埋怨的说:“坏蛋,你欺负人,臣妾不顾尊严,冒生命危险服侍你,却仍被你轻视,人家都后悔了。”

    说起来,赵拓年迈,常年沉迷温柔乡,早没有昔日雄风。

    伺候赵拓,常常是浅尝辄止,像穷人家的孩子,始终处在半饱或饥饿状态。

    昨夜,服侍季玄陵,她才体会到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疯狂,而酣畅淋漓。

    犹如穿越茫茫沙漠的行者,在饥渴难耐时,遇到滚滚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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