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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做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兵魂




第130章 犯陇西者,死
    第130章,贼子,你找死么

    被一介女流率军伏击了

    顷刻间,武元魁羞愤恼怒,面红耳赤,脖颈青筋暴涨。

    士可杀,不可辱!

    怎能让一介女流得逞,举起重剑向身旁慌神奔走的秦军喝骂道:“妈的,你们泼皮阿咂,死在女人手里,不羞耻吗”

    “杀!”

    “血不流干,死不休。”

    “”

    饱受箭雨压制的秦军中,有人举剑咆哮。

    一声喝,众将暴起。

    一个个持剑逆势而行,驰骋冲锋。

    三军反杀,武元魁视线再次转移在公羊燕身上,一声虎啸,拍马而上:“贼婆娘,休狂!”

    彼此相距不远,武元魁挥剑沿途狂杀,不顾飞溅的血液,虎躯生生挡在公羊燕前方。

    他算明白了,眼前银甲女将多半是陇西公羊家的女子,断了她退路,铁骑必然不敢贸然离去。

    秦军已经绝地反杀,王上再率主力杀来,眼前这支陇西铁骑,休想全身而退。

    舞起重剑,剑锋虎虎生风,须臾间,向公羊燕扑过去。

    公羊燕留意到武元魁狂奔杀来,惶惶四逃的铁骑,已经有大部分强势反攻。

    一瞬间,冷森的眼眸杀气越浓。

    奇袭秦军,不可恋战,也不能恋战。

    眼前的秦将,偏偏想阻挡她的去路,活腻了么。

    柔荑各自持剑,银牙紧咬,一声娇喝,寒森森的剑锋指向武元魁:“贼子,你找死么”

    语声一落,剑锋拍打在战马臀部,似一支离弦的长箭,舞剑向武元魁劈砍而去,锐利的剑锋闪烁着明晃晃的寒芒,气势夺人而刁钻狠辣。

    尸体满布,血流成泽的战场内,两柄利剑顷刻间撞击。

    锵一声!

    剑声萧萧,杀气腾腾。

    武元魁重剑狂杀,携千钧巨力,同样恨不得尽快除掉公羊燕。

    一雪前耻!

    怎奈剑锋撞击,剑声传出时,他惊愕的发觉,眼前女将舞剑轻松化解他致命一击,双股剑上传来的巨力,还震的他虎口迸裂,渗出淡淡献血。

    双臂吃痛,气血翻腾。

    这贼婆娘竟有如此巨力,着实小瞧她了。

    跃马擦肩而过时,公羊燕美眸中冷酷的余光,注意到武元魁沧桑面孔中的惊色。

    琼鼻轻哼一声,堂堂秦将也不如此嘛

    调转马头,不给武元魁喘息的机会,一柄锋利的快剑,好像扑食的毒蛇向他脖颈刺去。

    “可恶!”

    “好狠毒的女人!”

    一声惊呼,武元魁临时举剑阻挡,镪一声,那极快的剑锋,猛击在重剑上,剑锋一划,噗嗤一声,割破他的左肩,呼啦一声,半部铠甲脱落。

    危在旦夕之际,他惊慌的策马后撤,快速拉开彼此距离。

    岂料,公羊燕像发飙的母老虎,持剑再次扑杀过来。

    短暂交锋,视死如归的武元魁,仍旧挡不住公羊燕的剑锋,不过仍勉强纠缠,不给对方脱身的机会。

    杀不到秦将,又不得抽身离去。

    黑纱遮掩下,公羊燕面容渐渐焦急,剑锋越来越猛。

    双股剑左右齐出,成绞杀之势,爆喝道:“贼将,受死吧!”

    眼前敌将死不足惜,关键激战中,南方传来的马蹄声越来越洪亮,很显然,季玄陵带领秦军赶来了。

    若不撤离,恐损兵折将,狼狈而归。

    不作犹豫,两柄快剑像毒蛇,迅雷之势刺向武元魁前胸。

    “坏了!”

    武元魁自知死神来临,却避无可避,慌神中,已经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

    锵

    铿

    生死攸关之时,两道嗡嗡的利箭雷霆之势射来,猛击在公羊燕的剑锋上。

    剑锋一闪,快速滑向一旁。

    武元魁死里逃生,忙驰骋而去,这才暗暗喘口气。

    不远处,公羊燕又气又惊,浑身布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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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银枪蜡头
    犯陇西者死

    还是个巾帼英雄啊!

    生逢乱世,仍有如此女中豪杰,倒让季玄陵刮目相看。

    震撼中,公羊燕身轻如燕的身躯,宛若一道火狐,抓着双股剑忽然窜上来。

    唇边微微上扬,态度傲慢之极,喝道:“狗贼,纳命来。”

    须臾间,一道冷森森的银光,从季玄陵眼前划过,惊得他忙持矛抵抗。

    铿

    长矛,快剑怦然撞击,兵戈火星四溅。

    季玄陵身形如山,仍稳坐马背。

    公羊燕傲娇的芳容一怔,星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预料中,一剑刺穿季玄陵前胸的幻想落空,反被那突如其来的长矛逼得她策马退后。

    身形未稳时,她感觉浑身像遭雷电劈中,玉臂酥麻吃痛,虎口处布满血色。

    这狗贼,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武艺。

    公羊燕甩动玉臂,缓解疼痛时,银牙紧咬,轻声怒骂。

    来而不往非礼也!

    这女将公然偷袭,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对方怕是不知天高地厚。

    季玄陵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策马冲出数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转马头提毛再杀过来。

    那尖锐的矛锋似空中游走乱窜的游龙,穿破空气以雷霆之势逼进。

    一时,公羊越感觉周身道道冷气弥漫,像腊月寒冬的气息扑面而来,快速禁锢着她全身。

    攥着双股剑,头皮微微发麻,窈窕的身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内心深处泛起丝丝惧意。

    长呼口气,星眸瞥向季玄陵,仍然逆势而上。

    她还不信了,一个黄口孺子,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会有多大能耐

    双股剑交叉,形成绞杀之势,发觉长矛速度奇快,迫不得已在头顶形成防御。

    铿

    “啊!”

    长矛临空落下,重击在双股剑上。

    清脆回旋的剑声,震的她双耳发聩,极不舒服。

    兵戈处星火飞溅,公羊燕一声惊呼,身体猛然一震,仿佛大虾弯身待在马背,相较之前矮了几分。

    几度尝试挑飞长矛,却察觉长矛上的气劲如山岳坠落,压得她喘不过气,抬不起身来。

    玉臂巨痛,强行支撑中,颤颤巍巍,来回发抖。

    眼瞧着矛锋徐徐逼进脖颈,命悬一线时,气急羞愤中面红耳赤,黑纱下,甚至能看到她脖颈暴涨的青筋。

    “这狗贼气劲好强!比林间律,陆博彦有过之而无不及。”

    强行坚持中,她竟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在她对面,季玄陵持矛端坐在马背,冷峻的面孔中,勾起淡淡的笑意,一双眸子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侵略的眸光几番从她胸前划过,笑意越来越浓,最终定格在她面容的黑纱上。

    叫道:“还不赖么,勉强挡住本王的锋芒。”

    他的矛锋没有全力以赴,却使出六七成力道,即使类似公羊泰的那般勇将,也挡不住他的猛攻。

    眼前将领毕竟是一介女流,却从容不迫的接招,算得上女中豪杰了。

    “哼!”

    “堂堂秦王亦不过如此,难道是银枪蜡头,一个怂包”

    公羊燕死鸭子嘴硬,肃杀的眼眸剜了眼季玄陵,冷语讥讽道。

    这狗贼不怀好意的眼神,几番从她隆起的胸前掠过,此间言语戏虐,可恶,可恨

    语声出,双股剑上的气劲又重了几分!

    “啊”

    公羊燕一声低喝,拼劲全力反抗,玉臂如紧拉的长弓,越发弯曲,身躯越发低矮,不得猛踩在马镫,咬牙坚持,却牵连的坐骑发哀声嘶鸣。

    “驾!”

    季玄陵催促战马,长矛在双股剑中央划过,发出咝咝的声响,溅出道道火星,逼进公羊燕时,突然探出阔掌,从鬓角摘取公羊燕面容的黑纱。

    抓着黑纱,彼此擦



第132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惊惧中,不敢恋战。

    不然,要么沦为俘虏,要么香消玉损。

    眼眸瞥向四方,准备率领陇西铁骑撤离时,赫然发现铁骑尽数身陷秦军中。

    荒野中,散落的残肢,断臂,头颅,兵刃。

    苦苦坚持的铁骑,让秦军困在几处狭小之地。

    “这挨千刀的狗贼”

    偷鸡不成,蚀把米!

    公羊燕很是受伤,明明奇袭已经得逞,却遭季玄陵纠缠,致使铁骑战死沙场。

    愤恨,憋屈!

    一个莫名的焰火腾腾升起,转首再看季玄陵,对方提矛端坐马背,俊朗的面孔中,仍旧噙着浓浓的笑意,嘴角蠕动,低不可闻的说着什么。

    像在讽刺她武艺不济,又如在在说她愚不可及,带陇西铁骑自寻死路。

    堂堂公羊家小姐,在陇西横行一方,怎容他人辱没。

    欲提剑再战时,却听季玄陵道:“本王不杀女流,回去告诉城内守将,若开门迎接王师,他日攻陷黄岩城,必屠尽公孙家男丁,所有女眷买入烟花场所。”

    屠尽男丁,女眷为奴。

    闻声,公羊燕花容滚烫,控制不住满腔怒火,纵然势弱,却没有遁走逃离,持剑高喝:“狗贼,我杀你了!”

    不杀此贼,怎对得起战场沙场的陇西儿郎。

    不杀此贼,公羊家恐遭灭族之祸。

    “不知死活的东西!”

    季玄陵有意饶恕公羊燕,让她做个传话的信使,怎奈此女冥顽不灵。

    低吟一声,挥舞长矛,锵一声,挑飞公羊燕的双股剑,在她面容巨惊时,猿臂一伸,提肩抓起公羊燕扔在自己马背。

    啊!

    发觉自己身体失控,公羊燕急声惊呼,落在颠簸的马背时,欲近身搏击。

    稍有反抗时,“啪!”一声脆响,结结实实打在她臀部。

    疼的公羊燕呲牙咧嘴,羞愤之色如晚霞漫过脖颈,染在秀美的面容上,仰首望向季玄陵,银牙紧咬,蔓延愤恨,怒不可遏的道:“狗贼,你敢轻薄于我”

    啪,啪

    一连串脆声,打断公羊燕的语声。

    季玄陵俯视着怀中女将,发现对方身材凹凸有致,颇有风韵,不禁讥讽道:“小娘子生的如此风情万种,令夫当真有福了,莫非夜夜笙歌,沦为银枪蜡头,连战场征战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你你混蛋!”

    公羊燕闻声,气的面红耳赤,银牙猛地咬在季玄陵臂弯。

    仿佛在发泄怒火似得,如恶狼遇到猎物,恨不得撕掉季玄陵臂弯的肉。

    季玄陵一声深呼,欲抽回臂弯时,公羊越打蛇上棍,反而变本加厉,气的季玄陵阔掌重击之余,猛地扯掉她身上的披风,喝道:“再不松口,信不信本王扒光你的衣服,扔进乱军中。”

    怎奈一个打得越狠,一个咬的越紧,气的季玄陵抓住她的红披风,将她身体卷的严严实实,作出袭胸之势,公羊燕惊得急忙松口,却被季玄陵扔给旁边的骁龙军。

    怒喝道:“严加看管这泼妇!”

    说罢,提起长矛策马冲进铁骑中,肆意杀伐,宣泄怒气。

    公羊燕来回挣扎中,瞥见战场内的情形,银牙嘎吱作响,越发的愤怒。

    这狗贼斩敌如砍瓜,毫不留情。

    可恶,该千刀万剐!

    几乎不到半个时辰,三万多精骑以雷霆之势,铁血杀伐,除个别铁骑溜之大吉外,基本被砍杀殆尽。

    不过,大军清扫战场时,看押公羊燕的精骑疾呼道:“抓住她,抓住她,切莫让那女将军跑了。”

    闻声,季玄陵仰头望去,那公羊燕不知何时挣脱披风的束缚,一拐一瘸冲上旁边无主的战马,神色狼狈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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