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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有些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小花

    “四合连山缭绕青,三川滉漾素波明。秋风不识兴亡意,草色年年满故城。烟愁雨啸奈华生,宫阙簪椐旧帝城。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刘备没有接荀攸的腔,而是又吟了一首。

    刘备就不信张籍的和司马光的镇不住他荀攸。让你要忧国忧民的!

    “呃……”荀攸彻底无语,心中不断高呼着:“这是一个十一岁孩子吟的诗这就是名动天下的刘玄德啊!”

    荀攸本来对自家的小叔荀彧天资聪颖就叹为神人。这下才知道什么叫妖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玄德哦,你让愚兄觉得白活了呀!这诗叫什么”荀攸越回味第二首诗,越觉得这诗表达的东西太多了。也对刘备这个人另眼相看,甚至有点刻骨铭心!

    “这诗就叫。”刘备笑了笑,又说:“公达兄何必枉自菲薄,作诗只是小道,比不了兄长胸怀安邦定国之才。”

    有人道自古文人相轻,同行相践。其实在汉代来讲,这些牛人还是彼此敬重推荐的。如荀文若就为曹老大举荐了大量的人才。又如徐庶走马荐诸葛等,都成为千古佳话。

    在汉末这个时候,文人都喜欢开派对,舞文弄墨,相互恭维吹棒。最有名就是许氏兄弟主持的月旦评了。现在刘备和荀攸就有这么个意思。

    “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贤弟胸中自有天地,愚兄实不如也!”荀攸叹息了一声说:“愚兄真不敢相信贤弟才十一岁,更不敢想像贤弟是第一次来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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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瞒天过海(下)
    “二将军,三将这是啥意思之前不是打得挺赏心悦目的么,怎么这下又如市井之徒搏斗”看得起劲的郭嘉不解地问关羽。

    “三弟这是要出绝招了!”关羽神色有点凝重地说:“三弟的武艺进境不凡,吕布的武艺进步也不遑多让。三弟还是不是吕布的对手,撑死现在能在吕布手下过一百二十招,不退就有麻烦。”

    郭嘉对张飞的绝招不感兴趣,却十分八卦地问:“二将军,说句实话,吕布接得住你全力全开的一招吗”

    “这个!”关羽没料到郭嘉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八卦,一时之间有点语塞,顿了片刻说:“奉孝为何会问这个问题这与你的计划有关系吗”

    “这倒没有,我只是十分好奇罢了。想当年在虎牢关前,子龙将军和子义将军联手也只是击退了吕布,难道除了用计,凭个人武力真对付不了吕布”郭嘉有点肝痛地说。

    “吕布可以接我最强的一刀,最终结果肯定是两败俱伤。”关羽有些气馁地说:“弄不好我还会更惨点。虽然说我是破界级,但是平均素质决定了上限。吕布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对于武道有着野兽般的悟性和直觉。”

    “哦!我知道了。”郭嘉应了一声,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全神贯注欣赏张飞和吕布的打斗。这倒让关羽有点茫然,关羽不知道的是,郭嘉还真是好奇而已。

    这时场上的张飞已经闷着一口气猛砸了吕布十矛。一阵咿咿呀呀中,一阵叮叮咚咚里,吕布也用尽了全力才堪堪架住了张飞强势的十矛。

    张飞的这个绝招其实就压榨个人的潜能,透支自身的气力。这招对不熟悉张飞的家伙有奇效,对于吕布而言,就是尽尽全力的事。

    在虎牢关下大战时,张飞就对吕布用过这招。不同的是现在张飞用得更好,不会让自己使用后累成狗。就算如此,砸了十矛过后,张飞也是气喘如牛,瞪着吕布停止了进攻。

    “虽说这招不错,但是也不过如此。”吕布强忍一双手臂又酸又麻,故作轻松道:“还是让你家二哥来吧!”

    “好!”张飞觉得与吕布再打下去也什么意思,十分干脆地掉转马头回归本阵。这不但让吕布觉得不可思议,也让关羽和郭嘉奇了个怪。

    这还是张飞这还是永不言退的张翼德这是众人都被张飞平日里的表象给忽悠了。张飞是猛,却一点也不傻,张飞是憨厚,骨子里却十分精明。尤其经过大哥刘备长年的调教,郭嘉偶尔的点拔,张飞已经是一个知进退,明得失的绝世猛将。

    “你!”吕布还正准备大招给张飞,不料张飞真的退了。张飞你这家伙不会连反话或激将之语也听不出吧这是吕布无尽的怨念。不过张飞都掉头而走,吕布也不会背后出手。

    “打不过,吕布这厮就不是人。”张飞面对郭嘉的一脸不可思议,十分光棍地说:“本以为可以小小教训下这厮,谁知还是讨不了好。”

    “三弟辛苦了,且休息下。”关羽丹凤眼都没睁,捋着长须说:“还是让汉升去斗吕布吧!”

    关羽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一旦下场就不好收场,不见个生死也会要分个高低。有了昨夜陈宫来访,关羽对砍死吕布已经没了兴趣。

    嗯,那怕砍不死吕布,关羽也不好出战,让黄忠出战就挺好。既不会伤了彼此的和气,还打得特别精彩。

    “喏!”黄忠并没有因为关羽年纪比自己小就有所怠慢,十分恭敬地应诺一声,提刀拍马越众而出。

    “温侯,昨天未打得尽兴,今天打过如何”黄忠不想沾便宜,在离吕布老远就大声叫道,见吕布点头示意没问题后,又道:“不如今天先比箭术如何”

    吕布是猛,却也知道黄忠的好意,这是不愿占车轮战的便宜。吕布也示好地说:“有闻黄将军就是数年前射出一箭定渔阳的那个人,今天正好讨教下黄将军的神射。”

    “那是张纯,张举等逆贼太弱。”黄忠微笑道:“在温侯面前岂可称神射当年虎牢关下温侯惊世一箭差点射爆了盟军帅旗,我可不敢或忘啊!”

    “好说,好说!”吕布在说话间,也调理休息得差不多了,横架方天画戟,从背后取下宝雕弓,也没抽箭矢,就这么拉弦,一支由内气形成的金红色箭矢赫然在弦。

    “着!”吕布叫了一声,手一松,这支金红色内气之箭带着吕布必中的信念以超音速的速度朝黄忠一人一马飞射而去。

    在吕布张弓拟箭之时,黄忠也扣刀取弓,同样形成内气之箭矢,不同的是,黄忠的是淡蓝色箭矢。当吕布射出箭之后,才松手放箭。

    一支金红色箭矢,一支淡蓝色箭矢由吕布和黄忠两人先后射出,很快就在两人中间相遇。让两边将士们咋舌的是,两支由内气形成的箭矢不偏不倚地箭头撞上了箭头,在一阵“噼里啪啦!”中,两支箭矢都化为虚无。

    外行人看热闹,只觉得吕布和黄忠射出的内气箭很炫很酷。只有修为达到了一定境界的人才知道,这内气箭是多么的恐怖,必中事小,还可以将人轰个大洞。

    也只有吕布和黄忠对射也若无其事,换个修为低点的,不中也会十分狼狈。仙人左慈够牛吧,他还和南华在天上飞,被赵云从地上射了一支开屏箭,连酒葫芦都报销了。

    “二将军,这样由内气化成的箭能射死人”围观的郭嘉就带有疑问道:“看上去花俏得很呀!还不如实体箭让人震撼!”

    “当然可以射死人!”关羽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奉孝有所不知,这要射出内气箭并不是轻松的事。就我所知,也只有子龙,子义,不俊,汉升,温侯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可为。中了内气箭一点也不比中实体箭伤伤害小。”

    “尤为重要的是,内气箭附有射箭者的意念,必中的同时还有意念攻击,修为越高伤害程度越大。”关羽神色凝重地说:“实体箭没射中要害,箭上没涂毒,一般要不了人的性命。内气箭,或者说意念之箭,是可以断人生机的。”

    “二将军和三将军都射不出内气箭”郭嘉吐了下舌头说:“若招呼都不打,射上几支内气箭,岂不可以杀人于无形,真是暗算人的好手段。”

    关羽睁开丹凤眼,有点意味莫明地看了郭嘉几眼说:“放冷箭确实让人防不胜防。不过能射出内气箭的人,也就是修为十分之高的人,一般不屑于这么干。再说只要处于戒备状态,是可以挡住内气箭的。”

    “也是,修为不够的,一刀就斩杀了,修为高的,用内气箭也白忙活,这都没有什么意义。”郭嘉口里这么说,心中却暗搓搓准备以后让黄忠干些杀人于无形的勾当。

    “好!”场上的吕布见一箭无功,叫了声好,再次张弓拉弦,弦上这次出现了三支金红色的内气箭,随着吕布一松手,三支金红色的内气箭呈品字形向黄忠呼啸而来。

    黄忠笑而不答,张弓以对,同样幻化出三支淡蓝色的内气箭,带着淡淡的有如水纹般的气浪,亦呈品字形排列对射而去。

    当今天下能射出内气箭的武将本就不多,能玩出花样的,一次射出一支以上的,目前也就吕布,黄忠,赵云三个。至于太史慈,文丑,夏侯渊等人还是差点。

    六支内气箭半途相撞,发出了烟花般绚丽夺目的色彩,只有高手才明白这些色彩中斩金断玉的能量



第一百五十七章,中山风云(四)
    麴义与张合之间并无统属关系,属于平级的同僚。之前张合答应麴义助战,可以说是协同作战,也可以说是张合卖了个人情给麴义,麴义还必须记着。

    张合也在作战中尽心尽力,其部下更付出了六千余众的伤亡。所以张合率部撤退,麴义也无话可说。

    “……”麴义几欲张口,最终还是化为一声长叹,目送着张合率部而去,只留下阵阵灰尘。

    “将军,袁军这是退兵了吗”徐晃的副亲卫长一身血渍在徐晃身边,对张合部撤退,而麴义部没退有点不解地问。

    “只退了一部分。”徐晃似乎有点明白,袁军的异动,让徐晃本来悬着的心稍稍安宁点。

    “他们不都是袁军吗”副亲卫长挠了挠头说:“难道说袁军将领之间在别苗头!”

    “也许吧!”徐晃有点不太确定地说:“从刚才攻城来看是不应该呀!都给我小心点,谨防袁军使诈。”

    在徐晃看来,张合部刚才攻城战斗中表现得十分积极,也不怕牺牲,一点也不像和麴义有什么苗头。而眼下张合部率先撤退,又明显看得出有问题。徐晃当然不知道问题出在麴义个人身上。

    “撤!”城下的麴义左思右想,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退兵。一阵鸣金声中,麴义部开始打扫战场,随后缓缓而退。

    直到袁军完全退去,徐晃才移动身形,亲自带领将士们打扫战场,安置伤员和处理死者。之后交待了一番城防事务,徐晃才走下城头。

    ……

    其后数日,麴义和张合部都没有攻城,算是攻守双方彼此在舔着伤口。虽然说一时平静,但是随着沮授和高览率部珊珊来到,大战的气氛愈来愈浓,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麴将军,你擅自出兵,以致损兵折将万余,难道不应该给我和主公一个交待么”沮授将兵马安置好,就召聚众人议事,一开场就对麴义兴师问罪。

    “交待!”麴义一点也没有,因为不遵号令而犯了错的觉悟,反而冷冷地说:“打仗有不死人的么我自会向主公请罪!你身为监军就做监军该做的事。”

    “愿得君之宠臣,国之所尊,以监军。我没半点私心,一心为了主公大业,并没有做半点逾越之事。”沮授气得不轻地说:“难道说你麴义就不受监管么!”

    “你没半点私心!我浴血奋战,将士们以命相搏,这就是我的私心是不是我战死沙场才算交待!”麴义站起身,扭头就走。

    “你!”沮授一手指着麴义的后背,哆嗦了半天才说:“蛮不讲理,不可理喻,气煞我也!我要如实禀告于主公。”

    麴义目无军纪说走就走,沮授有心为难,却也没拿出什么具体措施,只是口中哗哗着。这就是袁绍麾下文臣武将的日常,还真让人无语。

    “沮太人,麴将军是有不对,不过他对主公忠心耿耿。”张合见气氛尴尬,有心圆场地说:“麴将军性格耿直,这是大家都知道呀!再说之前这次攻城之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沮大人还请息怒。”

    “哎,一法不准,万法不灵。赏罚不明,何以服众。”沮授闭目长叹道:“主公授权于我,我有负主公所托呀!如果人人都学他麴义,军规何在军纪何存”

    “还有你呀,张将军。”沮授有点苦口婆心地说:“我们事先都商量好了,等三路大军齐聚,再攻打卢奴城,有许太人为内应,必可攻克之。你就怎么不劝麴将军忍心等等呢竟然还一起乱来。”

    “沮大人,这是我的错!”张合没有狡辩,十分爽快地说:“荀太人也劝过我,可是怎么说呢既然我在,就不可能让麴将军孤军奋战。”

    “张将军,你可是一向有勇有谋呀!”沮授看了几眼张合说:“明知麴将军犯错,你不劝阻,可真不像你。”

    张合低首,没有答话。沮授摇了摇头,挥手道:“算了,一切都让主公定夺吧!我也不想做这坏人小人。我们接下来商议下如何攻打卢奴城吧!”

    经过沮授,荀谌,张合,高览等人商议,定于三日后兵分五路,同时从东南西北四门攻打卢奴城。由麴义率四万兵马攻打卢奴城东门,张合率四万兵马攻卢奴城南门,高览率四万兵马攻打卢奴城西门,沮授率四万兵马攻打卢奴城北门,荀谌率二万兵马押阵及接应四路。

    袁军出发时,三路一共若是二十二万兵马。沮授这一路兵马最多,却在路上安排约二万余兵力守空城,麴义和张合之前折损了万余,故此时卢奴城下袁军只有十八万左右兵力。

    麴义虽然说会议前愤然而走,也不爽监军沮授,但是并没有拒绝三日后率兵攻打卢奴城东门。这也是沮授很想处罚麴义,却不得不高举轻放的原因之一。

    麴义是傲,却会带兵打仗。麴义是直,却忠心于袁绍。不论如何,麴义打仗都不打折扣,沮授深知这一点。

    ……

    “徐将军,袁军三日后会四面攻打我郡城,重点在北门。”樊刚深夜来到军营会唔徐晃,将自己所知的如实相告。

    “好!樊太人,一切按计划行事。”徐晃点点头说:“这次我们务必将城内隐患一举清除,才能全心全力守城。”

    徐晃和樊刚细细商量了很久,徐晃才将樊刚送出军营。与此同时,许攸和张家家主也正在密议。

    “许太人,人手已联络妥当,一共是一千五百青壮,需时可以动手。”张家家主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内应外合之下他徐晃能守住城池。”

    “好!我会如实向袁公禀告,攻破卢奴城后,你就是中山郡郡丞。”许攸傲然地说:“三日后,外面一开始攻城,你就率所有人去北门,杀死守城门的士卒,打开北门,迎我军入城,就大功告成!”

    “谢许太人!”张家家主两眼放光,躬身地说:“我必打开北门,迎我军入城。”

    “不客气,这是你应得的!”许攸大气都不带喘地说:“其实而言,就是没内应,卢奴城也弹指可破!卢奴城城小墙低,守军才五万兵力,而我军二十余万,你说是吗”

    “是极,是极!”张家家主献媚似的说:“徐晃,樊刚不过是两个粗俗的武夫,岂是袁公之对手。”

    想徐晃和樊刚都是文武兼备之人,徐晃是当今天下为数不多的内气外放境界高手,还深谙兵法。樊刚武艺相对差点,却也满腹经纶。都被张家家主视为两个粗俗的武夫。

    许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动声色地说:“你莫掉以轻心,一切都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弄得功亏一篑影响袁公大计。”

    ……

    三日后,战鼓声声中,袁军大举攻城。听着城外四处杀声震天,张家家主只觉得热血沸腾,带领着早早密聚于密室的一千五百由各家凑齐的私兵,从城西潜向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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