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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春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恨晚别

    这时,一位护府武士急匆匆地从门外跑进来,脸上冒汗,神色紧张,不用问也知道有急事禀报。

    武士疾步走到刘老爷子跟前,语气惶恐:“家,家主,张家和缪家气势汹汹地杀来了!”

    杀字被着重强调,可见这事并不寻常。

    父子俩面面相觑,均感到不可置信,想不出到底是哪家有如此决断,竟连“杀父仇人”都敢联手,就为了落井下石,置他们于死地

    刘老爷子神色凝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出去看看他们两家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吧。”

    “呼”

    嚣风吹过,掀起一阵尘土,原本人声鼎沸的街道了无人烟,连行商走贩与行人的踪影也全无,越发衬托出此时府邸外的幽静寂冷,宛如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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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要废话,来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战吧!
    见威压被抵消,来人收回气场,随着一阵哈哈笑声娓娓而来。

    此人身高七尺面目可憎,脸上数条横穿鼻梁的爪痕更显气质,敬如鬼神。

    他身穿软刺皮甲,身披墨黑披风,手拿铁锁银枪,下坐枣红骏马,给人一种万军丛中过,千里不留痕的强者印象。

    “吁。”

    张卓走在最前面,如沐春风,银枪横挥,身后马步声骤停,与刘老爷子在几十米外隔街对峙。

    他身旁是一坐漆黑骏马的锦衣青年,手戴白色丝套,羽扇虚掩嘴角,面如狡狐,眼角扁平,给人一种阴险小人的妖异印象。

    话虽如此,却同样有一股不输张卓的气势从其身上传来,令人不敢忽视。

    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刘老爷子面无表情,首当其冲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居然有这么多贵客接踵而来,鲰生(谦词)真是有失远迎啊!”

    刘老爷子此时虽然说着客套话,但面容和动作却没有一丁点客套的意思。

    “咚”

    张卓对此毫不在意,运气从马背上轻转升腾,起落间帅气地站稳脚跟,轻挥银枪把它插进土里,由此产生的声响,进一步敲击众人的神经。

    “刘老头无需客气。”张卓轻笑:“听汝等最近正忙着举办丧礼,这不,我们两家联手,带着族人来给你们呵丧了。”

    联手一次十分微妙,但不等刘老爷子多想,张卓双拍掌心,对紧随而来的一位佣人命令道:“上帛金。”

    话落,一位奴隶打扮的仆人从人群中走出,手捧精雕铜盘,徐步走来。

    刘元作为站在刘老爷子身后最前方的一份子,等仆人走近,看清他手捧之物后,顿时大怒,厉声喝道:“混蛋,你们居然敢用红布包帛金!”

    刘元说话间迈步上前,不等仆人反应,便是含怒一脚,往对方胸口狠狠踹去。

    “乓”

    此人因触不及防且实力不足等原因,躲闪不及,被刘元踢中,竟如蜻蜓点水般原路摔进人群,帛金脱手而出,恰巧停在张卓脚下。

    张卓弯腰捡起帛金,拿它轻轻地拍了一下脑袋,横穿脸颊的爪痕挤到一起,竟莫名的有点恐怖,接着用好像满怀歉意的语气说道:“哎哟,瞧吾这记性,我怎么就用红布来包帛金了呢”

    这时,语气一转,却是轻笑道:“哦,对了,这布是我今早擦屁股所用的,刘老头,实在对不起啊。”

    口出狂言,明眼人都知道张卓根本不可能用红布擦屁股,激怒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这句话果然效果拔群,只是外露生气表情的大多都是刘老爷子身后的年轻人,各个怒发冲冠,戟指嚼舌,竟一时忘了恐惧为何物,与刚刚的窘样形成鲜明对比。

    “嗡”

    就在族人即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站在最前方的刘老爷子再次挥舞衣袖,制止了他们,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同样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狐脸男子,问:“那么你呢,缪华。”

    缪华不急着回话,而是先不着痕迹地朝刘清和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其微微摇头,马上懂了他的意思,手中羽扇掩过嘴角,浅笑道:“今天我唯张家主马首是瞻。”

    “哦”

    张卓用余光扫了一眼缪华,稍微有些意外,不过见他如此给面子,倒也乐意做个表率。

    毕竟事已至此,他们两家早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共损,根本就不怕他背叛,既然同为铁三角之一的诡面狐如此给面子,当一次不算出头鸟的出头鸟又何妨

    张卓上前一步,右手从身后的披风快速拂过,随后大张,正视刘老爷子:“听闻刘家噩耗,吾等甚为怜悯,同为玄国三十七贵族之列,今遂......特来哀悼你们



小插曲2: 变态的任务
    (这些小插曲其实就是为了丰富世界观和为后文的哪段剧情做铺垫,可写着写着,居然发现思如泉涌,怎么都写不完,所以以后小插曲大概会以一个章节的方式出现......吧同时,这会比正文多了很多与古代知识不合理的地方,还请原谅)

    话分两头,刘明轩此时汗流浃背,背靠墙壁,艰难地撑着身子才不至于倒下,另一只手心有余悸地拍着他的小心脏。

    原因无它,因为他居然和“笑容可憎”的何嬷嬷来了一段爱的华尔兹!

    最可气的是他居然在那一刻听到了来自“天使”的歌声。

    “幻听,一定是幻听没错!”刘明轩在心里狠狠地吐槽道:“还有,把我的浪漫还给我啊,魂淡!”

    刘明轩大大地吁了口气,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后,睁开眼,发现对面的何嬷嬷居然仍坐在地上,捂着屁股,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她幽怨的表情,配上妩媚的动作,不知为何,总让刘明轩想起了传说中的“金粒”。

    这让原本能脱口成章的歉语被硬生生地压回了思维海,整个人就这样傻愣地站在原地。

    你说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做这种小女儿姿态,难道每个女生的心里,真的都有一颗永不服老的心

    虽然吐槽了这么多,但作为一位绅士,扶女士起来的本能还是有的,只是过程中帮扶的动作嘛,不敢恭维就是了。

    事后刘明轩松开何嬷嬷,整理下裳,装作若无其事,神情自若地走进谢可的房间。

    何嬷嬷看着刘明轩逃似的背影,脸蛋迷之通红,脖子微弯,动作扭捏,娇羞道:“我的魅力真的变得这么差了我记得几年前摆这种动作,无论是村头的张三李四,还是村尾的王五赵六,都会扑上来,找我触膝长谈的啊。”

    话说另一边的刘明轩走进房间后,直直地杀到木桌,拿起边上的青铜器皿就是一个猛灌,随着清水入肚,心里的郁闷之情终于稍稍得到了缓解。

    “噗!”

    可还没等刘明轩缓过神来,嘴中的清水就如兵似剑般喷洒而出,溅湿一地。

    因为他看见小枝站在谢可肩膀,虚抹眼角,声音凄厉,那动作,那表情,就像在说:你男人出丑,与在门外和女生不三不四的场面被我撞破后,居然打算找几只雄松鼠灭我口!不能这么算了,你可要为我作主哇!

    站在桌边的刘明轩看着对面射来的鄙视眼神,挠了挠下巴,在那里干笑,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而待在婴儿床,正哇哇待哺的刘齐看着面前耍宝似的两夫妇,不得不感慨一句:关系真好。

    当然,感慨过后同样不失用鄙视的眼神看向刘明轩,顺便还露了个中指。

    表情活灵活现,就像这样:od

    他虽听不懂小枝说的话,也不知为何要鄙视刘明轩,但他能感受到现场的气氛,是竖中指的好时机,所以就顺势而为咯。

    绝不是因为最近出场的戏份太少,强行给自己加戏的缘故!

    感受着一大两小的目光,刘明轩觉得十分不自在,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还对自己竖中指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好你个小家伙,居然敢对阿父竖中指!”

    不得不说竖中指真的是古往今来都通用的手语,效果拔群。

    但刘明轩转念一想,意外发现这可能是打破现有僵局的契机。

    想做就做,刘明轩走到床边,从中拎起刘齐,一手提着他颈间的上衣领,一手抓着他的脚踝,转头看向谢可,神情严肃:“可儿你看,儿子这么小,居然就已经学会竖中指了,可见莫比乌斯说得对,学前教育真的很重要,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根治儿子的不良行为习惯。

    否则当他长大后成为纨绔,烧杀劫掠,无恶不作,那就不好了!”

    话毕,他还不忘狠狠地盯了眼刘齐,示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接着曲起食指,往刘齐的脑瓜子上狠狠地弹了一下,意作惩罚。

    谢可与小枝两两对视,均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救了,居然用这么小的儿子转移话题。

    要知道刘齐还未满岁,连一些简单的话都听不懂,又怎么可能明白竖中指的含义

    谢可看了眼窗外,发现暮色已深;摸一下发干的喉咙,发现身前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空空如也的青铜器皿;咳嗽两声,并以眼神示意刘明轩,却发现对方好像视若无睹,仍站在那里调侃刘齐。

    结合上述种种,再回想起小枝刚打的小报告,谢可觉得——我应该给他个小小的教训。

    嗯,什么教训先不管,只能说刚生完孩子的母亲都是“暴躁”加不可理喻的,不能以常理形容他们的脑回路。

    谢可默默地看着耍闹中的父子俩,默念道:“36,,,,,,,,47,......,58,59,60。”

    当时间默数到第60秒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只见刘明轩手中的刘齐大号小号齐发,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不断从下裳里喷涌而出,弄得刘明轩原本白衣似雪的衣服一片黄一片灰,中间还夹杂着许多不明物体



第三十一章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话说吴郡作为一座浮空岛,海拔自然较高,空气也相对稀薄,加上一群“强者”集中在刘家的府邸外释放以太,相互抗衡下,严重影响了下午时刻,低气压地带原有的温度平衡,使得热气急速上升,形成了人为的低气压中心。

    而低气压中心一旦形成,就会使得压力较高的空气不断往中心流动,加之空气即向上升,就会出现云层螺旋上升的奇景。

    再由原因未知的静电影响,两极电荷形成的电压快速划破空气这一绝缘体,最后化为了生命短暂的强暴积雨云。

    “下雨,该收衣服了。”这是趴在屋檐,露出小脸看天的刘齐做出的感慨,下方不远处,是正在装13的张卓。

    没错,他又双叒叕从房间里逃出来了。

    因为刘家这几天的氛围十分压抑,他不想这么早就经历丧失亲人的痛苦,所以就顺势从房间里逃出来,透透气咯。

    加之,此时理应到哀吊的另一个重要环节:迎三。

    仆人大多出去帮忙了,所以刘齐才有机会脱身。

    否则劣迹满满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从房间里逃出来

    不可能的好伐。

    刘齐此时的穿着在古人看来十分可笑,蝉衣加身,下裳围腰,布料微微分叉,延绵过裆。

    这是我们常说的裤子,经由刘齐简单改造而成。

    毕竟你不能让一位现代男人,有喜欢把基尔“暴露人前”的陋习吧,裤子这种东西,也就应运而生了。

    作为一位称职的观众,刘齐全程观看张卓表演,对张卓问及想不想知道凶手是谁时,天空雷光大作,风雨欲来,因电流击穿空气,使空气在有限的空间内急剧膨胀所产生的雷声,宛如一首曲振奋人心的交响曲,配上凝重的现场氛围,竟真的有史诗级大片开头的即视感。

    刘齐道:“哎呀,这时候如果可以来份爆米花和可乐,那就完美了。”

    嗯,这种局面刘齐还没带入刘家一方,去思考如何破局,不得不说这是思维的根深蒂固,与还没认同这里是他另一个家的事实所致。

    而想要让他认同这里其实是他另一个家,或许一次唯美的灭族事件,是最好的选择

    这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刘齐:﹏

    不知为何,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大片的刘齐,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错觉,颇感不自在。

    可他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都没发现有谁注意到他的存在啊!

    直到当他发现他的影子被一片阴影覆盖的时候,他才知道:坏了。

    原来刁民就在头上!

    刘齐正要打滚,一双明显不属于人的手立马从上至下,钩住刘齐小腿,把他抓了起来。

    “哇..哇哇..哇!(哇,快放我下来,我得了一飞天就会恐高的症状!)”

    飞在半空,刘齐四肢不断挥舞,哇哇大叫,神色略显紧张。

    不要惊讶,这是身处高空,大脑自发形成的,判断力紊乱的缘故,绝不是因为刘齐怕死。

    毕竟人是种靠“视觉流场”控制自己姿势和运动的生物,就算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死,对高空和对大自然的畏惧心理也不会立马消失。

    除非你心理“变态”,或缺失了名为恐惧的情感,否则谁都无法幸免。

    说时迟那时快,飞在半空的刘齐以异军突起的速度穿插到刘张缪三家中间,一个盘旋,在众人一脸懵逼,二脸错愕的目光中,被带到了缪华的肩膀上。

    “哦”缪华从腋下抓起刘齐,惊讶地看向他的伙伴蓝山雕。

    他很疑惑,没想到它居然会把一个婴儿擒来。

    他记得他没有把它调教成乱捡东西的毛病啊

    也不怕有什么阴谋,缪华抓住刘齐短腿,把他倒立放到跟前,一边抖动,一边以弹跳翻转的形式检查刘齐身体。

    正当缪华疑惑这小孩到底是从哪来的时候,对面的刘家族人就已好心地为他解答了。

    “什么,那不是刘齐吗”

    “看穿着,好像的确就是刘齐!”

    “混蛋,你们居然连小孩都绑架,还有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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