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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良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听雪

    “哦,见过。”

    “那个病秧子似的人。”

    “怎么,他会有门路”

    听小丫鬟提起,她嫡姐的夫君,徐维志稍稍撇了下唇瓣。

    他不喜欢那种,像是被风一吹,就能倒地不起的娇弱男子。

    大丈夫顶天立地。

    长那般模样,怎能在天塌下来的时候,成身后之人的倚仗

    当然,除了徐维康,那曾是他的骄傲,也令他悔不当初的弟弟。

    若不是他听信族长长辈们怂恿,于那一日,将徐维康骗出燕京,也不会有后来的,那诸多报应。

    说起来,还是他欠了徐维康的。

    若无那次“事故”,那个小了他十几岁的丫头,定可与他执手白头。

    若能得所求之人相伴,徐维康怎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境地,成燕京之中,人人不屑的鼠辈蝼蚁才是!

    “我听说,他家里,跟摄天门有些许生意往来。”

    “若我去跟姐姐恳求,姐姐定会想办法,帮我们成全。”

    许是觉得自己这般做法,有些难登大雅之堂,小丫鬟颇有些抑郁的低垂下了脑袋。

    他们父亲在世的时候,时常教训她们,为人处事,当光明坦荡。

    可现在,她却是要为了一己之私,不惜雇请杀手门派里的人,以威胁手段,逼迫那无辜的制弓匠人,为他们筹备三皇子朱翎钧的大婚贺礼,这……这可真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吃相”难看的厉害了!

    “此事,稍安毋躁,容我,容我想想,再做定夺。”

    摄天门在南疆的名声,可谓如雷贯耳。

    数年前,他们前任门主,以一柄弯刀,只身过千军万马,取敌方将领首级的事儿,如今,还在南疆大营里,被传为神话。

    有人说,在南疆,只要摄天门敢应承,便没有什么人的命,是他们取不来的。

    当然,他们也偶尔会接些其他生意。

    比如,探听某些机要消息,或用掐在手里的“资源”,帮一些人达成心愿。

    但价格,也是贵的离谱,而且,还需有与他们熟悉的人,给以引荐。

    这些年来,魏国公府日渐势微,被遣来南疆驻守的徐维志,寻常里只想着,要如何低调做人,莫说坑害别人的心思,便是一些稍稍奢侈些的玩意儿,也半点儿都不敢肖想,自然也就不可能存在,与摄天门,有什么贸易往来。

    而这会儿,听这小丫鬟说,有门路能跟摄天门打上交道,徐维志最先想到的便是,他的手里,有没有足够的银子。

    虽然,小丫鬟说了,可着她嫡姐的夫君帮忙打点,但那毕竟是外人。

    尤其,那外人,还是个他瞧不上的。

    商人重利。

    他可不信,那商人世家出身的小子,会无偿的给他提供帮助,而不对魏国公府有所诉求。

    “那你可得快点想,维志。”

    “这事儿,拖不得。”

    “听说,下个月,三皇子就要大婚,这,也没几日了。”

    “且不说筹备材料,单是使那制弓匠人,把良弓制造出来,也得花些时候呢!”

    小丫鬟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徐维志的犹豫,也是感同身受。

    她说的这法子,只是在最没法子的情况下,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倘若,还有更合适的,她自然支持徐维志,用那更合适的法子去达成心愿。

    “你那姐夫,是不是名唤顾九歌”

    突然,一个带着三分笑意的女声,从两人头顶上方的树杈上传了出来,惹得两人皆是一愣。

    有人。

    他们说了这半天的话,又都是有武技在身的,却无一人发现,在如此近在咫尺的地方,还有个人。

    倘这人,不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而是敌人遣来,打探军情军务的,他们于对敌应战之时,安有胜算

    这,可真是件细思极恐的事!

    “姑娘好武技!”

    “只是,时至傍晚,树上风凉,可愿下来一叙”

    对武技强过自己的人,徐维志总是不乏尊敬的,不论对方是男是女,是长是幼。

    他后退半步,朝着尚算得上枝繁叶茂的树杈,拱了拱手,态度谦逊的邀请道。

    “叙是可以,但跟我说话,可是要付报酬的。”

    语嫣翻身跃下树枝,不等徐维志再说什么,便径直坐上了,挂于树枝上的秋千,眉眼弯弯的,跟他回了一句。

    此时的她,已是又换了一副装扮和样貌,让人瞧着,只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第四十章 留情笑观隔岸火
    语嫣打了个哈欠,把秋千晃得更高了些,一言不发的,等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表态。

    “说来不怕姑娘笑话。”

    “三皇子殿下的喜好,众人皆知,那位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王妃,我们这些人,又哪里有途径,去打听她喜好什么呢!”

    明人不说暗话。

    小丫鬟知道,语嫣这般跟他们提起,便一准儿是胸有成竹,能帮他们得偿所愿的。

    只是,让她帮忙,需要代价。

    而且,这代价,还不是银子。

    “帮我做两件事,我还你两个功劳,顺带送你,娶她做平妻的资格。”

    语嫣没回答小丫鬟的殷勤,而是把目光,径直落到了徐维志脸上。

    魏国公府出身的人,要么是小偷,要么是骗子,要么是人贩子。

    总之是,没一个好东西。

    要不是门里有需,她才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姑娘请讲。”

    能取小丫鬟做平妻,那便是意味着,他攒够了军功,可以得封镇国将军。

    但这世上,怎可能存在,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徐维志稍稍想了一下,最终决定,先听一听语嫣说的条件。

    倘若,她所提的条件不算过分,以他之力,能勉力完成,又不需承担“过多”风险,那,他便拼一回。

    毕竟,他的心上人,年纪已经不小,为了等他,已是错过了,姑娘家最好的年华。

    他不想让她再等。

    不想让她委屈的,添了华发,才能穿上凤冠霞披,嫁他为妻。

    “南疆大营里,有一个去年时候,才来从军的少年,名唤柳岳昭。”

    “我希望你能给他多些提携。”

    语嫣所说的这少年,是柳轻心的弟弟。

    因不满他们父亲卖女求荣,不顾柳轻心死活的做法,而逃家出来的,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

    虽柳轻心从未说过,要给她这弟弟什么帮衬,但既然,事情到了这里,总需要说出那么个一二来,让这魏国公府的人不心生怀疑,那给这柳岳昭提携,便成了一石二鸟的妙事。

    “没问题。”

    “明日,我便可着人,将他调来我帐中做事。”

    对徐维志这种军中将领而言,提拔一个兵卒到自己身边做事,不过就是张张嘴的事儿,没什么值得为难。

    所以,听语嫣说,她想要的两个条件之一,是这么个小事,徐维志不禁松了口气,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稍后,你依着我们提供的线索,抓捕的敌方细作,审问和处置,需交给我遣来的人经手。”

    “当然,你需给我遣来的人,安排一个不在军籍,却能自由出入和审问犯人的合适身份。”

    语嫣毫不意外,徐维志会答应他的第一个要求。

    毕竟,那太简单了。

    莫说徐维志这个,魏国公府出身的嫡子,正有求于他们,便是只用来交换,摄天门的友谊,也是划算至极。

    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敲掉老对手潜藏在城里的人手,而恰好,那些暂时获得了成国公府嫡子庇护的人,都曾是,在南疆之外做“生意”,还与那些番蛮敌寇,都有过瓜葛的存在。

    没有什么人,能挺过摄天门的审讯手段。

    即便那些人里,并不是所有的,都对他们门主的所作所为知情。

    但严刑逼供之下,他们,也会为了求死,说出些,对他们有用的大逆不道之词,从而获罪。

    抓获细作,洞察敌方阴谋,不损兵卒而护城池安稳,这功劳,并不亚于以少胜多。

    徐维志只差五勋。

    而这一波人头,却能给他提供,至少七勋的嘉奖。

    若运气够好,燕京那边儿,还有人帮忙走动,他定可在短时间内,被初封镇国将军,而后,再被升授定国将军,甚至,加授奉国将军。

    介时,莫说他只是想娶这个小丫鬟做平妻。

    便是想跟魏国公,他的父亲,再讨些旁的赏赐,应也只需动动嘴皮子就好,断无可能遭拒。

    “没问题。”

    “只要这些人的确是细作无疑,莫说只是给你们的人,安排一个不需军籍的审讯之职,你便是跟我要,策勋封赏,我也绝不推拒!”

    徐维志是个略有几分憨厚的人。

    他想要功劳,仅仅是因为,这么做,才能得偿所愿,娶自己的心上人为平妻。

    他有一些自己的原则。

    而这些原则中,最当先的一条便是不违本心。

    天地君亲师。

    只要不是天地不仁,君主不贤,亲眷不义,师长不忠,他便绝不会与之为忤为敌。

    至于说,为谋私利,毁人清白这种事儿,就更是不能。

    “我可以保证,他们都是从南疆外边来的,而且,都与大明朝的敌人,有或多或少瓜葛。”

    “至于,他们此次潜入,是为了探听消息,还是扰乱边城安宁,还需带审过之后,方能知晓。”

    听徐维志说,需要自己保证,不是胡乱抓人,污人清白,语嫣不禁扬唇一笑。

    这魏国公府出身的人,何时,也有了这样的节操

    啧,若不是亲眼所见,只听旁人陈述,她怕是,一准儿要笑掉大牙呢!

    “敌人之友,即为我方之敌。”

    “姑娘能保证,他们不是善类,在下便敢承诺,于此事,不遗余力。”

    得了语嫣的保证,徐维志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欣喜。

    他的心愿,即将达成。

    为了等这一天,他已在这南疆,熬了整整五年。

    他不怕吃苦,亦不惧,此处气候恶劣。

    他只是不希望,让他所爱的人,因为他的没本事,而忍气吞声,遭人于背后指点议论。

    “我听闻,那位准王妃,是位医道圣手



第四十一章 雪中巧释苦肉计
    雪后的燕京外郊,总泛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孤傲。

    一架由两匹马拉着的青布马车,碾着尚算得上松散的雪,并在上面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印辙。

    马车的窗帘下方,使铁色,清晰地描了象征黔国公府的徽记。

    从方向看,这马车应是往德水轩方向走的。

    车厢里,沐睿把玩着他的人骨骰子,双目微阖,仿佛,是正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腿上,放了一只并不算大的铜质暖炉,瞧样子应是已经用了有些年头。

    他本打算于前一日,来德水轩拜访,顺便,依着她跟柳轻心想到了一起去的套路,把已经“燃起来”的黔国公府,再火上浇油一番。

    不曾想,那德平伯府的李岚起,竟突然带了德平伯府的私兵,将成国公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吵嚷着,要让成国公府给她妹妹一个公道。

    他念着,他是李渊茹的兄长,李渊茹又曾有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便顺手帮了他一把。

    哪曾料,这一帮,就误下了功夫,耽误了他出城。

    “少爷。”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帘外,传来了赶车小厮的禀报声。

    这小厮,是他的父亲,黔国公沐昌祚刚刚派来他身边的,与其说,是为了服侍,倒不如说,是为了对他暗中监视观察,瞧他到底是不是个“表里如一”的乖顺儿子。

    能于母族乏势,父亲不喜的情境下,仍在黔国公府里由“苟延残喘”,到积累下一些孝忠的沐睿,何等腌臜不曾见过,怎可能让自己平白折在一个小厮手里

    沐昌祚既是想看到一个乖顺懂事的儿子。

    那,他便让他瞧瞧他,到底有多么乖顺懂事便是。

    读书。

    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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