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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超级壮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八扇门老王

    新24师是杂牌中的杂牌,蒋委员长不会多给一毛钱的补贴,美国人和英国人的援助更是轮不到自己。赵诚一盘算,决定还是得找点外快补补亏空。战争年代能发财的路子不多,除去薅美国大老板的羊毛,就只有盟邦瞧不上眼的战利品里打打主意。后勤上的老关系还在,老赵很容易就通过他们驻印军和北非的盟军做起了买卖。

    德意联军撤退时带走的东西有限,遗留在北非各地的好东西堆积如山。特别是意大利人,自1911年战胜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后,他们就一直在往殖民地运送家当,仓库里那些物资远不是一两个船队能运走的。

    完好的头盔一美元一顶、全新的步枪三美元一枝,机枪、冲锋枪按出厂价打两折进行收购……小到单兵装具,大到105口径的榴弹炮,全都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而且赵诚特意声明运费问题由买家负责。

    北非盟军的那些后勤军官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背着大佬们就暗中操作了起来。

    这就是个地上捡钱的活,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将效益最大化。胆子小些的会雇当地人打下手,或在仓库里封箱打包,或是在德意联军的撤退路上挑挑拣拣,等到结算工钱时,尽可以用意大利人扔下的军装被褥去抵账。也有胆子大些的,悄悄安排了补充兵为自己打工,特别是刚穿上军装的菜鸟,他们服从性最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完事以后从仓库里随便弄几条香烟扔给他们就成。

    后勤军官里头还有些要钱不要命的主,他们直接从战俘营




第八百一十四章 黎明前
    因为雨季降水较往年偏多的关系,从小暑开始,东川这头五天里倒有三天下着雨。过了大暑,接连几场暴雨把暑气冲的片点全无,一早一晚,甚至得穿着长袖衬衣或是薄外套。

    下雨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家里从印度飞过来的航班常常因为天气原因而取消,千辛万苦运到阿萨姆邦的物资只能堆在仓库里,有时甚至不得不露天摆放,至于会不会被淹了泡了亦或者出什么岔子,都得看老天爷的脸色。

    受到影响的不只是物资运输,家里的训练计划也被打乱了。那些新兵们整日里都在和泥水纠缠,搞的跟泥猴子一样。衣服天天要洗,营区里能够晾衣服的全部被他们征用了,就这么着,不少人还只能偷偷拜托厨房的人帮忙,用火把湿衣服烤干了事。

    营地里的犹太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商机,十几个年老体弱的女人凑在一起开了个洗衣房,洗衣服、烘干、熨烫,有时还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价格虽然定的不高,但是架不住客户多,每个月的收入居然超过了连级军官。

    阮氏雪有了身子,赵诚自然不会让她再干这些洗洗涮涮的事情,于是把洗衣服的活也交给了洗衣房。每天一个云南的半开,花点小钱落个舒服。

    对于雨水,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从云南和贵州招募来的新兵们虽然对长达数月的雨季见怪不怪,但是总免不了抱怨几句,尤其是去洗衣房付钱拿衣服的气候,唉声叹气的好像是叫人家给抢了。可是那些来自广东的新兵却总是忍不住把手心朝天,去感受雨滴打在手上的感觉。

    和河南去年时一样,广东今年也碰上了旱灾在。自去年入冬到今年5月中旬,广东全省大部分地区甚少降雨。比如潮汕地区,从冬至到春分期间滴雨未下,春分后好容易下了一场小雨,总降雨量不到往年同期的二十分之一,此后到立夏时又是滴雨未降。东江、粤中、粤西等地均是如此,地里的水稻大半枯死,大量农田也因为缺水而抛荒。

    让人郁闷的是,广东去年却是因为涝灾导致的欠收,自入夏后,各地便暴雨成灾。高要、高明、四会、郁南、惠阳陆丰、紫金等64县,堤坝溃决、屋宇倒塌、田亩绝收的情况难以计数,在水灾死难的民众数以万计,具体损失了多少人员物资,连广东省府都给不出个具体数字。

    老百姓手中没有余粮,紧接着出现大旱,灾情之重几乎不亚于河南。

    自去年冬,全省粮价飞涨。七战区防区内各地每斗大米为10—20元,今年4月又一路暴涨至300—400元,5月初米每斗迅速跃上500元的天价,至5月16日突破每斗700元。

    六月初,全省八成耕地绝收或减产的消息传开后,市面上的米价当即攀升至每斗990元。于此同时,重庆外汇黑市上59.6元法币可兑1美元,粤省粮价已经超过美国40倍。

    富人尚可依靠积存和议价粮苟活,穷人的饭桌上就剩下了野菜树皮。更为要命的是,第七战区的军粮征购行动并没有叫停,全年计划征收粮食136.9万石,而且每石粮食的征购价仅有90元而已,约为市价的1.1%而已。

    第七战区也有吃空饷的现象,每师在册员额多为8、9000,个别师号称万余人,但实数不过6000多人,有的部队甚至只有3000人上下。

    民国30年时,军委会曾经指示军政部、后勤部、粮食部进行调查,经会商估计,第七战区所属的驻军总计官兵民伕不足14万人,全军需要粮食为32万大包。而七战区自报



第八百一十五章 流年与锅
    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纽约那边的一份报纸居然把保安总队参与救灾的事情给捅了出来。题目非常引人注目,《军阀们的救灾行动》。

    文章的作者似乎是嫌陕州地方日子过于太平了,一上来就给曹二宝定了性,一个军阀!

    既然是军阀,恶行多少是有一些的。什么嗜杀成性,动辄灭人满门,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什么喜好敛财,非法掠夺的土地多达上百万亩;什么拥兵自重,手下私兵多达两万余,全然不把国家法纪放在眼里。搞的跟西部片里的大反派一样,说出去都能吓人一跳。

    当然,对于保安总队参与救灾的事,洋记者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照片、数据,一应俱全。巴拉巴拉一通白活不算,还花大篇幅弄出来个统计表,给陕州、与其他地方的救灾行动成效做了个量化对比,生生把一干大佬的脸给抽成了猴子屁股。

    按照文章里头的说法,这场自遍及半个中国的大灾,以河南境内的灾情拖延时间久,广东的灾情则是来势凶猛。可是论到驻军对于救灾的态度,一战区上下远超粤省军政大员们,而陕州方面又把一战区与河南省府甩出去七八条街都不止,真可谓大灾之年的一片净土。

    “老弱妇孺有救灾机构供养,稍微有点劳动能力的人,都可以凭借双手养活自己,如果他们足够勤奋,多半还能有些积蓄。这些作为全然不像出自一个军阀之手。”洋记者笔下不吝赞美之词:“在陕州期间,我很少看见乞丐,即使是穷苦人,也能确保每天有两顿玉米粥裹腹。陕州孤儿院的孩子们虽然都穿着由旧军装改制的衣服,但是衣那些服却很干净。他们的伙食也很不错,据说超过了中等农户家中的标准。最为难得的是教育,孤儿院配备了充足的教师,为孤儿们提供免费的教育。出于种种考虑,这项政策一度被扩大到了周边的乡村和城镇,贫苦百姓家里的孩子都可以到孤儿院来上课,甚至还有一顿免费的午餐……按照第一战区司令部的命令,每一位中央军团级以上军官都必须收养一位孤儿,汤副司令官以身作则开办了几所孤儿院,并自掏腰包提供了20万元法币的经费。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那些孤儿院的条件明显比陕州这边要差上很多,孩子们衣衫褴褛,住处也臭气熏天,他们并没能受到良好的照顾,以至于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狄更斯笔下的奥利弗。尽管如此,我依旧认为广东灾区的问题更严重一些,当地的驻军也为灾民进行了募捐,并提供了自己节省下来的军粮,但是相较于严重的灾情,他们的救援行动不仅动作迟缓,成效也很令人遗憾……”

    外国人写新闻报道,想来是管杀不管埋,且不论陕州方面愿不愿意出这个风头,单就拿区区一个师长去和两位战区司令做比较,就有捧杀之嫌。更何况有些内容也忒实在了些,要说不是内部人给通的消息,那些数据洋记者压根就弄不到手。

    比如文内有一段称,广东省府的库房里有上一年度征购的余粮70万石,各级官吏却不见民生疾苦、不闻不问,直至国府粮食部部长徐湛电函粤省,要求其把余粮用于救灾后,大小官佐才制定了一个不亏本的救灾方案。什么库存粮食总量的50%定为平粜粮,20%为施粥粮,15%为难童粮,15%为救济粮。施粥粮、难童粮、救济粮是免费发放的,平粜粮却得收回价款,而且是按照市价加倍收回。作者对此给了一句非常诛心的评论,省主席李某人还真是人才,不去哈佛商学院教书都可惜了……

    祸是洋大人闯的,这口大黑锅却不得不由新24师背起来。官面上的人都知道,曹二宝就是他的把兄弟,因为陕州那边才闹出的事情,他老赵想躲都躲不掉。



第八百一十六章 新队伍
    从北非往国内倒腾二手货的事还在继续,步机枪、火炮、弹药、装具,甚至还有一部分汽车零件。都是从被盟军放弃的车辆上拆下来的,有些能直接用,有的要用机器进行改造,或许没有新货好用,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家里一共五架装了增压器的c47b型运输机,每跑一趟就能运回40万发子弹或是两千发七五口径的炮弹,运步机枪的话,每趟运回的量能装备一个加强团。运输火炮时稍微要麻烦一些,75至105口径的火炮得拆成几部分才能塞进飞机里头,再大些的家伙,那是连想都不要想。

    理论上来,空运回二手武器的费效比还算不错,比起自家进行生产,花费要少的多。但是后勤上仍旧牢骚不断,他们认为,空运上耗费的航空汽油实在太多了,运输子弹这些小东西时,几乎是在做赔本买卖。

    其实东川和陕州还是有些家底的,盐亭油矿也能接济一部分,可架不住喝油家伙也多,光是维持近百架战斗机的日常训练,都是一个了不得的消耗量。好在航校的用油不要家里负担,否则油库那边早就入不敷出了。

    赵诚倒是不以为意,别看后勤上整天叫唤,家里的条件比起国府空军那边依旧强的多。空军的新飞行员在国内航校只进行60个小时的初级训练,作战机飞行专科训练都改到了美国西部的亚利桑那州,籍此省下油料来确保各个部队的日常需要,饶是如此,一线部队的飞行员依旧得不到充分油料供应,各种训练不得不一减再减,甚至连训练大纲规定的最低小时数都达不到。无奈之下,后勤方面只能在飞驼峰航线的运输机上打主意,从汀江飞往昆明的飞机油箱必须装满,从昆明返程印度前,则要“精打细算”,确保飞机上存油既能保证飞行安全,有不至于被“白白带回印度去”。其中艰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保证作战飞机的正常出勤率难,伺候好飞行员更难。

    飞行员本就培养不易,从航校招收学员时开始,到人员补入部队,说是千里挑一甚至万一挑一都不夸张,所以吃穿用度都是一流的。一日三餐都有充足的肉类、酸奶、新鲜蔬菜和时令水果,巧克力、维生素、鱼肝油什么的也是敞开来供应。有人统计过,每个飞行员的伙食花销都能养活一个步兵排,但就是这种供应,依旧会有人闹情绪。有个时髦词是专门形容他们的,叫作,空虚!

    20郎当岁的小伙子,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训练场上消耗不完,就只能找其他途径。

    出了训练场,有人喜欢运动,有人喜欢喝酒,还有人把心思放在了姑娘们身上,以至于师部医院、随军学校和基地俱乐部里总有一帮穿飞行夹克的家伙在晃荡,碍眼的很。

    赵诚倒是不反对飞行员们给自己找个女朋友,甚至放出话去,但凡能把姑娘勾搭到手的,师里不但分住房给新人过日子,另外还发酒席钱一百块大洋。

    飞虎队那边就有前车之鉴,只要不打仗、不训练,那帮飞行员总会想方设法找乐子。其中很有几个家伙就喜欢往小胡同里头钻,坏了名声不说,自己也染了风流病。此种陋习一度影响了部队的战斗力,让陈纳德大为头疼。

    家里的飞行员们还算争气,他们待遇好、文化高,工作也体面,想给自己找个伴并不困难。能耐大的,早早就搬离了集体宿舍,脸皮薄的,也能在弟兄们的帮助下约姑娘逛个马路、看场电影唔的。

    莺莺燕燕,笑语欢歌,这两年,家里至少为三四十位飞行员办了婚礼。说实在的,这份成功率真真羡煞了师里的参谋长周易少将。尽管他家底厚实,尽管长的也不差,尽管年初时还扛上了金板子,妥妥的成功人士,可就是寻不着对眼的姑娘。

    见着老弟兄整日里唉声叹气,漫漫长夜只能与五姑娘为伴,赵诚偷偷开下了赏格,只要有人能把周参谋长的婚姻大事搞定,师里头立马兑现一辆美国小吉普。

    可惜了,光是今年夏天就安排了四十多回相亲,高矮胖瘦都有,温柔的、婉约的、淡雅的、妖娆的,种类齐全,可周参谋长还是单身汉一个,手上的老茧也是越来越厚实。据媒人们报告,要么周易看不上人家,要么人家看不上他,死活没能脱掉“黄花小伙”的光荣称号。

    都说缘分天注定,赵诚却对周易彻底失去信心,私底下和阮氏雪聊天时没少说他的笑话,甚至一度生出恶念,索性把这货绑了拉出去配种得了,到时候直接让参谋长奉子成婚,也省得瞎特么折腾。

    想归想,师里却没敢动手,周易好面子,大伙生怕这小子被糟蹋了以后想不开,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撇下师里的这些糟心事不提,家里还是收到了些好消息的。

    一是在重庆那边,范绍增新拉起的队伍成



第八百一十七章 讨债
    范绍增说川内很难弄到足够多的步枪,这不是老范在叫苦,而是各个杂牌部队都绕不开的现实困难。实际上,有时候连黄埔系部队的步枪补充也存在很大缺口。

    自抗战爆发以来,步枪的消耗速度一直大于兵工企业的生产速度。在战事最激烈的民国28年,各部队一共损失步枪18.8万支,而大后方各个兵工厂的产量加在一块才80830支。去年的情况略好一些,损耗数只有8.3万,军委会所属各兵工厂的步枪产量为4万出头,算下来“只”亏空了4.2万支而已。至于今年,产量虽然有所提升,但“耗损”也在大幅攀升。吴化文、王劲哉、孙殿英、孙殿英等等军长师长的此第投降了日本人,被他们拉走的人马足有十好几万,这些部队手中的武器装备自然也姓了日,总数比大后方去年全年的产量都要多出一大截。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吴化文他们都是杂牌部队,子弹存量一向处于警戒线以下,有些部队的弹药保有量甚至不足一个基数,所以在国府子弹一项上的损失并不大。

    新枪不够,库存的各种老式步枪又就被各个部队瓜分一空,为了保证一线官兵不至于空着手打仗,各个部队军需官们只得各显神通,或是跑到实权部门拉关系,或是高价从散兵游勇或是老百姓手中收购,鸡贼一些的直接去兵工厂想办法,把那些被厂方归入损耗的武器弄回去。说是耗损,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说不得质量比那些改了合格戳的家伙式更精良。物价腾贵,兵工厂的人也在苦熬,没有外饷撑着,家里的工人家眷得成堆饿死,所以各个厂都会瞒报些产量,这也算是一种潜规则罢了。

    盘县和东川在练兵、陕州那边在扩军,装备和弹药的需求与日俱增,不论库存的七九口径枪弹,还是东川兵工厂新生产出来的东西,都得先紧着自家使用,所以对于范绍增那边的需求,只能想其他法子。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这种野路子活自然是后勤上头的强项。赵诚在饭桌上随口吩咐了两句,剩下的事情便由司令部那些管军需的家伙操作去了。

    只两天功夫,那些小子还真弄出了眉目。他们打听到,九战区在要成立两个守备团,主要用于芷江一线的公路守备。

    守备团么,照例是没有什么好玩意装备他们的。上头拢共让军政部兵工署第十一兵工厂辰溪分厂拨了900支各部队送厂返修汉阳造过去,另外还有十几挺翻新的麦德森机关枪充当重火力,弹药也只有一个基数七万多发,剩下的都得守备团的人自己个想办法。

    两个团一共1400多人马,才900支出头的步机枪,得有四分之一的人空着手。人家打仗他们看着,人家充分他们跟着,倒是不缺抬担架和背辎重的了。

    后勤上很快就通过关系和两个守备团接上了火,讨价还价之后,以1200支卡尔卡诺步枪、20挺贝雷塔m1930轻机枪、外搭26万发子弹的代价,让人把他们装备的汉阳造给弄了回来。至于那些麦德森机关枪,没人看的上眼,所以大伙自动给忽略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两个守备团虽然实力差了点,但是守着湘西,不少弟兄的家眷可都在那,万一有个什么事,人家能搭把手总是好的。有念于此,赵诚让后勤上又加了12具掷弹筒外带500枚掷榴弹当添头,排以上军官,一人还有一顶意大利头盔。守备团那边不富裕,可礼数上倒是不缺,依照规矩回了礼,整整一百斤的湘西出产的烟~土。

    新24师系统就没人好这一口,东西扔了又可惜,只能往仓库里一锁了事,保不齐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

    四川那边催的紧,东西在东川都没过夜就直接上了川滇公路。算算日子,至多三天以后就能送到老范那边。

    滇缅公路被截断以后,工兵团修路的活却没停下来。赵诚也没给规定硬性任务,直说让顺着路一直朝四川那边修,等什么时候家里需要人手了,他们在往回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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