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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满袖风花




第1990章 【上邪】初夏有雨
    说着他便又端起桌上的一个茶壶要往地上砸去,然而还没来得及松手便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个寒颤下他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茶壶,壶中冷掉的茶水从壶嘴里慢慢倒出来,在地毯上泅出难看的湿痕。

    背心发麻,老丞相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壶,脸上扯出一个虚假僵硬的笑来,

    “抱歉了王爷,老臣一时间有些忘形。”

    长孙晴照收回目光,慢慢笑了一下,

    “可以理解,丞相大人也是太惊讶了。”

    他端起茶壶往杯中倒了一杯水,在安静的水声里道,

    “毕竟谁也没想到,沉寂五年几乎已经废了的皇帝,原来在暗中还有这么多的支持者。”

    丞相点了点头,眼中的焦躁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看着摄政王,迫不及待的问道,

    “谁也不知道这五年皇上到底在暗中做成了些什么,我本以为早在五年前这天下便已成定局了,却没想到如今又横生变数,王爷到底准备如何应对,若是任由他恢复朝政,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就这样重新夺回权利啊!”

    长孙晴照笑了笑,

    “皇上既然龙体无恙,那么恢复朝政便是在所难免的事,至于更多的东西,还是需要慢慢来。”

    “金梁使者明日便要离京,丞相大人还是随本王去陪陪他吧。”

    说着摄政王便站了起来。

    丞相再如何着急也不敢多问,只好压着满心焦虑跟了上去。

    为金梁使者送行这种事自然是轮不到炽微皇帝亲自来,即便他内心其实清楚本该在京城呆足五天才会走的使者大人,为何只在皇宫吃了一顿晚宴就要离开了。

    但那又如何

    摄政王和丞相大人陪着这位在宫宴上受了气的使者逛了街谈了心吃了饭,第二天便礼貌的将人送离了神京。

    离开的时候天色刚阴下来,摄政王坐在马背上,



第1991章 【上邪】最后的自由
    随后连棠有些责怪的看了夏拂衣一眼,

    “知道陛下耐不得寒,怎么还能开着窗户”

    夏拂衣愣住了,想说些什么,然而看着长孙炽咳得停不下来的样子,蔫头耷脑的停住了脚步,也不敢走过去了。

    倒是长孙炽还没咳完便冷冷的扫了一眼连棠,连棠立刻闭嘴,一脸悻悻的退下了。

    门被关上,风雨声都变得安静下来,长孙炽的咳嗽声也渐渐停止,他抬头看着不敢上前的少女,勾了下唇哑声道,

    “过来。”

    夏拂衣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长孙炽捏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桌前,让她看手下的一本折子。

    夏拂衣大约扫了一眼,不知是哪位大臣,洋洋洒洒的在写了一整篇反对立后的陈词,文中多次提到愧对先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边写边在涕泗横流的嚎啕大哭。

    夏拂衣对这些倒是并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太强烈的真实感,对她来讲,所谓一国之母的殊荣,也不过是换一个方式守在长孙炽身边而已,和以前的护卫并无本质区别,但长孙炽看起来倒是很不高兴。

    修长的手指从披风中伸出来轻轻拂过折子上的墨迹,男人带着笑淡淡道,

    “你瞧瞧这些人,好像我立你为后就会把我爹气得从皇陵里蹦出来一样,”

    他眸光中浅浅的笑意如同浮在水面的冰,叫人触之心凉,而这温度还在不断的下降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立你为后吗”

    他侧头看向夏拂衣。

    夏拂衣把目光从折子上移开,于他对视着。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接近的时候了,她甚至可以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这样被看着的时候,就仿佛是被珍贵而小心封存起来的宝贝。

    夏拂衣不是很会说话用词,所以她只能窘迫的稍微别开眼,然后又很是不舍的重新看了回去,硬邦邦的问,

    “为什么”



第1992章 【上邪】 与你无关
    这一日,长孙炽下朝后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夏拂衣便依旧独自呆在紫宸殿偏殿。

    她这些天正在学习一些宫廷礼仪,每天要看的书要听的理都多得不行,虽然到底看进去了几分还难说,但起码她的“样子”做得不错,有人无声无息翻窗而入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一点察觉。

    这偏殿很大,是皇帝懒得去御书房时所用的临时书房,殿中两处窗户对立而开,夏拂衣趴在南面窗下翻书,那人影便从北面的窗下缓缓走来。

    直到一声轻轻的笑响起,夏拂衣才如梦初醒般的从书中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分明还带着茫然的睡意,于是那笑意便愈发欢快。

    几分朦胧水气散去,夏拂衣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一身淡紫锦袍的摄政王负手立在桌榻前,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现在连门主也不叫了”

    “我早就不是天机门中人了。”

    夏拂衣声音凉凉的,透着拒人千里的味道,但她此刻还保持着盘腿坐在小桌前的样子,脸上甚至还带着被手撑出来的红痕,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

    摄政王轻轻笑了一声,走近两步,伸出两根矜贵的手指,将她手下的书册拈到眼前看了两眼,夏拂衣伸手去抢却被他先一步嗤笑一声丢了回来,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看书了,天机门那么多独门功法都没见你看完一本,怎么现在要做皇后了,还准备当一回大家闺秀”

    夏拂衣把书合上,看着他冷冰冰道,

    “与你无关。”

    长孙晴照脸上的笑逐渐褪去,留下一层淡淡的凉意,

    “你错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拂衣,

    “哪怕只是看在曾经的师徒情谊上,我也不能让你嫁给一个注定会早逝的男人。”

    夏拂衣倏然抬头,目光如刀的盯着他,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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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3章 【上邪】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
    殿中两人一坐一站的呆在窗边,他看过去的时候,摄政王还紧紧握着夏拂衣的手,俯身的角度在这雨后的风光里显得无比旖旎。

    夏拂衣一呆,飞到半路的龙渊剑就这样后继无力的摔在了地面,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她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挣脱了长孙晴照的桎梏,看着长孙炽正想要说什么,却被皇帝截断了声音,

    “王叔,”

    长孙炽慢慢踱步进来,猩红的披风一角拂过地面,优雅又缓慢,就如同他暗含冷意的声音,即便凛冽也依旧显得矜贵极了,

    “你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长孙晴照一点都没有暗闯皇帝宫殿被抓住的紧张感。

    他收回手背在身后,笑意懒洋洋的,

    “哦我倒觉得是皇上您过分了呢,我天机门下的人,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莫名其妙成了你的皇后了”

    “从离开缥缈山那天起我就已经不是天机门中人了。”

    夏拂衣不耐的插嘴,

    “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也自然轮不到你关心。”

    在夏拂衣看不到的地方,长孙晴照的脸色有一瞬间几乎有些冷厉,下一刻他低低一笑,尾音却血腥又阴冷,

    “是吗可哪怕不关心你,我好歹也应该关心一下,我这命不久矣却还想拉人陪葬的皇帝侄儿吧”

    夏拂衣愣了愣,她之前听到长孙晴照类似的话都只觉得他在故意激怒她,却没想到他当着长孙炽的面也敢这样说。

    少女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去看门口的皇帝,似乎要等着他说出些讽刺的反驳来,可她抬头时,却正好迎上长孙炽从她身上移开的目光。

    下了几日连绵的雨,门外吹来的风便也清清爽爽的带着湿气,男人避开她的目光,漠然的垂着睫毛,神情冷淡,脸色却似乎苍白了几分。

    “长孙晴照,你以为我沉寂的这些年,真的就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每日酗酒坐以待毙吗”

    他看向摄政王,苍白的脸上一双灼热又冰冷的眼睛,他声音很轻,却又仿佛绷着一根



第1994章 【上邪】玄衣卫
    这一每一个字都咬着杀气迸溅出来。

    随着桌子被掀翻的书页在半空中被无声割裂开来,殿中的气氛一触即发。

    皇帝这时候垂着眼皮,慢慢的拍了拍手。

    清脆的掌声停下之后,门外有脚步声迅速接近过来,逐渐将整个偏殿都包围其中,随后有黑衣锦带的男子走入殿内,几乎填满了大半个偏殿。

    脸色苍白的长孙炽笑了笑,几分冷意几分厌倦的睨着长孙晴照,在人群之前淡淡道,

    “今日摄政王似乎喝醉了,竟擅自闯入了紫宸殿来,朕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无法将王爷请出宫去,便请你们代劳了。”

    身着黑衣的清泽半跪下来,

    “玄衣卫领命。”

    随后他站起来,似笑非笑又冰冷无比的看向长孙晴照,

    “摄政王,请。”

    整个殿中都随之响起沉冷的喊声,

    “摄政王,请——”

    那些黑衣护卫面无表情的盯着长孙晴照,手以一个随时都可以拔剑的姿势放在腰间。

    这是时隔多年,销声匿迹已久的玄衣卫,第一次再度出现在阳光之下,而在这之前,所有人都以为这些皇家最忠诚的护卫,早就在皇帝最初征战之时,死在了姑墨的战场上。

    长孙晴照看着眼前的景象。

    宽袍大袖身着红衣的皇帝站在一众黑衣护卫身前尤其显得瘦削甚至孱弱,但当他懒散冷漠的抬起眼,便露出坚钢般不可摧毁的,凛冽的灵魂来。

    不因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因他的处境而改变,那是真正刻入骨子里的东西。

    属于一个皇帝,属于一个曾经驰骋沙场的将军,也属于一个逍遥江湖未尝一败的肆意少年。

    长孙炽慢慢收回目光,最后看了一眼还站在榻上的夏拂衣。

    少女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皇帝身上。



第1995章 【上邪】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夏拂衣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看着男人在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中又苍白了几分。

    可她不敢伸手扶一扶他,直到他在榻上坐下,她才蹦起来准备去关窗。

    “别关了。”

    长孙炽哑声道,

    “我想吹吹风。”

    夏拂衣有点迟疑的看了一眼窗户,最后还是听话的坐在了他对面。

    榻上的桌子刚刚已经被她掀翻了,此刻夏姑娘却又只能哼哧哼哧的将桌子搬过来。

    长孙炽看了一眼被放得乱七八糟的书册,问道,

    “看得懂吗”

    夏姑娘眼神漂移了片刻,生硬的吐出两个字,

    “还好。”

    长孙炽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又很快淡了下去,

    “其实你不用看这些的。”

    “可他们说皇后必须得看这些。”

    夏姑娘这些天其实也非常苦恼,她从小就很少接触书籍,很多东西根本就看不懂,让她乖乖坐着看完一本书简直就是一场酷刑,还不如叫她去挥剑一万次来得痛快。

    此刻听到皇帝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心底第一时间便有些高兴,于是嘴上的话便也迟疑了一些,

    “我要是不看的话,岂不是没资格当皇后了”

    “我的皇后不需要这些资格,”

    长孙炽似乎为她的话感到好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的皇后只要得到我的首肯,就已经是最大的资格了,这世上谁都不能反对。”

    夏拂衣终于高兴起来了,她眼眸都亮了亮,却又很快被压抑成一本正经的模样。

    她望着长孙炽,认真又严肃的对他道,

    “那你去跟嬷嬷说吧,我早就不想看这些东西了。”

    长孙炽笑着点了点头。

    有风从窗外吹来,带着一些泥土和雨水的味道,长孙炽将目光移过去。

    这几天神京的天空总是有些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

    他不知想起些什么,突然问道,

    “太虚山上的这个时节,也总是下雨吗”

    夏拂衣想了想,回道,

    “是的,这个时节好像到处都爱下雨。”

    她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不过太虚山哪怕下雨时节天也总是蓝的,跟望不到边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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