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你别太嚣张了,你信不信我早晚又一天会让你哭着跑回娘家!”赵恒之说罢,将苹果核儿给吐到她的脸上。
姚羽然巧妙避开,又杏眼微瞪,“好啊,本姑奶奶等着你,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赵恒之用探究的眼神望着姚羽然,挑眉道:“你不让我同房,又在我爹娘面前让我出尽洋相,该不会是想和离吧”
确认过眼神,是想和离的人!
“没错,本姑奶奶就是想跟你和离!”姚羽然底气十足,横竖两个人是八字不合,硬凑在一起的,要是和离,对两
人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这个好说,咱二人和解,井水不犯河水,等过几年再以七出之条休了你。”赵恒之自认为这个计划相当完美,重点是自己又保全了脸面。
姚羽然一听,大怒,她突然出手,一把擒住赵恒之的胳膊,将他的胳膊一拧。
她当然不答应,凭啥是她被扫地出门!
“啊啊啊,疼疼疼,轻点!”赵恒之疼得龇牙咧嘴,胳膊都快被她给卸下来。
姚羽然沉吟片刻,道:“要不,你就强娶青楼女子得了,到时候,我再以你有辱斯文之事,和你和离……”
姚羽然认为这个理由相当符合赵恒之的纨绔作风,也不会令人起疑。
“不要,我才不要落下个坏名声!”赵恒之傲娇拒绝。
“喂,我这是在帮你好不咯你还能白娶一位美娇娘!”姚羽然威逼利诱,就差没扛一把38米大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乖乖就范。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会做出有辱名声之事来。”赵恒之铁骨铮铮,誓死不从。
姚羽然见他如此难搞,只得松开他的胳膊,现在还没和离,她可不想当个残疾人的媳妇。
两人唇枪舌战,却没挣个输赢出来。天色微亮,两个人瘫坐在地,只好一人松一口气,暂时先将和离一事搁着,等几年后再来讨论。
姚羽然一夜没睡好,她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第二日,待她养精蓄锐,醒来之时,猛然间发现,自己在祠堂里被赵恒之套去了心里话,不知他知道她有和离之心,会不会将此作为把柄……
“叩叩叩!”门外星羽在敲门,给她端来早膳。
姚羽然下床开门,星羽又伺候姚羽然洗漱。
“小姐,您不知道,现在府里上上下下的舆论导向,都向着您这边呢。”星羽一边给姚羽然梳头,一边给她带来小道消息。
“嗯此话怎讲”姚羽然颇为费解。
星羽这才娓娓道来,如今,侯府内外到处都是关于姚羽然的流言,均是可怜她嫁给赵恒之,“柔弱”的姚羽然在侯府受尽赵恒之的欺负,而赵恒之婚后不改本性,还是成日不务正业,吃喝嫖赌,甚至还学人收保护费。
“保护费这二货还学人家收保护费”姚羽然一听,不只是惊讶,更多的是气愤,赵恒之整日无所事事不务正业也就罢了,而今却上升到道德问题,竟敢恃强凌弱,简直是丢了侯爷府的脸面。
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姚羽然认为自己现在是赵恒
第十三章 劝他考科举
“奶奶个熊!我反对!”赵恒之拍桌抗议。
“嗯”胖魏闻言,给赵恒之投去一道狠戾的目光,居然有人敢违背侯爷的意思……
赵恒之见胖魏有发飙的迹象,忙讪笑道:“不敢不敢,父亲的话,我怎么敢不从呢!”
胖魏微怒的脸色才缓过来,犹如一尊石雕一样驻立在赵恒之身边。
赵恒之得了一尊这么个金刚似的门神,心中苦不堪言,走到哪儿,那是跟到哪儿,如影随形,就差没跟他一起蹲茅坑了。
即便是去了水乡阁,赵恒之也心里发虚得很。生怕胖魏回去跟侯爷告状,赵恒之愁眉不展,他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只觉得他爹这次的行为太过诡异。
可赵恒之冥思苦想,却想不到是姚羽然在背后捣鬼,毕竟姚羽然才跟他商讨过要和离之事,若是他改过自新了,那姚羽然要和离的计划岂不是落空
侯爷府里,姚羽然坐在凉亭里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磕着瓜子。
彼时,青竹喘着气,跑过来,嘴里还喊着:“小姐小姐!”
“天又没塌下来,惊慌啥呢”姚羽然从容不迫地,将手上的瓜子放回盘中。
青竹站在她面前,缓了口气,道:“小姐,据胖魏所说,虽然少爷没去收保护费,可他却还是照样去喝花酒,逛窑子……”
“噢——狗改不了吃屎,咱也能理解。”姚羽然若有所思道。
这会儿她倒是很能理解赵恒之,就拿她自己来说,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也是手不离手机,除非是没这样东西的存在,否则很难把自己的兴趣爱好给戒掉。
“小姐,姑爷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啊,您想想看,咱尚书府家的小姐们嫁的不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青竹皱着眉头道。
她这是替她家小姐抱不平,想她小姐生的花容月貌,不比别个小姐来的差,怎么就摊上侯爷家这么个不争气的纨绔呢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他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啊,我有什么办法……”姚羽然耸肩道。
站在姚羽然身侧的星羽眸光一亮,突然有了主意,欣喜道:“小姐,赵恒之只需要去考一下科举再利用侯府的权势进入官场,这恐怕不是难事吧”
“唔,这倒不失为一个妙计!”姚羽然深表赞同。
虽说她对赵恒之并无好感可言,可她现在走出侯府,难免要受到左邻右里,七大姑八大姨的目光,要是赵恒之争气一点,她脸面上也才挂得住。即便将来和离了,也好歹是个有名头的前夫。
姚羽然便到赵恒之的书房内,守株待兔。可赵恒之到天黑之时才回来,赵恒之醉醺醺地踢开书房的门。
他睁开惺忪的醉眼,瞧见屋内烛火亮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姚羽
然那个母夜叉。
“啊——走错房间了!”赵恒之猛一拍脑袋,又往外退。
“你给我站住!”姚羽然大步上前,揪住赵恒之的耳朵。刺鼻的酒味可把姚羽然给熏到了,用嫌弃的眼神望着赵恒之。
赵恒之被揪住耳朵,他耳朵发疼得紧,一下子酒全醒了。他定睛一看,这哪里是姚羽然的房间,这分明是他的书房。
“我说姚羽然,我都已经搬到书房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啊”赵恒之怒眼相对。
这段时间里,他可受了不少窝囊气,被罚跪祠堂也就罢了,现在连人身自由也被剥夺了。
“你居然敢瞪我,活不得不耐烦”姚羽然手上一用力,疼得赵恒之“哇哇”直叫。
“姑奶奶,有话咱好好说,别老揪耳朵,行不”赵恒之眼泪差点飙出来,再这么揪下去,他的耳朵就要废了。
“行!”姚羽然才松开耳朵,眯眼而笑,“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你得去考科举,去谋个一官半职回来。”
闻言,赵恒之的眉毛拧成“川”字眉,“不行,本公子坚决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你总不能靠着你爹就这么荒废一辈子吧”姚羽然语重心长道。
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他着想,实际上,也是为了让自己能跟着他沾沾光。姚羽然朱唇轻启道:“再说了,以侯爷的势力,你在官场上也不会吃亏……”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赵恒之难得硬骨气一回,摆手直接拒绝。
“你这个人怎么听不进去好话呢”姚羽然蹙眉道。
她心中暗道,这不光是滩烂泥,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反倒像是个老妈子了,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她瞎操心了。
“你自己再好好掂量掂量,本姑娘告辞。”姚羽然好话说尽,至于他听不听得进去,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姚羽然打了个哈欠,退出他的书房。
月儿高挂树梢,散发出柔和的光,四周静谧,偶尔从花圃中传出几声虫鸣声。
赵恒之一人伫立在院子里。姚羽然的话的确给他敲了个警钟。他何尝不知,人不该如此荒废。
可他心里却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曾经,他也是个七步成诗的神童,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他五岁时,他曾目睹过自己的母亲曾为了替他争得将来的侯爵之位,差点谋害死他的同父异母的大哥赵恒宇。
幼年时期,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远离官场,他更不想沦为母亲争名夺利的工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活得潇洒自在,甚至制造出一种假象,成为众人眼中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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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风满楼开张
赵恒之意气风发的在姚羽然面前放话后,便回到书房。
“二少爷,您这是在作甚”阿大看赵恒之坐在书桌前,似乎在冥思苦想,又实在发呆……
“去去去,一边去!”赵恒之将毛笔放在自己的人中处架着,一本正经道:“本少爷这是在思考要开个什么店,才能跟本少爷高贵不凡的气质相吻合!”
阿二摸了摸脑袋,困惑道:“二少爷,您的钱都上交了,哪里来的银子开店”
“本少爷自有法子……”赵恒之的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嘴角还泛着一抹看似猥琐的笑意。
赵恒之突然放下毛笔,往房外奔去。
“二少爷,您要去哪儿”阿大在赵恒之身后大声喊道。
胖魏二话不说,紧跟赵恒之身后,阿大阿二倒也乐得自在,横竖有胖魏在,他们两倒也省事许多。
赵恒之来到望月楼,其他“四害”像是跟赵恒之有心电感应似的,早在望月楼里谈天说地喝花酒。
“赵兄,你现在不得了,还随身带保镖出门!”孟砚启笑眯眯道。
孟砚启的视线落在赵恒之身后那如大黑熊壮实的胖魏身上,赵恒之却撇撇嘴,这根本就是受人监视。
不过,胖魏有个优点,那就是说一不二,叫他看着赵恒之有没有收保护费,他还当真只盯着这一点,也不在侯爷面前乱嚼赵恒之的舌根。
“我来是跟你们说正事的!”赵恒之一屁股坐在方泓为的身边。
“哦难道又是关于那母夜叉姚羽然的事情”余浪延拧眉道,上次被她一脚踹下木栈道的血淋淋惨痛教训,他记忆犹新。
余浪延暗下决心,这只母老虎他可惹不起,赵恒之啥事都好说,唯独这只母老虎,他是万万不想面对。
“不!”赵恒之端起酒杯,美滋滋饮了一口,道:“本少爷想进军商界!”
“啊”其他“四害”闻言,皆是张大嘴巴,面面相觑,很显然不相信这种话是出自赵恒之之口。
赵恒之一脸严肃,认真道:“大家别吃惊,想想看,咱们吃喝玩乐,总有坐吃山空之日,再看看我,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老爷子一个不高兴,就把我的钱给没收了……”
“啧啧啧,委实憋屈!”
“实在可怜!”
“……”
他们一个个皆十分同情赵恒之的悲惨遭遇,可谓是男默女泪,扎心了!
“所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我们要站起来!我们要自己挖金,只要咱手头有钱了,还需要看他人脸色么!”赵恒之唾沫横飞,慷慨陈词。
实际上,赵恒之最初的出发点,是想让姚羽然对他刮目相看,若是有朝一日能让姚羽然给他端洗脚水,当洗脚婢,那他岂不美哉!
而赵恒之的这一番演讲,
也颇具有洗脑作用,其他“四害”连连点头,赞同赵恒之的说法。
“那咱哥几个就合伙开店做买卖吧!”孟砚启第一个响应赵恒之的号召。
“可赵兄,你的钱都被没收了,你哪来的钱”方泓为不解道。
赵恒之摇头,一脸得意,道:“老头子只收走我这个月的零花钱,我自己压箱底的私房钱还是有滴!”
“赵兄果然机智!”余浪延投去赞许的目光,又道:“可我们开什么店比较好呢”
“开个字画店吧!”方泓为摸了摸下巴,勾唇道:“鄙人还可将自己的墨宝提供买卖……”
“呃——”其他三人都给方泓为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余浪延摇着纸扇,幽眸深处泛着淡淡的喜色,道:“要不,咱开个青楼吧!”
“孟兄,该不会是你自己想要泡妞吧……”赵恒之蹙眉道。
赵恒之心中暗道:余浪延一天不去青楼就憋得慌,这小子,想必是为了图一己之利。
“此言差矣,要我说,我们得从自身最熟悉的行业下手!”余浪延眉梢微挑,浅笑道:“咱做生意,也讲究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余浪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为掩盖自己的私心,没想到他这番话倒起作用了,其他人对余浪延的提议,深表赞同。
赵恒之一手拍在桌上,大喝一声:“好!那咱就开青楼!”
孟砚启沉吟片刻,道:“开业并非小事,需不需要请个算命先生帮忙取个名”
余浪延收起纸扇,眸光一闪,道:“整那么复杂干嘛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干脆就叫‘风满楼’!”
“文化人,果然是文化人!”赵恒之坏笑道,这余浪延果然是内行人,巫山**之事也可以说得如此文雅。
赵恒之和他的好哥们商议完毕,便兴高采烈地回到侯爷府。
夜深人静,夏日虫鸣声不绝于耳,侯府被朦胧的月色所笼罩。
赵恒之蹑手蹑脚走出房门,他来到云墨院的梨花树下,从旁边寻来一根树枝,开始挖土。
不消片刻,那木箱子便显露出一角。这箱子内装的可是他的全部家当,装纨绔是要装,可他并非是个傻子,当然得给自己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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