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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赵恒之这才松开手,放阿二一条活路。

    经过这次血的教训,赵恒之决定开业需谨慎,选好行业是关键,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不能再拉合伙人了,还是要一个人单干比较靠谱。上一次,就是因为有余浪延,这颗老鼠屎,害了他们一整锅粥。

    赵恒之这次决定要开一家酒楼,一来他对酒楼这行业还算熟悉,二来,自己也不用天天往望月楼跑,自己也可省下一笔开销。

    是夜。皎洁的月光倾泄下来,照亮侯爷府。

    赵恒之

    蹑手蹑脚走出书房,他来到自己的根据基地,依然是熟悉的梨花树下。他这次拿了一根铁锹,对着脚下的这块黄土地,拼命的挖。

    “嘿嘿,果然还在!”赵恒之搬出沉甸甸的箱子。这次赵恒之决定干一票大的,他把箱子里的所有钱都拿出来。

    就在他没防备的时候,身后有一黑影慢慢向他靠拢,赵恒之隐约觉得背后有一道诡异的目光在盯着他看。

    他正准备回头,却被一木槌锤中脑门。

    “啊——”赵恒之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应声倒地。等赵恒之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仍是被人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而敲晕他的那个始作俑者,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咔嚓咔嚓”啃着苹果。

    “姚羽然!你快把老子放了!”赵恒之破口大骂,让赵恒之发怒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压箱底的私房钱,都被姚羽然给劫走了。

    “哼哼哼,你竟敢背着本姑奶奶私藏私房钱,你活得不耐烦了叭!”姚羽然说罢,将苹果核一甩,直接砸中他脑门。

    “你不是要和离了吗”赵恒之冷哼道,“这是老子辛辛苦苦攒的私房钱,凭啥要给你”

    赵恒之句句说得铿锵有力,他是窝囊,是被姚羽然欺压惯了,可一碰到金钱问题,他决不示弱。

    “现在不是还没和离么”姚羽然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向他靠近,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再说了,侯爷都放话了,你赵恒之的所有的钱都归我保管,自然包括这私房钱!”

    姚羽然底气十足,即便此事闹到侯爷那边,吃亏的还是赵恒之。赵恒之仔细权衡一二,与其让姚羽然把此事闹到老头子那边,倒不如自己吃点亏,和姚羽然建立和平共处关系。

    于是乎,赵恒之讪笑道:“我的亲亲娘子,你莫生气,我就是一时想不开,我的钱,也是你的钱,有话好好说,千万别闹到老爷子那边。”

    “这还差不多。”姚羽然松开他的下巴,不过,她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这么一大笔钱,她不可能任由他挥霍。

    “说,你今晚去取这笔钱,又打算搞什么幺蛾子”姚羽然眉头微挑,她转身去拿了一根鸡毛掸子。

    这种人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姚羽然拿着鸡毛掸子,虎视眈眈的望着赵恒之。

    赵恒之瞧见鸡毛掸子,立马软下来,他这个最怕人家挠痒痒了,这是他的小弱点。

    “我能出什么幺蛾子,只是担心那银子会被老鼠叼走……”赵恒之弱弱道,却低垂




第十八章 酒楼开业
    这一日,赵恒之的酒楼风风火火地开业了。

    赵恒之站在门口,他将红布一揭开,那“招宝酒楼”四个金灿灿的大金字就露出来了。酒楼名字是赵恒之亲自取的,叫“招宝酒楼”,‘招宝’谐音为‘赵宝’,还有吉祥之意。

    赵恒之难得有这样的小聪明,姚羽然也随了赵恒之的意,还真取名为“招宝酒楼”。

    揭幕后,鞭炮放得噼里啪啦直响,姚羽然穿着一袭大红色纱裙,腰束绯色软烟罗,手挽一层牡丹薄纱,摆出老板娘的姿态,站在门口迎客。

    赵恒之站在姚羽然身侧,小声嘀咕,道:“姚羽然,你不必这么抛头露面的。”

    姚羽然回瞪赵恒之一眼,道:“赵恒之,酒楼我也有份儿的。”

    “你那叫什么有份,分明是压榨!”赵恒之嗤之以鼻,若非那晚在梨花树下被她抓了个正着,根本不可能让她有机会捡便宜。

    姚羽然没搭理他,而是笑脸盈盈的迎接客人。

    “赵兄,别来无恙!”孟砚启摇着纸扇,笑眯眯地走来。

    闻声,姚羽然望去,果然,孟砚启的身边少不了余浪延和方泓为这两个害虫。

    余浪延看了姚羽然,心里咯噔一下,上次被姚羽然踢下木栈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吓得余浪延宝宝慌忙躲在方泓为的身后。

    “几位兄弟,这次是我和内人合伙开的酒楼。”赵恒之在众人面前,给足了姚羽然面子。

    姚羽然眸光微动,这赵恒之还算识相,她的嘴角亦是微微上扬,道:“各位新店开张,尊享八八折优惠。看在各位是我们家恒之好哥们的份上,另送一坛天子笑!”

    “嫂子,这不对啊!”方泓为眉头微皱道:“凭哥们几个的关系,怎么说也得请客才行!”

    此话一出,赵恒之面上挂不住,想他财大气粗,怎么能不请客,赵恒之连点头道:“对对,是该请——”

    话还没说完,就被姚羽然给揪住耳朵,“啊啊啊!”,活生生把后面那个‘客’字给咽下去。

    只见姚羽然皮笑肉不笑,道:“不,我们刚开业资金困难,你们应该慷慨解囊多支持才对!”

    赵恒之涨红脸,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侯爷的二公子,竟连请朋友吃饭的权利都没有,顿觉失了尊严。

    可姚羽然却不以为然,“周安,带他们”让店小二周安招呼他们带去二楼上座。

    赵恒之正准备尾随他们上二楼,却被姚羽然给揪住衣袖,她怒瞪道:“怎么你也想去蹭饭吗”

    “有娘子在,哪里还需要我……”赵恒之讪笑道,一步步往前挪。【…#最快更新】

    “不行,客人这么多,你不能偷懒!”姚羽然没得商量,将他死死按住,赵恒之只得悻悻地留在姚羽然身边。

    须臾过后,趁姚羽然没注

    意之时,赵恒之赶紧溜上去,直奔孟砚启他们那张桌子。

    “呃……你们咋吃那么快”赵恒之低头,瞧见那一桌残羹剩菜,瞬间焉了。

    “哼,不吃快点,难道还等你来蹭饭吗”方泓为手拿一根牙签,悠哉地在剔牙。

    “就是,哥们几个来,都不请客,抠门,实在抠门!”余浪延眼底透露出一丝嫌弃之意。

    赵恒之自知理亏,忙赔礼道歉道:“嘿嘿,实在对不住,等下次来,我一定请!一定请!”

    方泓为走到赵恒之身侧,勾住赵恒之的肩膀,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懂,有姚羽然那只母老虎在,你也有你的苦衷……”

    “就那只母夜叉,坑了我的零花钱也就罢了,连我的私房钱也不放过,还非要当招宝酒楼的老板娘,等老子挣够钱,一定让她当老子的洗脚婢!”赵恒之唾沫横飞,将自己心中的苦闷和愁苦统统发泄出来。

    然鹅,有一道美丽的倩影已悄然来至他的身后,他却浑然不知。

    “不,当洗脚婢太便宜她了,老子还要让她给我跪下唱征服……”赵恒之愤慨道。

    “嘘嘘嘘——”余浪延忙给赵恒之眨眼睛,使眼色。

    赵恒之不明其意,来了句:“浪延,你眼睛进沙子要不要哥们给你吹吹”

    “赵恒之,你这么闲!给老娘刷碗去!”姚羽然狮吼功发作,震得赵恒之耳朵一阵嗡鸣,酒楼的桌子也给震得颤了颤。

    一回头,果然瞧见姚羽然活生生的大活人站在他背后。

    “娘子,我错了,我错了……”赵恒之方才的威风凛凛全然消失不见,活像童养媳似的,眼噙热泪,委屈巴巴地望着姚羽然。

    “快走!快走!”余浪延等人看到姚羽然大有发怒的迹象,慌忙撤离,为了人身安全考虑,他们迅速撤离这是非之地。

    “娘子,我刚才只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哈。”赵恒之赔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姚羽然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丝瓜瓤出来,扔到赵恒之怀里。

    “娘子,你该不会真的让我去刷碗吧”赵恒之吓得小脸煞白,想他一双纤纤细手,如莲藕般白皙嫩滑,还没干过粗活。

    “今日,你若是没洗完一百个碗,就甭想回侯爷府。”姚羽然摞下一句狠话。

    赵恒之却拿着丝瓜瓢,一动不动地杵着。

    “还愣着干嘛,难道想让我大刑伺候”姚羽然放声怒吼。

    赵恒之只好到酒楼后院去,挽袖洗碗。“小气鬼,不就是骂了几句嘛,真记仇。”赵恒之一个人叨叨叨没完,却又忍不住四下张望,生怕被姚羽然给听见。

    他是怨声载道,可无奈他不



第十九章 大战旺财轩
    跟赵恒之同处一桌的,还有其他的“四害”,不仅如此,还有她不认识的年轻贵公子哥正跟赵恒之勾肩搭背。

    很显然,这是一窝子的纨绔子弟,在这儿喝酒划拳。姚羽然没有当场冲过去,揪出赵恒之,而是到一楼找到账房管事李广福。

    “福叔,少爷怎么跟他们搞上了还有少爷喝酒的酒钱哪里来……”姚羽然挑眉道,言语里透出一种森冷之意。

    李广福一看到是姚羽然,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道:“那钱……其实少爷是说要请客,二楼里的那几位都是他的患难知己。”

    “啥敢情他们都是白吃白喝”姚羽然怒拍桌子。

    她这还指望靠招宝酒楼来发家致富,难怪她觉得这账目怎么入不敷出,原来是赵恒之那个败家子,在肆意挥霍,早晚招宝酒楼要被他给吃垮掉!

    姚羽然不急着找上二楼,而是跑到厨房操了一把大菜刀,再奔上二楼。

    “砰!”姚羽然见那把大菜刀砍向桌面,那刀刃离赵恒之的手,仅离了两厘米。

    赵恒之瞧见闪着银光的大菜刀,额头有一滴冷汗悄然滑落。

    他皱紧眉头,哆哆嗦嗦道:“娘子,你好端端的,学厨子耍菜刀作甚不文雅,不文雅!”

    赵恒之将手收回袖口里,生怕她一言不合就剁了他的手。

    只见姚羽然将菜刀举起,磨刀霍霍向恒之,怒吼道:“赵恒之!我跟你没完!”

    赵恒之心惊肉跳,瞧那姚羽然杀气逼人的眼神,大有将他杀之而后快的架势。

    彼时,赵恒之见势不妙,只得慌忙离席,姚羽然在其身后穷追不舍,他跑下二楼,姚羽然也跟着他跑下楼,赵恒之见她跟烟魂不散似的,只好狂奔到酒楼外的大街上。

    “别跑,你给本姑奶奶站住!”姚羽然手持菜刀,大喝一声。

    白痴才会站住,赵恒之心中暗道,在大街上你追我赶有失风化,倒不如跑到野林子里。【# &最快更新】

    赵恒之当真抄小道,跑到一片人烟稀少的松树林去。

    姚羽然头顶炎炎烈日,气喘吁吁,四周却是寂静无声,赵恒之那小兔崽子竟然跑得挺快的,一眨眼功夫竟消失不见。

    “赵恒之,你给本姑奶奶滚出来!”姚羽然气急败坏,又喊又叫。

    然而,赵恒之躲在树上,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姚羽然等不到人,只好自己离开松树林。

    赵恒之就这么躲了姚羽然几日,而姚羽然也不是吃素的,天天往招宝酒楼盯着,若是有人要白吃白喝,她第一个跳出来制裁。

    可即便如此,招宝酒楼的生意却每况日下,原来,先前赵恒之把招宝酒楼当成是纨绔子弟的秘密基地,来招宝酒楼的人都是京城出了名的大蛀虫,那些良民都不敢往招宝酒楼来。

    这一日,姚羽然找到福叔,福叔却道,最近赵恒之经常拿账目上的银子,而且有越拿越多的趋势。

    姚羽然当着福叔的面,拿出之前赵恒之给她看的酒楼成本。李广福望着这密密麻麻的一页宣纸。

    福叔认真地盯着那账目仔细研究,吓了一跳:“老板娘,这……这明显是个假账……这里的店铺租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

    “什么假账”姚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可是赵恒之先前给她写下来的账目清单。

    “是啊,很明显是假账,这都可以开两家酒楼了!”李广福惊愕道,他额头上还挂着冷汗。

    李广福是个账房先生,对这一行业了解很深。

    既然李广福不可能说谎,那么说谎的人便只有赵恒之了。

    等姚羽然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被赵恒之耍得团团转,姚羽然咬牙切齿,道:“赵恒之,你竟敢对我做假账,你活腻了吧!”她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寒冷。

    姚羽然可是放弃了许多森林才选了赵恒之这棵歪脖子树,为了他,放弃整座森林,实在是不值得,可眼下却只能靠这败家子来发家致富。

    姚羽然急着想拿着这张假账的纸去找赵恒之算账,可现在赵恒之很少到招宝酒楼喝花酒了。

    赵恒之因先前开青楼和水乡阁的月娘结下仇怨,现在也不可能跑去水乡阁,至于望月楼,那就更不用说了,招宝酒楼刚开业,望月楼的老板葛飞就差人送来花圈。

    人海茫茫,上哪找赵恒之和其他四害的根据地呢正当姚羽然站在酒楼门口,却一眼瞧见了老熟人孟砚启。

    姚羽然莲步轻移,走到孟砚启面前,掏出小手绢忙招手,笑靥如花道:“矮油,孟公子,好久不见,您这是打算往哪儿去呢”

    孟砚启忙护住自己的胸,犹如一朵娇嫩的花儿,瑟瑟发抖道:“你想干嘛”

    看来这孟砚启是吃硬不吃软,姚羽然只得举起旁边一根扫帚,直指孟砚启的鼻子,厉声道:“赵恒之那混账东西呢在哪里鬼混”

    孟砚启这才哆嗦地说:“赵兄,他……不是开了一家旺财轩吗他就在那儿!”保命要紧,孟砚启不得不干起出卖朋友的勾当。

    “旺财……轩”姚羽然更加困惑,这种俗气老土的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店铺。这也十分符合赵恒之那种纨绔子弟的口味。

    “是啊,那是一家新开的赌场,和招宝酒楼开业时间差不多。”孟砚启弱弱道。他顺口还透露了更确切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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