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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着楚箫,活像正要被恶主欺负的奴才。

    楚楼主的额角跳了跳,决定先发制人,冷着脸问道:“你想干什么”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夜半三更偷看另一个钢铁直男的香闺,咳,厢房,这企图不言而喻。而且,眼前被叶君君小受受叫多了的男人,真的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吗

    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君君者腐,钢铁直男楚箫在叶君君的潜移默化中,脑袋里不知不觉多了“腐”这一类的思维。

    “我、我哪有干什么”赵恒之缩了缩身子,那意思太明显了,分明是你不由分说地将我拎进厢房的,不该是我问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夜探香闺的赵大人选择性地忘记他偷窥一事。

    楚箫无语望天,身为直男,还是个武艺高强的直男,他觉得既然不能好好说话打一顿就好了,于是化身大灰狼的楚箫逐步逼向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赵大人,狞笑一下,正捏了拳头要砸时,赵大人忽然没事儿一样地起身了,边拍身上的尘土便往桌边走,也不顾楚箫茫然的神色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地干了一杯水后开口道:“天儿不早了,别浪费时间,快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楚箫透过破旧的窗扇看了眼当空皓月,心道,确实不早了。想着走到赵恒之的对面坐下,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凭什么浪费时间的成了他

    赵恒之却没给他反击的机会,挺直了腰板,目光清亮而坚定地盯着楚箫看,认真道:“我想明白了,我愿意帮你们。”话落觉着说的不明白,又道:“帮你们对付文知理那个老贼。”

    看着仿佛换了个人的赵恒之,楚箫并未吃惊、诧异或觉得惊吓,因着他正想着,赵恒之也不一定是受嘛,也可以攻的,就像这样,身躯虽瘦弱,可这样的眼神让人觉得,赵恒之是坚不可摧的,再攻不过了。

    一心想干大事的赵恒之可不知道衣冠楚楚的楚楼主心内乌七八糟的想法,反而尽情地展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表达了他对姚羽然至死不渝的爱,愿为她软弱窝囊的爱,也愿为她挺身而出的爱,虽然该是个听者闻者皆落泪的感人至深的古代爱情故事,简称“为爱而战”,但神游天外的楚箫一无所觉,而仿佛凭空出现的慕乘风神色复杂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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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原来是误会
    赵恒之回屋时,姚羽然已经不啃擀面杖了,转而啃上枕头了,边啃边闭着眼笑嘿嘿道:“何以解忧,唯有蛋糕啊!我的甜心,honey,今日一定要把你吃干抹净!”

    于是,可怜的枕头被一顿狂啃,男默女泪,而赵恒之则默默别过头去自我反思道,果然还是他太没用了,才让姚羽然饭也吃不饱,只能整夜做着白日梦,不,是黑夜梦。想着,赵恒之涌起深刻的愧疚,看着那被糟蹋得面目全非的枕头暗道:委屈你了我香香软软的枕头,你再忍忍吧一会就该天亮了。

    鸡鸣得很及时,喔喔叫了两声之后就扑闪着小翅膀到处叫醒服务了,赵恒之后知后觉地想到,天该亮了他还没睡,这怎么使得忙身子一躺,眼一闭,以手做枕头秒睡了。

    “赵恒之你是天蓬元帅投胎吗这都多会了你还不起”

    睡得迷迷糊糊的赵恒之不知道姚羽然在碎碎念什么,但是耳朵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一眼就看着凶神恶煞的姚羽然拿着鸡毛掸子的手叉腰,而另一只手正在给他的耳朵做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怎,怎么了”

    姚羽然冷笑一下,指着外头火辣辣的日头,开起了机关枪,噼里啪啦道:“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赵大人,今儿的菜地不浇水了今儿不给老百姓伸冤了今儿不去视察地瓜的长势了今儿的碗不刷了菜不摘了饭也不吃了睁大你的人眼看看,日上三竿了,你打算晒屁股做人肉干”

    赵恒之一个哆嗦,看了眼刺眼的阳光,算是彻底醒了,闭了闭眼后觉得自己更迷糊了,他怎么记得今日不该他给菜园子不浇水好像也不该他刷完洗菜做饭当然,饭还是该吃的。至于给老百姓断案……好像没人击鼓鸣冤啊

    于是,迷糊中的赵大人茫然地看着赵夫人,整一表情就是求解释。

    其实,今儿确实没赵大人什么活,但是一早上起来就觉得牙疼得很的赵夫人一看见赵恒之手边老鼠啃过的擀面杖心里就明白了一半,本来她想着,可能是她馋了自己啃上的,可牙疼腮帮子的疼让她各种不好心情顿时抑郁了,你说怎么办自然是要找个人来折腾啊!而身为自家夫君君的赵恒之当然是首选人物,毕竟是夫妻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还是她不知道擀面杖是赵恒之硬塞给她,要是知道,哼哼,指不定赵恒之今日就要英年早逝了。

    心安理得的姚羽然斜睨他,“还愣着干什么快起来!”拿着鸡毛掸子在赵恒之眼前耀武扬威着,余光忽然瞥见依然健在的擀面杖,顿时心生一计,一把拎过擀面杖递给赵恒之道:“最近不是缺粮吗咱们刚呼吁老百姓们勒紧裤腰带,身为父母官的你自然要发

    挥榜样的力量,所以你今天就啃擀面杖吧。”

    一见擀面杖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心虚的赵恒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撩眼看向姚羽然却发现她是看好戏的态度,便知自家娘子是抽风而非发现真相,心下微松,也不再多说,抱着擀面杖老实地啃了起来。

    姚羽然看着不发一言就啃起擀面杖的赵恒之皱了皱眉头,这厮今儿怎么了油嘴滑舌死皮赖脸还没轮番上阵就认输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可看着赵恒之呆头呆脑的模样,她又想,莫非是睡傻了果然不能让他睡太多。

    若赵恒之能听见姚羽然的心声,定要辩驳一句,本大人不是睡傻了,而是困傻了,没瞅着本大人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恨不得咬着擀面杖就睡过去。

    困是应该的,赵恒之鸡鸣而睡,而这会,别看太阳老大了,可盛夏灼日,太阳一早就老大了,算起来赵恒之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正属于神思恍惚之际。

    可赵恒之正啃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偷懒时,外头传来阿大急切的呼声,“大人!不好了大人!”顿了顿又喊道:“夫人!不好了夫人!”

    赵恒之惊醒,正饶有兴趣观察着啃木而眠的某人的姚羽然皱眉,恼道:“谁不好了他大爷才不好了,他大爷全家都不好了!本夫人和你家大人好着呢!”打着嘴炮,却是拉着迷糊的赵恒之出去了,“怎么回事,好好说。”

    阿大瞥了眼周围,低声道:“夫人,果然发现了一个图谋不轨的。”

    姚羽然挑眉,眼里却泛起了冷意,问道:“文狗贼那老不死的手脚够快啊,就不怕那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说吧,做了什么”她早知道文老贼坑杀不成肯定会再想其他法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是该夸文老贼老当益壮力争上游呢还是骂县衙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幸好,她早有准备。

    听到“文狗贼”三字,赵恒之瞬间清醒了,眼底闪过抹精光,却是恬不知耻地往姚羽然身上靠去,佯装害怕道:“亲亲娘子,为夫怕,你要保护为夫……”

    姚羽然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阿大赶紧道:“是厨娘,因为夫人您吩咐小的要注意饭菜免得被下毒了,小的便守在厨房附近,这会该是厨娘准备午饭的时候,小的便透过窗户盯着,没想到真见厨娘往菜里下药,小的便赶紧来回禀您了。”

    “厨娘”姚羽然咬唇,这厨娘可招她喜欢了,人憨实,会干活



第二百零七章 各行其是
    事实上,阿二还真不是去找什么春宫图,而是带着春宫图去找人了。

    昨儿鸡鸣之前,阿二被自家老爷爬床了!

    赵恒之悄无声息地摸进阿二的房间,又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床,这归功于被姚羽然扫地出门的每一夜,一见睡得正熟的阿二,他心里顿时不平衡了,恶狠狠地捏住阿二的鼻子,强硬地逼迫阿二从啃着鸡腿的美梦中醒来,睁眼就见着自家大人狰狞的嘴脸,阿二着实吓得够呛,但由于嘴巴也被捂住了,惊叫声被扼杀在喉咙里。

    各位看官们看出来了吧米县真的很穷!否则怎么一个两个都迫不及待地要在梦里一饱口腹之欲

    见人醒了,赵恒之也没多废话,掏出春宫图往阿二怀里塞,附耳道:“拿着这张找彭勇去,叫彭勇给帮里的弟兄人一人选一个盯着,选完了就将这图烧了,记着,必须得烧成灰了,否则本大人就将你烧成灰!”

    “叫彭勇叮嘱帮里的兄弟们机灵点,别叫人发现把事儿搞砸了。哦对,其实也不算事儿,就是将人盯着而已,有什么异常就传消息回来。当然,如果兄弟们有手段,吃喝拉撒有几房姨娘几个通房谁最得宠谁最美之类的统统都报回来……”赵恒之说着一拍阿二的脑袋,“呆瓜!骗你的。”随即附耳说了几句话。

    最后,半是清醒半是糊涂的阿二披星戴月地踏上寻找“丐帮”兄弟之旅了。

    赵恒之拍拍屁股走人,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嫉妒阿二能一夜好眠他却忙于大事不得安寝,这才没人性地将人这会就打发了,而是因为他深知自家娘子双商在线,素来能从细枝末节窥见大局,这是他与另外二人计划中的一环,自然不能让自家娘子知道了,只能背着他将人拍走,而自己却要义无反顾地顶着荒淫无道的名号,接受姚羽然的摧残。

    “亲亲娘子,这榴莲跪不得啊!”

    赵夫人冷笑,一脚踹上正惊恐着对榴莲退避三舍的某人,随着一声哀嚎,某人的臀部彻底与榴莲融为一体,仅剩的一口气断断续续道:“谋杀亲夫啊……”

    “亲夫跟你的春宫图亲夫去吧!”

    赵恒之正在受苦受难之际,端方如玉的慕乘风悄摸潜入了水乡阁。

    月娘与燕柔正说话,抬头就见着慕乘风,着实吃了一惊,忙起身行礼,月娘才问道:“公子前来可是有何吩咐”

    燕柔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心道,公子若没有吩咐又怎会来此暗暗腹诽着,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等候吩咐的模样,只是微微诧异,往日慕乘风若有吩咐,都是遣了天鹰十二杀来的,怎的今日亲自来了莫不是棘手……

    人在笙箫靡靡的青楼,可清风朗月的慕公子仍如在闲雅之地,不沾半分脂粉,只长身玉立在二人跟

    前,停顿了片刻道:“此番前来,却有要事,接下来需要月娘与燕姑娘多费心了。”话落抬步走向二人,在一步之遥时停下脚步,倾身压低声音在二人耳旁说了几句话。

    公事公办的慕乘风丝毫没有发现两个女下属的而后泛起诡异的红晕,心如擂鼓,咚咚咚的声音无可掩饰的传了出来,惹得两位女下属愈发羞涩,脑袋低低,根本听不见慕乘风在吩咐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

    废话,神仙公子般的慕乘风凑近你你不害羞你不脸红你不心如擂鼓瞧瞧水乡阁成日来往的被酒色掏空了身体面呈菜色的恩客们,再瞧瞧纤尘不染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慕乘风,高下立见,而且老少通杀!

    偏我们神仙般的慕公子不解风情,听着一声响过一声的咚咚咚,忍不住皱眉,他分明吩咐人人守着四周,怎么还有此等杂音奇怪之际脱口而出道:“你二人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月娘与燕柔的俏脸皆刷地红了,更是有志一同地连连摇头。

    慕乘风疑惑,又仔细听了下,确实小了不少,可月娘与燕柔也不至于听不见,可二人……于是我们孜孜不倦的慕公子再次问道:“当真没听见就如擂鼓一般,咚咚咚——”

    并不想听慕乘风进一步的解释的月娘与燕柔不待他话落就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只是红得滴血的脸愈发低了。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月娘煞有介事地掏出小手绢扇着,嘀咕道:“这天儿是愈发热了。”

    隐约的咚咚声依然在耳旁,慕公子却是茫然了,看着二人笃定又坚决的摇头,他心道,莫不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也许是,否则怎么就他一个人幻听了想是奔波于米县与京城累得慌才这般吧。是以,慕公子果断抛弃了这个问题,继续正事,“方才可听清了”

    二人皆是一滞,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慕乘风“咦”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却是月娘抢先道:“公子恕罪,方才惹得头昏脑涨的,并未听清公子的吩咐,劳烦公子再……”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在二人极力克制下,终于将慕乘风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入并铭记于心,同时表态道:“公子放心,属下定不负公子期望。”

    “此番辛苦你二人了,待事落,不论你们愿意做什么,我定尽力而为。”慕乘风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对忠心耿耿的属下



第二百零八章 革命大业
    赵侯爷最近有点慌。

    虽说那要命的证据暂时安然无恙,可惴惴不安的赵侯爷日复一日地敏感多疑,两鬓的头发都愁白了,只因他不知道这青竹,到底是谁的人。即便至始至终他都不曾问过青竹到底想找什么,但他直觉就是为了木家的证据。否则怕死怕得要命的他还有什么小辫子值得人抓

    “十几年了……”赵侯爷喃喃。

    文知理的人吗赵侯爷苦笑,若是文知理,他命休矣。文知理什么样的人,他最了解不过了。他虽不曾与之为敌,但同在朝为官那么久,多少可窥见一二,只看当年的木家,以及如今两个丞相的下场便可知。看若说是文知理,为何青竹失败后他却再无动静莫非是要出其不意地将他一网打尽可据暗线传回来的消息,文知理最近并无动作。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赵侯爷脑海中,他瞳孔骤缩,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蠕动着嘴唇,“莫非,莫非……”是木家的幸存者

    不得不说,赵侯爷真相了,但他却不敢相信,只因当年木家阖府上下并无一逃脱……思及此,赵侯爷闭了闭眼,愧疚与自嘲的情绪齐涌上心头,他贪生怕死,眼睁睁地任木家枉死,当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毕竟本就与他无甚干系,只是自那以后,夜来入梦的是木家人狰狞的面孔,凄厉的哭喊,声声质问着他为何包庇恶人见死不救

    良心受到谴责,谨慎受到摧残,赵侯爷偶尔也动摇过,若有人愿为木家平反,他愿意将证据交出去,以结束十数年来的噩梦。可见文知理愈发如日中天,胆小如鼠的他又颤颤巍巍地缩回手了,他是真的……怕死啊!于是,他又龟缩回龟壳里了。

    可如今,既然有木家的后人或者是要为木家平凡的人出现了,他明白置身事外的日子很快就会被打破,是助其一臂之力与文知理对抗到底,结束十数年的噩梦。还是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日后还得继续过着战战兢兢的小日子。他纠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文知理真的不是好得罪的。

    赵侯爷心慌又恍惚,想着侯府十数年来的平静如水,他自问,忍心叫侯府毁于一旦吗他不忍心啊。

    侯夫人进屋的时候,赵侯爷双眼无神,面露苦笑,偶尔无知觉地长叹着,好似一副落魄失意失去知心爱人的死样,侯夫人恨得牙痒痒,疾风骤雨地在心内问候了青竹的祖宗十八代后露出温柔得能腻死人的笑,轻声道:“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其实,对于现状,侯夫人是满意的,即便赵侯爷还想着那小贱人,可人却是整日呆在正房,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即便当年新婚时也不曾这般黏,腻,虽然两人只是规矩地睡在一张床上并无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侯夫人觉得够了,下人瞧见的是赵侯爷日日流连正房,足以见得赵侯爷对她的认可,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就明白了,她正妻的位置稳如泰山。

    侯夫人却不知道,这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赵侯爷守着的不是正房,而是证据,那要命的东西必须要盯着。

    “侯爷”

    赵侯爷神思不属,听到声音猛然回过神来,随意摆了摆手道:“除了不把侯府拆了,想要做什么你随意,不必过问我。”这些日子侯夫人没少对他提意见,要么换掉她捏不住的管事,要么给蠢蠢欲动的姨娘通房门下什么禁令要么……林林总总的,本就烦恼的赵侯爷愈发烦不胜烦,于是就来了这么一句。

    牛头不对马嘴回答叫侯夫人喜不自胜,却是故作委屈道:“侯爷怎么这般说妾身怎么会将侯府拆了妾身只是担忧侯爷您的身子罢了。”内心却在呼喊着,没事我拆侯府干嘛我下半生就指望着侯府呢。

    赵侯爷看了她一眼,心中不以为然,关心他不过是关心他的钱罢了,女人!

    见赵侯爷如此,侯夫人心内立时敲醒了警钟,情真意切口若悬河地发表了一同以夫为天以夫为纲愿百死不悔地伺候追随赵侯爷的感言,甚至手帕都湿了两张。总之不管赵侯爷感动了没有,她自己是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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