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赵侯爷纳闷,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唱大戏了,这眼泪稀里哗啦地流着,跟孟姜女哭倒长城有的一拼了,可着实不美。于是乎,赵侯爷想起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青竹,心有戚戚,忽然拍腿而起,脚步匆匆地往书房去了。
自我感动着的侯夫人陷入自怜自艾中无法自拔,等到将第三张帕子也哭湿了之后,红肿着眼蓦然回头,却见屋内早就空无一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之后恨恨地捏了帕子,咬牙道:“浪费老娘的感情!”
至于赵侯爷,从心慌和情殇中顿悟,忙着派人往米县去了。
“你爹派人来慰问你”姚羽然一脸搞什么飞机的表情,揶揄道:“我以为你爹早忘了有你这么个不孝子了。”
赵恒之俊眉一挑,盖章道:“那也是你爹!”
姚羽然无所谓道:“我爹就我爹吧,说说,我爹派人来慰问你什么我怎么好像听说派来的人悄摸着打听消息,是怎了难不成你又干什么见不得的事儿了金屋藏娇了贪赃枉法了偷鸡摸狗了”
啪的一声,赵恒之合上折扇,义愤填膺道:“亲亲娘子你夫君是这样的人吗我这没日没夜地伺候着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手无缚鸡之力,能干点啥还有,
第二百零九章 又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夫人,不好了,又有人投毒了!”
被盯得头皮发麻的赵恒之如或大赦,松了一口气媚笑道:“亲亲娘子,投毒事大,咱们先去看看”
姚羽然犀利的眼神在赵恒之脸上来回刮着,半晌哼道:“不急,咱们来日方长,晚上有你好瞧瞧,我倒要看看,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在搞什么鬼!”说着往屋外去了,一见紧张兮兮的阿大,用怀疑的小眼神打量了一遍后问道:“这回真的”
阿大坚定道:“应该是真的!”
“应该”姚羽然挑眉,赵恒之与自家娘子同仇敌忾,露出怀疑的眼神。
被主子质疑能力的阿大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辱坚定道:“属下愿意性命担保!”话落挺了挺小身板,一脸的大无畏。
姚羽然将信将疑,甩出一句,“本夫人信你,一会将试毒的机会赏你了。好了,走着。”全然不顾呆立当场的阿大,蹭蹭就往厨房跑。护妻人氏赵恒之狗腿地跟上了。
什么叫悔不当初阿大就是,待他回过神,姚羽然夫妻又蹭蹭蹭地跑回来了,“还没到饭点呢,厨房安静得很,上哪下毒了”
“搁菜园子呢!”
三人风风火火地去了,就见阿二正与一大兄弟在菜地里你一拳我一拳地打着,绿油油的菜苗苗被糟蹋得奄奄一息。
“住手!”
姚羽然怒了,好容易种出来的菜竟被糟蹋至此,多少人的心在滴血更重要的是,她心心念念的醋溜小白菜,翡翠白菜吗,炝炒包菜等等就吃不上了!这些混账东西,简直欺人太甚!
阿二令行禁止,不妨被那大兄弟一拳赏了半个黑眼圈,姚羽然火了,好啊,伤了她的菜,还伤他的人,边撸袖子便怒气腾腾地冲上去,一把将阿二拎开,二话不说赏了那大兄弟一连串的黑眼圈,跟戴了墨镜似的,别提多拉风了。
“娘子威武!”
姚羽然甩了赵恒之一个白眼,开始审问:“说,干了什么好事”
大兄弟被打蒙了,眼冒金星地反问道:“好事”
“丫丫个呸,什么好事,坏事!”姚羽然反手就是一个爆栗,突然有点想吃糖炒栗子了,什么时候整点
大兄弟再睁眼就看见银河了,嘿嘿傻笑了一下,可求生欲让他要紧牙关死不承认,只嘴硬道:“没,没有,什么坏事,我做好事呢,这不是瞧着天热嘛,给菜苗加点营养,赶明儿就长得白白胖胖的了。”
赵恒之有点懵,天热跟下营养是什么关系阿大阿二面面相觑,难不成又闹了回乌龙
姚羽然狞笑,对阿大勾勾手指,阿大突然想起姚羽然要他试毒的说法,双腿瑟瑟发抖林了起来,可主要仆死仆不得不
死,所以他咬牙,深情地看了眼赵恒之,又欣慰地望向阿二,最后长舒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向菜地,然后他听到,“快着点,搞得跟生离死别的做什么来,未他吃点营养的。”
闻言,阿大深觉死里逃生,大兄弟瑟瑟发抖,“别,别啊,咱们有事好商量,成不”
姚羽然瞥了他一眼,转头示意阿大手脚麻溜的。阿大得令,在菜地上扣扣搜搜了一下,捧着一堆泥土对着大兄弟就要往他嘴里塞,阿二还贴心地端了不知谁的洗脚水过来,好给大兄弟顺顺气。
敢情真是玩真的大兄弟眼泪汪汪,忽地,裤裆也湿漉漉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哀求的小眼神可怜见的。
姚羽然皱眉,嫌弃地看他一眼,数落开了,“一大男人就这点胆男人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话锋一转,“胆小也没啥,你要是愿意坦白从宽,本姑奶奶就留你的小命,要不要”
尿裤子的某人再愿意不过了,姚羽然满意了,装回他的下巴,“赶紧的说,你这味儿……啧,骚气!”说着捏着鼻子走远了,但阿大阿二保持着一个捧土,一个捧水,有形的威胁。
“我说,我说,有人让我们下毒的下毒,刺杀的刺杀,还有迷惑你们套消息的,长期潜伏的,哎呀老多了,总之什么都有,就你们还跟傻子似的成日乐呵得不行,我就纳闷了,就你们这缺根筋的,怎么还有人要对付你们更纳闷的是,果然傻人有傻福,竟然叫你们好端端地活下来了,老天爷没眼啊!”
赵恒之恼了,捏着鼻子大老远地怼他,“你才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老天爷怎么没眼了本大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帅得人神共愤美得惊天地泣鬼神,老天有眼才舍不得收!再说我娘子,英明神武,才貌双绝,老天爷瞎了才收!啧,再瞧瞧你,洗漱的小眉毛,睁不开的小眼睛,塌陷的蒜头鼻,还有那血盆大嘴,长成这鬼样子老天不收你还留着吓人”
阿大阿二对于赵大人的自吹自擂早就免疫了,只是地上这大兄弟的长相,没赵大人说的那么磕碜吧但……现在不是该说正事吗
于是,说正事的赵夫人出现了,轻飘飘地瞟了眼摇着扇以示风流的某人,淡声对被嫌弃得无一是处悲愤的某人道:“他虽然说了一堆废话,但有句话说对了
第二百一十章 赵恒之怕啥
县衙一下子清静了,可赵大人的屋内……惨叫连连,正在庭院中对月培养感情的楚箫和叶君君,听着惨不忍闻的声音默默为赵恒之祈祷三秒钟后又愉快地培养感情去了。
“娘子冤枉呐!为夫的革命大业就是娘子你啊,别说在外头金屋藏娇了,就是藏个大爷我也没钱啊!”赵恒之掏了掏一贫如洗的口袋,以证清白。
姚羽然瞧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眯眼道:“这么说你是嫌弃我没给你钱花了怎么,想涨零用钱”见某人眼巴巴地瞧着,呸了一声,“想都别想!姑奶奶给你钱养大爷养你大爷啊养大爷,啧,你这口味也没谁了。”
赵恒之愕然,冷了片刻后就开始找掏耳勺,殷切地凑到姚羽然旁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盯着姚羽然的耳朵,纳闷道:“奇怪,前几日才给你掏过耳朵,怎么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呢不行,我得再给你掏掏。”
“滚一边去。”姚羽然斜昵他,“别想糊弄过去,你这人,以前瞧着除了眠花宿柳没别的本事,这会怎么心眼子比莲蓬还多好好交代,否则给本夫人滚去睡菜园子!对了,今儿没气的那个夜里说不定会去看你,两个人唠嗑唠嗑也不寂寞了。”
赵恒之腿肚子打颤,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下,生怕哪个阿飘正看着他准备唠嗑。人呐,就是越想越怕,忽然吹来一阵小风,赵恒之一个哆嗦险些吓破胆,二话不说地抱住若有所思的姚羽然,哭喊道:“别啊娘子,为夫怕,很怕!”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连带着姚羽然也哆嗦了起来。
姚羽然气笑,一把扯掉狗皮膏药似的赵恒之,将他拎到跟前,鄙夷地看着他,问道:“是不是男人”
赵恒之忽然郝然,羞涩地看了眼姚羽然,小声说道:“为夫是不是男人,娘子最清楚了。若是娘子记不清了,不如我们……”
“停停停!”眼见又莫名其妙地岔了,姚羽然捂住某人的嘴,恶狠狠道:“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老实交代,你让你爹的人干嘛去了”手自发地摸上某人的耳朵,威胁道:“耳朵又痒了”
拧耳朵什么的,最讨厌了。赵恒之暗自腹诽,面上却恭顺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勉力避开万恶的手,只能豁出去坦白道:“我让他找我娘要点银子从今晨买点好吃的,成日吃白饭青菜叶子的,这嘴都淡出鸟了!”说着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每回娘子吃好了,那一日我的耳朵就能歇歇了……”
姚羽然愕然,“就这”
赵恒之坚定点头,认真道:“我的革命计划就是将娘子伺候好了,我这耳朵也欢快了。”忽然凑到姚羽然身旁,侧着头给她看,“你瞧,这边耳朵是不是变大了日后要是一边大一边小,我还怎么出去见
人!”
姚羽然似是而非地点头,建议道:“下回我换一边拧”
“别,别啊!娘子放心,我会伺候好你的,这耳朵啊,还是不拧为妙。”赵恒之心有余悸地摸摸耳朵,又道:“今日审了那么多人,也没谁说出那个厉害的是谁,为夫心里着实不安啊。”
赵恒之确实进益了,不仅假话说的跟真的似的,还会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了,果然,高压之下人的成长就跟坐火箭似的。
这一插科打诨,姚羽然就将“革命大业”放下了,蹙眉道:“的确是个麻烦,该想个什么办法”她心中是有计较的,既然是个厉害的,想来与他们关系甚好,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他们伸出小黑手,可与她关系好的也不少,比如楚箫叶君君,李师爷,陆海陆天等等,而熟人,最难办了。
楚箫这人,她捉摸不透,,一声不响地背叛了他们几次,不过每次都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就是了。可商人重利,文知理愿意花钱收买小喽啰,怎么会不愿意花钱收买楚楼主呢但这又有个与文知理不共戴天的叶君君,身为叶君君未来的夫婿,楚箫背后这把刀子,到底还捅不捅
想着摸摸衣兜里银子,姚羽然又是一阵牙疼,文知理这老贼也忒小气了,就这么点银子就收买了一片人,该说这些人是眼皮浅呢还是眼皮子浅出息!
姚羽然不知道的是,她这会真是想岔了,文丞相是真抠们,而楚箫虽然重利但知有所为有所不为。别说文知理没找上他,就算找上他了,顶多黑心地笑纳了文知理的银子顺便捅他一刀子。
至于爱憎分明的叶君君,姚羽然是不存在怀疑的,而家长似默默无闻关照着他们的李师爷,她也是在怀疑不起来,半路弃暗投明的阿大阿二不好说,还有……啧,姚羽然越想越烦,拽过身旁的赵恒之就招呼上了腰间的软,肉,“咋整呢咋这么烦人!”
咬牙不敢喊痛的赵恒之见姚羽然头痛,忽然开窍了,福至心灵道:“文知理那狗贼心里弯弯绕绕的多着呢,指不定根本没这样一号人,只是借他们的口忽悠你扰乱你罢了,要不,咱先被烦了了,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反贼的,总是防不胜防的!”
姚羽然挑眉看他。
赵恒之只觉得越说越明白,又道:“再说,要真有这么一人,咱们要是动作了,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所以,我寻思着咱们就按兵
第二百一十一章 各显神通
在文知理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将赵恒之等人一网打尽时,一张逐渐成型的巨网也慢慢向他聚拢。
水乡阁,燕柔正柔媚无骨地倚在椅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油腻男子身上,一手举着酒盏,一手提着酒壶,素手一倾,风情万种又行云流水地斟满了酒杯,巧笑着递给那男子,“大人,再饮一杯吧”
这油腻的中年男,是名单上的一员,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梁戊德。瞧,果然是梁无德,人如其名。
“好好好!”梁戊德色眯眯地盯着燕柔瞧,肥手看似去接那盏酒,却是缠上了燕柔肤如凝脂的手腕,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了好几下才带着燕柔的手将酒杯递在最前,眼看就要一饮而尽了,却又突然停住,“柔儿,咱们喝杯交杯酒吧”
燕柔忍下心头作呕的感觉,笑道:“既然大人开口了,燕柔岂敢不从,只是……”见梁戊德一脸我什么都愿意的表情,她接着道:“燕柔喝一杯,大人喝三杯如何大人,毕竟燕柔可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啊……”说倒最后含嗔带怨,我见犹怜。
美人有求,梁戊德岂有不允之理于是,两人开始了你三杯我一杯地喝着小酒,只是燕柔的酒都偷偷倒进广袖里了。
“大人,我听说文丞相很是看重您,您说,您都这般神勇,那文丞相又是何等风采燕柔想想就佩服万份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文丞相可真厉害!”
看上的小美人当着自己的面夸别的男人,能忍吗不能!酒壮人胆,梁戊德打了个酒嗝,狠狠亲了燕柔一口才道:“文丞相那老匹夫有什么好的瞧那眼睛小的,三个还没我一个大!要说有什么大,就是年纪大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不知收敛,迟早要出事的!”
燕柔做惊慌状,“出事难道文丞相做了什么吗”
美色误人,加之梁戊德素日就对文丞相有不少怨言,一下嘴就没了把门,敞开道:“那老匹夫岂止是做了什么,简直是坏事做尽,连我们这帮子人都看不下去了!哼,成日指挥着我们东奔西跑的,累得跟只狗似的,好名声与银子却叫他占尽了,心里真是堵得慌!”
燕柔掩下眼底的厉色,小手温柔地抚上梁戊德的心口,轻声抚慰道:“大人莫恼,在燕柔眼里,大人才是名副其实的大英雄。”水色眸里恰到好处地出现了崇拜之色,极大地满足了梁戊德一把,娇俏一笑,她又道:“不知文丞相那坏人平日里都叫你们做什么”
这话一出,梁戊德有片刻的清醒,眯了眼蹙眉道:“今日柔儿怎么这般好奇”说着抓住心口的小手揉了揉,口气严厉道:“都道好奇害死猫,柔儿可别让大人我难做啊,毕竟本大人甚是喜欢柔儿你,若是有一日……本大人定是
不忍心的。”
燕柔心中一凛,面上却做泫然欲泣状,委屈道:“大人这是怀疑燕柔了大人好狠的心呐!燕柔只是,只是日里没人说话罢了……偏生今日遇着大人,燕柔心里欢喜才多说了几句……既然大人不喜,大人说就是了,何必凶燕柔燕柔,燕柔好生伤心啊!你这个坏人!嘤嘤嘤”
这既委屈又撒娇的一通话下来,再瞧瞧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有仿佛带了钩子的“你这个坏人”,就是铁石心肠也得化作绕指柔,何况是贪好美色的梁戊德,一时心肝都化了又心疼得不行,忙将小美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慰,“好柔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我混账,我自罚三杯!”说着连饮三杯,刚清明一点的神智又迷糊了。
燕柔只嘤嘤嘤,不理他。
“好柔儿,这酒也喝了,你就别恼了吧”这猫一样的哭声催着梁戊德的心肝,堂堂四品大员竟是无措了,连声道:“好好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给你说,只是是且记着,万不可说漏了嘴,知道了吗”
燕柔破涕为笑,嗔他,“燕柔不过听着好玩罢了,还能与谁说去再说……燕柔只想听有趣的,那些个见不得人的秘密,燕柔怕得紧呀!”话落叫嚣着往他怀里蹭。
美人在怀的梁戊德早神思不属了,接话道:“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既然做得,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柔儿不想听,那我偏说,万一吓着柔儿了,柔儿记着往我怀里躲。”
“大人坏死了”燕柔又往他怀里蹭。
梁戊德心猿意马,却仍想着满足小美人的愿望,开口道:“那瞧着文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吧可这老匹夫犹不满足,不妄想着那把椅子呢!我呸,一把老骨头了作弄得厉害!”
燕柔心头一凛,不敢言语。
“我瞧瞧与你说,那老匹夫养军队呢!听说有一处在云雾山上,那儿终年见雾,着老匹夫倒是选了个好地方。其他的好像还有几个,在……嗝!”毫无预兆的,梁戊德醉死过去了,耷拉着脑袋,靠着桌沿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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