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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皇叔看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仪惜流殇

    “谨烛!你就拿这个”谢航笙呆呆瞧看,两眼一搭,瞬觉自己手中的烧火棍还算可以!

    “这有什么!古有长凤青冥,凭一曲诛心赋便控人心!琴艺不凡亦能对敌!”

    这话确不是出自她之口,而为后方邹广寒所道。

    长凤青冥她没听过,但一曲诛心之论却是深信!

    “就是不知……季兄会不会弹琴啊”纸扇一挥,便挤到了中间。

    卿灼灼当即撩他一眼,看这架势是有所想法那双眸子,亦在直勾勾地盯着她怀中古琴。莫不是挑选兵器挑




第一百七十章 无视风趣
    天边愈渐昏暗,南风盏静站亭中仰头凝视。明日又将为晴空万里,然深埋冥府地狱中的她,却无法见得。

    “呦!师弟这般闲情逸致,居然来此赏月”

    闻声转过,便见师兄以至旁侧。不禁抿唇,应下些许苦涩,“师兄说笑了!不过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哦~只是出来透透气!”北月溟故意拉着长音,背手几步同他站于一线,目光从他脸上瞬移天边,“这入夜之景确是好啊!”

    瞥头瞧看,见师兄的神情,自是猜的清楚。看破却不说破,只是这般风趣落语,的确是师兄的性子。

    “师兄也睡不着吗”

    “嫌我打搅你了”此刻回嘴甚快!一双大眼又再旋于他的脸上。

    南风盏承认自己嘴笨,故只能撩眼逢之。

    “若是没有!就坐下来对上一盘棋”

    “……我已是许久不下了!”三年了,每当拾起,便会见她的影子静坐对面。

    “师弟啊!有些事情不可回头,就只能劝说自己朝前看!”

    他垂眸轻点,做着赞同!可劝人终好劝,自欺却没有办法!

    他忘不了!

    北月溟随之凝眉,静看他此刻深掩愁绪的样子。

    师弟不易,本就不喜把心事说出!近三年,更是变得愈加严重。

    深吸一气,遂对着他转了话聊,“听说,这批试炼者各个资质不错”

    “无非是事先多做了些准备!”薄唇吧嗒一声,就回了干脆!

    可怜他这做师兄的还在想着法寻话聊天,“总有几个好的吧!师弟也不要太苛刻了!”

    “师兄若是喜欢!待他们通关以后,先选爱徒就是了!”

    “呦!师弟竟是如此大方”言语间依旧透着风趣。

    唯见自家师弟,仍无表情的回逢。

    “行!那师兄就收了师弟的好意!”北月溟瞬时翘唇,一双大眼又偷偷瞄上,却见师弟再次抬眸远望,默不作声。“既是不想下棋!那就开天镜看看那帮试炼的孩子”

    “也没什么好看的!”

    “不然!万一挑着几个喜欢的呢!”

    南风盏随即微侧,薄唇浅张,“若是师兄想看,那师弟就帮你打开重渊天镜!”扬手轻摆,便于眼前幻出镜像。

    然第一眼瞧到的,竟是少年怀抱古琴慢慢行步的画面。他手里握着的,确是他封在请神塔内的那一把!

    “觅情”

    “什么”

    一时不由自控,便念出了古琴的名字。他瞬时抿紧薄唇,只道一声,“没什么!”

    “这是哪一关”

    “选取兵器!”淡淡落语,不应别意。因已将此间思绪全全放在了少年身上。

    这是一种缘分

    还是一种注定

    注定要让他抛不开过往,一次一次的刺痛心窝。

    觅情再出世,成兵器赠旁人!

    若是她知晓,会不会埋怨他

    请神塔的第五层至第七层走的极其顺畅,以至大家都觉太过安静,便越发担忧后边的路。

    卿灼灼环抱古琴,步步缓慢。只因重力扯痛肩伤,便使她轻快不起来!

    “谨烛!就说你该和风烬帆换一下!这琴太重了!根本不适合你!”

    “没什么适不适合!我觉得很好!纵有千人嫌弃!我也觉它是最好的!”谁说她抱着吃劲儿!她只是甚为小心翼翼!

    谢航笙听言摸头,确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但固执亦是她的性子!

    “既然你喜欢!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身上还有伤,别太用力了!我没事!我劲儿气大!”话毕,便要伸手帮她拿,然却被她躲开拒绝了。

    “行了!你快拿好你自己的吧!万一我给了你!手中无一物,被发现了怎么办刚刚你也看到了!那些没有得到兵器的试炼者是怎么出局的!”哗啦一声就坠了下去!这请神塔内处处都是机关,定要时刻戒备!

    “你把你的给我!我把我的给你!不就成了!”

    这眼神似在说,他脑子那么笨都能想的到!

    她怎么就想不明白!

    然她,就是要自己护着!

    “别说了!还是赶紧跟上队伍吧!”遥看拉



第一百七十一章 熟记功法
    北月溟故意出声追问!便瞬迎师弟不同于前的神色。

    见他眉间几次抽动,确因心中藏了心事!

    南风盏总是落着一副不喜不悲,不笑不怒的表情。这三年来,改变颇多,故他这做师兄的都不知该同他如何相处了!是应想个办法,好好的治治他这突生的毛病!

    然,心病还需心药医,他须先揪住罪魁祸首,才能为其解症。

    “师兄若是想看,就继续看吧!我有些乏了,就先回了!”又是这般淡淡落声,言罢便摆袖离开。

    毫不在意他扬起的嘴角,也不再听他说任何的话语。就是这么孤傲,目中似装不下其他人!

    北月溟唯在此刻摇摇头,转瞬又逢镜像,那一身瘦小之相甚为明显,为何他那绷面的师弟就是瞧不清楚!

    从前只知他耳朵不好!难不成,眼睛也不好了

    看来,此后必将有一场大戏!

    ——————

    静坐凝思,唯招数印于脑海。

    然而古琴的曲目,塔壁之上却未有,有的只是其他兵器的形体展示。好在,她能帮着谢航笙把烧火棍用至熟练!

    “你别看它仅是一根不起眼的烧火棍!它的能耐可大了!你啊!算是挑到宝了!”记诛仙里的张小凡,那可是一路过关斩将!堪称神一般的人物!

    谢航笙闻言呆愣,瞬将手中的棍子来回倒看,“真的那么好么”

    卿灼灼点头回应,无需质疑!

    “那成!我现在就练!好好练!”

    要说,傻大个还是挺可爱的!虽说风就是雨的!但也是实打实的给做!这会儿已盘腿一侧,开始准备静听她讲解招式!

    怕被有心之人看到!卿灼灼没有以身演示。随即行到他身边坐下,古琴在旁,不忘一只手拥紧,另一只则取了小块碎冰,在地上轻轻画动。

    “谨烛!我发现你的画是真好!就跟塔壁上刻的一模一样!”

    重音落得愈显夸张了!卿灼灼随之抬眸瞥他一眼,“你不是没仔细看嘛!”

    “我……”

    “好好把注意力集中在画上!”碎冰划过,片刻见干!此间不是存心累她么!

    “知道了!”谢航笙闻言低头,顷刻就将目光投在了地面之上。

    “你要明白!所有东西记起来都是有窍门的!例如这些图案,它其实比字好记多了!你将自己放松,深呼气!看两眼,就闭目静心!把它们刻画在脑子里就好了!”

    “这样啊!那我试试!”

    点头回应,因相信,他定可以做到!虽然他表面憨憨傻傻,但心思确是纯净的很!记起东西来,没有杂念捆裹,应比她更容易一些!

    须臾,便见谢航笙微微抬头朝她扬唇,“好像真的可以!记得很容易!”

    “嗯!你先将我画出的记下!待离开请神塔再做练习!”

    “为什么呀”闻声摸头,确有些不明白。

    卿灼灼当即冲他重重的拧了眼神,“人多眼杂!你想众人皆知么!”

    “……”此间,谢航笙唯做抿唇静声。

    “你看邹兄他们有谁在此行过招数!”

    “确没有!我听你的!”

    得他应声,卿灼灼自是安心了!转瞬听了后方的脚步声,便起身相迎,此刻不忘拥紧旁侧的古琴。

    风烬帆仍落风趣,两只眼睛死盯不移,“季兄!抱了那么久累了吧!如果你现在愿意,我还可跟你换!”

    侧方横臂一打,当即让他闭了嘴巴。

    “季兄放心!有我跟广寒兄在,他不敢强迫你!”

    “我哪里就强迫了!”

    卿灼灼只将两耳竖起,礼貌的听着。然却始终不出声,转而俯身行过,便又抬步离开!

    “都让你吓怕了!”厉敩扬顷刻扬声。

    惹风烬帆一脸苦笑,“什么叫让我吓怕了!季兄能有这么小的胆子吗”

    瞧他二人一眼,邹广寒不做应声。瞬时扬臂刻意的推了风烬帆一把,随即迈步跟去前方。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懂变通
    卿灼灼呆呆一愣,甚想出言拒绝。奈何双唇似被紧堵,确不知该回应什么!待她捋顺话语,对方已将脸颊转去。

    厉敩扬和风烬帆先行跃去,姿态甚优雅。尤其是风烬帆,手间折扇亦为他增了不少美感,若是塔下有女眷围拥,必然会引起一波尖叫!

    “谨烛!那我就先下了!”

    “……去吧!小心点!”脸上虽淡淡无表情,然话语间已是生了不少担忧。

    卿灼灼凝眉静看他扬臂跃去,心中微紧。惦记他,就如惦记季锦天一样,皆是尚成年的孩子,虽须经历人生中的种种磨炼,但很多时候,亦会让长者担忧。

    她许是真的老了,动不动便会揪心。

    “我们也下去吧!”

    卿灼灼闻声侧过,一把古琴环至怀中,似要同所有男子拉开距离,“我想自己试一试!”

    “你要怎么试”邹广寒拧眉揪起,于此间瞬应些许急躁,“那壁上虽是些修仙初学之法,可却没有对应你手中古琴的!”瞬时转目,望去塔下,那些行跳跃的试炼者,全借手中兵器而落,然她这把古琴身颇重,怎能旋空不坠

    “凡事都应学会变通!虽然塔壁上未有修习古琴的方法,可我看了那么多功法招式,总能寻到转换!”

    “……你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卿灼灼只将双唇抿动,淡淡应声,“我信我自己!”眼神中流露的那种坚定,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

    邹广寒凝眉呆愣,唯静瞧她,无言相道。转瞬,便见其擦肩行去,在木栏中心处,环琴跳跃。

    她从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只是习惯了独立,亦坚信,自己一人也能渡难关。

    手掌翻转,瞬将古琴悬空,扬手轻抚琴身,随它缓缓下落。

    凝思静心,只将功法招数,映于眸前。

    凉风微拂,轻姿柔韧,转瞬踮脚点地。

    “谨烛!你这……果然是我师父!”

    “呸!谁是你师父!别胡说!”就瞧傻大个神色发愣,然这般也就算了!竟还指她为师!她可做不来!为人师者,真是太累了!

    忽而迎上,便又拥紧了她的肩处。卿灼灼默不作声,却已将眉头拧成了褶。

    “谨烛!你就是好厉害!太厉害了!”

    “……”撒娇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动作不觉恶心吗瞬时皱唇道声,“手!”

    闻她冷冷之音,谢航笙当即回正站直。眸光几次挑动,确是想起了她之前所说的话。

    “我给忘了!我就是太激动了!”

    “下次再敢!我就剁了你的手!”

    夸张!居然环手背去!她的神情有那么凶吗

    恰于此刻,邹广寒也已于塔顶飞身而下。

    卿灼灼随即回头,便又见他那凝眉注视的目光。

    “邹兄是发现我脸上有东西吗”语气干脆,直切主题!她真的是被瞪怕了。

    “没有!我只是由衷的欣赏季兄!”

    得他一语,不再道声。只做一瞬落礼,转身抬步,便朝着来时的塔门处行去。

    谢航笙见她动了,自是跟的甚紧。

    唯留邹广寒原地盯瞅。

    此间,该离塔的试炼者皆已齐聚,虽说还有几个滥竽充数之徒。瞥上一眼,暂不做理会!那些站在塔顶着急跺脚的,也只能等着被人送出华阳宫去!

    就是可惜了那些刀枪剑戟,新主子不争气,便唯有待人把它们带回塔内冰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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