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大人,又又又亲我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深深
“皇上...皇上...”韩淑妃膝行爬到北和帝身前,怨毒了看了秦逸轩一眼,声声泣泪道:“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与平阳王世子无关,求您放过他吧!求您...”
她拉着北和帝的衣角,第二个头刚叩到一半,就被狠狠的踹开了。
头上血流如注,身下亦是血满衣襟。
日前还是后宫宠妃,万千人捧,如今倒地奄奄一息,亦没有人多看一眼。
卿宁伸手不着痕迹的扶了她一把,如此一生,何其悲哀。
韩淑妃艰难跪着,说话都已然有些困难,可她一开口仍旧是:“皇上,求你放过平阳王世子!”
秦逸轩大骇,这女人一定是疯了!
“贱人!”北和帝怒气上涌,身边的侍卫的剑便刺了过去。
雨依旧下,韩樱被一剑划破颈部,献血飞溅到秦逸轩的白衣上。
她看着昔日目无下尘的平阳王子世子被自己的鲜血染污,露出一个诡异又释然的笑容,她呢喃道:“方哲,我为你报仇了..方哲...我...”
没有人关注她最后的目光,停留在那墨绿衣袍的男子身上。
苍白而真心的微笑,多么怀念当时初见春光正好。
卿宁敛眸,伸手轻轻把她不肯瞑目的眼睛合了回去,雨水将她脸上的鲜血冲洗下去,露出原本清丽的脸庞。
十七八的年纪,一生在被牺牲被算计中就这样结束。
富贵荣宠,这些追逐了半生的东西,半点也能带走!
“秦逸轩这些年,朕待你如何”
北和帝的阴沉的猛然移向了秦逸轩,此刻风雨交加,与他眼中神色格外相衬。
后者勉强稳住身形,答道:“君王如父,恩同在造!”
皇帝虽然膝下无子,但身子骨还算硬朗,但凡身居高位,他高兴时,愿意宠你捧你,是他的事。
但若是换成你要谋他害他,便是至亲至近之人,也是丝毫不能容忍。
绕是千百年,历史学家也忍不住长叹一声“无情最是帝王家”
“为人臣如此不忠,为人子枉顾孝道,秦逸轩,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卿宁眉目寒霜,句句都似有万斤压顶之力。
高高在上的平阳王世子,被当做储君培养的希望之星。
人生染上和婶娘淑妃有一腿还弄出一个险些被当成皇子的孽种,这样的污点,只怕是不止与九五之尊之位无缘这么简单了啊。
此情此景,就是能保住一条小命,也算秦逸轩命大。
“陆卿宁!你是故意的,故意引我掉入你所设的圈套,你早知我不会承认我是为你而来,你早知……”秦逸轩怒发冲冠,几乎想要一把将她掐死。
忽然又看见跪在的地上,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脸埋进地里,降低存在感的陆梦烟。
真是天不亡他!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压制住心中狂喜道:“你知道我是为她来的,你知道的,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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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奉命保护少夫人
第91章 奉命保护少夫人
平阳王世子过去这二十年来顺风顺水,众星捧月,哪里知道一朝树倒众人推的道理。
如花美眷,向来是只可同富贵共荣华的。
秦逸轩一掌击中她左肩,庶姐弱柳一般的身子应声而道。
这变故几乎是在转瞬之间,连他自己看见破飞絮一般倒在雨中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时顿住了。
众人站在风雨里,半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不远处的卢老夫人几个,趁着这边无人注意,悄悄没入黑暗里,没了踪迹。
唯有卿宁声音清冷,一语划破寂寂寒空,“秦逸轩,你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行凶杀人!”
说罢,走到半响没了动静的陆梦烟身前蹲下,探了探她的脉搏,长睫微微一颤。
这样都没死!
要知道秦逸轩盛怒之下的一掌肯定没有半点手下留情,而她虽然伤重,竟然还是没有伤及要害。
这样也好!卿宁收回手,没有在管地上的昏死过去的陆梦烟。
免得日后,回想起来是庶姐是替她而死,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意。
前前后后,东扯西拉说了这么多,都已然了没了任何的意义。
北和帝此刻已然有些压制不住的狂躁,厉色喝道:“来人,将秦逸轩拿下!”
后者一顿,僵着脖子劝道:“皇上,紫霞观乃道家圣地在此打开杀戒恐怕不妥。更何况,您的故人在此,恐扰她九泉难宁……”
“范统领真是好良善的心地!我都不知道这和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会扰到她什么清净!”
卿宁冷笑而立,一语道破他口中所谓的故人,还说什么恐她娘九泉难宁!
方才与她为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有这么多的理由。
北和帝闻言,阴沉沉的看了范兴一眼,后者连忙闭嘴,在不敢多说一字。
若是一不小心被君王迁怒,便是得了平阳王府多少人情都是枉然。
自己偏过头,吩咐身后的近卫军道:“拿下!”
“皇上!”好半响才从被雷劈的勉强回过神来的秦逸轩高声唤道,原本俊逸的脸庞此刻已经全然扭曲,“淑妃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是方哲的!那孽种本就是方哲的啊!”
“方统领人都死了,你现在就是把什么都推到他头上,他也不会在蹦起来和你对峙,平阳王世子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卿宁丝毫不掩饰的句句紧逼,秦逸轩已然翻不了身了。
她本不是善于伪装之人,索性迎头痛击。
今夜不是他死,便是己亡!
她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换成秦逸轩一旦站了上风,只怕痛下杀手更甚三分!
“陆卿宁!”秦逸轩脸色狰狞,伸手就来掐她的颈部,“都是你!都是你蛇蝎心肠!”
速度极快,力道又十分狠绝,卿宁拂袖去挡,竟然被他死死扣住,手腕几乎快要被他一把折断。
绿影飞身上前,长剑刚拔到一半,便看见他把卿宁推出来挡,当即一愣,连忙撤招避开。
“秦逸轩,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卿宁凤眸中冷光乍现,反手扣住秦逸轩的右手,奋力一折。
凄惨的惨叫应骨骼碎裂声而起,她身子一转,退出数步之外。
平阳王世子单膝跪地,握着右手面容扭曲。
卿宁重击那一处,正好是他筋骨刚连上不久之处,天天受千寒之毒侵害,就是轻微的碰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更别说被她又硬生生的折断一次。
雨水冲刷而过,好像怎么也冲不完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
近卫军们好像现在才反应,上前将他团团围住,范兴上前,面上难掩失望道:“轩世子,得罪了!”
随后,示意两个近卫军拿出铁锁链将跌落泥潭的平阳王世子锁了。
在不动手,让这位爷在理智全失之下,在做出点什么叫皇帝寒心的事,可就不单单是拿下听候发落这么简单了。
血溅当场,不也就手起刀落片刻之间的事。
卿
第92章 对不住,我来晚了
第92章 对不住,我来晚了
“我不需要你保护,快带她走!”
卿宁亦是语气一沉,皇帝做杀人堵住悠悠众口这样的事儿,没有少听说过。
她一个人做什么都无所谓,无论如何,都不能连累无辜之人。
“少夫人保重,我回头再来接你!“绿影见她心意已决,便也没有在多说。
拉起知暖,纵身一跃便飞身而去。
“不能她跑了,快追!”范兴反应过来,连忙喝道。
近卫军人数虽多,却赶不上那女子身轻如燕,雨中又视线受阻,追了数十步,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静心眸色一暗,还欲在言,便听北和帝沉声道:“阿新,你既已入道,就不该在多管俗尘之事!”
风雨萧瑟,一个明黄龙袍,一个简洁素衣,谁还想得起,当年曾是一个桌上吃饭的至亲之人。
入道之人,不入红尘,尚有不抓之理。
那她这个从始至终参与在内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放过。
行刺这样的理由,顺带把淑妃之死也盖过去了,现在只要在找个理由把平阳王府的这个解决了。
今天这事,也就能翻篇了。
“你看,你终究还是走不了的!”
只有秦逸轩闻言之后,露出诡异而快然的笑容。
“那可未必!”
卿宁声音清冷道,以袖拂开最近的一把长剑,朝着北和帝道:“皇上可知九重英的解法!”
“你还知道些什么”
北和帝猛然一惊,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难道秦或忽然之间看上的这个女子不但和传闻大相庭径,而且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不成。
卿宁抬眸,傲然正色道:“我知道让身受九重英数年之后,还能留下后嗣的不传之密!”
“你是如何知晓的!”北和帝的声音有些掩藏不住的急切。
他本以对后嗣之事心如死灰,可眼前不过十六岁的少女竟然又如此确切的给了他希望。
“因缘际会,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大抵也没有第二个人知晓!”卿宁凤眸轻扬,声音朗朗道。
皇帝的反应,充分的说明她留的这张底牌十分奏效。
不过,要是这么早就把保命符掀出去,那她也就离丢掉小命不远了。
静心一怔,随即恢复平静之色道:“不可!”
她的声音极轻,很快就飘散在风雨中。
也不知是说不可能有解九重英的方法,还是这方法不能说。
短短二字,其意真是有待推敲啊。
“皇上,陆卿宁做了十几年的废材,难道你连一个废材的话也相信不成!”
已然挽不回败势的平阳王世子高声道。
他很清楚,一旦皇帝有了绵延后嗣的希望,那么他就更加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相比之下,卿宁越发的不紧不慢道:“信还是不信,就看皇上的意思!”
她相信,没有一个帝王愿意把自己的万里江山交到别人的儿子手上。
即便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北和帝也一定会想要尝试一下。
皇帝沉吟片刻之后,逐渐恢复了些许常色道:“将他二人押入天牢,回宫!”
话是这样说,却到底没有那么粗暴的拿链子也给她锁上。
即便有求于人,一个皇帝也不可能低声下气的来个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进天牢却没有罪名,也就意味着还有回旋的余地。
等他真正想要尝试的那天,自然会将她奉座上宾,既然生命无忧,知暖她们又早已撤退,那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众人收拾了,要下山而去。
静虚带着一众弟子一抹额头虚汗,把北和帝这尊大佛送走。
静心却在卿宁被带走之前,从右侧擦肩而过道:“切莫妄动!”
她微微点头,不到万不得已,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和皇帝撕破脸。
“陆二小姐,请上马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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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你丫脑子进水了吧
第93章 你丫脑子进水了吧
男声清越低沉,一瞬间拦在马车的一众近卫军闻之变色。
火红飞骑应声长啸,扬蹄而起。
“容王!”范兴连忙唤住他,胯下之马好像忽然受了惊,连连掉头狂奔而去,连主人强拉硬拽都一时难以控制住,“容王请留步!”
他一边勒马,一边急着要去拦住逐渐靠近卿宁的秦或。
而那人飞马而过,眉目清浅,朝卿宁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掌,“走!”
卿宁此刻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随即就握了上去。
他的手掌依旧微凉,轻松一拉,她的裙摆飞扬而起,下一刻就整个落在他怀里。
并没时间矫情什么男女有别,算起来前世今生,她也还是头一次窝在一个男人怀里。
身下是起伏不定的马背,风雨疾驰而过,看不清前路如何,心中却是一片清明的。
瘦弱的后背和他微凉的胸膛紧紧相贴,却莫名的有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在逐渐蔓延。
“容王!”御辇上的帘子被宫人掀开,露出北和帝神色有些晦暗的脸庞,“到底还是年轻人,不过几日不见,便这般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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