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大人,又又又亲我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深深
此话一出,原本硬着头皮要拦住飞火流云骑的近卫军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得罪容王,还不如被北和帝治个失职之罪,打的半死也好过被吓得半死啊。
秦或打马而过,在经过御辇时两步之时。
稳稳的停了下来,面色如常道:“情之一字,想必皇兄比本王更懂!”
他身上的墨色披风十分宽大,很好的将卿宁罩在保护区之内,是从前任何一个女子都未曾有过的亲密距离。
今日之事,他知晓了大概,北和帝虽然一向以仁善自称,自古帝王何曾有过真正仁善之辈,所以连夜带上影卫火速赶上紫明山。
虽然早知道静心在这里,绝不会让她伤及性命,只是自己没有亲眼看到的,便怎么也放不下心。
北和帝看了他许久,声音平和道:“朕昨日也做了一个梦,所以想和故人之女闲话两三,容王该不会连让她进宫小住几日都舍不得吧!”
那边秦逸轩还被铁链扣着,他一个皇帝用这样理由,已然是极大的退步。
而秦或扬起一抹极浅的笑意,伸手将她发间摇摇欲坠的发簪取下,随手落下。
玉碎之声清脆,划破静若寒蝉的场景。
“会!”他声音朗朗如是道,“本王舍不得!”
卿宁没有动,身子有一瞬间的绷直,但凡是个有点眼力见的臣子,这会都不会和皇帝对着干了。
祸害和她之间的关系,本不用做到这样的地步。
“容王!”北和帝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祸害会当着众人的这样简直粗暴的回绝,当即也平和不住了,“朕不会伤她性命,你”
他正说着话,那厢秦或已然策马飞扬,绝尘而去。
身后影卫见状,连忙跟着主子的步伐。
北和帝的脸色在他飞驰而去后,黑的比这夜色更加乌沉。
范兴刚从发了狂的马上下来,一头冷汗上前道:“皇上,这……”
近卫军胜于容王影卫数倍,却没有占到半点上风,夜半时分荒郊野外,真要动起手来,没有半点好处。
北和帝冷着一张脸,沉沉吐出一句“回宫!”
范兴遭逢大赦一般的去了。
御辇内,王公公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皇上……”
往昔容王行事虽然不羁,但也极少真的这样当面给皇帝难堪过,他拿捏着语调道:“此前奴才还以为他对陆家姑娘不过是一时兴起,如今看来只怕关系非同一般!”
北和帝“哼”了一声,怒色道:你何时见过他为别人这样上心过!”
这个陆卿宁竟然早就知道九重英的不对,却没有提早说出来,必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之处。
秦或!难道……皇帝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而容王正拥着小未婚妻,马蹄如飞往府里去,她飞扬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痒痒的有些撩人的模样。
一众影卫飞骑成两队,紧随其后,便是在雨夜之中,形成一道极出色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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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夫人这是要向本王投怀送抱吗
第94章 夫人这是要向本王投怀送抱吗
卿宁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身上的薄衫早在紫霞观上便湿透了,一路风吹虽有秦或的披风挡着,却也免不了风寒侵体。
少女站在烟雾缭绕的温泉池子里,稍显玲珑身姿,凤眸却是怒目而视。
秦或解下披风随手丢下,墨眸扫了她胸前一眼,淡淡道:“比你少点!”
说罢,便绕到另一处去了,纱帘飘落,朦胧了他的身子挺拔的背影。
我去!
卿宁顿时觉得无言以对。
温热的泉水霎时间活动了有些失去知觉的四肢,还好这祸害没有围观她沐浴的意思。
淋了这么久的暴雨,想不生病都很难了,放着这么奢侈的私人温泉不用白不用。
泡了将近半个小时,卿宁才真的确定这里真的而没有下人来了。
原来的衣物湿的能拧出几巾水来,难道要叫那祸害帮忙拿衣服吗
还不如她穿着湿衣服出去呢!
又在四周翻找了一下,好歹是翻出一套雪白的里衣来了。
布料丝滑价值不菲,一看就是那祸害的东西,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硬着头皮穿。
裤脚卷了几层,衣袖也是长的快可以直接当戏服了,将湿漉漉的长发拧了拧,便披在后面往祸害方才走的方向去了。
刚进了房门,人家恨不得天天供起来的各类珍宝摆着十分随性,却别有一番贵而不俗之感。
里面烟灰色的纱帘垂地悠悠荡着,她扫视了一圈,忽然顿在那极宽大的榻上。
秦或倚在榻上,幽深的墨瞳望着她,薄唇微勾道:“夫人这是要向本王投怀送抱吗”
这里衣的领口对她来说颇大,露出漂亮的锁骨也就算了,就连美人沟都差点掩不住。
卿宁刚才就被他咽的半死,这会儿怎么能在落下风。
凤眸一挑,眸光潋滟道:“容王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等我吗”
这话出口,却是两人都齐齐一怔了。
刚泡了温泉出来的脸颊上似乎染了飞霞一般的颜色,向来清冷凌厉的凤眸此刻,秋水盈盈。
穿着秦或的雪白里衣,往榻前一站,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不胜收之感。
“夫人到此,本王自是虚席以待!”
向来这祸害在没少占她的榻,这会儿要是她扭扭捏捏的不敢上去,反倒显得她矫情。
二话不说就上了榻,一脚从祸害身上跨过去,拉过盖在身上。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屋顶上有些许青瓦攒动之声,秦或指尖一点,幽蓝之光划过。
便有人两三个影卫从屋檐上落下来,躲到远处,相互埋怨道:“叫你这么胖不要上来非不听,现在害的我们也看不成!”
另一个憋屈道:“明明是你自己学艺不精,每次被主子逮住的都是你!”
“也不知道这陆家姑娘经不经得起主子折腾,二十多年,啧啧啧……”
一阵唏嘘声未止,秦或面色微动,捏起榻边棋盘的玉棋子一掷而出。
只听得方外一阵哀嚎告饶之声,“主子,您怎么这会还有空教训我们啊!”
“快不快走,小心影响主子身子!”
卿宁听得一阵恶寒,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外人惧怕容王之威数不胜数,他家里这些影卫倒是一个比一个污!
也不知道这么两级分化一样的极端是怎么形成的。
秦或回眸,看了她一眼,悠悠道:“本王的这些侍卫许是都瞎了!”
话落,屋内灯火应声而灭。
卿宁把锦被全扯了过来,语气仍是淡淡道:“主子都瞎了,做下人的也是不得已!”
耳畔似有那人低笑,她却渐渐起了睡意。
许是一
第95章 去把门关上
第95章 去把门关上
卿宁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
那祸害衣袂飘飘,已然朝着她相反的方向走远。
“小姐……”知暖唤了她一声。
“走吧!”
卿宁收回目光,淡淡道。
昨夜入梦一场,如今这样才是她和祸害最应该有的相处模式。
回了陆府,便听说老夫人病了。
陆梦烟还没有回来的原因自然是没人敢说的,乍一听卿宁先回来的,林氏心急如焚便冲进了清心阁来。
“二小姐!大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卿宁打理着被昨夜暴雨打落的藤蔓,语气淡淡:“你怎么不问祖母”
“老夫人……”林氏咽了一下,马上就有要落下泪的冲动。
爱子远走,唯一女儿的也可能造难,她哪有什么心思管别的。
卢氏昨夜借机就溜了,哪里还会把昨天上紫霞观上的所见之事说出来。
贪生怕死是人之本性,她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卿宁修剪残枝,凤眸清寒:“你要是真的担心,为什么不自己去紫霞观看看!”
以陆梦烟之前的伤势来说,应该是不会致命的,若是紫霞观上得到及时的救治的,基本可以保住小命。
要是人品太差没有人肯救,那也就只能把命搭哪里了。
“二小姐真是好狠的心肠!”林氏恨恨的剜了她一眼,跨门而出。
卿宁继续修剪着她的紫藤花,不重不轻道:“彼此彼此!”
如果不是陆梦烟和秦逸轩合谋想要害她在先,怎么有这样的现世报。
知暖看着匆匆而去的林氏,担忧道:“小姐,她该不会把大小姐的仇记在你身上吧!”
“算了吧,她对我也不差这么一点了!”
昨天陆梦烟会在最后关头反口,也不过是是为了她的利益。
昨夜过后,她们之间依然是对立面的,而且永远没了善了之时。
”二小姐二小姐!宫里来人,您快些整理一下出去接待一下吧!”
管家人还没到,声音早已传人了院中。
“这么快就来了!”卿宁轻抚了一下被雨水打焉了的花骨朵,朝着知暖淡淡道:“去把门关上!”
“是!”
知暖听了,连忙跑过去将门一栓。
管家这闭门羹吃的一蒙,反应过来后急眼了“二小姐,宫里的事可耽误不得,公公还在厅里等着呢!”
卿宁轻轻摇头,进了里屋。
知暖壮大胆子道:“我家小姐病了,见不了客!”
院外管家连忙道:‘你先把门开开,我也好给二小姐找大夫瞧啊!”
昨日的紫霞观也真是邪了门了,老夫人和六小姐回来就病倒了,大小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好不容易等到消失了一晚上的二小姐回来了,一个时辰没到竟然也说病了。
知暖抵着门栓不说话了,任凭管家在院外急的满头大汗,小丫头愣是一声不吭。
外头的没了法子,只好灰头土脸的走了。
卿宁站在窗前,伸出手掌晶莹的雨滴滑落其中,干净而美好的模样。
陆梁桦不在,这一家子人乱成一锅粥,哪还有人来管她。
林氏自那日上紫霞观后,便没有在回来,只派了下人回来传信。
说是要照顾在观中养病的陆梦烟,这庶姐也是命大,能得到紫霞观道人的救治,性命算是无忧了。
那天平阳王世子在紫霞观私会婶娘淑妃的风流韵事还是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自己锒铛入狱不说,平阳王夫妇连夜进京,在秦宫前跪了一天一夜至今未果。
知暖叽叽喳喳的同卿宁说着各处的消息,末了,还不忘感慨一句“去年这时候,哪里想的到高高在上的轩世子会落到如斯地步!”
卿宁自顾自翻丹药经,很明显对他的事不感多少兴趣。
小丫头哪里还敢提,当初她多喜欢多爱慕的秦逸轩的事儿啊,连忙转开话题道:“今天老夫人那边说,算着日子,老爷快回来了呢!”
她连着关了几天的院门,却也没有多少清静,宫里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拖了五六天。
原本陆梁桦是要去半个多月的,定然是北和帝等不下去,要把她这个所谓的父亲召回来,压制下她的气焰了。
有那祸害在,皇帝不会轻易取她性命,只是这颗心吊着,日夜难眠的很,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才行吧。
“二小姐你身子可好些了吗!”管家有些绝望的在外面问道。
里面一如既往没人应声,在看一眼拿着明黄金帛的王公公,只好继续硬着头皮道:“二小姐,这回来的可是王公公,拒不接旨可是死罪,你还是快些出来吧!”
他眼神暗淡的看着紧闭的院门,一连好几天了,他也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
第96章 仗势欺人的感觉
第96章 仗势欺人的感觉
“王爷……”平阳王妃有些虚弱的唤了他一声,垂眸掩下所有的愤怒之色。
在看着卿宁的时候,已然是一副担忧爱子生死的慈母之色道:“卿宁,我知道是轩儿亏欠于你,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何必要闹到这样的地步!”
卿宁弯起一抹冷弧,默然不语,私事!
谁特么和你们家是我们了!
“纵使当初轩儿年少辜负了你的一片情意,但平阳王府从未不承认过你这个儿媳,想当年我与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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