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伐木不累
“另令左侧大军从前方绕过将古丹军的后部给围了,既然这些古丹军想与我军决一死战,那那就决一死战!”阿骨打脸上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眼前的古丹军是他们这些年来遇到过的最决绝的军伍!
以往的古丹军虽说也很精锐,装备也比他们好,但在战场上,在双方同等数量士卒的对战中,他们喑族往往能够以不怕死的英勇作战意志笑到最后。
可是,今天他们失算了!
本以为凭借数量的优势,再加上喑族士卒的悍勇,他们能够轻而易举击溃眼前的这股古丹敌军。
阿骨打的命令通过传令兵传给了璜台机和左军,得到命令的他们立刻变行动了起来。
右军和中军加在一起一万人竭尽全力地抵抗住猛杀过来的古丹士卒。
还真别说,在看见帅旗升在军阵中后,喑族士卒仿佛有了主心骨,与古丹士卒厮杀的勇气增添了不少!
耶律隆庭是最有感触的!
原本他一个人凭借自己的厮杀经验和强壮的身体,能够对付三个人。
可现在他却只能对付两个人了。
挥刀逼退一个人,正想把另外一个杀了,可是被逼退的这个喑族士卒却很快又提了上来!
眼前的这名喑族士卒战斗意志显然比先前旺盛!
“给我死!”耶律隆庭将手中的弯刀直愣愣地捅向第二个喑族士兵。
这个喑族士兵对此早有准备,直接将手中的弯刀往上一抬,便将耶律隆庭的刀刃给架开了!
可耶律隆庭没看见的是,第三个人已经悄悄的来到他的背后,举起了手中的利刃!
说话看似很长时间,但其实就是眨眼之间!
“嘶!”
下一秒,刀刃与铠甲的摩擦声在耶律隆庭耳中响起。
紧随而来的便是背部传来的疼痛感!
耶律隆庭感受到背部的疼痛,没有丝毫的呆滞,而是反手就给刚刚偷袭自己的喑族士卒来了一刀!
“啊!”
这一刀非常致命,直接一刀将喑族士卒的喉咙给划出了一条血线!
后者在发出一声惨叫后,更是将右手中的兵刃丢了,与左手一同捂住自己的脖子,瞪大双眼,怨恨地看着前方!
耶律隆庭才不会管对方是不是会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将面前一切的敌人杀死!
虽然耶律隆庭杀了一位喑族敌军,但对大局没有丝毫的影响!
逐渐的,古丹大军被反应过来的喑族大军真正地包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先前被阿骨打派出去的五千大军也从战场左侧冲了出来!
“咚咚………”
地面一阵震颤!
耶律隆庭顾不上背上的伤口与面前的两位喑族士卒,转过头来向地震的来源看去。
这一看之下,心头一震!
对方的后手终究还是来了!
再转头看了看跟随自己杀进来的古丹士卒,此刻身前也尽是敌军!
心思流转间,耶律隆庭却没有注意到那两名喑族士卒已经围了上来!
“刷!”
耶律隆庭的腿上眨眼间又受了一刀。
眉头微微一皱,耶律隆庭拿起刀刃继续与眼前的喑族敌军厮杀了起来。
…………
辽阳府,府衙!
丹哥骨寒满脸煞气地坐在上首,而跪在大厅内的则是一干开州官员。
“皇上把开州交予你等,为古丹守卫国土,是让你们弃开州于不顾,带着家眷逃跑的”丹哥骨寒咬牙切齿地寒声道。
他很气愤!
开州作为辽阳府的屏障,居然在眼前这帮懦弱无能的人主动放弃下,白白地交给了前来侵犯的喑族。
那城内的八万百姓会如何呢
最主要的是,季冬瓜这帮人逃离开州,居然还把驻扎在开州的一万军队带走了!
这让开州如何自居
“大人,不是下官要主动放弃开州啊!”季冬瓜面露苍白之色,开口想解释。
但丹哥骨寒会相信吗
“比给我说理由!”丹哥骨寒狠狠一摆手,然后气势汹汹地站起来,两步间来到季冬瓜面前,抓起后者的衣领,面目狰狞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伎俩,又想把责任推给此刻正在开州浴血奋战而不同你们一同逃走的官员们吧”
季冬瓜看着神色狰狞的丹哥骨寒,浑身上下尽是彻骨的寒冷!
“下官……不……敢!”季冬瓜被吓地上下牙齿打摆,口齿都变得有些不清!
其他跪在季冬瓜身后的那些开州官员此刻也是被丹哥骨寒吓得尽是将自己的头颅埋地深深地,内心中都特别希望丹哥骨寒没有注意到他们!
不过很可惜的是,丹哥骨寒会放过眼前这群贪生怕死、背弃古丹的官员吗
“来人!”丹哥骨寒对着门外一声爆喝。
话音刚落,门外便小跑进一群身着黑色铠甲的古丹士卒。
“把这群吃着古丹国俸禄,喝着古丹百姓的庸官给我押金大牢,择日处斩!”丹哥骨寒没有丝毫的留情,满脸煞气。
就这些庸官,眼里容不下沙子
33、无题(2)
耶律辖赖在谷雨以及众多侍卫的带领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服装来到校场!
而校场内早就已经被宿卫军围地水泄不通。
校场点将台前更是点燃了一台和上次登基差不多高大的篝火。
耶律辖赖则是站在点将台上,和这四十位小女孩以及位大女孩站在一起。
他们即将在众多萨满以及王廷大臣以及贵族们的见证下,来一场‘裕光婚礼’!
耶律辖赖是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反正他只是感觉到累!
异常的累!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不过,这场婚礼,对于他,对于古丹而言,是必须的。
他要笼络住古丹大多数贵族,然后让他们真正地内心认可他的这个古丹皇帝!
与他行礼的正是他未来的一位皇后、八位贵妃、十二位嫔妃、二十位贵人!
至于其余的女孩儿,那都是进宫之后,等他临幸了,看他的意愿封赏。
至于这四十一位女孩儿之所以能够一进王廷就得到这么高贵的殊荣,凭借的不是别的,而是她们背后的家族!
看着一排排画着浓妆、穿戴金银首饰的女孩儿站在自己周围,耶律辖赖感叹着,这万恶的封建加奴隶混合制的社会。
毕竟眼前的这一个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就要嫁给自己了。
这要是在上辈子,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儿要是谁碰了,绝对是三年起步啊!
可现在,看这些一个个美人胚子般的女孩儿们一个个却合理合法地属于自己。
耶律辖赖很明显看的出来,这些女孩儿此刻很是惶恐不安。
他们一直飘忽不定的眼神不正说明了这些吗
毕竟有些女孩儿很乐意进入王廷,成为耶律辖赖这个古丹九五至尊身旁的枕边人。
有些女孩对王廷内的皇妃生活充满了恐惧。
耶律辖赖自然不知道这些女孩儿的内心活动,在他眼里,这些女孩儿完全就是他的闺女般,完全没有什么真正结婚的感觉。
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
只不过区别就是,他要一次性和多人联姻!
不过在歪着头看见其中一个鹤立鸡群的女孩儿的时候,脸色忽然有点绿!
可想到今天这个场合,有点成定局的感觉,耶律辖赖本来心中由于‘结婚’的一点点兴奋也就熄灭了。
“吗的,不会是绿了劳资吧”耶律辖赖手里拿着一杆萨满给他的金色小弯刀,暗自嘀咕着。
谷雨站在侍女群头,亦是眼神古怪地看着皇妃人群中的高个女孩!
不是她眼神犀利,而是对方太显眼了!
尽管化了浓妆,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毕竟一位已经十六岁的女孩混在基本上都是十一二岁的女孩儿人群中,任谁都无法忽视其存在。
耶律夷腊站在耶律辖赖的身前,手里捧着一本花名册,这是要烧给狼神,请示长生天,他们古丹帝王要成婚了!
张了张嘴,耶律夷腊看着周围的贵族们,闭口没有说话。
礼没成,不可言!
要不然为古丹带来不幸,可就是他耶律夷腊的罪过了。
两个小时后,婚礼的所有仪式终于完成,耶律辖赖面色平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接下来的礼仪。
“礼毕!”萨满高喊一声,便将手中的花名册扔进篝火中,又跳起了以前耶律辖赖看过的舞蹈!(其实就是xt)
跳完那些不知所谓的舞蹈后,点将台上的四十一位皇妃这才被耶律夷腊以及众多侍女带到属于他们各自的营帐内了。
耶律夷腊按照古丹明文规定的王廷条例,把皇后安排属于上一任皇后的营帐内,其余八位贵妃则是次之,以此类推便是嫔妃和贵人!
至于其他的皇妃,则是早就住进新搭建出来的王帐内!
毕竟王廷一次性进365位皇妃,那可就需要增加365顶营帐了!
还有的是,每一名妃子则有两名王廷侍女服侍,另外,由于耶律辖赖在王廷内受过刺杀,故而这些皇妃不能够像以前那些皇妃一般,从王廷外带下人、奴隶进王廷。
这也是耶律夷腊想出来的,毕竟要是王廷内进入外人过多,对于他们的安保工作,实在是有些难!
当然,这些耶律辖赖是一点都不关心的。
现在他满脸纠结地坐在座塌上!
既然礼毕,那么接下来便是婚宴了。
不过,耶律辖赖在参加婚宴前,还需要将那一身黑色礼服给换了!
“谷雨,那个女的就是萧司温的大女儿”耶律辖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明知故问道。
“呃,应该是吧!”谷雨站在耶律辖赖身后,帮耶律辖赖穿着衣服,一边弱弱地不确定地说道。
“怎么会是她!”耶律辖赖摇了摇头,感觉有点难以置信!
缘粪这个东西,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不过听见了她真心话的耶律辖赖可不愿意给自己带顶绿帽子。
上一次他就在月亮湖遇见过这位萧司温的女儿。
而且看那天这萧绰的神情,似乎已然和耶律显互通有无!
自己才十二岁,可不想就有一个一岁的儿子了!
这不科学,也不符合逻辑啊!
“谷雨,记得提醒我,我这辈子都不要进她的营帐!”耶律辖赖歪着头对身旁的谷雨说道。
原本他是想直接让萧绰离开,换萧禚来的。
但想到这次的婚礼是在古丹所有贵族的注视下,他不可能,也不可以去反驳萧绰这个人选了。
要是真这样,萧司温必然是不乐意的,而且萧司温在古丹也就没有生存空间了。
但萧司温对于耶律辖赖而言,对于以后掌控古丹,可起着必不可少的作用啊!
而且他刚刚让萧司温掌控接下来要进行的南侵军事行动,让其负责这批比兵马,现在要是触动了其敏感问题,搞不好,萧司温还真会破釜沉舟。
他现在很清楚自己的诉求,他谋求的就是,借力打力,徐徐图之,以至达到全面掌控古丹这个国家。
“是!”谷雨神色犹豫,但看着耶律辖赖绿了的脸色,还是点头了。
随后,耶律辖赖穿着一身便服来到王帐内,和众位大臣一起喝起了喜酒!
当然,在王廷内的百姓,基本上都领到了来自大周的喜糖!
这是在庆祝耶律辖赖成婚才有的待遇。
…………
东京道,东京!
东京道留守铁铁真木尔看着手上的军报,皱着眉头。
一个辽阳府,居然连一个喑族都对付不了,还要求请援!
“去,去把萧司匹林将军叫来,然后再把这位士卒带下去休息一下!”铁铁真木尔对着站在门口的侍卫吩咐道。
“是!”
十分钟后,一位身着黑色铁甲的壮汉走进大厅。
“大人!”萧司匹林站在铁铁真木尔面前,右手放在胸口,微微一躬腰,施礼道。
“嗯,来了你看看这个!”铁铁真木尔没有在意萧司匹林那由于满是刀疤的狰狞面孔,而是直接将原本放在座塌桌子上的军报递给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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