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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妖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老烟斗鬼故事

    半地下室里出现钱串子,这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阴暗潮湿,可那么大的家伙就稀奇了,难道,北京的蚰蜒都成精了吗只有那么一只,还是很多会不会伤害其他人

    那奇怪的烧香味儿是哪儿来的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我还隐约闻见了些,那霉腥味,正是蚰蜒身上的潮味儿,而辛辣的气息,应该来自于蚰蜒体内的脓......

    我擦,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画面,我们所住的小区楼房下,会不会是一座古墓,古墓里的虫子爬出来了以前我老家齐齐哈尔,一个楼盘地下集中供热改造时,就挖掘出了一个金代的古墓。北京这地方,也说不准。

    “二叔啊,这桃木盒子里,到底是啥呀”我好奇的问。

    二叔说:“这里面啊,是一个大守宫。”

    “守宫”

    “恩,就是壁虎,那蚰蜒啊,就是被它咬死的,呵呵,这守宫可凶猛啊,我不让你打开,就是怕它伤了你,”二叔笑道。

    我唏嘘不已!刚才闭住眼,却没想到枕边儿上演了一场“龙争虎斗”!二叔说,我闻见的那股尿骚味,就是大守宫身上的气息。

    回到了二叔的店里,他给我找了一间幽雅僻静的卧室,到处都是古董字画,桌椅床榻,门窗花案,尽皆古时候的风格,要不是有电视之类的现代物件,我还真以为穿越了呢。

    看不出,二叔这么一个...跟我父亲一样老实巴交的人,竟然这么儒雅

    他安顿我好后,嘱咐了一番,说明天可以营业,也可以不营业,要是开门的话,就说自己是新来的伙计,也不知道价格,不行就等明天老板来了再说。

    另




第四章 情祸
    单身话题又绕到我单身上来了

    二叔之前还说,这跟“女朋友”有关,我真是懵啊!

    见我迷茫困惑的样子,二叔笑道:“你们地下室合租的住户里,是不是有个叫珊珊的女孩”

    他一提珊珊,我倒抽一口凉气,确实有个珊珊,那女孩儿很漂亮,湖南人,还是个音乐爱好者,平时自己创作,喜欢去天桥、西单弹个吉他,是我们那儿的老住户了。

    “二叔,你是说,那蚰蜒,是她弄回来的”我吃惊道。

    二叔点点头:“是啊,请回来专门吃蟑螂的。”

    我去!我的心咚咚直跳,专门吃蟑螂有这么变态吗这女孩儿平时挺正常的啊!再说,她害我干啥呀

    “二叔,她为啥要害我就因为我单身”我紧张的追问。

    二叔笑着叹了口气:“不是她要害你,而是那蚰蜒,想利用你。”

    “利用我”

    “不错!你听我慢慢道来,”二叔点着一根烟,悠悠的抽了起来。

    接着,他向我讲述了一些关于珊珊的事。

    这平时看起来清冷孤傲的珊珊,实际上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三儿,她原本也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但没有珍惜,北漂的清贫,让她向现实低头,投入了一个“高帅富”的怀抱。

    和一般小三不同的是,珊珊是“被小三”的,她是真的希望能和这个男人有个结果,完全不知道人家已经有了老婆。

    被玩弄了三年,打了两个孩子,可怜珊珊,还一心替这个男人省钱,精打细算的过日子,直到人家老婆带人找上门来,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

    狗血的经过不必细赘,总之这个姑娘很可怜,三年下来,钱没捞到,人也没了......还被扒光拖到了楼道里,着实摧残了一番。

    重创后的珊珊几乎疯了,离开渣男租的“爱巢”后,搬到了其他的地方,一躺就是一个月。

    珊珊很要面子,这三年不断向家里人和朋友炫耀自己的“幸福生活”,大家都把她当做了羡慕的对象,然而梦醒后,只留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可悲的是,三年的梦,实在太长了,想回到过去已经不可能,早先的恋人已经结婚,父母还都以为她在北京享福。

    这丫头钻了牛角尖,她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人,宁可欺骗父母说移民了,过年也不回家,最后越过越穷,搬到了这个地下室来。

    “这男人也真够牲口的,人家为他打了两个孩子,白睡了三年,就不说资助资助,”我唏嘘道。

    二叔冷笑:“资助个屁呀!他都被老婆发现了,那钱还能自由吗”

    “那为啥不离婚呢小三转正也不是没有,他都这么操蛋了,他老婆还要他再说,他应该更喜欢珊珊吧,不然不会出轨,”我不解的问道。

    二叔笑着说:“你还小,不懂,男人只是玩儿,家才是大本营,珊珊相当于免费的鸡,当遇到矛盾时,男人肯定还是选择家庭,另外,离婚可没那么简单,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以后你就明白了。”

    二叔顿了顿,继续说那蚰蜒的事儿。

    迷茫落魄的珊珊,开始把转运的希望寄托于宗教,频繁的往雍和宫还有西四跑,据说西四的广济寺很灵验,虔诚的珊珊在蒲团上一跪就是一天!

    街头歌手的收入不稳定,有时候珊珊穷的好几天吃不上一顿饱饭,但她可舍得给寺庙捐香火钱,而且每星期都要来一次。

    一天回家后,珊珊惊恐的发现,一只筷子长的大蚰蜒从自己的小黑皮包钻了出来,吓得她魂不附体!

    一开始,珊珊想打死它,但蚰蜒很机敏,很快钻到角落缝隙里,消失不见了。

    珊珊很害怕,但冷静的一分析,这蚰蜒,估计是从寺庙里带来的,不然,地铁,公路上,怎么可能有这东西...爬进自己的背包儿

    想到这儿,她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人在极为落魄的时候,对环境的要求也会降低,珊珊无处可去,只能选择与它共处。她在想,兴许,这东西,是菩萨赐给她的转运之物也说不准。民间有种说法,屋里出现钱串子,证明有人要送钱了。

    钱倒是没人送来,只是这蚰蜒住进来后,屋子里的蟑螂少多了,直至绝迹,珊珊是最怕蟑螂的,如此一来,倒成了一件好事。

    它也不讨厌,有时候趴在墙上一动不动,从来不碍珊珊的事儿。

    渐渐的,珊珊把它当成了朋友,虽不至于像宠物那样养着,但也视它为生活中的伴儿。

    珊珊是孤独的,死要面子的后果,是她无法向任何人倾诉自己的凄苦,连个知心朋友也没有,她开始跟这个蚰蜒说话,讲述着自己的悲伤和委屈,以及各种偏激的负面情绪,对着一个虫子说,总比自言自语看起来更像个正常人。

    蚰蜒静静的听着,什么时候珊珊讲累了,它才乖乖的自己去找吃的,有时候蚰蜒不在,珊珊没有听众,也会心烦意乱,无处排遣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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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二叔的回忆
    那蚰蜒,不仅是想钻进我的脑子,代替我活在这个世上和珊珊相爱。

    它早就对珊珊下手了。

    珊珊的隐秘处,最近出现了一些红红的小疹子,不疼不痒,一开始,她以为是地下室潮湿,内裤没晾干的原因,长了湿疹。

    直到二叔告诉她,那是蚰蜒的手笔,这才如梦方醒!

    蚰蜒这种东西,毒腺在触手上,它接触到你,并不会产生其他毒虫叮咬的那种痛痒,只是麻痹你的神经,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踏雪无痕”,有点类似于蚊子咬人的前处理。

    但蚰蜒对珊珊做的事,可比中毒恐怖多了,以至于二叔讲述的救治珊珊的过程,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二叔让珊珊买了一斤糯米,蒸熟后抹上蜂蜜,蹲坐在上面,令人惊魂丧魄的画面出现了,从珊珊的身体里,竟然钻爬出了许许多多的小蚰蜒,跟米粒儿一样大!掉在那蜂蜜糯米糕上,粘住不停的蠕动。

    珊珊登时就吓疯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二叔讲到这儿,车子来到了饭店门口,我脸都吓白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蚰蜒,跟珊珊发生了关系生出了一堆小蚰蜒,这怎么可能呢太扯了吧!

    “走!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说,”二叔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我半天没缓过神来,二叔描述的太恶心了,之前我还挺饿的,现在一点胃口也没了。

    晚饭时,我不怎么吃,只是心里很好奇,这蚰蜒,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要说,蚰蜒让珊珊受孕,生出小蚰蜒,这纯粹是胡扯!两个物种dna都不一样,怎么可能会产生受精卵唯一能说的通的就是,这蚰蜒,在珊珊的身体里产卵。

    这么说,蚰蜒应该是母的,可它如果是母蚰蜒的话,又怎么会对珊珊发情呢还想钻进我的脑子里,扮演男人太不可思议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二叔,二叔听完后哈哈大笑。

    他戏谑的说:“这有啥奇怪的,现在不是流行狼爱上羊啊,披着羊皮的狼啊,老鼠都能爱大米了,爱情跨越种族,甚至动植物......”

    “二叔,别开玩笑了,我想知道咋回事”我皱眉发愁的看着他。

    二叔轻咳了一下说:“如果你非要细抠的话,它应该是母蚰蜒,不然不会产卵,对吧。”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点头道。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它在钻你耳孔的时候,就已经是公蚰蜒了,而且,那股子味儿,正是发情时的土腥气。”

    我很懵,紧张的问:“二叔,你说,会不会有两个蚰蜒,一公一母,因为长的都一样,所以......”

    我的话没说完,二叔摆手道:“不要把问题想的那么复杂,蚰蜒,就只有一个,只是那东西,属于低等生物,雌虫化雄,随着环境的变化很正常,跟人类不同,你知道黄鳝吗这种鱼,一生中要变性好几次。”

    二叔说的情况我略有耳闻,在低等生物的世界里,当一个雄的死了以后,在没有异性的情况下,一群雌的里面,会选出一个变成雄性,继续完成种族的繁衍。

    只是,这蚰蜒干的事儿可一点也不低等啊,比人还狡猾。它似乎也觉得,做男人比做女人快乐。

    “二叔,我在想,其实珊珊是幸运的,她跪在寺庙里一跪一天,那蚰蜒早盯上她了,本来是想占据她的身体变成女人的,后来,听见珊珊一个劲儿讲自己的不幸,这虫子也觉得,还是当男人好,”我沉吟着分析道。

    二叔听罢,又咧嘴笑了:“不错!你终于有点开窍了,这种寺庙里的老东西,修行多年,邪性的很,没事别老去那些地方。”

    “二叔啊,我还是有点不明白,珊珊是怎么信任你的愿意配合你,那姑娘性格倔的很啊,”我好奇的问二叔。

    我在想,二叔说的挺简单,让珊珊这样,让珊珊那样,现实操作起来谈何容易珊珊警惕性很强,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过去穷逼逼,只会被当做骗钱的神棍,天通苑这边儿啥人也有,流氓,骗子挺多的......

    最让我不敢想象的是,珊珊居然会把自己被扒光,然后拽到楼道里挨打的事儿也告诉二叔,这跟蚰蜒没关系,绝对不可能说的,再亲密的关系也不可能。

    二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微笑不语,良久,沉吟道:“你就那么看不起二叔觉得我走不进别人的心”

    他的眸光深邃似井,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我不敢和他正视,赶紧转移话题。

    “没有二叔,哦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你,”我紧张的咽了口吐沫说道。

    “什么呀”

    “昨天晚上,你走了以后,楼上传来了咳嗽声,还有...我听见了小女孩儿的笑,二叔,楼上是不是有人住呀”我好奇的问。

    二叔表情凝滞了一两秒,微笑道:“没有,楼上没有人,看你说的,吓人鼓捣的。”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二叔居然用“吓人鼓捣”这句话来掩人耳目,不过他这么说,倒显得正常多了,反倒是我,像个神经兮兮的疯子。

    在回去的路上,二叔对我说:“小雨啊,你明天去单位,把工作辞了吧,到我店里当个伙计,我给你开工资。”

    一听这话,我有点懵,把工作辞了给二叔打工

    “二叔,这



第六章 生人勿进
    棺材打开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傻了,几个开棺的小伙子吓的屁滚尿流。

    里面躺着的,并不是恐怖的僵尸,也绝非骸骨之类,而是炊事班的陕北小伙,李志强!

    人,自然是已经死了,双目圆睁,表情狰狞,全身血管暴突紫愣愣的吓人,双手做抓挠状,指甲缝儿里全是木头屑子......

    “当时的情景啊,指导员都吓瘫了,强子跟我们一起干活儿,什么时候钻进去的”二叔讲到这儿,依旧是唏嘘皱眉。

    “二叔,那棺材...是原来就封好的吗会不会是恶作剧”我好奇的问。

    二叔神情凝重的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厚厚的包浆,一层层剥开的,那棺材,有年头了,而且考究上档次......”

    二叔说,我们寻常的老百姓,死了以后,放进棺材里一埋就算拉倒,讲究的人家,棺材外面,还要有一层椁,这所谓的棺椁,就是这么来的,棺与椁之间,会加入木炭石灰之类,用于防腐。

    这口楠木棺,椁虽然烂了,但土层中木炭石灰清晰可见,棺材板子都被钢钉钉死的,怎么可能是搞恶作剧

    二叔讲到这儿,我也发毛了,这...这没道理啊,封好的棺材,人是怎么钻进去的逻辑上就说不通!

    “二叔,到底咋回事儿啊后来弄清楚没”我紧张的问。

    二叔又点着一根烟,说:“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说。”

    当时场面就乱了,有人说,强子刚才解手去了,半天不回来,还以为他偷懒呢,没想到钻棺材里去了。

    要说,还是连长镇静,他查看了强子的死况,让大家不要慌,然后命令指导员带着新兵们先回连队,他和十几个老兵留下来善后。

    回去的路上,天阴阴的下着小雨,每个新兵都心慌意乱跟丢了魂儿似的,要说,在战场上,跟越南兵拼命,死就死了,但这冷不丁钻进大棺材里活活被闷死,想想就瘆人!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撬开棺材的山东兵郑建国开始高烧,说胡话,身子烫的吓人!连夜被送到了军区医院。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郑大胆儿平时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而此时......他的呓语,竟然全部都是标准的普通话!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在连队里散开了,大家都说,那口邪门儿的棺材,是鬼棺,里面的鬼放出来了,郑大胆撬了人家的棺材,中了邪,恶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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