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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妖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老烟斗鬼故事

    三天后,噩耗传来,郑大胆死了......死因竟然是破伤风感染,说郑大胆在义务劳动的过程中,不小心被生锈的钉子划破了手,继而感染了破伤风病菌。

    这个说法显然不能服众,这山东大汉,近一米九的个子,壮的跟牛似的,就一根儿小小的钉子划破手指,三天后人就没了这鬼才信呢!

    但不管怎么说,军队是最讲究纪律和思想的地方,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教育,绝对不会允许这群新兵蛋子一天胡说八道。

    义务劳动算是草草结束了,谁也不知道连长他们是怎么善后的,那群老兵回来后一个个都沉默寡言,再也不提这事儿,接下来的半年里,二叔他们就是训练,操课,学习,基本上都不让出连部大门。

    那件怪事渐渐的也在人们心中淡化了,然而始终像一层阴云,久久挥之不散。

    直到一年多后,一次离奇的遭遇,才让二叔差不多明白了,之前...那到底是咋回事

    新兵入伍,头两年,是不允许有假期的,但二叔家里母亲病重,他不得不回去一趟。

    二叔离开连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走到半道儿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东西没拿,这才又开始往回返。

    回去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大道,这个时候,公交车都没了,走回去会很费事,另一条,是穿山小路,离连队也就十几里远,为了赶晚上十一点多的火车,二叔琢磨了一番,还是决定走小路。

    东北地区纬度高,加上当天还下着蒙蒙细雨,天黑的很快,二叔大步流星的往回走着,只想抓紧时间赶回去。

    走着走着,在路过一颗大槐树的时候,突然听见,前方的乱石灌木丛间,传来了一阵阵呜咽的哭声。

    那哭声,像是个老奶奶在哭,二叔上前几步,果然看见一个老奶奶,蹲坐在一块石头上伤心的哭,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鼓鼓囊囊的。

    二叔上前问,说大娘,你怎么了为啥一个人在这儿哭。

    老奶奶说,她儿子在某某连队当兵,一年多没回家了,她想儿子的不行,过来看看他,当地人告诉她,穿过这个山头儿就到连队了,可是...她下午进了山,给走迷路了,怎么也找不见出去的路,连回去的路也找不见了,眼看天就黑了,她还把脚给崴了,害怕的一个人在这儿哭。

    报上了她儿子的名字,二叔一听,嘿!正是和他一个寝室的山东兵小王!大娘所要找的连队,正是二叔他们连队!

    二叔当时心想,幸亏自己弯回来拿东西啊,不然,这小王的娘,一个人黑灯瞎火的困在山沟沟里,多可怜!

    老奶奶拎着的大包小包,都是些花生,枣儿之类的,还有山东大馒头,二叔抵了抵,份量还真不轻,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么远的路,因为想儿子,让母亲变成了




第七章 神秘死亡
    轻轻一擦。

    一抹细腻柔软的冰凉,传递来的...是种细微不可描述的酥麻!

    女人的手!而且还是少女的手!

    我猛的扭回头,黑乎乎的屋子里什么人也没,只是静谧的空气中,残留着一缕淡淡的幽香。

    我拼命的嗅着,没错,是小姑娘身上那种味儿,淡雅纯净,毫无化妆品的雕琢.....

    刚才肯定有人来过了,她是谁什么人或者...她是不是人

    我扫视着屋里每一处角落,并没有可疑的地方,又想起了昨天夜里那少女的轻笑,难道...会是她

    二叔说,这个店里,只有我们爷俩,让我不要胡思乱想,但刚刚经历的一切又怎么解释

    目光又锁定在墙上的金陵十二钗上,一个个淑婉美好的少女摇曳多姿,或娇憨可爱,或恬静淡雅,我在想...真的会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吗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产生了无尽的遐想,努力回味着刚才的触感,我真的...碰到她了!

    那种感觉好甜蜜,作为一个单身狗,我从没想过姑娘会如此亲近我,还给我盖被子......更多的时候,她们对我都是高傲的漠视。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对方...说不定是鬼,但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些神往起来。

    惆怅了一阵,我躺下继续睡,一睁眼到天亮,大棺材板子的故事给我带来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心底全是那偷偷的甜蜜,一种贼溜溜的刺激,我甚至在想,那画儿上的姑娘,随便给我一个,我也不妄活此生了。

    我并没有跟二叔提昨晚的事,甚至于在想,如果我说出来的话,那姑娘,可能今晚就不来了......

    去公司办理了离职,我又联系了搬家公司去以前住的地方搬家,把所有的东西都划拉到二叔那儿。地下室的客厅里,我又见到珊珊。

    珊珊一脸的憔悴,像是大病了一场,不过脸上有笑容了,不再是之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神范儿。

    她也在搬家,见到我主动的打招呼,还问我身体好些了吗

    我意会她的意思,微笑着点点头,我看见了珊珊对我真诚的笑,那笑好美,眸光中晃着灵动。

    “珊珊姐,你要去哪里”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好奇的问了一句。

    珊珊笑眯眯的回答:“我要回家了,我妈想我。”

    一句话蕴含了无数的意味,珊珊终于想通了,犹如隔世为人,她放下了那可悲的自尊与坚持,选择重新上路,回到父母身边。

    这是对的,我突然觉得二叔好伟大!不但救了珊珊的命,还拯救了她的灵魂,可二叔他自己呢,好不容易回趟家认了下爹,还把自己爹给逼死了。

    彻底搬到了二叔家,我心也踏实了,往后再不用为房租吃穿发愁了,另外,还多了一份神秘的甜蜜。

    那姑娘是谁是那画中的哪一位呢薛宝钗林黛玉还是湘云、妙玉呢我虽然是个丝,但穷有富梦,对美好的憧憬还是有的。

    一时间,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假想,二叔为什么不结婚呢,会不会,他也有个深爱的画中人

    之前在二叔的房间里,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美人画儿啊,难道...是在二楼

    虽然心中好奇,但我不是个很“欠儿”的人,既然二叔不让上二楼,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心中都有秘密,彼此心照不宣挺好的。

    吃过晚饭,二叔叼着烟,兴致盎然的教我古董的知识,如何识别赝品不同的朝代真家伙有什么特点。

    其实,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反而是对他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着迷。

    “二叔,今天晚上咱们讲个什么故事呢”我好奇的问。

    二叔笑了笑,狠嘬了一口烟说:“那还是讲我当兵时候的事儿吧。”

    1983年,二叔当兵第四年了,他和一个战友去南京出差,在路过山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事儿。

    那时候的火车都是蒸汽绿皮车,很慢,从东北开到南京,差不多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车厢里那叫个拥挤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孩子哭老婆叫,大包小包,乌七八糟,咸菜味儿、烟味儿、臭脚丫子味、裤裆味儿此起彼伏......

    二叔他们站在车厢连接处抽着烟,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天南地北的人瞎聊着,时间也就不觉得慢了。

    因为是坐票,晚上也没地方休息,所以经常出来抽两根儿,在一天凌晨三点多,他抽烟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怪事。

    每节车厢里都有打扫卫生的乘务员,这节车厢的乘务员这两天二叔都眼熟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挺精干的,任劳任怨,一脸的阳光正向,而这天晚上,二叔发现了他一个诡异的动作。

    这家伙在穿过昏昏欲睡,拥挤不堪乘客时,打扫之余,偷偷的往别人身上弹着什么东西。

    一开始,二叔没往深处想,又看了几眼后感觉不对劲儿,盯着那家伙的手,像



第八章 死亡列车
    “你们凭什么抓我”

    “少他妈废话!起来!”

    警察像是拽死狗一样,一把把他揪了起来。

    这一吵吵,车厢里的人都醒了,一个个都吃惊看着这俩。

    “你刚才往这女孩儿身上弹的什么”警察厉声喝问。

    “没...没啥呀,我没弹呀”小伙子语气紧张的应道。

    那姑娘也醒了,听见说有人往她身上弹东西,连忙紧张的查看,果然看见连衣裙上,有一个黏糊糊的小白点,湿漉漉的。

    “流氓!你个臭流氓!”女孩气的尖叫起来,用手里的包使劲打小伙子。

    “警察同志!他是流氓!抓住他!”女孩高分贝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

    这一下子群情激昂,好奇的人们纷纷往跟前凑,咒骂不断,有好事儿的,还上去怼了那小伙子一拳。

    场面很混乱,另一个警察赶紧站起来维持秩序,而那操蛋的乘务员,则被揪着拽到了值班室。

    1983年,全国严打,专门整治流氓地痞,那个时候你敢猥亵妇女,直接就能崩了你,那孙子也吓坏了,两腿发软百口莫辩......

    之前,是因为没有证据,警察也不方便查看他值班的窝儿,这一次,彻底的盘查,看看有啥可疑的地方没,这一查不要紧,几个人眼珠子都瞪直了!

    但见狭小的值班隔间里,座位底下有几个鞋盒儿,里面装的满满的全是钱!

    面值有一分、五分、一毛、两毛的,一块、两块、十块、还有一百元的大团结!七零八落,脏净不一,感觉,像是乞丐盒子里七零八凑的钱!

    我去!这家伙鞋盒里,怎么有这么多钱,二叔和警察,还有后面看热闹的群众都惊呆了!

    另外,如果说存钱,可以把钱整理好,最起码一张张叠放,而这里的钱,杂乱无章,好多都是攒成团儿的。

    列车上有值班的乘警,听见喧闹也过来了,和两名警察照面儿对接后,看到这个场景也是大吃一惊!

    乘警说,最近列车上经常有乘客丢钱,这个情况很可疑,问乘务员这钱哪儿来的,他说是自己攒的,但支支吾吾,漏洞百出,一听就有问题。

    值班室隔间儿里没再发现其他东西,到了下一站,二叔和警察带着那家伙下了车,在当地公安的配合下进行了突击审讯!警方高压的态势下,这孙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趁乘客睡着时,偷钱的犯罪事实。

    至于那白色的液体,他说,自己一直没对象,所以有了那种猥琐变态的行为,纯粹是心理的占有欲,没再出格的举动。他在厕所里自己弄出来,然后看哪个女孩儿漂亮,偷偷弹人家身上......

    这话看似合情合理,但并没触及问题的关键点,这家伙可不止往女人身上弹呀,男人也弹,但警察抓他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身上弹脏东西。

    那白色物质,从女孩儿的连衣裙上取下来,被送到专业的机构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只能先把这孙子收押待审。

    问题算是告一段落,但战友的死依旧是个迷,剩下的事情交给警方去处理,二叔坐上火车回了东北。

    只是战友临死前,那凄迷哀伤的泪眼,还有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始终在二叔的脑海里萦绕,经常让他彻夜失眠,二叔觉得自己对不起战友,没把问题搞清楚。

    直到半个月后,一场诡异的梦,让他怅然若有所思......

    他梦见战友给自己托梦,战友说:“你抓住那个恶人,已经替我报了仇,我的怨气已经消了,但真正的祸害没有除掉,还是会害人。”

    二叔问:“真正的祸害是什么”

    战友没有回答,而是拉着他的手,两人飞了起来。

    穿过云山雾海,他们又来到了那辆疾驰的火车上。

    车厢里,诡异的画面令二叔灵魂颤抖,但见一个个东趴西卧,昏昏欲睡的乘客周围,藏满了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的...鬼。

    它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叔亲眼看见,一个女鬼,偷偷的把手探进别人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两张的钱来。

    天呐!这场面,直接让二叔怀疑人生,原来...那些钱,都是......

    二叔惊的说不出话来,战友又拉着他飘了起来,一直飘到了列车值班室隔间里,那个值班的乘务员正在抽烟,二叔和战友,悬在他的头顶。此时...那男子,摘掉了大盖儿帽,二叔瞅见,他谢顶一圈儿没头发,天灵盖儿上...全是一个个参差不齐,大小不一的脓包!

    不!那不是脓包!而是人的脸,一张张表情丰富的小脸,密集的拥簇在一起,像痤疮一样,相互叠加



第九章 诡异的丫鬟
    二叔上了楼,再没传来其他的动静,时间过了很久他也没下来。

    我等不起了,困意上涌,睡了过去,这一天又搬家又整理稿子的,实在是累坏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手无意间碰触到了一片温软的东西,一开始不觉得有啥,后来稍微明白了些,像被电击,猛的惊醒!

    这床上...不止我一个人!

    我眼珠圆瞪,惊愕的看着前方,然而周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我吓坏了,这...这好像不是在二叔家,虽然还是在床上,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手颤抖的摸索着,又碰触到了那温软的存在,吓的赶紧抽了回来!

    那,那竟然是女人的皮肤,准确的说,是肚皮!

    “咯咯,”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在我枕边响起,阵阵沁人的幽香涌入鼻腔。

    这香味儿好熟悉,是她!昨天晚上给我盖被子的女孩儿!这淡淡的茉莉花香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你...是谁”我紧张的问道。

    “江郎,你胆子真小,咯咯,”她不回答我,又轻笑了起来。

    温润的小手拉住我,柔软细腻,我手心一麻,阵阵的酥心透骨......

    我从没和女孩子拉过手,那感觉...竟是这般的美好,她的小手热乎乎的,不像是鬼,真切的触感让我警惕的心瞬间融化了。

    “那画上姑娘,你喜欢哪一个”女孩突然俏皮的问我。

    “我...呃......”我支吾的干咽着吐沫,心里一阵突突,难不成,她真的是那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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