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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母难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幽幽浮萍

    江云秋问候过了婆婆,亲自伺候她洗漱,然后才把早点摆在桌子上。

    秦老太真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早点,自然关心一下花销,听说只是做工复杂却不费钱,当下对江云秋更加满意了,在江云秋伺候了几筷子后,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道:“你如今是小日子,还一大早做了这么费事的点心,你的心意,娘明白了。这家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用你布菜了,你坐下跟娘一起吃吧。”

    江云秋听了婆婆自称娘,顿时眼眶红了,她的亲姨娘在她八岁那年便去世,多少年了,没有一个长辈像婆婆这样用“娘”这个自称了,她哽咽道:“多谢娘!云秋不累,愿意服侍娘!”

    秦老太没有闺女,此时才知道人家都说有了女儿才有了贴心小棉袄是个什么滋味,当下熨帖不已,拉着她坐下道:“听娘的话,坐下一道吃。”

    江云秋见婆婆真心的,便顺从的坐下来,但依然每样点心都介绍了用料和用途。

    秦高起来后要来给秦老太请安,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温馨的画面。

    此后一连五日,都是这般母慈子孝的温馨场景。随着日子渐渐

    过去,秦高和江云秋虽说还没有圆房,可是感情却是突飞猛进,不过秦高毕竟曾是读书人,还没有大白天就亲亲我我的举动,所以两个人仍是发乎情止乎礼。如此,就连听风都在期待他们二人赶紧圆房,小姐赶紧生个小公子出来。

    这一日,秦高逮到空隙将江云秋堵在屋子里,悄悄问道:“这都五日过去了,你的小日子可过去了”

    江云秋红着脸,轻轻道:“也就这一两日了,最迟后日便……便爽利了。”

    秦高大喜,捏了捏江云秋的小手,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等你。”

    江云秋害羞不已,赶紧抽回自己的手,背着秦高点点头道:“嗯。”

    秦高便脚下踩了棉花般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说实在话,这几日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还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妻子,却不得动手,真是把秦高给憋坏了,而且出门去了店里,总有人会调侃几句,他脸色苍白说他陷在温柔乡里出不来,小心亏了身子;他容光焕发又说他艳福不浅……但是他却是连碰都没碰过妻子,这点他是决计说不出去的。

    第三日,江云秋果然身子爽利了,她便暗示了秦高今日可以回屋去睡,秦高兴奋不已,早早就叫了洗澡水,江云秋浸泡在浴桶里,想着即将到来的圆房,脸上红霞不断。浴桶里有听风准备了许久的花瓣,还有出嫁前苗氏遣人送来的香精,江云秋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十分诱人,她忍不住捂住了已经燥热的脸颊,暗骂自己不正经,却又不由得想着不知秦高是不是喜欢。

    半晌后,秦高在内室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江云秋终于抑制住了羞涩,起身擦拭身体,换上了中衣,走出了净房。

    黑亮的秀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一双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暗含秋波,身段婀娜,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秦高看呆了。

    江云秋刚刚散去的红霞再次飞上双颊,她打发了听风出去,走到了秦高身边,用一根手指戳了秦高一下,柔声道:“呆子,看什么呢。”

    秦高如同触电般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柔媚的妻子,生出一股狂野的冲动来,他往前一扑,将江云秋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床前,将她放下,便急着踹了自己的鞋子,几下扯掉自己的外衣就要上床。

    “小姐,小姐!”一阵猛烈的拍门声响起,听风在屋子外面急急喊着。

    秦高的**一下子被打断,很是恼怒,就连江云秋都有些羞恼,但是她毕竟知道听风的为人,便应了一声:“




151 得让她嫁到京城来
    秦母便去扒拉包裹,见准备的妥帖,尤其是有药丸和荷包,捏了捏觉得较有分量,当下满意道:“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有见识。”

    江云秋红了脸道:“倘有没想到的,还请母亲指点。”

    秦母道:“足够了,剩下的事情也有小厮打点。”

    江云秋便去看秦高,他正皱着眉头思考什么,没有回应她的凝视。

    父子两个又说了几句话,秦老爷便催促道:“好了,别婆婆妈妈了,解决了这次的危机,有的是团圆的时间。”

    当下转头对秦母说:“家中便有劳夫人了。”

    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自然有小厮把包裹都拎起来跟在身后,秦高也随着父亲往外走,总算是在跨出门槛的时候想起来看了江云秋一眼。

    不知怎么的,江云秋心中一酸。

    送走了这父子俩,婆媳两个在堂屋一直等到家中下人来报说亲自看着老爷和少爷登上商船一个往南一个往北去了,才回来报信。婆媳俩也都没了心情,便散了。

    夜里江云秋再次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抚摸着柔软的锦被,悄悄的哭了。

    听风却在外间睡得香甜。

    此时尚不知道,秦高这一走竟然是三个月未归,回来时俨然领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这是后话。

    且说苗氏令江驰中给江行中回了信,自然是事无巨细的交代了许多事情,与很多问候。信在江行中手中捏了一会儿,他便收了信放回一个盒子里。他不是对家人没有感情,事实上他很重视感情,只是不善表达,另外他真的很忙,作为帝师的亲传弟子,他所接受的教育不论是强度还是广度都不是同龄人能够承受得起的,但是他咬牙在坚持。

    不过他家信中的内容还是辗转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

    腊八这日,圣上格外高兴,把福禄长公主和驸马都叫到宫里来,一同用膳。席间圣上道:“今年皇姐生辰,驸马未曾赶回来,以至于皇姐五十寿辰略嫌不够圆满,朕想着今年驸马既然回来了,明年皇姐的生辰定要好生热闹一番。”

    福禄长公主夫妻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圣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听起来却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圣上明显神采飞扬,于是福禄长公主便起身拜谢道:“臣女多谢圣上惦记,区区生辰,不值得兴师动众。”

    圣上大手一摆:“诶!皇姐切不可如此说,皇姐向来低调,朕也不过是想着那日皇姐和驸马并子女一道进宫,朕请客,为皇姐庆生!皇姐可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啊!”

    福禄长公主呆了呆,圣上原来不是说说而已,不论是什么原因,她总是要应下来的,便道:“如此,就让圣上破费了!臣女惶恐。”

    圣上高兴的很,道:“皇姐放心,朕

    有分寸。”

    回去的路上,福禄长公主想通了关键,笑了笑。驸马询问,公主道:“回府里再说。”

    两个人关上门,福禄长公主便笑道:“我说圣上今日怎么想起来叫你我进宫,看来是得到好消息了。”

    驸马久不居京城,这些年面圣的机会都少,所以不太了解,问道:“何事与我们有关吗”

    福禄长公主便笑道:“自然有关,所以才叫我们去的。说白了就是为了定下我明年生辰进宫的事情。”

    驸马皱眉:“这是为何”

    福禄长公主叹道:“看来我那干闺女要来京城给我祝寿了。”

    这话说的突然,但驸马思索片刻便懂了。

    他也有些无语了,半晌后才道:“圣上在治国理政方面果然是个明君,谁知遇到那位的事情,竟也这般喜形于色!”

    福禄长公主摇头道:“你不知道从前的许多事情,圣上这已经算是压抑着了。况且,他只会在两个人面前如此,一个是母后,一个便是我。”

    驸马感慨道:“公主果然深受圣上信任啊!”

    福禄长公主想了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我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关于小时候的那些事,她并没有跟驸马详谈过,福禄长公主一生谨慎,事关先帝和圣上的事情,她能不说的就不说,即便是那几年两口子好的蜜里调油,她也不曾把圣上半点看似不相干的情况透露给驸马。

    兴许这才是圣上能一直亲近她并信任她的原因。

    正如福禄长公主猜测的那样,圣上果然是因为苗氏年后便会陪清河县主回京给福禄长公主祝寿这个消息而振奋,但是他知道苗氏不好见,毕竟是个后宅妇人,即便有了诰命,进宫也是去见太后和皇后,轮不到他这个圣上去见。而且他的皇后闵氏在这方面尤为聪慧,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自己对苗氏略有不同了,自己再“碰巧”去后宫遇见她们反而不妥。

    福禄长公主真是个最好的借口。

    想到此时,他甚至有些感激那个庆王府不知天高地厚的九公子了。

    “得想个办法让她嫁到京城来!”圣上不自觉的喃喃着,身后亦步亦趋跟随的小苗子冷汗淋淋。圣上回身看到小苗子,从他的表情猜出了他的想法,怒道:“混账!朕说的是清河县主!”



152 让情种发芽
    只有这两个产业毕老爷未曾涉及,而这两种产业背后势力便是浙府最大的黑社会势力。听说后台追溯起来能牵连到京城的皇子中去,来头老大了,所以毕老爷对他们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而这两个产业的人则完全没有必要给毕老爷面子。

    毕老爷其实已经缓过来些了,此时只是心灰意懒,不愿意动弹而已。

    听到大夫来了,便动了动眼皮。

    大夫是积年的老人了,一看屋内的情形便猜了个七八分。当下沉着的给毕老爷号脉,一脸郑重的对守护的下人道:“毕老爷是受了刺激急怒攻心造成的,只要不再受到刺激,会很快康复的,这头几日一定要静心修养,切不可动怒。”然后开了张方子交给下人去抓药便离开了。

    小毕老爷想帮忙抓药,可是药方已经被管家送大夫出门的时候拿走了,早已吩咐了腿快的小厮去拿药。他便想给自己的哥哥倒杯水,发现守在大哥身旁的一个姨娘已经先一步扶起了大哥在喂水。想安顿一下下人们不得让大哥生气,却遇到返回的管家这样吩咐下人:“方才大夫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接下来的日子里除非得到我的容许,谁都不准提起侄孙少爷的事情,免得刺激到老爷。都听清楚了吗”

    下人们赶紧点头答应,小毕老爷这才想起来,自己和自己的孙子才是刺激人家的罪魁祸首,嘟囔了一句“我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去”,便也沿着墙角溜了,他实在没脸待下去了。

    回到自己家里,他把儿子叫进来道:“你大伯生病了,你做侄子的应该去侍疾。”

    他儿子毕风堂想了想道:“不妥吧,大伯家里不是姨娘小妾就是庶出的女儿,儿子去了不方便。”

    小毕老爷想了想儿子也是个风流成性的,若是在这个档口再去,果然是添乱。便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毕风堂回到屋子想了半天道:“大伯也没有资助我,为何让我去”

    他妻子徐氏道:“肯定是为了勤儿的亲事,勤儿反抗了,所以不肯去。”

    毕风堂摇摇头,让妻子伺候自己洗脚,然后道:“这小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不过我就想不通了,当初是个商户女便已经是巨富的女儿了,如今更增添了尊贵的身份,听说也是个美貌女子,他怎么就不乐意呢”

    徐氏也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毕竟见识短浅,这些日子没少听婆家的嫂嫂们酸她,说她将来迎回来的不是儿媳妇,而是县主,她将会成为浙府第一个需要给儿媳妇下跪行礼的婆婆!她不晓得其中利害,只觉得自己的脸面怕是都要丢尽了,也给儿子耳朵里灌了不少风。

    毕生勤跟母亲最亲,所以听进去了,况且毕生勤虽然读书明理,却骨子里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本

    就不喜欢江云雁在财富这一项上面压他不知多少头,现在连身份都压得他死死的,他觉得太没有面子,未来的日子定然十分惨淡,这才有了前面的事情。

    当这份波折传到小苗子耳朵里换来他微微一笑的时候,毕老爷已经痊愈了,他生龙活虎的经营自己的生意,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转移注意力。

    而且他觉得毕生勤这个侄孙子还太小,不懂得经营,不知道厉害关系,过几年就懂事了,届时再去跟他谈论这桩婚事的好处,他定然会明白,也会对自己感激涕零的。

    所以他以侄孙子在他生病期间不曾来探望为由,断了给毕生勤的资助,想以此磨练磨练他,省的他成为一个不知人情世故的书呆子。

    毕生勤自小聪慧便被毕老爷看上,打小资助,从未受过穷,反而活得如同阔少爷。而今大爷爷那边的资助一断,他才体会到金钱的好处,多少狐朋狗友离他而去,多少奉他为座上宾的酒楼、书店、茶馆对他不冷不热,还有几个青楼里跟他清清白白的“知己”也冷嘲热讽,他方知一切都是银子的缘故。

    本来依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他定然会如同毕老爷想象的那样浪子回头。

    可惜,小苗子知晓了这一切。

    在毕生勤走投无路的时候,原先青楼中一个知己的贴身丫头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在青楼里属于快要临近危险的年纪,只不过小姑娘一派天真的说:“姑娘说了,曲儿的长相一般,怕是妈妈不会那么快给我开脸。我跟着姑娘一向是吃香的喝辣的,也没有家人,这些钱是我偷偷攒的,公子念书那么厉害,一定要坚持下去哦!”

    然后塞给他一个带着淡淡幽香的荷包,区别于她口中那位姑娘身上的那种浓郁味道,淡淡的,萦绕在他的鼻翼之间,久久不散。他回过神来,想要把荷包还给那个小丫头,哦,叫曲儿的。可是他刚被青楼的龟公丢出来,再也进不去了。小丫头是从后门溜过来向他招手,他才过去的。此时后门也从里面闩上了,他想了想,改日再来还给她吧。

    一连几日,他都闷头在家读书,夜里出来转转,可是那几个龟公防他防的紧,他实在没有机会。而几日后,练习的墨和纸张都不够了,他想了想,要不将来再还给曲儿

    取出来荷包里的银子,



153 止梅临产
    江云秋高兴极了,连忙回去把自己新做的衣裙取出来,又让听风去街上买了最新式的绢花和胭脂,一心等着秦高回来。

    而苗氏在家倒是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江云雁在清河县的县主府早就修建完成了,基本上人员也到位了,但是苗氏舍不得,便说已经入了冬,不好搬迁,让江云雁来年春暖花开之后再搬进去。江云雁自然也愿意,便同意了。不过因为过了年就要进京给福禄长公主贺寿,届时难免会入宫谢恩,江云雁还是抽空去了一趟清河县,顺便把止梅也送了回去,毕竟她就要生产了,需要留在婆家。

    江云屏自然跟着去了,她可不放心止梅在方家那三间小屋子里面生孩子。所以还是把止梅接到了那所宅子里,为了不让方家的人说闲话,她还把那宅子过户给了止梅,当做补充的嫁妆。这样一来,方想住进去就名正言顺了。

    方想的老娘也想住进来,可是方想说担心大嫂把老娘房间里藏的东西给偷了去,他老娘犹豫了半天还是没住进来。

    方想的大嫂快被酸水给淹没了,同样是嫁给老方家的男人,怎么生个孩子还天差地别的!她日日诅咒,说止梅肚子里的必定是个赔钱货。

    方想的老娘听到了这话,跟大儿媳妇打了一架,被力气大的儿媳妇推倒在地,嚎啕大哭!

    止梅心烦不已,让听雨赶紧收拾了包袱,便给婆婆留下二十两银子,离开了。

    方想的老娘见了银子,也不哭了,赶紧回屋里藏好,四下看看,自己走了这屋子里的东西肯定被那个大儿媳妇给搜刮空了,当下横了心,说什么也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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