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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母难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幽幽浮萍

    小苗子嘻嘻一笑:“是!”

    赶紧爬起来,把自己怎么琢磨这个毕生勤的性格特点,他家庭里对他影响最深的人的性格,都摸透了,然后就买通了一个小丫头,不到一年时间就搞定了他的经过详详细细的禀告了,一边查看圣上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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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房梁上的男子
    栗子曾经想要阻止江云雁来这个院子,江云雁没有说话,只是斜斜看了她一眼,栗子就觉得如今的江云雁已经今非昔比,若是被她打发回了苗氏那里,不论是何缘故,自己总不会再受重视。况且苗氏当初也说的明白了,自己从今后,便是县主的人了,所以栗子退了下去。

    江云雁微微一笑。

    栗子和知春进去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男子的踪迹,屋内也没有准备炭火,所以在江云雁虎着脸的时候,两个人知趣的退了出去,在院门外等候。

    看着两个人离开,江云雁心中倒是有说不出的失望,两个人肯退出去,那人肯定不在。

    冬日这里真没什么景致可看,茅屋都缺少了一种孤寂的气息,变得冷冷清清如同一幅蹩脚的画作上三两笔勾勒的背景,真的没什么看头。旁边的篱笆里土地上一层薄薄的雪。院子里也到处是雪,可能是这里太偏僻了,所以雪都没有化开。

    院子里只有自己三人的足迹。

    江云雁走进茅屋,发现了那个斗笠和一件蓑衣。

    这是个很空的屋子,只有临窗的榻上有个小桌。江云雁看着这简陋的屋子,不知那人在这里夏天的时候会不会漏雨,冬天会不会漏风……

    走出院子,阳光很好,江云雁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想起了在清河府从没见过这样久久不化的雪,就想着堆个雪人吧。

    小女孩儿四下看了看,就在茅屋跟前开始用手揉雪球,最后滚在地上逐渐壮大,江云雁毕竟没有怎么玩过,小手冻得通红,但是兴致极高,还把斗篷摘下来放在屋里,最后只做成了一个葫芦的样子,想了想在雪人身上插了个扫把当做手臂,眼睛一转从屋子里拿下来斗笠盖在了雪人的头上。

    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江云雁笑了:“还挺像的!”

    斗笠很旧了,有些破损的地方,江云雁伸手摸了摸,暗自笑了。

    笑自己的心事,也笑这不明不白的惦记。

    “走吧,回去了。”她转身走出了院子。江云雁走后,一个身影从房顶上飘下来,落在雪地上只一个浅浅的印记。

    来人看了看院门的方向,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一阵风吹过,那浅浅的印记更加浅了,不仔细看的话,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荷塘里的池水早已结了冰,原先曾经盛开又衰败的荷叶残枝早已变得破败不堪,有些被打捞出来堆在一旁,还有几支漏网之鱼般,终究被冻在了池水里。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荷塘边,看了看这幅景象,久久的没动。

    走到了茅屋边上,看到了那个戴着斗笠的雪人,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如万年孤寂的眸子里,显出一丝生气来。

    回头看了看池塘方向,低声道:“芳菲满塘

    无倩影,残景遍地伊人来……”

    进得茅屋,驻足塌前,那娇俏身影似乎仍在此处伫立,一如自己在远处暗中看到的那般。

    “你究竟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到”男子坐在榻上,看着院中雪人头上的斗笠,及至那葫芦般的身形和那当做胳膊的扫把,暗笑摇头:“手艺一如既往……”

    江云雁回了住处,栗子问起如果太后问她们午后去了哪里该如何回答,江云雁自然道:“实话实说便是了。”

    栗子嘴角动了动,知春插话道:“小姐,快用凉水先浸浸手吧,奴婢看着都冻僵了。”

    说着也不待江云雁推辞,拉着她坐下,把铜盆放在桌上,把她通红的小手放进盛了凉水的盆里,因为这时若是用热水的话,会起反作用。

    “栗子,赶紧去提一壶热水来,待会儿小姐的手温度过来了,还要加热水才好。”知春吩咐道。

    栗子便行了一礼出去了,她这些日子也知道,知春才是江云雁的心腹,而知春此时阻止自己发问,是为了自己好,便听话的出去了。

    江云雁看着知春皱眉担忧她的手的样子,内心微微感动,任由知春慢慢的搓着自己的手。

    下午的时候,太后果然问起了江云雁去了何处闲逛,江云雁淡定的说:“以前来的时候曾经见到一个有荷塘的院落,位置偏僻少有人去,于是常过去逛逛。”

    “荷塘”太后皱眉思索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问道:“你喜爱荷花,那倒是个好去处。可这冬日里有何好看的”

    江云雁柔声道:“夏日过去也没见什么好景致,因为看起来无人打理的样子,院中茅屋曾有人住过的痕迹,如今却已闲置。云雁反正也是找个休闲的地方,无人岂不是更好。”

    太后点点头:“仍需注意安全。”

    云雁便道:“臣女都带着丫环去,另外母亲给的丫环栗子和梨子姐妹都有些功夫,她们先进去检查过没有人迹,臣女才会逗留。”

    太后听了特意看了眼栗子,才点头道:“罢了,你也晓得厉害。这里确实闷了,你就去散心吧。”

    江云雁便笑道:“多谢娘娘!您和方丈的交流臣女着实听不懂。”

    太后便笑了,很高兴地样子。

    夜里,曾在那处院落房顶的影子进入太后屋子的耳房,片刻后又离开。张嬷嬷离开耳房去了太后屋子,在太后耳边如此这般说了。

    太后沉思道:“她并没有撒谎。很好。可是,他又去了哪里”

    张嬷嬷想了想,低声道:“此时寒冬,那位恐怕在汤泉宫。”

    太后叹道:“也是,这样的寒冬,他哪里熬得住。”

    一时间,太后房间里,尽是深深的叹息。

    此后的许多天,江云雁每隔两三日便

    会去那个院子待一段时间。久而久之,知春也带了不少东西过来。暖手的手炉,烧茶水的小火炉,几斤银丝木炭,还有棉垫子、茶壶水杯点心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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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县主幽会
    男子微微一笑,忽然看向窗外,道:“你另一个丫环回来了,你找个机会在屋里独处,我教你。”

    说罢仍旧翻身上了房梁,江云雁仔细看过去,竟然当真发现不了他。

    想起此时屋内尚有迷药,便赶紧给知春闻了解药,让她把门窗都打开,说屋里有碳味,要散味。

    知春迷迷糊糊的想问自己怎么在榻上睡着了,江云雁便道:“你在外面干活太猛了,一进屋怕是不习惯竟晕倒了,吓了我一跳,现在醒了,没事吧。”

    知春摇摇头,赶紧打开门窗,心想自己干活没那么卖力,怕是屋里的炭火味道吧,也不知道小姐怎么就没事。

    栗子带着食盒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江云雁的心都提起来了,然而栗子只是诧异怎么大门开着窗子也开着,听到知春晕了赶紧问江云雁如何,江云雁道:“怕是我一直在窗前坐着的缘故,并没觉得头晕。”

    等味道散尽了,重新关上门窗,栗子从食盒里取出了一个汤盆和三个干净的小碗。

    江云雁道:“你们俩先吃,吃完了去院里把那些枯枝整理整理,打扫干净,我从窗子里看出去实在碍眼。”

    栗子和知春便一人盛了一碗吃了,喝口热茶出门干活去了。江云雁把窗子押开个缝隙,正好看得见她们二人。

    “下来吧。”她喊。

    男子跳下来,站在塌前。

    江云雁双眼亮晶晶的:“栗子竟然发现不了你!”

    男子哼了一声:“她才那点功夫,差得远!你还真的把她当成护卫了不行的!”

    江云雁笑着摇摇头:“我哪里懂得。只不过以前遇到一次危险,母亲已经尽力了,我们当初一介商户,哪里想得到后院女子还需要有功夫的丫环!能找到栗子姐妹这样的,已经不易。”

    男子想想也是,便道:“这样看来,你母亲很疼爱你。”

    江云雁道:“那是自然!”

    看了看腊八粥,道:“我请你喝粥,你指点我棋艺,可好”

    男子点头:“算我吃亏了。”

    江云雁用空白的碗给男子盛了粥,自己用知春的碗略清洗一遍给自己盛了粥。

    男子去了桌边坐下吃了粥,江云雁在榻上吃了,将碗放回食盒,男子道:“开始吧,呃,失礼了。”

    为了与江云雁对弈,他需要坐在榻上,小桌对面。

    江云雁脸红了下,道:“老师请!”化解尴尬。

    男子笑着坐下,身形挺直,顿时严肃认真起来,江云雁不由得坐直了,也变得认真起来。

    男子看了江云雁先前看的棋谱,道:“这份棋谱对你来说还有些难度,你如今不需要这么高深的棋谱,只需要先记得几个定式的用法,另外,你需要培养一下大局观,整个棋盘上的每一个点,每一

    个气眼都要铭记于心……”

    男子侃侃而谈,江云雁慢慢的接受了这些知识,开始另辟蹊径。

    “有很多时候,人们都爱说棋如人生,这是为什么世间正道如棋盘,横平竖直,但是棋子为何却是圆润的,黑白分明为何黑白对立却要用圆形的棋子”

    江云雁道:“或许是因为圆形的棋子不论什么角度摆放,都不会影响棋局效果,拿着舒适”

    男子笑了:“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我认为,天地为棋盘,法律道德如纵横,而游走其上的棋子虽是对立的黑白,却因为是圆形,每粒棋子之前都有空隙,这便表明世间之事并不是非黑即白,尚有余地。”

    江云雁受教:“先生所言极是。仔细一想,当真如此!”

    男子面目严肃接受了江云雁的认同态度,话锋却是一转:“那么你院中最先堆起来的雪人可是照我的样子”

    江云雁仍一本正经的思考着,回答:“正是,当初几次见面都没见你真面目,所以那雪人脸上一片模糊,戴上斗笠倒有九分像你!”

    语闭,还在想着对方会如何教导自己,蓦然间看到对面男子已经笑不可遏,这才慢了不止一拍的把自己刚才的话过了一遍脑子,顿时满脸红霞,娇羞无比!

    江云雁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抄起一把棋子就扔向对面男子:“让你欺负我!”

    男子被棋子打了,不疼不痒,笑着笑着突然咳嗽起来,江云雁愣了,手足无措:“你,你怎么样了”

    男子脸色顿时发白,勉强忍住,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吞了一颗药丸,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过来,看着江云雁关心的目光,内心一暖:“没事,老毛病了,情绪不能大起大落。”

    江云雁堪堪坐回去,就看到栗子往这边走来,她赶紧道:“栗子来了啦,你快点……”

    话音未落,男子已经翻身上了梁。

    江云雁迅速的看了眼榻上,把男子喝茶的杯子归位,把棋盘弄乱,一个人坐在榻上,表现的很生气的样子。栗子进来后扫视四周没有发现异样,看到榻上棋子乱扔,便问道:“县主这是怎么了”江云雁故意重重叹了口气,道:“方才摆棋谱,明明上午才摆过的,竟然就不记得了,一时恼怒,便这样了。你收拾一下吧。”

    说着翻身下地穿了鞋子走到门外,深深吸了口气,眼看日头快要下去了,心知不宜耽搁太晚,便招呼了知春进来收拾东西,特意说道:“好了,简单收拾一下就行了,咱们后天还来。”

    说完领着二人离开了茅屋,走到那个雪人跟前



214太后的拿捏
    太后凤目随意一瞟,这两口子的弯弯绕就看明白了,心想这个儿媳妇三天不敲打就想上房揭瓦,圣上也真够不省心的。看她坐在那里战战兢兢的样子,索性也不招圣上待见,便松口道:“后宫事务繁忙,皇后还是赶紧回去处理吧,哀家这里你尽到心意就行了。”

    皇后脸上便露出了无比真诚的笑容,口中推脱道:“母后刚刚回宫……”

    太后一摆手打断她:“顺从也是孝顺。”

    皇后便赶紧应了,分别给这母子俩行了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大殿,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已经被遗忘,或者说从来没被重视过的含香小姑娘,心有戚戚焉的摇摇头,接受了小姑娘的参拜,又看看已经失宠尚不自知的碧云,彻底摇摇头走了。

    皇后也不明白,明明几十年来太后娘娘对自己这个儿媳妇一向是温和的,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害怕她,自己堂堂皇后的气场还没进这个宫门就被压了下去。

    皇后一离开大殿,圣上的脸色就变了变,太后敏锐的察觉到了,问:“出什么事了”

    圣上一愣,随即苦笑:“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后。”

    太后放下茶杯道:“因为你不会在母后面前隐瞒情绪。她一走你就拉下脸,定是有事。”

    圣上深吸一口气,道:“北方密报,那边不太消停,前几年王庭分崩离析,儿臣就放松了警惕,如今再去探查,发现已经聚拢了原王庭的八成部落,形成了新的王庭。新的草原王还没有什么威信,所以这几年一直在蛰伏。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要知道草原人这么静悄悄的完成了整合,在之前几乎是不可能的,这说明他们如今的领导者要么是个军事天才,要么,就是有高人指点。不论是哪一种,对我朝来说,都是巨大的威胁。”

    太后轻蹙峨眉,略一思索问道:“你可是想动北境的大将”

    圣上微微一顿,母后常年幽居深宫,对朝堂内外的局势竟然一点就透,若是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贤内助,也不至于这般心烦意乱了。

    “母后猜的没错,北境这样大的动静,驻北将军却没有丝毫察觉,不是中饱私囊便是玩忽职守,哪一条都不能任由他再处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去了。”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儿臣有队走私的商队,天南海北的乱跑,这不是去北境去替儿臣开拓购买战马的渠道了么,恰巧打听到了此事,才秘密上报的,否则至今儿臣仍被蒙在鼓里。”

    “北境既然有意隐瞒,那么你这样忽然调动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此时尚在明处活动,容易抓到线索,若他们有了戒心,转入暗中活动,反而不好察觉了,皇儿你可想过”

    圣上站起来走了走,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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