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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疆古煞之巫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语魁

    段虎笑了,“这嗓子叫唤的还像点样,比奶们强点,算个娘子汉。”

    卧槽!

    老子都吼成了这样,才算个娘子汉

    黑脸,要不你来吼一声试试,老子一定夸你是粗娘们!

    “疼不”段虎问道。

    曹满欲哭无泪,可恶的黑脸,打人还问疼不疼,坏心眼子。

    咬紧下巴骨,口崩一个“疼”字后,曹满感到全身虚脱,主要是心累。

    “疼就对了,如果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会咋样”曹满竖着耳朵听着呢,顿时问道。

    “肯定会残。”

    曹满如释重负,看来自己不用残了。

    刺啦

    曹满顿惊,全身绷紧,“虎爷,你撕我裤子干嘛”

    “不撕了,咋疗伤”

    刺啦

    曹满口打唉声,自己注定要凉凉。

    噌!

    寒光一闪,段虎摸出了一把牛耳尖刀,火光下,一张黑脸尤显狰狞。

    “虎爷,你,你拿刀干什么”曹满惊愕的问道。

    “不干什么,给你放点血。”说着话,段虎来回在火把上翻动着牛耳尖刀。

    “放血为什么要放血!”曹满像受惊的小鹿,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

    “真不懂假不懂不把淤血放了,血阻筋,筋连骨,一旦阻塞,不残也瘫。”

    段虎的话说得很明白,曹满也听懂了,看着烧红的刀尖,曹满喉结移动,火刀子割肉

    能再惨点吗

    对咯,还能再惨点,因为还要挤脓血

    一想到割开皮肉,再挤血放血,曹满整个人都不好了。

    “耗子,张嘴。”段虎递过了一个布团。

    “干啥”

    “怕你疼得受不了,万一咬了舌头,丢了小命多亏,张嘴。”

    不提还好,这会儿曹满更怕了,满脑子都幻想着如何挨火刀挤脓血。

    段虎哪管那么多,伸手把布团塞进了张开的嘴里。

    “虎爷,啥味道这么酸,老冲鼻子”塞住嘴的曹满闷哼哼的问道。

    “啰嗦什么,有得用就不错了。”段虎当然不能说那团布是他的袜子

    “忍着点,一下就好。”拿着火燎过的牛角尖刀,段虎对准青紫发乌的部位一刀下去。

    曹满疼得呜呜呜,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被段虎用膝盖顶住,压猪似的压得死死的。

    刀尖插入的不深,段虎手腕微微一动,拧了一下刀把,扩大了一点口子的范围。

    曹满,呜呜呜!

    疼得白眼直翻。

    接下来该挤脓血了,段虎真不含糊,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双手捏住肿起的部位这顿挤

    伴随着一丝丝乌黑的血水渗出,曹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一会儿,脓血挤完了,曹满鼻喷半口老气,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

    原来,升天是这么个滋味

    好在,临飞升的那一刹,事情办完了,曹满的心也落了,然而下一刻

    “左臀的脓血挤完了,就剩右边的了,耗子,加把劲,再忍忍。”

    曹满鼓圆了狗眼,泛着点点泪光,黑脸,你玩老子呢

    刀尖往里一捅手腕翻动,挤!

    曹满

    我嘞个去的,尼玛,现在不想升天也要升天,啊,哟,哈

    事儿办完了,段虎细心的敷上药膏,然后开始撕起了的衣服。

    曹满像死狗一样任凭摆布,本不愿出声,爱咋滴咋滴,可架不住对方胡来,眼看衣服被撕成了布条,他实在忍不住了。

    “虎爷,撕衣服是几个意思知道吗,冷。”

    “你一身板猪肉还怕冷除非肾不好,是吗”

    这句话说的,曹满竟无言以对。

    默默承受着段虎的折腾,等对方把撕成的布条裹在了他的臀上,曹满知道,一番苦难终于熬到头了。

    真不容易哇!

    药膏的药效真心给力,一盏茶的工夫后,尽管伤口还疼,但明显感觉好多了,此前火辣辣的像火烤,现在轻松多了,就是有点紧绷绷的感觉

    嗯,是布条扎太紧了。

    曹满试着挪了几下,不错,腿脚恢复了一些力气,再回头瞅了眼臀儿,也不错,没露腚,包着呢。

    就是包得实在不咋滴,难看不说,还带着点零碎,看上去就像多了几根小尾巴。

    “失算。”段虎摇着头,似乎有什么不满意。

    “虎爷,咋啦”曹满心头一突,惊声问道。

    很快,段虎又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刚儿一时心急,忘了你的伤口不大,没必要包扎,算了,包也包了,好歹不露腚。”

    曹满没计较这事,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对吧

    “还有”

    曹满耳朵一动,还有糟心事

    段虎又说道:“裤子其实也不用撕,脱了不就行了,看来久于练习,生疏了点。”

    曹满小眼光溜溜的,黑脸,陪我的裤子,陪我的衣服!

    趁着休息,曹满添油加醋,把灭魂的事情说了出来,段虎静静的听着,没插一句话。

    末了,曹满问道:“虎爷,你说我是不是吉人天相,在最后危急关头,老天替我灭了那道残魂。”

    段虎,“呵。”

    曹满不爽了起来,自个儿忍着痛讲故事,作为吃瓜听众,好歹表示一下心意对吧,呵是几个意思

    真当曹爷闲着没事干,瞎嘚瑟吗

    鼓着腮帮,曹满不想再搭理对方,谁知段虎却很自觉的在他身上捣鼓了起来。

    曹满吓得双手抱胸,玩摸摸

    黑脸,就俩带把的,要不要这么猥琐!

    当段虎把那把小木剑拿出来的时候,曹满知道自己又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只是

    别小人动手不动口好么

    我们是君子,君子就该动口不动手,只要你出声,我会不拿给你

    拿出小木剑的段虎仔细端详了起




125 墓主之谜
    “虎爷,刚才听你说什么乌蛮部族,什么鬼主的,这些东西和冥眼有什么联系”曹满一头雾水的问道。

    “自杞国的前身就是乌蛮部族,这个部族信奉的便是巫鬼教,至于冥眼,要不是鬼主手里的那把权杖,我也不会把它们联系到一起。”段虎解释道。

    “虎爷,既然壁画所指的是自杞国,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自杞国葬吗”听懂了的曹满激动的问道。

    “不是,这绝对不是什么自杞国葬。”

    段虎笃定的答复,像盆凉水,浇灭了曹满燥热的心情。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失望之余曹满更加疑惑了起来。

    “这就是我要追查的原因,行了,我们也别在这待着了,看看下一幅壁画上画的是什么东西。”说完段虎朝前走去。

    之后的几副壁画记载的都是些有关于战争方面的内容,大致说的是一位勇猛的将军立下赫赫战功的事迹。

    段虎观察到,壁画上那些醒目的赤焰飞虎图腾,或是出现在战旗上,或是出现在某些特殊的东西上,这让他再次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二人一前一后顺着巨大的石廊不断前行,每经过一幅巨型壁画,二人都会看上一会儿。

    可惜的是,一路走来,像之前那幅画有刑图祭祀的壁画再也没有出现过,有的都是一些关于人物轶事方面的壁画,从中得到的线索并不多。

    眼看着离着巨型石廊的出口已经不远,一直走在前面的段虎忽然把脚步一停,站立在了一幅新的壁画下方。

    壁画上出现的是一幅迁移的场景,迁移的队伍中除了将士之外,还有不少的老百姓,有的拖家带口,有的牵牛拉马,有的挑担背箩......

    一个个垂头丧气、神色哀苦。

    不少将士都是伤兵残将,血染甲袍、步履艰难。

    在队伍的两旁,有不少老百姓伏尸痛哭着,似乎是因为失去了亲人而疾苦痛心、泪痕满面。

    还有不少人饿得瘦骨嶙峋、形若枯槁,跪在地上扬首望天、悲悯哀怜......

    整幅壁画带给人一种饿殍遍野、凄凉悲惨的哀伤之景。

    “啧啧,太惨了,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那啥啥。”曹满咂嘴想要表达一下同情的心理,可肚里的水水不多,水平只能这样了。

    “不懂别瞎说,免得丢人现眼。”

    曹满不以为意,俺的臀儿都被你瞅过,摸过,扎过,还怕丢人现眼

    嘿嘿,曹爷的脸糙着呢,不怕!

    转身,摸了摸挂着零碎的臀儿,这是,大脸。

    段虎注视着壁画,战争带来的创伤,无一不显示在了画中。

    目光有些黯淡,看着壁画,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很快,他重新振作了一下精神,开始思索了起来。

    根据赵所长介绍,当年自杞国为了抵御蒙古十万铁骑的入侵,动用了全国之力,举国皆兵,在长达六年的抗蒙战争中,尽管取得了光辉的战果,最后却因国力耗尽而落了个灭国的可悲下场。

    而眼前的这幅壁画,描绘的应该是自杞国灭国之前的大迁移,由那位史册上没有记载过的第七位国王,率领着残余的部队和国民,打算暂避战火,休养生息。

    整幅壁画中,段虎最为在意的便是队伍前方骑着战马的那位高大男子。

    此人面如赤玉,浓眉虎眼,头戴飞虎盔,身穿赤焰铠,威武雄壮,气势不凡,想必此人便是那位没有记入史册的国王。

    在国王的身旁并排着一人,这人是位战将,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样貌威严,身穿黑色甲胄,手持一把开山战斧,勇猛刚强,威风十足。

    这位战将段虎一眼就能认出,正是此前那些壁画中描绘的那位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

    有关于这位将军的记载,通过前面的壁画段虎大致了解了一些。

    在抗蒙战争中,此人靠着手中的开山战斧杀敌无数,特别是那幅一斧力劈敌将的壁画,给段虎留下了很深的映象。

    开山战斧不仅把敌将劈成两段,还连同对方的战马也当场劈开,如此刚猛,可想而知这位将军的力量和武艺是多么的惊人。

    壁画中除了国王和将军的图像让段虎留意之外,他还在乎的是队伍中的另一人。

    这人并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一辆辇车中,让人惊讶的是,辇车并非马拉牛拖,而是用一头威猛的花斑大虎在拉车。

    虎辇,如此奇特的辇车,段虎连听都没有听过,毕竟虎乃百兽之王,虎威慑兽,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和凶猛桀骜的凶性,用老虎来拉车,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虎辇上坐着一位身披黑色长袍的人,从体型和五官上看,似乎是一位女子。

    女子手持权杖、闭目凝神,神态自然、不喜不悲,对于整个行进中的队伍丝毫不予理会。

    看她那架势,从地位上来说好像能够凌驾于一切之上,即便是队伍前方的那位自杞国王也无法与他相比。

    看着这位坐在虎辇中的女子,段虎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位站在人脸香炉前面作法的巫鬼教鬼主。

    除了衣着服饰不同之外,样貌形态都很相像,特别是那把嵌着冥眼的权杖格外醒目。

    由此可见,在当时鬼主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作为神明的使者,代替神明教化民众,在人们的心目中有着不可取代的神圣地位。

    “虎爷你快过来看看!这幅壁画怎么那么古怪”就在段虎思考的时候,曹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闻声段虎赶紧走了过去,来到曹满身旁,就见对方手指着墙壁上的壁画,满脸都是惊愕之色。

    段虎顺势看去,眉头顿时就皱在了一起。

    画中的场景十分血腥,血腥中还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和邪气。

    壁画上的那座大殿跟破庙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破庙是盖在地面上,而画里的建筑却是盖在地下。

    大殿外俨然就是一处血腥的刑场,刑场分为两块,一边画有不少身穿白色孝服的将士,正用手里的尖刀去挖那些垂首跪立着的囚徒们的双眼。

    另一边则是被挖了双眼的囚徒被人摁在人脸香炉前,任凭从眼眶中流出的鲜血流淌进入香炉里面。

    直到血水流干,这才被人抬到一旁,丢进尸堆。

    画面惨绝人寰,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刑场后方矗立着一尊人脸香炉,香炉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焰,烈焰的颜色浓似殷血,仿若地狱中的业火一般,炙热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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