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我在古代撩汉子
作者:疆野有马
「我他妈若有来生,定做他个混世魔王,天理难容!」这是祁溯摔落坠地前,对于自己活了29年的感悟,然后……再醒过来时,他,真的是,整个人都变了!不仅他自己变了,特么的连整个世界都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能给他解释解释吗?
祁溯
公元二〇二一年五月二十一日,祁溯死了,还是惨死,若是有人看见他是怎么死的,他就绝对能被评价为地球上有史以来死的最惨的人了,这称号非他莫属!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能死这么惨这等会儿会讲。其实,他这人不仅仅是死得惨,连活着的时候都不太好过。
祁溯从还没出生开始命就不太好了,就是打从娘胎里还在发育的时候就不好的那种,在他妈的肚子里翻身给脐带绕颈三周,医生说再绕绕可不太乐观了,换句话说,祁溯险些被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给勒死腹中,人间还没走一遭就直接得重新回阎王那儿签字报到了,不过,好在老医生看过不少绕颈的胎儿,说问题还不算大,生的出来,于是便提前为祁溯的生产工作做好了准备。
那是一九九二年,立春的前一天,祁溯他老妈过了待产的三日,肚子一痛,哎呀一声,就被推进了手术室里,那时候剖腹产尚未普及,他老妈就只能玩了他的命的生他!一进去就是十二个小时,他老爸在外面急得不知道踱步转了几千个圈子,直到赶上第二天,零点刚好立春的时候,才把祁溯给生了下来,出来就赶紧解了他脖子上的脐带,咔嚓一声剪断,医生再提溜起来一看,他脏的跟个灰泥鳅似的,还不会哭,一看,原来是鼻孔中呛了不少的羊水,于是又赶紧的,拿了针筒就给他往外抽,抽完了啪啪再往那屁股上一打,才“哇——”的一声哭出来,保住了一条小命。他老爸看最后母子平安,喜极而泣,抱着脏不拉几的他就亲,毫不嫌弃。见着他命硬,又坚强,后来便给他取名取了《尔雅》里头的溯字,逆流而上曰溯洄,祁溯此名便就此而来。
祁溯出生,家里边的生活条件紧跟着就不好了,那时候他老爸做买卖赔了很多钱,他家里穷到揭不开锅,连奶粉都喝不上,又没人能照料,所以他的老妈只能辞了工作在家里边照顾他,靠一些余钱勉强度日,可惜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收入没了不够,后来,连他老爸也紧跟着没了。因为当时家住的偏僻,夜里路灯又少,碰到了劫匪,这劫匪也他妈的简直是没有人性了!他爸出门儿,兜儿里就揣着两毛钱了,还不放过!他老爸本来是个既有礼貌又慷慨大度的男人,但到底还是生活把他这样的人也给逼急了,好脾气也在劫匪蹦出来的瞬间臭到了不行,心想,我他妈都穷的都叮当响了,还有劫匪来劫我!这老天爷可真够丧心病狂!
于是,他老爸的气愤将恐惧感全部压制了下去,把袖子也给挽起来了,几步往前就准备跟那劫匪大干一场,“你抢,我让你抢!你抢你奶奶个腿儿吧!”又一句脏话骂出口,扑过去就对着劫匪拳打脚踢,曲起膝盖来就往那劫匪肚子上招呼,两人打起来跟发了疯似的,又是挥拳头又是揪头发,两人边打还边骂,最后祁溯老爸一拳下去发力极猛,打的那劫匪转了两圈滚倒在地,一口血啐在地上还带着颗后槽牙,劫匪一看,这可真火了,而祁溯的老爸丝毫不知劫匪已经是怎样的情绪,就看那劫匪瞪着他的眼睛都泛了红,正想往后边退几步转身要跑,因为家里边老婆孩子还在等着他回去,自己可不能出什么事儿。正想着,一块半头砖就拍到他后脑勺上了,祁溯老爸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劫匪一看,那被自己拿半头砖砸的流了满地血的人,也开始慌了,丢了手里的半头砖就趁夜黑逃跑了,丢下祁溯的老爸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无人问津,最后流血流死了。
第二天祁溯老妈接到警察来电,便彻底崩溃了,一个女人,刚生了孩子情绪根本就不是很稳定的,自己为了带孩子没了工作时就已经略有产后抑郁症了,而糟心事依旧重重不断,丈夫也没了工作,家里没了收入来源,本就苦不堪言,而今丈夫被劫匪杀害这种事竟然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她还怎么可能不崩溃
她最后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时,而还不满两月祁溯因为肚子饿开始张嘴放声哭泣,试图引起他老妈的注意,然后过来给他喂奶喝,不过,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的这种行为被称之为,作!死!于是,果然他那崩溃的老妈听到他的哭声以后,直接扯着他的衣服赤着脚,风驰电掣,狂奔着就上了四层楼的楼顶,一脚将门踹开向楼顶的边缘走去,然后像电影儿《狮子王》里的那只狒狒举着辛巴一样,也将屁大点儿的祁溯高高举过了头顶,而与电影儿里边不同的是台下欢呼声一片,而她们母子二人脚下的虽然也有呼声,但绝逼不是欢呼,而是惊呼!看样子祁溯这崩溃的老妈似乎觉得单把他摔下去不够狠,还得来个高抛才能过瘾。
“都怪你,全都怪你,你就是个丧门星,丧门星——”祁溯的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吼的那叫个撕心裂肺声嘶力竭!“你害我没了工作,害家里生意赔本,还害我没了丈夫,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来惩罚我们!”
而祁溯虽然听不懂他妈在吧啦吧啦的吼个什么劲,但他应该从不满两月起就已经是个缺心眼儿了,就这样见自己老妈哭的稀里哗啦,都快把他当铅球抛出去了,脚底下除了是将近十五米高的空气就是光秃秃的水泥地,自己竟然还笑得出来!
看的他老妈直发愣,后来看着看着竟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将他举到了自己的面前,凑近了问道:“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啊,你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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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
从祁溯记事时说起吧,那是一九九五年,祁溯三岁的时候。孤儿院这地方,听起来是给无家可归的孩子温暖的天堂,可实际上,那条件是真的不好,几乎就是吃不饱,也穿不暖,年龄小的孩子还得受年龄大的孩子欺负,祁溯就更别说了,身体很是营养不良,连头发都是细黄的,跟枯草似的。祁溯当时因为自己以前父母生下他以后发生过的事情而被登上过当地的报纸,然后这件事被悠悠众口一传十十传百,他们家所发生的事情就几乎闹得当时人尽皆知,后来就连祁溯被送进了孤儿院也没消停过,都说他命太硬,克父母,是个特别晦气的丧门星,所以孤儿院里的教师和保育员也不喜欢他,经常会说他是个小丧门星,然后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也不跟他一起玩儿,还会跟着学,一口一个丧门星的叫他。祁溯不懂,还傻啦吧唧的以为那就是他名字,别人一脸讥讽的叫他丧门星时他还跟个傻小子一样笑嘻嘻的回头:“啊什么事啊”直叫人无语。
后来,他长到五岁,孤儿院才有个新来的好心小姐姐告诉他,叫他丧门星是在侮辱他,那时他才有所顿悟。于是,别人再叫他时,他就再没应过了,可就因为这个,他从那时起便惹恼了许多人。
在保育员看不到的角落里,祁溯经常会挨揍,有个九岁名字叫徐峰的男孩儿就经常找他的麻烦,祁溯最怕的就是徐峰,因为他是孩子头儿,没人敢惹他,在那家孤儿院里,徐峰是年龄最大,也是最高最壮的,这小孩儿顽劣的很,看上别人什么就会直接上去抢,因为他厉害,身后还有一群小跟班儿。
而祁溯当时五岁,因为发育不良,长得跟个豆芽菜一样,看着就弱不禁风,摸一下就能倒的那种。不知为何,以大欺小以强欺弱这种行为,从古至今就有也从未间断,所以,祁溯就被徐峰给盯上了,祁溯路过时他就经常会去绊祁溯害他摔跟头,而祁溯打小看得开,只要不是摁他在地上打就是好的,所以他总会在身后徐峰嘲笑他的时候拍拍身上的土直接离开,他把这当做庆幸和侥幸。
可直到他就这样长到七岁的时候,他做了一件他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他把一直以来欺负他的徐峰的头给砸破了,原因,是徐峰提到了关于别人叫他丧门星的原由,说他克死了自己的老爸和自己的老妈,是个晦气鬼,是个人见人恶心的丧门星。于是祁溯二话没说,把椅子举起来往那个比他高出一头的徐峰后脑勺上一挥,徐峰的后脑勺就被砸破了,祁溯就站在一边看着徐峰捂着头躺在地上痛哭流涕,心里简直爽翻了天,他头一回觉得,原来反抗能让他变得那么痛快。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孩子们看见他就躲,祁溯从此彻底被孤立了。不过那丝毫不妨碍他,毕竟,他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如果没人肯等着他的话,没关系,还有九年义务教育在等着他,而这九年里,可以说祁溯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快乐和潇洒。
别人从十三四的青春期时才开始叛逆,他从七岁就开始了,根本都不听话,上课不好好听课,坐最后边一排,一点儿都不老实,当时上三年级,在他前边坐着的是个女孩子,经常喜欢把头发扎成一条利落的麻花辫,祁溯每天闲来无事,对着那条麻花辫就逐渐开始起了坏心眼儿了。那天美术课,老师给每人发了一张白纸去画画,而祁溯没画,他把那张纸裁成了四十二张长方形的小纸片,画出了四十二个不同国家的国旗,再用四十二根牙签儿做旗杆,然后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全部插在了那位女同学的麻花辫上!再然后,下课铃一响,那位女同学从此便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外号,“行走的联合国”!从那以后,祁溯就不再坐教室的最后一排了,他的座位,直接从班里的最后一个蹦到了整个教室最大的那张桌子旁边,每天几乎跟他的秃头班主任一起快乐的肩并肩。好吧,既然活在了班主任的眼皮子底下,祁溯当时自然是安稳了不少,也认命了,终于翻开了他从来都没看过一眼的教学书,认认真真听了几天的课,那时候他竟也觉得,原来数学这门课,还挺有意思的……
升上五年级以后,祁溯交到了不少的朋友,不过都是不读书不学习的那种,就喜欢到处跑来跑去闹来闹去,他们经常一起聚团儿嘻嘻哈哈的,祁溯虽然总和他们在一起,但数学这门课,他从来都是会认真听的,可以说,祁溯的数学成绩,分数能基本稳定在满分,不过,他的语文和英语的成绩要比数学还稳定,在零分上就从来没变过,多一分都不可能,阅卷的老师从来一看到是他的名字就直接给他卷子上打零
盈利
在当时的,二〇〇七年,靠卖废品还是能赚不少收入的,易拉罐和饮料瓶按个儿卖,一个一毛钱,废纸称斤的卖,祁溯的第一桶金就是他东奔西走甚至翻垃圾桶捡来的,直接拿编织袋一装,带到废品回收站去卖,卖了二十三块钱,但这一笔钱他没动,而是转头跑到西街小巷里继续收废品,他当时想了个办法,能让他比同行更吃香些,走在西街居民巷子里大声吆喝着:“收破烂喽!收破烂喽!满十块送一块喽!”其他的同行收破烂是不减价的,而他当时就学会了打折做买卖,于是他很轻易就从第一户找他人家手里就收到了不少的废品,再把他用十一块钱收来的废品送到废品站,在那儿又卖了十五块钱,这打折的活动不亏本,祁溯当时就乐开了花儿,跑回去继续吆喝,西街那一片做收废品的生意就他做的最好,那卖他废品的人家也因为他长得好看年纪尚小,经常一有废品就等他来,见他一来就会叫他:“来!小帅哥,过来收个废品,我这儿就等你了!”老大妈小姑娘一见他来就喜欢捏他的脸,占他点儿小便宜,不过祁溯毫不介意,还跟她们嬉皮笑脸的调笑,心道:想捏就捏呗,这给人捏捏脸蛋子要能给自己多招揽些生意,他连皮带肉扯下来送人都乐意!
不过后来,他在西街的生意就不好了,西街的那群同行们一看就属祁溯这小屁孩挣得多也开始纷纷效仿他,打折谁不敢打,只要不亏本谁都愿意,所以西街收废品的生意越来越火,都比祁溯返的多,且各处收废品的一听在西街收废品生意火爆便也都纷纷跑去西街了,祁溯在西街就不好过了,不过这正合他意,他转身离开西街就奔东街去了,把西街收废品生意一带火,东街自然冷落了不少,他便重新开始在东街混眼熟,放同行去西街斗个你死我活他在这儿没人争没人抢的,又逍遥又自在,果然,他在东街比在西街赚的钱能翻两三倍之多,可后来不到半月,西街那边儿的做收破烂的都不行了,生意不好做了,废品都没了,收破烂的同行倒是随处可见,所以那些同行又转头回了东街,祁溯一见他们回来了,也不慌,因为十几天下来,东街的油水早就被他给榨的差不多了,但祁溯最终起了坏心眼儿,赌了一把,把自己的生意一下子压在了赔本线上,与废品站的价格一样,便再没有人敢跟他抢生意,瞬间东街所有人家的废品就被他给垄断了,他收了东街所有的废品,短短一小时内,他收的废品堆得跟座山似的,祁溯当时坐在废品堆上就跟坐龙椅一样,嘴里叼着根烟,那叫个**啊,站在下边儿的其他同行都看傻眼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这样根本就赚不了钱,还得费力把这堆破烂儿拉去废品站。
祁溯吐了一口烟,笑了起来:“各位别慌,我保证我这么做不赔本儿的,过几天往废品站那么一拉,赚的钱能翻好多,不过,嘻嘻嘻,不过不好意思,对叔叔你们这些同行可就不太乐观了啊!离废品站最近的东街和西街短时间之内怕是再榨不出半点儿油水了。”
有人不满道:“废话!都让你收了呗!”
“就是就是!你这臭小子,抢了西城又抢东城,是不是非得把我们都给逼上绝路才行啊!”
“这他妈已经是绝路了!”
祁溯一听笑着拿起了一个易拉罐,翘着二郎腿把烟头儿往上边儿一捻,丢了进去,边说边把易拉罐随手一扔,“这怎么算抢呢明明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不是吗而且我也没把你们怎么着啊!”祁溯摊了摊手。
有人也郁闷到蹲在地上,抽起了烟:“这一片儿都没废品了,我们要收,还得跑到好几里地外的南街去,那累死累活的,你叫我们能怎么办呢”
许多人一听也跟着不满,“就是就是。”
周围的同行瞬间七嘴八舌的抱怨了起来,嘈杂声一片。
祁溯一听立马做出了懊悔的表情,他急忙从上边跳下来,开始摆手,“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想着能多赚点就多赚点,没考虑各位叔叔们日后的生计和感受,我这么一听,我真的是后悔,你们说,我收了这儿所有的废品,可让你们怎么办才好呢南街又离废品站那么远,唉,奔忙一天也未必能赚多少。”
“那你说怎么办”
祁溯一听就摇了摇头,“这,我也没办法啊,我收都收完了,总不能让我再重新卖回去吧,可就算我想卖,人家也不可能买了啊!”
几个同行一听觉得也有道理,点了点头,“那我们,只能去南街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
祁溯一听就笑了,摆了摆手,“也不用也不用,事都怪我不好,断了各位的财路,我心里也很是愧疚,所以……我想把这些收来的废品,卖给你们各位。”
有人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哎你这小屁孩儿,你不算算你多少钱收来的都他妈跟废品站的价格一样了,我们买了,能赚个屁”
有人也不乐意
怒火
常宇恒见他欢喜,便把钥匙交到了他的手里,告诉祁溯,只要是不太过分的实验都允许他去做,祁溯就把在图书馆里边自学到的知识尽情的展现了出来,常宇恒那一阵子也经常陪他一起,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常宇恒便成为了祁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正儿八经的朋友。他看着祁溯做实验,用了短短两天时间自己一个人成功研制出了第一袋生物冰,祁溯研制的生物冰甚至能在35–40c的空气里维持冷冻的时间超过十二到十四个小时,这让常宇恒感到极为震惊,他在读高一的时候就听闻过,中学初三,以前跟自己打过球的祁溯理科成绩极为突出,尤其是物理跟化学,除了在字丑上被扣过分以外,题就从来没有做错过哪道,他只以为祁溯是脑子好,公式之类的记得清楚,算题也比别人认真一点,可从没想过才刚刚初中毕业十五岁的祁溯就能仅凭自己一个人造出生物冰来,这可真的是不简单!
丝毫不在意常宇恒惊讶的表情,祁溯只觉得自己终于有救了,这个八月自己终于不用再被热醒了,他将自己做的生物冰摆在了自己的小床里边儿,从生物冰袋冒出来的寒气直叫他浑身舒服。
得到常宇恒帮助的祁溯,几乎每天趁着常宇恒老子下班回家而溜进化工厂里,这样难得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好好珍惜而在里边的祁溯甚至有他自己的工作服,而每天读高二的常宇恒总会翘掉晚自习来陪祁溯一起,谈天说地,也偶尔会聊到他们的过往:“我以前以为你只知道玩儿,天天跟个傻子一样跟教学楼的玻璃过不去。”
戴着橡胶手套的祁溯看也没看他一眼,低头鼓捣着他自制的火/药,“那是因为教学楼长得不顺眼,看久了腻得慌。”
常宇恒道笑:“嗯,那你还记得你管我要蝴蝶/刀吗我记得你玩儿蝴蝶/刀的样子,特别酷,以前求你教我你都不教,你可别忘了,我那把蝴蝶/刀,当时帮你吸引了多少女孩子”
祁溯一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噢,你不提我都忘了,你那把蝴蝶/刀我没还你,被我收在我的屉子里很久没碰了,你要吗你要我下次给你带过来。”
“哈,不要了不要了,那东西我不会玩儿,还不如给你这个专业的,留在我这儿也是浪费。”
祁溯道:“没事儿,你是我朋友,我也乐意教你。”
“嗯,算了吧!”
常宇恒最后还是没让祁溯教他,让他把时间留着做实验,但回到孤儿院的祁溯还是选择了把那把尚未物归原主的蝴蝶/刀还给它原本的主人,但就是那天晚上,他又做错事了,而且后果很严重,非常严重。
祁溯像往常一样,到晚上九点半左右回到孤儿院,往常那个点儿他没事的话就会洗洗睡了,但那天晚上,他到自己屉子里找常宇恒给他的蝴蝶/刀的时候,打开屉子的瞬间,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子被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一样,因为里边与蝴蝶/刀放在一起的五千块钱没了,一分也没了,他的劳动成果没了谁干的祁溯将所有人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谁可疑,五个人,都躺在床上做自己的事情,祁溯看了他们很久,直到头顶的风扇声变得越来越让他感觉烦躁,终于祁溯在原地转了一圈以后一脚就把柜子给踹倒了,“谁拿的”
有人被他吓到了,就往床里边缩了缩,八月里看着他那怒发冲冠的样子竟觉得不寒而栗,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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