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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这个人讲话还算心平气和,祁溯便收了收自己的怒火,指着自己的屉子,“我说,我这里边的钱,是谁拿的”

    那人往右边儿的人看了看,很快就低下了头,脸上冷汗涔涔,“我……不知道……”

    祁溯很快就知道了他在指谁,他眼睛扫过的那个,以前是跟着徐峰的小跟班,而满十八岁的徐峰一走他便什么都不是了,祁溯记得他,以前徐峰用脚绊倒自己的时候他一样跟着站在一旁看他笑话,叫个于一阳,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祁溯上去直接就揪住他衣领了,一把就把他拽了起来,“他不知道,你来给我说说看”

    于一阳当时已经十六岁,比祁溯还要高半头,但祁溯根本不怕他,祁溯不怕他让于一阳心里就很不舒服,他一把挥开了祁溯的手就对着祁溯骂道:“他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他妈怎么不去揪他衣领子”

    祁溯也不饶人,扫遍了他浑身上下就笑道:“我说你最近怎么突然就大手大脚起来,连他妈的行头都换了三身儿,原来是你这狗东西把老子的钱给刨出来了!你于一阳胆儿挺肥啊谁借你的也借我几个呗”

    于一阳脸色一青,怒骂道:“姓祁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凡事儿都得讲证据!”

    祁溯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证据证据你妈证据!就凭你平时那个德行,吃软怕硬,像他妈条跟屁虫一样,跟着徐峰那二傻子不干点儿正事儿!这就是老子的证据!”

    听了这话于一阳彻底火了,猛的伸手把




桀骜
    祁溯听了眼前一亮,但很快便又黯淡了,还低垂着头,“算了,我人都这样了,再碰那些也没什么用了,不去了。”

    常宇恒一听就蹙起了眉,啧了一声:“什么叫这样了,这样是哪样这不好好的吗”他见祁溯依旧低着头也不回他,便叹了一口气,拉住了祁溯的衣袖,在祁溯错愕的目光下与他相对视,语重心长道:“祁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天才,我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以前犯的错你怎么可能不后悔你是后悔的,但你不要就因为这点小事儿就选择埋没了自己,如果你觉得进去这三年成为了你一生的污点而就放弃了继续努力的话,那我会看不起你,我会觉得我在这大雪地里等出来的人并不是我真正在等的那个人。”

    “那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祁溯看着他,笑了一声:“哈哈,行啊,那这样吧,反正我现在觉得我前方的道路一片黑暗,倒不如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也算被人指了一条明路,我也不至于撞得太惨,所以我想问问你,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常宇恒也很惊讶,因为祁溯要是决定了一件事的话,是很难因为其他人的说教而改变的,没想到这次这么轻易,也不由得感叹道:“我以为你立场很坚定的。”

    祁溯乐呵呵用他的拳头狠狠捶了常宇恒的胸口:“老子这是看你诚恳,才卖你个面子,你说吧,我听着。”

    常宇恒盯着他,认真的想了想,一字一句道:“等到三月二号,你跟我去实验室,我接下来要做的,是让你发光,让你越来越亮,直到你身上的亮光足够将这个污点隐藏,让别人一眼过去看到的,不再是你的污点,而是从你身上散发出的耀眼的光!有价值的光。”

    “……成。”祁溯答应了。

    ……

    大二时的常宇恒自主创业了卫生防疫研究公司,与祁溯研究出了多种疫病的治疗方法,二人皆获得了不小的成就,二人也都开始活跃于大众的视野。在后来的十年里,祁溯与常宇恒扶摇直上,成为了学界宠儿,对此,祁溯对谁都没有感谢,他唯一肯去感谢的人只有常宇恒,因为只有常宇恒在他最落魄与失去信心的时候给了他温暖与勇气,陪他与学术中人明争暗斗,不论自己做什么他都始终护着自己。

    祁溯玩世不恭,对谁都爱讪皮讪脸的,但除了事业上与人交道以外,就只与常宇恒真心相待,“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这是他的准则,“与人逢迎而不交心。”祁溯向来对人喜欢当面一套笑脸背后再骂骂咧咧,对于旁人的评价只说给常宇恒听。

    祁溯没有告诉常宇恒,其实自己一点都不善良,当他后来真的揣着大把钞票可以尽情挥洒的时候,却选择了去酒吧里喝最贵的酒,去最大的歌舞厅里寻欢作乐,对于在路边那些乞讨的要饭的人,他连一毛钱都没有恩惠过,用他自己的说法来说,就是说他们没有断手断脚走不了路,拾个荒都能赚他个好几千,他非要在那儿跪着等人挣了钱给他送到面前,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但是这事儿后来对他影响也是很大的,有钱有名的人都会做个慈善捐个巨额什么的来为自己建设良好的形象,但祁溯没有,社会上的人士便都说他没爱心,不懂得同情与怜悯,对此祁溯不置可否,也懒得理会,可这事儿的风波却是越来越大,有狗仔记者挖出了有关于他过去的事情,说他明明自己也是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里受着孤儿院的恩惠长大的孩子,却如此回报社会,简直没有良心。后来的祁溯看见这种有关于自己的负面新闻时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懒得搭理,于是见他毫无反应的狗仔便开始接着炮轰,爆出了祁溯因为十五岁故意伤人而进过少管所的黑料,添油加醋使得祁溯登上了头条,如果社会上一个很有知名度的人被冠上许多不好的头衔那他一定会被大打折扣,所以最后祁溯就因为“人品”不好的原因在业界里开始走起了下坡路。好吧,下坡路就下坡路吧,反正祁溯选择这个行业也不过就是因为好玩儿罢了,从小到大他听到的有关于自己负面的评价从来就没少过,常宇恒也有劝过他,不要总是把什么都不当一回事,也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虽说祁溯当时听的时候有模有样,但一等常宇恒说完他立马继续我行我素,开开心心的就奔去嫖娼了!

    那一次,他成功把自己逼到了风口浪尖,狗仔是什么东西,就是跟狗一样鼻子特别特别灵,八百里外都能闻味而来的人,所以祁溯去嫖娼就被抓了,他一进去那儿就直接被某些人给举报了,他妈的,他当时连人家的手都没摸一下就被一大群人破门而入,铐上手铐就提溜走了,出来还被一大群人等着他的人围着拍照,祁溯只觉得丢人丢他奶奶家去了。

    更觉得这次娼嫖的是真他妈的贵,连外套的纽扣都没解一个就砸出去五千,又是录口供,又是按手印,又是签名。事后来还在拘留所里住了十天,祁溯在里边躺着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进过了少管所也进过了拘留所,那下次是不是得直接送我进监狱了”

    等到十天过去以后,那天刚好是五月二十二十号,站在门外等着他的人还是常宇恒,祁溯见到他是开心的,因为这世界上,肯等他的,还有这么一个人。

    常宇恒见他出来立马便快步走向了祁溯,祁溯见他过来就笑了:“常……”

    “啪——”



天谴
    二〇二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晚二十二点三十一分,刚刚得到航空航天局消息的晋阳市便乱作了一团,所有人都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奔忙撤离,而在酒吧里泡了一天的祁溯满身是血,拿着已经喝掉半瓶的vodka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大街上,丝毫不理会天空中密布如同海上漩涡的乌云,还有那纵横交错的道道闪电,他不理会了,什么都不理会了,现在的祁溯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双目空洞黯淡,一路上边哭边笑着向众人逃窜的相反方向走去,他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了,这里怎么了,他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谁都不在的地方……

    祁溯一边喝酒一边喘着气闯进了电梯登上了晋阳最高楼,足有111层楼的晋阳111,在狂风之中俯瞰着整个晋阳,将玻璃酒瓶随手丢到一边去,砸了个粉碎,趴在栏杆边缘痛哭流涕。不禁感叹与自责,这世界之大,却再无他祁溯的容身之处,甚至连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都没了,被他自己这个丧门星给祸害了。

    “啊——”祁溯摇摇晃晃靠着扶住围栏才勉强维持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对着头顶天空的电闪雷鸣与流云漩涡一声呐喊,而得到的回复只有更加响彻的雷鸣。

    他把眼睛都快哭肿了,用力翻过了半人高的围栏站在危险的边缘处摇摇欲坠。祁溯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低垂着头用双手捂住脸也无法阻止悲伤的泪水从指缝溢出,像雨一般坠落下去消失不见,祁溯开始不断的自怨自艾:“呜呜……他们说的对,说的对,我就是个瘟神,我就是个丧门星啊!我害死了我爸爸,害死了我妈妈,连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都被我害死了啊!”

    繁华大道之上,大荧幕上转换成了新闻报道,里边的人在讲什么祁溯听不清楚也不想去听,因为所有的一切,在不就之后都会变成过往云烟……

    在他心里的,只有无尽的悔恨,恨自己,不该生在这世上,不该来这人间走这一遭。他无法忘记,常宇恒用尽力气把他推出去的瞬间,眼睛里的情感有多么真诚,他无法忘记,哪怕死了都无法忘记。

    是,他当时甩开常宇恒离去时仅仅只是因为气愤,他对常宇恒说的话也全都是气话,他知道的,因为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利用他

    果然,当常宇恒倒在血泊里还伸手叫他名字的时候,祁溯就知道了。祁溯当时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的时候连碰都不敢碰他,常宇恒几乎被撞得血肉模糊,鼻孔里,嘴里全都是血,连声音都轻的想要被风吹散了,就那样叫着他的名字,祁溯跪倒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泪花顺着下巴滑下去,浸湿了衣裳,可他只能紧紧握住常宇恒的手,匍匐在他耳边哭喊:“常宇恒,你别吓我啊!别吓我!我禁不起吓的!”

    常宇恒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只能半睁着眼寻觅着祁溯的方向,费力的笑笑,可听得出呼吸却是断断续续的,也极为困难,“对不起……我刚只是太过生气了,你别介意……”

    祁溯听了只想抽自己几巴掌,连忙摇头:“我不介意不介意,你打我吧!我给你打,好不好常宇恒,以后你想怎么打我都成,但你别丢下我,我求你了,好不好呀”

    常宇恒没应他,就笑着费力抬手摸了摸祁溯的头顶:“祁溯呀,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的的满心好意,满腔热血。”

    祁溯看着他的缓缓闭上了眼睛,而手依旧放在他的头顶,不舍得离去,他接下来的话让祁溯心痛到要死,窒息感直逼他的心肺。

    “其实……我本来的梦想,是做个,文人墨客的,鼓捣鼓捣诗书史学的……那,才是我的兴趣,但我见你喜欢理科,是个人才,不想你被埋没……于是,我就想为你提供条件,想看着你成功,你成功了,我就开心……”

    祁溯将他的手握紧抵到了额头,不住的摇头:“别说了别说了……常宇恒,别说了……”

    “我快不行了……你必须听我说完……”常宇恒也哭了,边哭边道,连声音都开始颤抖:“祁溯……我……从来没,从来没想你帮我什么青云直上……我就只想尽我所能,帮你……帮你做你最喜欢的事情,你是个可怜的孩子,但……你也是我好朋友,好弟弟,你没亲人我就是你亲人啊……但我没想到,这世界竟把你伤的那么深,让你谁也不敢相信,也从不让人靠近你,谁也走不进你心里,我真的很为你难过,为你伤心……祁溯啊,你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这世上,是有真心待你好的人的,你别再把他们的心,拦在你的世界外了,你把心门打开,好不好我求你了……你答应我。”

    祁溯连忙点头,额头上的手把他泪蹭的满脸都是,打湿了刘海,“我答应,我都答应!你起来,呜……”

    “你……”

    “常宇恒……”

    “你……你一定要学会长大,嗯”

    这是常宇恒对祁溯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救护车到达时,常宇恒连心跳都停了,医生检查说,常宇恒是肋骨骨折,刺进了肺部,刺得太深,流血过多而死的,请祁溯节哀。

    节哀这哀可怎么节的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常宇恒换换,把命换一换,他去死,而不是让常宇恒替他去死,这一切,怎么就这么突然

    当常宇恒的母亲哭着把巴掌扇到他脸上的时候,他似乎失去了全部的知觉,没有一丝痛感,任凭她对自己拳打脚踢,祁溯都不反抗一下,直到常宇恒的母亲被人拉开,祁溯才觉得疼,哪都疼,脸疼,胳膊疼,身上也疼,没有一处不觉得疼,特别是心,太他妈的疼了,就跟肋骨刺进去一样,巨疼。

    祁溯不敢看常宇恒冰冷的尸体,从医院蹒跚着就钻进了酒吧,要了几瓶酒他忘了,就在里边喝,喝了好久好久,久的像是又过了十年一样长,直到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往外逃跑时他才有一丝



无间
    天色还是那么晚,但耳边不再充斥着雷鸣,祁溯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此时特别的困乏,一眨眼睛也觉得无比干涩,但他的脑子现在根本不想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他好像真的下地狱了!他妈的一眼扫视过去,周围全都是不知道哪朝哪代才用的古朴典雅的家具,电灯都没有一个,仅有的照明的工具就是在烛台上点着的蜡烛。祁溯立马就精神了,跟挺尸似的就那么坐起来了,往左边儿看去在微弱摇曳的烛光下便映出了一个站立着的身影。

    祁溯见他穿着一身深紫金线的长袍,从广袖里边露出来的护腕瘦条条的贴合着整只小臂,金灿灿的,镌刻的花纹也华丽而复杂,祁溯一看就知道那是件价格不菲的好东西,包括他手里的金色小短剑,光滑的剑身反射出来的光璀璨又耀眼。祁溯把这人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他那张跟修罗恶鬼一样的面具上,那张面具上所绘着的怪脸显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可是却是怒气冲天一般,显得无比狰狞,但祁溯见了他也不慌,一把掀了身上盖着的薄被,对着他笑了笑:“你是不是准备要把我给凌迟了呀一剑一剑的剐我”

    紫衣人站着没动,但祁溯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祁溯环顾着四周,忍不住的好奇道:“这是第几层怎么什么刑具都没有,我还以为我得被你们扛到油锅里边儿炸几下才行……”

    紫衣人歪了歪头,道:“你想说什么”

    祁溯望着着他沉默了片刻:“我想说,如果你要杀我,劳驾您动作麻溜些的,我赶着去投胎,好吗我不是说了吗我他妈下辈子要做个混世魔王,要出去霍霍人!懂吗”

    谁知,听他这么一说,那紫衣人反倒把剑给收入了袖中,背着手往祁溯这边走来,轻笑一声,将带着面具的脸凑到了祁溯的面前,对他道:“怎么这辈子没做够”

    “啊”祁溯挑了挑眉,有些不解,“这辈子”

    见祁溯困惑,他也歪了歪头,“咦”

    “怎么”

    紫衣人退后了几步,又猛的把方才那把金色的短剑横在了祁溯的脖子上,“你在跟我装糊涂”

    这出手之快把祁溯都吓了一跳,身子都一抖,“卧槽——你谁啊我就跟你装糊涂我可告诉你,你杀我可以,你别一惊一乍的吓唬我,我心脏不好受不了!”

    紫衣人见他这副模样手上横在他脖子上的剑也送了送,“你的姓……”

    “嗯对对对,我的性命就握在你的手里,那么请你!赶紧!立刻!马上!动手!谢谢!”溯见他罗里吧嗦的也不耐烦了,反而伸手握紧了他横在自己脖颈动脉处的手直想那短剑赶紧的划破他的脖子好让他自己早点去超生。

    而紫衣人一看他来真格迅速用另一只手把他脑门儿往后一拍远离了那把金色短剑,把祁溯拍倒在了床榻之上后,语气里也隐隐有些不耐烦,指着祁溯,“我在问你你的姓名。”

    “啊”祁溯头被他一拍连头发也散的乱七八糟的,“你没看生死簿啊”他胡乱往脸上一摸,便摸到了一大把的头发,噗噗吐了两下,竟然连嘴里都是,这他便觉得不对劲了,“等等,卧槽日了狗了,这是什么玩意儿”祁溯被手里抓着的那一大把头发吓得为之一颤,立马坐了起来顺着头发就往上摸,直到发现那一大把头发是连在自己脑袋上的时候简直就无法淡定了,“这是我的头发”再一摸他又摸到了一个东西,像是在自己的脑袋上缠了块长布条,刚起来还没感觉,现在伸手一摸才摸出来有一个部位还隐隐作痛,“我……我……”他摊了摊手顿时间一脸懵逼,冷汗直流“我操了……难道这无间地狱还得给死人接头发不成”

    “……”紫衣人看他不对劲,往后也退了几步。

    这他便引起了祁溯的注意,祁溯偷偷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坏心眼儿就又出来了,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起来蹦到了他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住他的手猛然抬起来就给下了一狠口,那紫衣人除了手上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抖,竟连一声也没吭,祁溯咬完了就抬起他那只手来就凑到眼前仔细的看,上边的皮肉上有一圈整整齐齐的齿痕,被咬的直淌血,祁溯一看又蹙起了眉头,将他的手丢开,瘫坐回了床上,蹙眉摩挲着下巴许久才点头道了一句,“看来真的是在地狱里了……”

    紫衣人一看他这样也来了兴致,“哈!”无奈冷笑一声抱臂在前盯着祁溯,“你何以见得”

    祁溯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因为我刚才咬你可是下了死口的,但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一声疼也不喊,你要是人你肯定就喊疼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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