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王爷狠狠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翻滚可乐气泡
“你卑鄙。明知我不会碰你这璇花,还故意祭出。”
荒芜冰冷似霜,单手拂袖于身后,峰眉紧皱,盯着那朵已经回到叶笙笳手中的金色璇花,不甘地说道。
叶笙笳薄唇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他转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姜芷歌,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都亏了有这凤喋血花,我叶笙笳才每每能从荒芜公子手中逃脱呢……要不然,我岂能苟活今日”
叶笙笳抬眼,望了荒芜一眼,姜芷歌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犀利、不甘、甚至……还有嫉妒
“叶笙笳。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于你!”
荒芜怒意起,低声喝道!
树叶簌簌纷纷被震落而下,整个树干被震得摇晃不定,呈摇摇欲坠的姿态,惊得树冠之上的姜芷歌惊呼道一声:“帅哥!大侠!有话好说!好说!”
荒芜哪里会和她好好说话,就在她整个身子往下倾斜那一刻,他整个人便如同剑光一般朝着她飞来,并以扇柄轻挑穿过叶笙笳揽着姜芷歌的手!
叶笙笳皱眉,以璇花抵之!
“砰——”
凤喋血花与玉雕山河撞击在一处,瞬间火光四溅,耀亮了整个泼墨的夜幕!
与此同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一根极其细的银针穿过茂密的树叶间,“飕——”的一声划过叶笙笳的指尖,顿时,鲜血破肤而出!
鲜红的血滴迅速从如玉的指尖滴落,姜芷歌却借着月光看到了血滴之中似有浮游之物在极其细微的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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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更衣
天金之城。万安街。
长街夜深处,有东风起,吹落银花千满树,繁灯摇曳似雨,雪漫漫深似锦。
凤箫声动,杯光流转,纸醉金迷,一夜鱼龙舞。
青石板街的路两旁,是还未打烊的酒家点着明亮的灯火,不断有豪爽的划拳买酒令声从上楼传来,夹杂着杯壁碰撞的声响,一阵哄笑声不绝于耳。一个大写的“酒”字的黄边红底招揽生意的旗帜倒插在招牌处,随风晃动之时有光落在屋内的光景里,是精明的酒家老板在噼里啪啦麻利地打着算盘。
屋外,雪积压在青石板的地面,荒芜的脚步走的很快,压得的积雪咯吱咯吱作响,他的身后,无奈地跟着冷得直发抖蓬头垢面的姜芷歌。
“真的是变态……连走路都这么快……不怕雪滑摔骨折么……”
姜芷歌生无可恋地跟在荒芜的身后,随着他踩下去的脚印覆盖了上去,相当不满地咕囔着。
这一路,这个变态明明可以用飞的或者骑马,却偏偏都不用,愣是硬生生地带着她从荒无人烟的大漠走到了这看起来遍地黄金繁花似锦的地方。
她不是没有试图半路偷偷溜走,可荒芜这个变态总是会在她极度欢喜以为自己已经逃脱的时候,冰冷地像雕塑一样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双冰冷如刀的眼能看得她直哆嗦。
所以,她暂时,顺从了他。
“到了。”
“啊”
“咚——”
是正在埋头踩脚印的姜芷歌猛然一抬头撞在了停在酒家门口的荒芜的后背之上。
“停下来就不能讲一声吗!”姜芷歌挥舞着拳头,来来回回地在他的后背咬牙切齿地比划了好几下,最终还是在荒芜的一个眼神中悻悻地收了回去,假装撩了一下耳际的乱发,呵呵呵地朝他干笑了两声,算是掩饰了过去。
算了。打不过。不吃眼前亏。
“进去。”
荒芜懒得搭理她,连头都没有回,便反手便拎过了姜芷歌的肩,轻飘飘地一甩,跟甩小鸡一般地便将姜芷歌扔进了门槛里,震得厚厚门帘上的雪簌簌纷纷欢脱地落下,无比精准地落在了她满头的雪霜。
“死!变!态!”
——是姜芷歌近乎绝望的歇斯底里。
“客……客官”
姜芷歌一个踉跄,差点扑倒了满面笑容前来迎接的店小二,惊得小二连忙捂住了胸口,一副好怕怕的模样,惊魂未定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店小二见姜芷歌披头散发又顶了一头的雪,看起来也是凶狠的模样,后怕地咽了咽口水,勉强撑出了一个笑容,试探地伸长了脖子小声问道:“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上菜哇”
姜芷歌正在恼怒地拍打着头发上调皮的雪花,一听小二这般招呼,这才从乱发间朝着屋内望了去,她的眼睛,瞬间亮了!
竟然是个酒家!要知道她早已饿到东西南北分不清!
“当然是!”
姜芷歌激动到伸出食指兴奋地想要脱口而出“上菜”两个字的时候,却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又被拎起,然后荒芜如同鬼魅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一间客房。现在。带路。”
“好……好好好好!”
小二见荒芜气度不凡,身手又不像是俗人,自然有眼力劲儿,忙一甩肩上的巾,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便全然不顾姜芷歌感受地欢快地向前领路去了。
“喂!大变态!你想饿死我吗!饿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呜呜呜……”
某人的嘴巴再次被巾帕,给堵上了。
第9章 春光旖旎
这次是荒芜更加肯定的话语声,带着七分别扭,三分不快,还有这别扭与不快纠结成的不耐烦,又一遍地催促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姜芷歌。
他的面容被清雅的扇面挡住,看不真切他的神色,只能勉强透过象牙玉雕的扇柄缝隙间,见到了他面色泛着桃花般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他白皙的脖颈处。
有他随意吹落的乌发湿挂在他若隐若现的薄唇旁,缱绻而留恋地垂了个弯,稍片刻,又被他浓厚而紧张急促的呼吸吹落,顺滑地从他的唇边撩至他的颀长脖颈处,再轻落在他精致锁骨处,若隐若现。
姜芷歌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除去了有点变态和冰冷,还是……相当尤物的。
“咳咳……”
姜芷歌尴尬地假装轻咳了两声来掩饰内心的慌乱,紧紧攥着被角的双手早已渗出了细微的汗珠,被她抓过的被角也被蹂躏得折痕四起。
良久,她才头一昂,视死如归一般咬着牙恨恨地反问道:“如果我不脱,你又拿我如何”
说完,姜芷歌便后悔了!
——这个大变态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万一……
她眼怅然一闭,果不其然,她听到了屋内先是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继而便是“哗——”的一声折扇应声而收的声响,接着便是荒芜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话语——
“既然如此,那么只好我,亲自,来了。”
what!
姜芷歌蓦然抬头,咬牙切齿地看向这个厚颜无耻的大变态!
却见斯人脚下步步生莲,灯光中,如同误闯入了人间的仙使一般,缓缓向她走来。
明亮而微黄的灯光通过红纸的折射穿透在他一身银衣之上,将他整个人镀上了暧昧的柔暖带冷之色,而他的目光,是比那灯光还要摇曳的令人着迷的微醺之意,似有风雪掠过冰峰的尖端,冷而艳。他的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了修长而骨感精致的锁骨,有乌发沾湿意垂落蜿蜒于其上,衬得他薄凉红唇处是无比的诱惑之色。他的眼里,似有星辰大海,微微迷蒙,蘸着诗人笔下的淡墨,微微一皱眉,便是一汪深邃的蔚蓝大海。
灯光迷醉,霓虹乱舞于他身后,他缓步上前,似生了烟,靠近着已经紧紧摒住呼吸的姜芷歌。
“我跟你讲!你别胡乱!你这样做,在我们的那个国度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是是是……要咔擦咔擦的!”
姜芷歌紧张地一边往后退缩挪着身子,一边语文伦次地指着荒芜威胁着,却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苍白无力。
她背在身后的手胡乱在床上摸着什么可以防身的物件,可是这酒家铺得好好的床上,哪里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利器!
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撞墙!
墙若是破了,指不定,她还能有挽留的余地。而方才她也观察过了,这酒家并不是用砖砌成的,而是用的软竹略微做了个屏障,似乎只是做个隔断用。
所以,三十六计,撞墙,为上计!
荒芜修长的手轻拉开了帐幕,另一只手正欲探向她胸前的一粒扣子之时,只见她屏气凝息,忽然用力一扯帐幕!
只听见帐顶发出一声撕裂声,接着整个帐幕便如同落雪一般罩下,将荒芜半个身子笼罩在了其中!
“你!”
荒芜始料未及,狼狈地想要摘掉身上的帐幕!
而就在此时,姜芷歌一咬牙,站起,蓄力,头顶向前,深吸一口气,猛然,“砰——”的一声!
撞向了隔壁房间的那一面软竹做成的墙。
许是由于冲击力太大,整个屋子不由得晃了晃,顶上的灰尘纷纷而下,而被姜芷歌撞过的地方也“哗擦——
第10章 雪深画浅
红烛摇曳于光洁的地面斑驳成影,她的脚光着踩在如霜的地面,光影于她的脚踝处明暗交叠,将她原本就裸露的几分衬得令人无限遐想。
姜芷歌兀自咽了咽口水,忍住了想要上前去摸一把的冲动,目光顺着她的脚踝一直瞄到了这个女人的腰部、胸处、脖颈处,最后惊讶地把目光停留在了她美艳的面庞之上!
——这绝对是一个狐媚到男人骨子里去的女子。
她的紫纱裙从半露的香肩开始散漫垂落,于稍紧致的荷叶银丝边裙领又在胸处高高耸起,在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旁是一片雪白的涟漪妖娆。她的长发从柳弯的黛眉长垂半遮过小巧的尖细下颚,于脖颈处,随意涂抹洒开。她艳红的唇瓣微微张合,有香兰之气,若有似无缓缓温吐而出。
她的一双狐媚眼,正好奇半眯着盯着趴在地上吃力仰头仰望着她的——姜芷歌。
许是觉得姜芷歌还有点意思,她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半蹲下了身子,探出手,修长的指尖捏住了姜芷歌的下巴处,左右摇晃着打量了一下,皱了皱眉似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语道:“我还以为有多倾国倾城呢……也不过如此……”
“啥……”
姜芷歌一脸茫然,好像……她和倾国倾城这个词儿就没有沾过边
不过,被人这么捏着脸,实在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咳咳……我说大美女,没有人告诉你,这个姿势是很不礼貌的吗”
姜芷歌皱了皱眉,伸手想要把美人的玉指挪开,却不料女子指尖轻轻故意一推,她整个人猝不及防,竟然再次磕倒在了地面!
而此时女子冷冷而高傲地居高临下地冷笑道:“我南宫诗羿确实还不知道礼貌为何物,在我的眼里,本座,便是王法。你,不过蝼蚁一只而已。今日,运气又不好,扫了本座的雅兴,不如送你去阎王那去学学什么叫礼貌。”
姜芷歌猛然抬头,撞见了南宫诗羿眼中浓烈的杀机!
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几句话不投机,便要送人性命!
姜芷歌心里暗暗叫苦,咬了咬下唇——
两害相较取其轻。她只能赌一赌荒芜这个变态的良心有多少了。
“仙子且慢!”
姜芷歌笑盈盈地清脆说道,顺便羞涩一指指向了已经从帐幕之中理出了半个身子的荒芜,羞赧而遗憾地长叹一声:“仙子要小女子死,小女子不敢不从。只是……临死前,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仙子可否成全”
说罢,姜芷歌泪眼汪汪地可怜抬头看了一眼南宫诗羿。
南宫诗羿正要一掌拍向姜芷歌的天灵盖处,见她这番神态,有些狐疑又有些心软,硬生生地撤回了掌风,迟疑了片刻说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且说来听听。”
姜芷歌心中暗自窃喜,表面却不露声色,相当幽怨而深情地看了一眼荒芜,哭戚戚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仙子有所不知,这帐幕之中男子乃是小女子心之所系。小女子早已与他私定终生,谁料今日他说他要弃我而去。呜呜呜……而,我已经怀了他的骨肉!小女子早已不想独活了,但求仙子也赐他一死,好让我死而瞑目!”
姜芷歌说得绘声绘色,南宫诗羿本也是女子,听得这番言辞心中竟有所触动,听完这番话沉默片刻,继而便应道:“天下男子果然多薄情。也罢,本座便了了你的心愿。”
说罢,南宫诗羿便一掌带疾风向着荒芜拍去!
“放肆。”
荒芜
第11章 温柔陷阱
南宫诗羿见到是叶笙笳醒了过来,不知为何花容之上闪过了一丝极力掩饰的慌张,继而转变成了惧怕,急忙欠身一礼便怯生生地低头喊道。
“臣妾不知这女子乃是陛下的人,并无意伤害她,只不过一时失手,还望陛下明鉴!”
凉风吹进屋内,将红色的烛光变得摇晃不定,照着她明艳的脸哀怜不已,一副无辜而又无助的惹人怜爱的模样,仿若方才要一招毙命的那个人,并不是她南宫诗羿。
“哦一时失手”
叶笙笳冷笑了一声,好看的丹凤眼向眉梢处轻挑而去,似漫不经心地替姜芷歌耳际旁的一缕乱发别直耳后,看都没看南宫诗羿一眼,不轻不重地又说道:“若朕没记错,我虽答应你为我天金之城的皇后之位,但,大婚之夜三拜九叩之礼并未成。所以……皇后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
什么皇后婚礼未成那么……这叶笙笳的身份岂不是……天金之城的老大!
放大的,是姜芷歌因为惊呆而张得很夸张的o型嘴。
相较之下,在叶笙笳这句话的压力之下,南宫诗羿的脸色并没有那么惊喜。
烛光在寒风的吹动下有些飘忽不定地晃过她的唇边,还带着鲜血的唇角被她的贝齿咬得深深泛出了白色,她的眉眼被长发遮去,看不清悲喜,只觉整个人似冰天雪地的罂粟花,冷艳而带毒一般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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