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王爷狠狠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翻滚可乐气泡
“叶笙笳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可算来了!我那般舍身救你,你竟然将我交给这个大变态!你难道忘了你和我之间的誓言了吗”
姜芷歌见荒芜颇为尴尬地松开了手,忙趁他不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飞快朝着叶笙笳奔去,穿越过人群一下子便在众女子又艳羡又惊讶地目光中十分“柔弱”地扑在了叶笙笳的怀里。
还不忘,假装久别重逢甚是思念地,往叶笙笳的锦缎华服之上,蹭了蹭鼻涕。
叶笙笳显然没有想到姜芷歌如此主动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的手先是张开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等她真实的温度贴在他的胸膛之处时,他的手才缓缓落下,一手环过了她的腰际一阵温热,一手轻拍在了她的脑袋之上,轻呢地说道:“乖,是我来迟了。”
他的面容之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单手环得姜芷歌很紧,生怕下一秒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便又不知使了什么招离他而去了。
这一幕,落在了荒芜的眼里,鲜有的,他的眼眸深处,有波澜起,微微一动。
终于,荒芜隔着人群的距离,亦淡淡开口道:“姜芷歌,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什么”
姜芷歌从叶笙笳怀里钻出来,疑惑不解地探着脑袋问道,心里一阵紧张——这家伙,莫不是要讹我什么
“我知道她欠你什么。”
叶笙笳轻轻将姜芷歌的碎发绕至了而后,低头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而湿热地低低说道:“丫头,你是不是随身带了一串五彩颜色的串珠”
姜芷歌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五彩串珠乃是这大变态荒芜的东西!
为何这个大变态在客栈的时候就要非脱她的衣服不可,而这一路,为何总是问着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什么“你觉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让你感觉不舒服的东西”。
更有甚者,她伤刚刚愈合之时,这大变态甚至潜入她的房间隔着屏障在翻她的衣服!翻完后,她的衣服倒是一件没少,却多了一套男人的衣物,被这个大变态逼着穿上。
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家的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带在身边太招摇。”
第16章 天狼在
大雪过后,恰逢晌午,有一线阳光从浓云厚层之中挣脱而出,轻而易举地从锗色的窗棱破窗而入,洋洋洒洒地铺盖在了一旁插枝于瓶中的米黄色腊梅花之上。
一片微暖的金色的,冷。
荒芜清瘦的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深深倒映在锗色的墙壁之上,与琉璃瓶中半插的腊梅花交叠在一处,落寞的风拂过枝桠处,低落到尘埃里的荒凉。
姜芷歌的心,随风,微动。
她沉默不语。
唯有窗外,从藏青色的屋檐瓦砾之上,有成串的雪化成了水的串珠叮咚成线落下,搭在窗棱旁,溅起了朵朵透明的水花,填补着这被冷落的寂然。
在姜芷歌眼中,荒芜一直是个霸道无情高冷的存在,却不知为何,在此刻,她那般轻而易举地看见了他的脆弱……
“我……”
姜芷歌迟疑,犹豫再三,伸出手,递过串珠,低下头,欲言又止,想要将串珠归还给荒芜。
却于荒芜失神抬眼那一刻,姜芷歌敏感地瞧见了一道极为迅速的身影从窗口飞掠入屋而过!
有人!
姜芷歌大惊!却偏偏她离窗口最近!
“哈哈!妙哉!既然两位公子都不要这名动天下的朝圣凤珠,那不如我天狼代为保管吧!”
话音落处,一道剑光煞白而过单刀直入地便劈向了叶笙笳和姜芷歌之间的缝隙!
叶笙笳稍一皱眉,略一迟疑,丹凤眼微眯而起,恍惚之间,姜芷歌便觉腰间一冷,自称天狼的那人一直冰冷的手便搭上了她的腰际,另一只手与此同时迅速夺过她手中的五彩串珠,一气呵成后又将冰冷的手指掐住了她的咽喉处!
她被挟持了!
 
第17章 元月之约
姜芷歌只觉自己触及到了一个冰冷而坚硬之物悬挂在他的腰际!
她并不知这是何物,但心想这人周身不带一物,却独独留此一物贴身,想必是十分重要的物件!说不定,可以关键时候派上用场!
来不及多想,姜芷歌手一轻轻一拉,径直便扯下了天狼的贴身之物,迅速藏于了手心,她快速地镇静了一下心神,若无其事地继续被浑然无知的天狼掐着脖子。
实际上,她已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慌不择路。
这一切,姜芷歌以为无人知晓,却落在了叶笙笳的眼里。
凉风卷帘,阳光倾泻,称着他绝美的容颜之上,有雪地里狐狸般的狡猾在好看的双眼间流动。
他的丹凤眼微微向上一挑,薄唇旁斜拉而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似若有所思一般,低声轻叹了一声——“咦”
似在惊叹着姜芷歌的胆大妄为,却又似乎带上了肯定的赞许之意。
这一切,姜芷歌自是不知的。
“你若胆敢伤她一根头发,我荒芜定要整个天土之原为她陪葬。五大洲,少一洲,倒也是省了我不少心思。荒芜向来君子一言,言出必行。”
荒芜巍然不动,似乎为了姜芷歌的安全亦不上前一步,但他从剑眉凝皱的神态,以及周身散发的危险和冰冷皆是令人望而却步的信号。
姜芷歌自从大漠被他掳来一直到此地,从未见这个大变态如此这般严肃地而真切地关心过她,感动得她差点热烈盈眶要狂奔过去给荒芜一个大大的拥抱。
还没等她感动完,只听道荒芜生硬而不自然加上了一句——
“她还欠着我,没还清前,她就是我的物品。”
说完,荒芜的俊朗面容之上闪过一片桃花红,却被他的长发遮掩过,很好地掩饰过了这份不自然。
物品东西what!
姜芷歌忍不住朝天翻白眼。
天地不公。天地不公。
果然,变态始终还是变态。不能信的。不能信的。
“哦有意思了。我本想着,这女人一定是叶笙笳在乎的人,找她一定是错不了的。却不料,这先开口的,竟然是五大洲的至高无上的荒芜公子。看来,今日,天狼确实要得罪人了。哈哈哈哈……”
天狼刚毅的面容之上先是略露出了惊讶之色,继而又仰面狂笑,手上的力道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加重了些,引得姜芷歌不满地低哼道一声:“疼!你要掐死我了!轻点!”
“你一个人质!话未免太多了”
天狼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姜芷歌,似乎相当不满意这个人质的态度。
“叶某见过天土之原少主天狼殿下,殿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实乃叶某罪过。只不过,这一见面,就挟持我天金之城未来的皇后,是否也有些失了礼数”
叶笙笳淡蓝色的眼眸中隐隐有心疼之色,表面上却云淡风轻,不动声色,缓缓微笑着道到。
“礼数所为礼数,对于我天狼来说,大概就是放过的屁。我来的目的很明显,受人之托乘人之事。只要你拿南宫诗羿来换,我必不难为你的心尖儿人。”
天狼说得笃定,并不像是出尔反尔之徒。
“成交。元月一日,汴城郊外河西。如何”
叶笙笳沉思片刻,抬眼坚定说道。
“哈哈哈……传闻叶笙笳乃是雪地里的狐狸计谋多端的很。想不到,这次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愿意将交易的地点定在两洲的边界天金之城兵力最薄弱之地!看来,这位小娘子,确实乃是你叶笙笳心之所系。天狼钦佩!就此别过!希望叶公
第18章 白雪渐微,斯人若惊鸿
是夜,繁星璀璨满天,皓月当空一泻千里,白雪渐化至微。
在远离万安街十里有余远离喧嚣的郊外一处断桥处,有冰湖氤氲而缓缓生烟,残雪皑皑随意点缀于褐色灌木丛间,四周是升腾的水雾之气与天际的星辰光芒交叠缠绵于一处,人烟罕至。
冰湖之上白雾蒸腾而起,萦绕而上,渐渐在三尺高的深褐色枝桠间消散成余烟,有风轻拂而过,一瓣米黄色的腊梅花颤颤从枝头吹落,打着旋儿从半空中欢快飞落,直至,落在了姜芷歌伸出的指尖,安静地躺成了一瓣淡香。
“入冬了。连花都知冷了。”
姜芷歌将手心探向前,轻吹气,有热气遇冷在花瓣表面迅速结白霜,又在气息的推动下,摇摇晃晃地被吹向了湖心一片迷蒙的雾气。
她侧身于花树下而站,整个人单薄得似寒风中一只苦苦挣扎等待繁花似锦春季的蝶,展翅欲飞去,却又被束缚住。星光从花瓣的缝隙间轻车熟路地穿过梨梨落落地洒于她白色的长衫间,于她长垂至腰际的乌发处缓缓镶边渐染成光洁之色,冰湖之上的水雾之气从她面前过将她萦绕,似要将她揽入怀中。
一旁独饮倚靠着断桥的天狼,抬眼的这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白日里看上去再也普通不过的女子,竟那般轻易地,便入了画。
风,不知趣地拂过花树,又有几瓣花瓣盘旋飞舞而落,落于她肩上,她却不自知。
天狼眯起双眸,眼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他的淡唇边,显露了一丝捉弄的笑意。
月光深雪断桥处,他轻踱步子,绕至了花树之下,对准着树干便是用力一掌!
在这一记掌力之下,花树似受到了惊吓,剧烈地摇晃了起来,米黄色的花瓣如雨纷纷而下,落于姜芷歌一头一身一衣裳。
姜芷歌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一喜,蓦然欢喜旋身回望!
只见星光穿梭于花瓣雨之间,点点星星间空气有清香之气弥弥而散,而她,如那白雾中走出的精灵笑靥如花,灿烂了这原本荒凉的时刻。
她的长长睫毛微卷带着水雾之气,衬得她清澈的双眸有灵动的气息,像是夏日里的薄荷,一直沁到了人心脾里。她的乌发亦在回眸的瞬间散落,如散花般在白雾和花瓣中朝后散去,惊艳了暗淡的韶光。她的眉眼算不上倾国倾城,却是发自内心的欢喜笑意,为她不知道添上了多少真切的妩媚。
见惯了尔虞我诈的天狼,忽然觉得,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真的,久违了。
“连花都知道冷,你却不知。倒是哪里冷往哪里站,真不知道你是蠢呢,还是缺个心眼。”
天狼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停留了超过平常的时间,嘬了一口烈酒,不自然地转身便又自顾自地倚靠在了断桥的残垣之上。
“知道冷有用吗有衣服穿吗可以摆脱寒冷吗答案是否定的。既然不能改变,那么就迎面而上,也许到了极致,便会春暖花开呢……”
姜芷歌搓着双手,轻呵了一口气,有水雾从她的鼻尖欢快窜出。
她被他挟持来的时候,衣着有些单薄,逢上化雪后的夜,十指已然冻得通红,却始终没提一个要加衣服或者生火堆的提议。
她倔强地弓着身子昂着头,看着湛蓝色的夜幕,眼中有向往有留恋有怀念,有,令天狼想要去靠近她的,色彩。
“说大话有用吗冻死了没人会知道你在这儿说过的话。喏,不如喝一口,暖暖身子。”
天狼隔着一丈的距离向姜芷歌递过了羊皮囊做成的酒袋,继而长吁一口气,拍了拍断桥之上的雪,席地,便坐了下去。
第19章 醉意,生。
寒风薄雾里,天狼的这句话于凉风中裹住落地遍生了霜,带着浓浓的失落冰冻了空气。
湖心的水雾之气,于他刚毅的面容之上萦绕成迷蒙之色,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无声的空白。
“你,竟不知道,家,是什么”
姜芷歌不可思议,侧脸惊讶问道。
“我自打一出生,便在五大洲之间颠沛流离,既不知家是何物,亦不知,何为国。”
天狼粲然一笑,仰脖便是灌了一大口的千古醇。
酒入肠,烈如火。
“为何我记得荒芜说过,你是属于天土之原,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何一出生便要四海为家”姜芷歌皱眉问道。
“哈哈哈!为何为何!为何……”
天狼再仰脖,一口烈酒下,瞳孔之中已经泛红丝,浓浓的是深深的仇恨之意。
这仇恨,是姜芷歌能轻易便看到的浓郁。
就像是生来便被种下的因,逐渐在岁月里潜滋慢长,如今早已根深蒂固。
深到骨子里的恨意。
姜芷歌本已不忍心再问,却听到天狼低沉缓缓悲愤说道:“天土之原,本是一望无际的莽莽草原,有飞鹰有碧草如茵有流水清如许。有牧羊人高歌旷野间,有牛羊成群朝露似玉珠。曾经,亦是繁华如天金之城。而这一切,却因为一个人,打破了一切的宁静。天土之原,于戊戌年元月,毁于一旦,血流成河。而今的天土之原,虽已重建,却已是一盘散沙。哪里还有什么家国之说……”
他的目光执着而高远地望着十里之外天金之城的皇城之巅,通红的瞳孔里满是愤怒和仇恨,手中的羊皮酒袋亦早已被他捏变了形,深深凹陷下去的,是百年之前,他的族人流淌在天土之原上的热血。
“一个人一个人灭了一个洲他是谁”
姜芷歌难以置信。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要发生这样的杀戮
“呵……他,是谁”
天狼的目光由远及近地收回,缓缓落在了姜芷歌的身上,一片不同于先前的柔和,反而是如同尖刀一般尖刺的锐利之色。
看得姜芷歌背脊发凉,不由得低头往旁边缩了缩身子。
许是感觉到了姜芷歌的害怕,天狼的目光才柔和了许多,低头又闷了一口酒,嘲笑般地轻笑了一下自己,叹声道:“也是,这一切本就与你无关。你最多只能算他的一个傀儡皇后,我又何苦将陈年的旧账算在一个无辜之人身上”
“你……说的那个人……难道是……叶笙笳”
姜芷歌猛然抬头,清澈的双眸里写满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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