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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高月

    这不是在夸你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吗?

    你就不能说神仙附体?

    呃!神仙神仙从不会来玩关扑的,只有鬼妖喜欢这种调调。

    范宁懒得理睬他,直接走进了富贵桥关扑店。

    关扑店很大,足足有上百个平方,各种彩头和押注都有,但里面人却不多。

    角落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头戴纱帽穿锦衣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脸庞削瘦,他正在全神贯注研究着什么,在他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随从。

    他抬头看了一眼范宁,又低头继续研究。

    范宁打量了一下墙上挂着的各种关扑押注彩头。

    比如最低的一种押注,彩头是一瓶杨楼的青玉液,价值一贯余钱,最低九文钱就能下注。

    中奖率是七纯,也就是二的七次方,一百二十八分之一的概率,

    现买现开,开奖是七枚铜钱的一百二十八种组合。

    九文钱确实有机会喝到这瓶好酒,只是机会太小了。

    还有迎取美人豪宅的下注彩头,十贯钱一注,十二纯,也就是四千零九十六分之一的机会。

    假如约定时间已到,只投了一千份也可以开奖,只是剩下三千多份都算关扑店的。

    十二枚铜钱正反两面的各种组合,一共会出现四千零九十六种组合。

    比如说,一枚铜钱正面,或者七枚铜钱三正四反,七枚铜钱五正两反,八枚铜钱四正四反,八枚铜钱三正五反等等,一直到十二枚铜钱的各种正反组合。

    开奖时,一个光膀子大汉会随手在无底陶瓷大瓮中撒十二枚铜钱,瓮中有很光滑的带孔隔板,钱有可能落在隔板上,也有可能全部落地。

    这时就看落在地上的铜钱情况,几枚铜钱,几正几反,决定最终的中奖者。

    几年前,还真有平头小民中了美人豪宅,轰动京城。

    但今天,范宁他们是冲着科举押注去的。

    这也是最近两天卖得最火的关扑,明仁去拿了一张彩头表出来。

    每家店都会选出十名考生和五名童子试考生,作为下注对象,一注一贯钱,每个士子头上都明码标价,当然是指纯数。

    比如是张生的标价是六纯,你押一贯钱,押中后,店家返给你六十四贯钱。

    和解试一样,这次关扑店开出的彩头只有三个,状元,进士及第前三和童子试第一。

    如果你觉得店里提供的考生都不满意,那你可以自己提方案,然后由掌柜给现场评估纯数。

    一般而言,这种方式不太可靠,在本质上,它属于一种私下下注,如果金额小还问题不大,如果涉及金额大,一旦评估的掌柜离职,关扑店就不会认可这种私下的下注。

    不像公开的下注,多少人可以作证,赖都赖不掉。

    范宁找到了冯京的名字,他是四纯,也就是十六倍,押一贯钱,赢了得十六贯钱。

    范宁又意外地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自己居然是五纯,三十二倍,在童子试几名考生中纯数最高,也就是一个大冷门。

    这时,明仁匆匆走进来,把两张纸递给范宁道:隔壁两家的下注名单。

    范宁接过下注单,将三张单子摆在桌上对比一下,大致差不多,而且他要的两个人的纯数都一样。

    第一名的预测不同!

    苏亮指了指三张下注单的第一名,三家预测的状元不同,不过都在前三名,这里面都没有冯京,冯京排名第七。

    范宁摇摇头,指了指了冯京,我押他为头名状元,你们可以跟我,也可以自选。

    明仁呵呵一笑,这些人我一个都不熟悉,我当然跟你,你押谁,我就押谁。

    那你呢?范宁又笑着问苏亮。

    我也跟你吧!不过我押得不多,只有五两银子。

    明仁又对范宁笑道:童子试我也押你,没有问题吧!

    苏亮连忙道:我不押冯京了,我就押你考童子试第一。

    范宁对二人笑道:我只看好冯京,你们押我,若输了可别怪我。

    认赌服输,绝不会怪你。

    范宁三人走到柜台前,对一名掌柜道:我就压这两人,一个状元,一个童子试第一,每人押五十两银子。

    掌柜顿时笑眯了眼睛,这可是大单子,他连忙道:没问题,我给你们开单,这两位也押一样的吗?掌柜又问明仁和苏亮。

    苏亮抢先道:我和他一样,但只押童子试第一,押五两银子。

    范宁是五纯,三十二倍,假如苏亮押中了,他就赢得一百六十两银子,对苏亮来说,不仅进京赶考的盘缠赚回来了,还多赚了百余两银子,真是发笔小财了。

    范宁各押五十两,若押中就是八百两加上一千六百两,那就赢得两千四百两。

    这位小官人呢?掌柜又问明仁。

    明仁指了指范宁,我也和他一样,各押一百两银子。

    你押这么多?范宁惊讶地问道。

    明仁挠挠头,当然还有明礼的一份,不然他会执刀明火抢走我的一半。

    为什么你们看好冯京和范宁?身后忽然有人问道。

    范宁一回头,却是刚才坐在角落里的锦衣年轻男子,他一脸充满兴趣地望着自己。

    范宁笑道:冯京是我的朋友,至于范宁,就是区区在下。

    原来你就是平江府范宁,失敬了!锦衣男子连忙拱手行礼。

    范宁见他居然听说过自己,顿时好感大增,连忙笑问道: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太学曹宗实,汴梁人。

    原来是太学前辈,范宁失敬了。范宁也向他回一礼。

    锦衣年轻男子笑道:我刚才一直在研究在何人身上下注,却不得其解,既然遇到了范贤弟,那就是苍天安排的缘分,我就下注范贤弟,一百两银子买一百注。

    范宁连忙再次行礼,有些不好意思道:如果没中,千万别埋怨小弟。

    锦衣年轻男子哈哈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自己选择,哪有埋怨别人的道理。

    范宁又问掌柜,可以自己买自己吗?

    当然可以,关扑店只认单子不认人。

    掌柜心情大好,今天运气不错,连接三个大单,四百余两银子。

    他连忙开出了押彩单,加盖了印鉴,一半留作存根,并在登基簿上登记了号码,押注数,押注额等等信息,这才把单子恭恭敬敬交给他们四人。

    祝你们好运!

    锦衣男子呵呵一笑,我们好运了,你们店就惨了。

    掌柜额头上流汗,连忙解释道:开关扑店,总会有亏有赢,小店既然排在三大关扑店之首,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众人走出关扑店,锦衣男子对范宁拱手抱拳笑道:我还有点事,下次若有缘再见,我请贤弟喝杯酒!

    范宁连忙回礼,一定!一定!

    两人便各自分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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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继续背锅
    省试阅卷要十天时间才能结束,届时会公布录取名单,但没有排名,再过二十天进行殿试,五百多名被省试录取的士子参加为期一天的考试,这才决定最后的名次。

    对前十名,天子还要亲自面试,排定最后的甲榜前三名。

    不过对于考生们而言,现在准备殿试的人几乎没有,或者是放纵的喝酒游玩,或者是逛街购物,但更多是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省试发榜。

    毕竟殿试只是五百余人的战场,对于绝大多数考生而言,考虑殿试没有任何意义。

    次日一早,苏亮便和程氏兄妹去陈留县游玩,范宁则要承担起作为奇石馆幕后大东主的职责。

    他在奇石馆可是有五成份子,只不过都挂在他母亲名下。

    众人来到书苑街,新店正在装修,宋朝店铺的装修重点不在于内部,内部只要干净整洁,将墙上的污垢重新刷白,地上损坏的木板重新更换,大概就差不多了。

    但门面却很重要,范铁戈花了一千贯钱造了一座小型欢楼,这是他一直的梦想,从前老范杂货店大门十分破败,他没有钱进行装饰。

    木堵奇石馆本身就是最大的店,没必要搭建欢楼。

    但京城这家店和其他店都大同小异,想要突出耀眼,在门口做欢楼便格外重要了。

    范宁走到店铺前,欢楼正在安装,欢楼实际上就是一座门楼,上面有很多杆子,便于结扎彩缎,看起来很有美感和气势。

    范宁发现牌匾还空着,便笑问道:牌匾上还没有题店名?

    范铁戈苦笑一声道:准备回去找朱大官人,请他找个名人题店名。

    不用那么费事,过几天我请欧阳修题名,他是书法大家,或者请相国庞籍题名,他也酷爱收藏名石,在奇石界影响很大,这件事我来做。

    明仁在一旁笑道:阿宁,干脆就你来题词好了,你是大东主,在自己的店铺上题词理所应当。

    范宁摇摇头,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馊主意!

    他直接走进了店铺,范铁戈在儿子头上敲一记,以后别再胡说八道!

    为什么不行?明仁捂着头,小声嘟囔道。

    阿宁不希望别人知道这家店铺和他有关系,你小子不懂就别乱开口。

    明仁吐一下舌头,不敢再吭声。

    店铺内已经收拾好了,一楼的一半摆满了货架,货架上主要是放小型太湖石,大型太湖石则放在后院,店中也会摆放几块中等的太湖石点缀一下。

    田黄石呢?

    范宁问道:有没有搬过来?

    范铁戈指指二楼,昨天都搬过来了,晚上明仁就睡在店里,看守这些田黄石,我可能明天就回去。

    二叔明天就要走吗?

    范铁戈点点头,回去和新掌柜交接一下,月底再运一批太湖石进京,京城的奇石馆就开业了。

    范宁沉思一下道:二叔最好再招募两个雕匠进京,田黄石需要雕匠长驻店里。

    我知道!合适的人已经有了,下次一起进京!

    范宁随即走上二楼,二楼的门锁着,范铁戈取钥匙开了门,这才推门进去。

    二楼是田黄石的天下,两面靠墙的货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上千块极品田黄,大小不一,但大多都如拳头大小。

    也有不少像柚子一般大的田黄石,还有几块如水缸大小,摆放在地上。

    范宁一块块拾起细看,观赏了片刻,回头对明仁笑道:我挑二十块拿走,请朱佩的兄长雕刻,他的作品将成为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

    张国丈府,张尧佐阴沉着脸听取一名手下的调查汇报。

    张尧佐的孙子张椿因为摔断胳膊最终无缘科举,令张尧佐愤怒异常。

    虽然张尧佐事后派人砸了清风楼,但当他慢慢冷静下来,他还是觉得有点蹊跷,喝醉酒的人每天都有大把,却极少听说有人因此摔断胳膊,为什么偏偏他孙子遇到这种事情?

    越想越不对劲,张尧佐又派得力手下前去调查此事。

    启禀国丈,属下仔细查看了清风楼的楼梯,二楼和三楼之间确实有一个地方损坏,因为生意太忙,上三楼的人也不多,他们就没有来得及修理。

    有个酒保在当天上午也不幸踩空摔下楼,不过没有受伤。

    张尧佐有点不高兴,冷冷问道:你是说我孙子真是失足踩空?

    属下不能给国丈说谎,衙内确实是踩空摔下楼,但属下还是两个疑点。

    什么疑点?张尧佐转身问道。

    第一个疑点是楼梯损坏处,属下发现楼梯损坏非常严重,稍不留神就会踩空摔下,属下觉得奇怪,这么严重的损坏,为什么不及时修理?

    那你问清风酒楼了吗?

    手下苦笑一声,清风酒楼的人因为国丈派人砸了酒楼,他们态度异常强横,一口咬定是国丈派人把楼梯砸坏,和他们无关。

    张尧佐脸色很难看,重重哼了一声。

    那第二个疑点呢?

    第二个疑点和清风酒楼无关,而是在朱楼,就在事发前一天,小衙内和人发生过口角。

    和谁发生口角?这才是张尧佐关心的事情。

    只要他心中怀疑孙子受伤有蹊跷,他自然会向一切阴谋论靠拢,他孙子和人发生矛盾,被人陷害,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据属下调查,小衙内前一天去朱楼饮酒,因为座位不够和掌柜发生冲突,结果遇到范宁,他和小衙内争论了几句。

    范宁!

    张尧佐的拳头捏紧了,恨得咬牙切齿,又是这个混蛋。

    手下又连忙道:小衙内只是和范宁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影响到范宁的利益,而且范宁次日也要考试,恐怕没有时间和精力,属下其实是怀疑朱家。

    不可能是朱家!

    张尧佐一口否决,为了一个酒楼掌柜来和自己结仇,朱家没有那么愚蠢。

    而且这么多年,朱家一直比较低调,如果朱家对自己不满,大可上门来讨要说法,不可能做背后伤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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