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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姜小牙

    自此,应咏希再也没有提死的事情,她也不再精神失常,仿佛只是受了一场刺激,刺激后便想通了。

    她又和以前一样,坚韧地活着,努力地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照顾孩子。

    她要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活下去,活到能离开生死街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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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5)
    闻言,应咏希笑了,将桔瓣放进嘴里,尝着那点甜、那点酸,道,“寒,自从来到生死街后,我这段时间是最安逸的,我再也不用工作,每天只需要晒晒太阳,很舒服。”

    她知道,她离不开生死街了。

    “你还有想做的事吗”

    他剥着桔子问她,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抖了下。

    应咏希转眸看向他,见他头一直垂着,垂得她心疼,“寒,我不是好妈妈,我本想着至少要撑到你成人的那一天,却撑不到了,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累了。”

    他将剥好的桔子放进她已经开始长斑的手里。

    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没人比他更懂她。

    应咏希吃着桔子点头,“是啊,妈妈累了。”

    “……”

    “寒,我想去码头,看看家乡的方向。”好久,她和他说。

    “好,吃完这个桔子我们就去。”

    他应道,专心致志地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剥好给她。

    剥完后,他起身回屋,拿起毯子、药、热水塞进一个包里,反背在胸前,刚走出门,就见姜父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姜母。

    “寒!寒!快走!”

    姜父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我刚看到有好多地痞流氓在聚集,说是要找你妈妈!我看着气势汹汹的不像是好事啊!”

    听到这话,应寒年目光一惊,站起来背着应咏希就跑。

    他听到应咏希在他的肩上苦笑一声,“到底是谁这么恨我,我都这样了还不肯让我好好的死……”

    有泪掉在他的肩上。

    他顾不上多问,背上她就跑。

    后面喊杀声不断靠近。

    “寒,是我害了你……”

    应咏希搂住儿子瘦削的肩膀,不忍叫他放下自己,她知道那让他更痛苦。

    很快,一群杀气腾腾、气焰嚣张的地痞流氓就冲了过来,个个手上拿着砍刀,全是要见血的态度。

    姜父姜母护着他们逃跑。

    应寒年将应咏希交给姜母,回头捡起一根棍子就迎向那群人。

    姜父跟着上去。那是应寒年有生以来打得最狠的一次架,他根本都看不清人,只知道拼了命地去还击,鲜血在眼前飞溅,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身上被砍完一刀又一刀,他完全没有知觉

    。

    等他回头的时候,姜父被砍死在路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姜母倒在屋角,额头上多出一个血窟窿,人已经没了气息。

    应咏希趴在地上,双脚被两个狞笑着的男人往屋子里拖去。

    “妈!”

    应寒年声撕力竭地吼出来,抢过一把砍刀劈向身前的人,就朝应咏希冲过去,却被人两刀砍倒在地上。

    他不顾一切地站起来,四处砍人。

    路上满地的血。

    但,对方人太多了。

    多到他应付不过来。

    一记重拳后,他一口血吐出来,重重地倒在地上。

    几个人同时踩住他的身体,用砍刀绞在他的腿上定住,放浪地笑着,“这小子还挺狠。”

    “寒,来来来,好好看看你妈……”

    “你妈可真漂亮啊,老子以前可是想了她很久,就是没钱上她。”

    “……”

    应寒年被踩死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他咬着一嘴的血想站起来,有人一刀刺进他的肩膀。

    疼痛撕裂,像无数的虫子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嘶咬。

    他抬起头,血雾蒙住了眼睛。

    不远处,应咏希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撕去,那些人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那细小的匕首一下一下地刺在她瘦弱的身上。

    “你还挺金贵,居然有人花钱请我们解决你!”

    “啊——”

    他痛苦地叫出声来,五指死死地扣进泥里,鲜血从肩膀上流下来。

    “寒,走,走啊……”

    “妈妈求你,求你一定要活下去!求求你!”

    应咏希望着他,身上挨了多少的凌辱和虐待,她已经毫不在乎,她只是哀



第266章 生死街上的故事(回忆篇6)
    不。

    他不能死。

    妈妈让他活下去。

    他要给她报仇,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给她报仇……

    “阿星……”

    他动了动嘴,声音发得艰难,每个字都像是喉咙里含着刀片一样。

    “寒哥!寒哥!”姜祈星激动地扑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胡乱抹着,将血和水泥抹掉,“我在,我在。”

    “找个和我差不多年纪、身形的死人,划烂脸,扔进水泥里,快。”

    他的声音又低又涩,伴着巨大的痛苦。

    等水泥凝固就不好弄了。

    “啊”

    姜祈星勉强听清他的话,吓得双眼呆滞,但还是听话地转头,只见路上有好几个地痞流氓的尸体。

    一段短短的路上血流满地,血腥得可怕。

    这些是被应寒年和姜父自卫还手时被砍死的。

    姜祈星爬起来,找了一圈,找到一个和应寒年差不多的少年,咬紧牙关将尸体拖到烂水泥边上,抓了几把刀,哭着道,“寒哥,这刀都卷了……”

    “划!”

    应寒年吼出一个字,鲜血从嘴里冒出来,人只剩下半口气。

    “……”

    姜祈星还比应寒年小上一些,从来都是躲在他身后的人,哪做过这样的事。

    可习惯了听从吩咐的姜祈星还是边哭边用卷刃在尸体脸上划着,划了好几刀,又抓起两捧水泥抹在上面,最后照应寒年说的将尸体推进烂水泥里。

    “寒哥,寒哥,我做好了……”

    姜祈星哭着爬到应寒年身边,只见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浑身都是水泥和血,只剩一双眼睛睁着,直直地望着天空,极力地保着最后一口气。

    “我们走,立刻走。”

    应寒年躺在那里道。

    “那我爸妈还有应姨……”

    “不能管!走!”

    他含着血吼出来。

    “哦。”

    姜祈星抹掉眼泪,将应寒年从地上扶起来,背到背上,吃力地往前走。

    跛脚医生听到外面的风声急急地赶了过来,见应寒年趴在姜祈星的背上跟死了一样,急忙护着他们回家。

    幸好,恶棍拿着刀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很多人都躲在家里,关门闭户,没人敢出来看一眼。

    也没人看到他们。

    将应寒年收留进家里,跛脚医生将家里瓶瓶罐罐的药全收到一起,给他擦身体,给他缝线,给他上药……

    跛脚医生抓着他的手,看着他一直顽强睁着的眼,道,“寒,不能发烧,一发烧你肯定要没命的,知道吗”

    他要挺过这一关,就只能靠自己了。

    “……”

    应寒年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就倒在床上,不睡觉,不闭眼,任由疼痛和寒冷在他骨子里折磨。

    他不敢睡,他怕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医生妻子给他生火炉,让屋子里暖和起来,姜祈星陪着医生给应寒年两个小时换一次药,药的剂量下得很大。

    不知道该说应寒年是命好还是命贱,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真的没有发烧。

    硬生生地熬了过来。

    度过最开始的危险期,应寒年能开口说话了。他出主意,跛脚医生出门,在红灯区这

    插一句话,那插一句话,引起众人难得的同情心,怂恿着大家将应咏希和姜父姜母、以及“应寒年”的尸体给烧了埋了,算是入土为

    安。

    应寒年在跛脚医生家的储藏室里住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出过门。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他不能不“死”,否则,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可能还会找上来,他们是拿了赏钱赶尽杀绝。

    这天,跛脚医生从外面回来,手上捧着还沾着土的盒子,放到应寒年的床头,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打开,里边是一堆的钞票。

    “洗衣店已经被抢了,还好阿星父母藏得紧,这钱埋在地下没被人抢走。”

    世道艰难,生死街上穷人多、富人少,姜家和应家没了,两家都被人进进出出地抢了一空。



第267章 她做错了什么(1)
    林宜失眠了。

    她一晚上没有睡,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应寒年和应咏希在生死街艰难生活的画面。

    想象出来的画面令她颤抖。

    怎么会过得这么苦……

    应寒年能熬到现在,是要凭了多大的恨才能撑着。

    她能为他做的实在太少了。

    她不能去找应寒年,一连十几天,她都只能和他视频聊天,不能见上一面,这让她很难受。

    牧家二房的战火愈演愈烈,对一般的夫妻而言,离婚可能只是两个人的事,冲动之下分了也就分了,但在牧家,离婚是件天大的事。

    这消息从牧家内部传开,慢慢扩大到媒体也收到一点风声。

    牧家二房旗下的公司出现很大的波动,财经节目专门拿来分析,牧羡光最喜欢出风头,然而也不再抛头露面。

    这天周一,牧羡枫带了林宜去大屋。

    路上,牧羡枫告诉她,“二叔今天下午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宣布离婚,爷爷气得病倒了,什么都不想吃,倒是提起你做的桂花糯米糕,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加长的房车上,林宜坐在牧羡枫的对面,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话。

    要是可以,林宜一点都不想给牧老爷子做糯米糕,那老爷子要是个能分清是非、帮理不帮亲的,应咏希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

    “是不是觉得牧家很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她脸上有什么情绪泄露,牧羡枫突然问道,语气淡然温和。

    “冯管家让我们把事情忘了。”

    林宜淡淡地道,一副她什么都不关心的模样。

    牧羡枫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牧家或许很可怕,但我这里不是,你放心。”

    “……”

    是么

    林宜注视着眼前儒雅贵气的男人,探不出究竟,依然沉默。

    进了大屋,林宜将桂花糯米糕制作好交给牧羡枫,在一些下人的谈论间才知道老爷子不允许二房离婚,将牧华康关在静闭室用家法打了。

    结果牧华康还是不妥协,非离婚不可。

    想了想,林宜将剩下的几块糯米糕摆到盘子上,端起来往外走去。

    静闭室的门口有几个佣人守在那里。

    见她过来,佣人立刻制止,“干什么”

    “听说二爷被关在这里很久没吃过东西,我受二爷关照过,所以送点糯米糕过来。”林宜淡淡地说道。

    佣人正要拒绝,里边传来牧华康虚弱的声音,“让她进来。”

    佣人只好替她打开门,他们只负责守住门,不能不让二爷吃东西。

    林宜端着盘子往里走去,只见牧华康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面前立着一个画架。

    不过半个月不见,他形容消瘦,头上长出半多的白头发,脸上皱纹更深,人一下子老了很多,看着叫人震惊。

    他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描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往上提了提,露出乌紫的伤痕,看样子打得不轻。

    都这把年岁了,还被自己的父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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