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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姜小牙

    这名门的规矩……

    见她进来,牧华康转眸看向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弯了弯,声音沙哑,“真是你啊,小知音,来,坐。”

    “是,二爷。”

    林宜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见画纸上只描了几笔舞影,“二爷,吃点糯米糕吧。”

    “不用了,放着吧。”

    牧华康什么胃口都没有。

    林宜只好放下盘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牧华康却一边画一边道,“小知音,想不想听我讲讲我那知己的故事”

    她就是抱这个目的来的,想给应寒年多打听一些关于应咏希的事情。

    &




第268章 她做错了什么(2)
    “遇上咏希,大哥就像在烈日下晒得毫无水份的干柴碰上星火,烧得炙热,无法扑灭。”

    牧华康缓缓说道,“大哥压抑了太久,他把对长子身份的压力、对权势的**、对竞争无休无止的痛苦全部通过追求咏希释放了出来,他热切地想占有那个自由的灵魂。”

    “……”

    林宜安静地听他诉说。“但咏希怎么会是那种破坏他人家庭的人,她一再闪躲,甚至向四妹辞职要离开,可大哥就像疯了一样,以为咏希是嫌自己有家室,于是将自己所有的财产给了大嫂母子,

    以此为代价去求娶咏希。”

    “……”

    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父亲,父亲的怒火波及很广。”

    牧华康说道,“不止大哥被捆起来哪都不能去,连大嫂都被扇了三巴掌,父亲斥责其相夫教子不力;大房的佣人全部被赶了出去,父亲认为他们照顾不周。”

    “……”

    “四妹因引了咏希进来而被责罚跪了一天一夜晚,我和连蔓也被禁足,因为我们和咏希交往甚密,父亲勒令我们反省。”

    “……”牧老爷子居然四处牵怒。

    “而咏希则是被父亲命人打了三天三夜,不往要害打,不往死里打,就是折磨她,要她知道她的存在为牧家带来多大的灾难。”

    “……”

    林宜听不得应咏希受的苦,一下子攥紧身上的衣服。

    回忆着那段,牧华康的手抖得画不下去,伸手捂住了脸,懊恼愧疚,“早知道她后来会受那么多罪,我就应该上去为她说话,不顾一切地保下她……”

    到最后,他的声音哽咽了。

    林宜看着眼前一个中年男人的悔恨剖白,心里不是滋味。

    牧华康或许是整个事件当中尚有些良知的,可是,有一些又如何,他到底没能保下应咏希,应咏希至此生受折磨、死不瞑目。

    她克制着自己,用一个旁观者的语气淡淡地道,“那大爷呢,大爷是怎么去世的”

    “急病去的,就在咏希被赶走没多久。”牧华康告诉她,“咏希走后,我再也不想为争什么权夺什么势而奋斗,还不如画上几笔画有意思。”

    林宜静静地看着他,“那您真要和二夫人离婚吗听说里边牵涉很多,而且您现在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她想看看他的决心。

    “其实不管有多少的规矩和权力诱惑,人只要心无杂念,就什么都能做到。”牧华康捂着脸道,“我和连蔓就是被困了这么多年,该到解脱的时候了。”

    他懦弱这么多年,竟是因为应咏希的死才明白,才从中挣扎出来。

    “那以后呢二爷会做什么”

    林宜问道。

    “用余生忏悔。”他已经做好安排,他一向是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到现在终于明白。

    “……”

    林宜看着他斑白的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多希望当年,他能站出来救下应咏希,可能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

    此刻,连蔓坐在自己的化妆镜前,由女佣替自己打扮。

    她的一头长发间长出了白发,白发是最能催人老的存在,她有些恍

    惚,那场盛大的订婚典礼仿佛就在昨日,而今天,她已经老了。

    “二夫人真美。”

    女佣替她画好眉形,藏好白发,由衷地赞叹道。

    “远不及她美。”

    连蔓看着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道,那个女人的阴影蒙了她半辈子。

    见女佣担忧地看向自己,她笑笑,“收到什么消息了”

    “二爷下午三点准备召开记者发布会,但被老爷知道,关静闭室了,应该开不成的,您不用担心。”女佣说道。

    “她死了,他的心也死了,关一个静闭室而已,他有办法把消息递出去。”

    连蔓幽幽地说道。



第269章 她做错了什么(3)
    大厅里有佣人走来走去。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对视,他没走,她没动,也都没有向前一步的意思。

    “我想抱你。”

    林宜以为他想的是这个。

    “半个月没做了。”

    应寒年以为她想的是这个。

    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动情,心下感动。

    下一秒,一个身影如阵风般扑进应寒年的怀里,应寒年还在望着林宜,冷不防被个女人扑了个满怀。

    牧夏汐靠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也不说话,就是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应寒年的视线还落在林宜身上,只见她的眼神一下子冷下来,冰冰凉凉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靠。

    这女人冷下脸来真他妈吓人。

    应寒年飞快地推开怀中的人,低眸看着牧夏汐,轻描淡写地问道,“五小姐,怎么了”

    呵,推慢了零点八秒。

    林宜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上前。

    “对不起。”察觉到应寒年的推拒,牧夏汐难堪地往后退一步,伸手捂住嘴,泪流不止,“我只是很难过。”

    “这是什么”

    应寒年低眸,看着她手上的一叠文件。

    牧夏汐喜欢他,也没什么防备,直接给他看,“母亲给我的财产,看样子这婚他们是离定了,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离定了

    连蔓会甘愿那可是牵涉到连家的一些关系,中间的复杂林宜光想都头疼,连蔓居然还能在这时候冷静地将资产分配给儿女

    难道说……

    林宜一惊,抬眸看向应寒年,见他眼底一片漆黑,目光沉沉的,估计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下一秒,应寒年转眸看她一眼。

    林宜走过去,递出一包湿巾。

    牧夏汐看向她,有些意外,还是感激地接过纸巾,“谢谢你。”

    “五小姐,想来二夫人最近食欲不佳,大少爷让我给老爷子炖了点鸡汤,要不要盛一些给二夫人”林宜认真地问道。

    牧夏汐点头,“也好,那你去盛,我给母亲送去。”

    “我去吧。”应寒年很自然地接过话来,“五小姐哭得累了,还是休息一会。”

    闻言,牧夏汐感动地看向他,认为他还是关心自己的,便点点头,“好。”

    “……”

    林宜扶着牧夏汐去往一旁的沙发坐下,应寒年的身影从她余光中闪过。

    ……

    奢华的卧室收拾得干净整洁,红色刺绣的窗帘被拉拢到一旁,阳光大片大片地透进来,照着房中的喜气,只见床上都铺上大红色的被面,铺得整整齐齐。

    仿佛是个新婚的卧房。

    连蔓换上一身珍藏的晚礼服,是当年订婚典礼上她穿的,牧华康说香槟色衬得她的肌肤。优雅的古典斜肩长裙穿在她几乎没有走样的身上,雍容华贵,手上戴着薄纱手套,一枚钻戒,一枚宝石戒,一头长发盘起,白发全部藏了起来,她是无可挑剔的牧家二夫

    人。

    她跪坐在卧房中央的矮几前。

    新婚的那晚,她就是跪坐在这里,牧华康难得浪漫一次,还取来镶嵌着红宝的金杯和她共饮合卺酒。

    那个时候,她总以为,只要没有应咏希,牧华康还是看得到她的。

    谁知……

    “叩叩。”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连蔓正回忆着,被人打断很是不悦,还来不及开口,紧闭的房门就被推开来。

    应寒年站在门口,手上托着一盅汤,身形高大,漆黑的眼朝她直直地看过来。

    因他的进入,卧房内莫名地充满了逼仄感。

    “五小姐让我送鸡汤给您。”

    应寒年走



第270章 她做错了什么(4)
    他这眼神令她没由来的心慌,她蹙着眉,“还不走”

    “我有问题想问二夫人,怕你死了就没机会再问。”应寒年道,轮廓深邃,眉目凌厉,整个人都散发一种强势逼人的气场。

    “什么”

    连蔓不明白她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应寒年将金杯放入楠木盒中,关上,做着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蓦地抬眸,一双眼直直地看向她,眼中透着阴鸷,“是谁杀了应咏希”

    是谁杀了应咏希。

    一字一字,戾气逼近。

    “……”

    连蔓的身影一僵,呆呆地坐在那里,红唇微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二夫人,我在问你话,是谁收买那些地痞恶棍杀了我的母亲”应寒年身体慢慢向前倾,眼神如同一个地狱来的魔鬼,句句阴森。

    “母……亲”连蔓呆呆地看着他,身体不可扼制地抖了起来,“你是谁你是谁”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光。

    “二夫人,十几年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应寒年边说边从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副眼镜扣到鼻梁上,遮得一双凛冽眼睛变出几分斯文,他微微低下身子,抬头看着她,露出一个稚子般的笑容,“美丽的夫人,要买一瓶

    香水吗我的香水是法国进口的。”

    “……”

    连蔓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人,猛然想起有一年她飞去生死街偷偷看应咏希的惨状。

    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就是这样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做乖巧状地问她要不要香水,她自然是不要这种一看就很假的香水,让人把他赶走。

    他还紧追不舍地跟着她,推销自己的香水,直到被保镖踢了一脚,他才放弃。

    后来才发现,这小男孩就是应咏希的儿子,她们母子都一样,漂亮得令人厌恶。

    对这个孩子,她没有太关注,她恨的是应咏希而已。

    回忆到这些,连蔓的肩膀一下子沉下去,瘫软地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应咏希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死了么”

    一个死人怎么会……

    闻言,应寒年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低笑一声,转着尾指上的银戒道,“二夫人,我死了,谁替我母亲来要债”

    “……”

    连蔓呆呆地看着他,眼珠子动了动,联系上所有的事情,忽然全明白过来,“是你,全部都是你搞的鬼,你回来复仇了……”

    什么山区之行,什么鬼魂跳舞,都是假的,全是他弄出来的。

    “……”

    他看着她,不答,只是笑着,唇角的弧度甚至很深,可那一双眼里尽是阴冷,叫人惧怕。

    “呵,你可真厉害。”连蔓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已经这样,便道,“也无所谓,反正我要死了。”

    他触发了她和牧华康多年冰冻的关系,一发难以收拾。

    果然是报应。

    一报还一报,她差点被他弄散一个家,还好她想到了死,只要她一死,她

    就永远都是牧华康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也不能怎么样。

    “自杀太便宜你。”应寒年云淡风轻地道,“不过,你死以后,你还有一双儿女,再不行,还有连家的亲人,我要不了你的债,要点利息也可以。”

    一双儿女

    夏汐喜欢他;羡光重用他。

    是了,他是有预谋地在接近他们二房,一点一点渗透进来,不止让她夫妻难圆,竟然还要找她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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