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之亦正亦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若别离不相惜
“我等的就是你们啊,不出手就没有破绽,我如何顺藤摸瓜找到我父亲的下落呢”白墨脸上带着笑,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无声的笑。
“哼,想得挺好,不过你得保证能在我们兄弟二人的围攻下活下来才行!”
“动手!”
话音一落,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白墨冲了过来,白墨不屑一笑,轻踏地面,身影犹如一道黑影瞬息之间来到前方的刺客面前,古剑后发先至,速度奇快,准确无误的贴着对方的长剑,切开了对方手腕。
紧接着一腿踢出,前方的刺客惨叫着捂着手腕倒飞而回,空中趴下鲜血点点;然后脚步移动,身影一侧躲过身后的刺击,蕴含着内力的一指弹在长剑上,铛,仿佛两块金属相撞,长剑被硬生生震飞。
最后,迅疾如电的青铜古剑轻而易举的洞穿了身后刺客的心脏,一脚将尸体踢飞。
“这就是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吗跟宰杀野兽果然有区别啊,不过也仅此而已。”白墨自言自语道,剑身一震,将剑上的鲜血震散。
青城山,白墨不知道杀了多少猛兽,如今虽然是第一次杀人,却适应得很快,根本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因为已经习惯了血腥,这是强者为尊的世界!
看到白墨这么凶猛,前方的刺客爬起来就想逃走,白墨一步踏出,身影一闪,就堵在了他的前面,两人的处境瞬间反了过来。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说了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白墨将青铜古剑插回剑
第九章 分筋错骨手
成都县衙在县城的东方,最好的北方被郡守府以及下属部门基本上已经占完了,白墨身影如燕的在房顶之上穿梭,速度极快,普通人最多瞧见一缕淡淡的黑影。
今晚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从天空洒下,白墨蒙着黑色面巾从县衙的后面的围墙潜入。
虽然白墨不知道这位陈县令具体住在哪儿,但是直接往后院最繁华,最奢华的地方去准没错了。
身影闪烁在院中阴影处,房梁,假山,房顶飞速挪移,迅捷而寥无声息,犹如行走在深夜的勾魂鬼差一般。
后院正房,灯火通明,白墨翻到房顶,轻轻揭开上面的瓦片,嘘着眼往下面看去。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身穿黑色常服,颌下有须,面容方正的男子坐在塌上,房间四周烧着暖炉,怀里抱着一个穿着清凉,面容姣好的少妇,正饮酒作乐,放肆呢。
白墨脸上浮现冷笑,心想:“这是吃定我了吗也是,堂堂县令大人,怎么会把一个无名无势的黔首放在眼里”
“不过,很可惜,你的运气就如同知县附郭一般,非常差劲,拷问你的时候我看还能不能这么高兴……”
白墨将瓦片盖上,一个利落的反翻身来到窗户外,犹如一片羽毛落地,不带任何声响。
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白墨从怀里摸出一根淡黑色的香,然后用青光内力往香上一搓,香就燃了起来,将香通过小洞伸进去,香味朝着房间里扩散。
白墨选择的方向是一个死角,房间中的两人是肯定看不到燃着红点的香的。
香虽然不是无色无味,但是效力非常大,普通人只要闻一口就会被迷晕,文官出身的县令可坚持不到什么地方去。
扑通,扑通。
两声倒地身响起,白墨将香戳熄收起,推开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发现陈县令和他的夫人或者是爱妾已经倒在了地上。
白墨走过去,先在房间里找出几件衣服,将衣服制成绳索,将两人的手脚捆了起来,然后拿起塌上的酒水直接将两人泼醒。
两人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眼前架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剑锋冰冷刺骨,眼前坐着一个蒙面人。
面容姣好的女人大惊失色,下意识想要大叫起来,被白墨一下点了哑穴。
陈县令不愧为县令,这个时候还是比较理智的,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道:“你想要干什么绑架朝廷官员,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名吗你全家都不够杀得!”
“如果你只想求财,放了我们,本官愿意以千金奉送,在你逃出成都县之前本官绝不会通缉你。”
“啧啧,不愧是县令大人,思路清晰,威逼利诱,不过没用啊,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查一件事。”
“你派来的两个刺客已经被我干掉了,我想问问你……”
“十年之前,清泊乡龙沐村猎户大熊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或者我换一个说法,经过我的调查打探,十年之前成都县的每个乡村都有猎户失踪,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白墨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陈县令的面部表情,虽然这个家伙演技还不错,但眼底仍然闪过一丝慌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怎么可能跟本官有关系不过这件事我倒是知道,猎户失踪那么多,影响挺大,我派人调查过,但却一无所获。”陈县令脸上神情变幻,从义愤填膺到无可奈何的变化非常厉害,有做影帝的潜质。
不过白墨可不会被骗,而且白墨也不想跟他弯弯绕,准备直接动用私刑,直接撬开他的嘴!
前世白墨很奉公守法,但今世白墨不想了,这一世他的追求是探寻武道的巅峰,超脱反俗,肯定会违反秦国
第十章 皓月当空尝血债
一刻钟的时间白墨觉得过得极其快,看到陈县令没有开口,起身离开房间,跑去其他房间,探查一番,就打昏了一个跟他爹一个德行的少爷,跟白墨的年纪差不多。
白墨将陈县令的儿子带到房间中,凭借着年轻的肉身,强悍的内力,卓绝的轻功,在县衙的后院就跟玩儿一样,没人能够发现他,至少县衙里没有。
将陈县令的儿子直接扔在陈县令的面前,青铜古剑一刺,直接洞穿了心脏,陈县令的儿子直接在昏迷中嗝屁了。
陈县令两眼翻白,直接昏了过去,白墨蹲下来亲切的替陈县令按摩起来,骨裂声响起,陈县令又直接被痛醒了。
“陈县令,我父亲失踪已经十年了,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能告诉我他的下落吗”
“就当是我让你儿子在昏迷中毫于痛苦死去的感谢,可好”
白墨的话让两人头发发麻,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特别是女子,若不是怕死得不明不白,早就昏过去了。
陈县令眼泪横流,疯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白墨看得莫名其妙,捞了捞头,这是几个意思
“不明白你的意思,算了,下一个一刻钟已经开始了,什么时候想说了,再点头。”白墨脸上挂着一丝戏谑道,白墨要打开陈县令的所有防线,最好精神崩溃才好问出一切真相。
白墨说完,陈县令就疯狂点起了头,表示愿意说。
这种狠辣残酷的手段,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摧残,谁顶得住啊
白墨看见陈县令愿意说了,就将陈县令脱臼的下巴重新安了回去。
“呼……”陈县令剧烈的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好……好汉,我愿意告……告诉你真相,请放我妻子一条生路。”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了,若是有撒谎被我查出来,你所有的亲人都要死!”
“不敢……不敢撒谎,我今天在劫难逃,只愿妻子们活下去。”
“还算有点人性,不用废话,直接步入正题。”
“是,我说。”
“十年之前,我手下的几位门客在成都县郊外的一座大山之中发现了一条年龄几十年的大蟒,这条大蟒的蛇胆正好是阴阳家云中君需要的炼药材料。”
“阴阳家在秦国影响力很大,与朝中各位达官贵人甚至与王上都有很深的联系。”
“我当初已经在县丞之位呆了许多年了,想要讨好阴阳家借此高升,于是我隐瞒消息,独自组织手下的门客前去猎杀。”
“但是这条巨蟒十分凶残,力大无穷,鳞片如铁,速度又快,使得我手下门客死伤不少。”
“于是,我手下的谋士便献了一条毒计,我开始十分犹豫,但最后没能抵挡更进一步的诱惑,就同意了。”
“我下令秘密召集周边乡村的猎户,先用权势压人再许诺重金,使得猎户们跟手下的门客一同前往猎杀大蟒。”
白墨听得面沉如水,怒气爆棚,他已经能猜到下面发生了什么,直接打断道:“所以你就让猎户们充当炮灰,不但可以消耗大蟒的体力,给予大蟒杀伤,还可以用人喂蟒,降低大蟒的速度,最后在门客的围攻下只能被猎杀是不是”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你心中贪念爆发又想要避免猎户死伤带来的罪责……于是撕毁承诺,将幸存的猎户杀人灭口,甚至连他们的家人也没有放过,是不是”
陈县令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露出惭愧之色,声音干涩嘶哑,无力的说道:“是,我们就是这样做的。”
“也许一开始这就是个陷阱,你们根本没打算让猎户们活下来,真是好毒的计策啊,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使得如此多户人家家破人亡,你该死!”白墨隐藏在面巾下的脸庞涨红,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窜,双眼充血,仿佛要择人而嗜!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虽然早就预感到了父亲的凶多吉少,但一想到父亲不是被杀人灭口就是葬身蟒腹,再想到这些年隐姓埋名,苦修十载,白墨心中的戾气就止不住!
白墨现在非常想要杀人,杀光跟这个为了一己之私有关的所有人,他的门
第十一章 惊天大案
这个陈县令的秘密宝库在他书房的一个密室之中,白墨将房间里的灯熄灭,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去。
白墨有一点没有想通,这个陈县令正房周围竟然没有什么护卫,让他如此轻易就悄无声息的杀死了对方。
其实白墨不知道,白墨刚才杀死的那个女人不是陈县令的妻子,也不是爱妾,而是陈县令的儿媳妇,二儿媳妇。
陈县令一共有三个儿子,二儿子从小好勇斗狠,在一次打斗中被人伤了肾脉,从此不能人道,更失去了生育能力。
先秦时期在男女关系方面远没有明清时候那样严苛,这个时期寡妇再嫁实在是平常事,官府十分鼓励寡妇再嫁。这种有违人论的事情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情,不少根深蒂固的王侯公卿府中都有类似的事,只不过秘而不宣罢了。
如果去翻先秦时期的记载,在诸侯之中这种事时常可以看见。
咳咳,扯远了。
白墨悄无声息的来到陈县令的书房之中,坐北朝南的坐塌后摆满了许多主简,白墨找到一卷竹简轻轻一扭,书架分开,一个仅容一人进入的通道浮现在眼前。
白墨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按照布帛上的提示避过机关,里面是一间几平米的密室,密室中摆满了金灿灿的金饼,精美的丝帛,色泽润泽的古玉,色彩鲜艳的宝石。
就在白墨踏出通道的最后一步,踩在一块石板上,石板上微微一陷,密室的上方浮现密密麻麻箭孔,蓝汪汪的弩箭攒射而来,笼罩整个通道,将所有躲避空间都封锁了。
“果然该死,还敢算计我,不过这些手段不过雕虫小技尔!”白墨冷笑着抬起右手,紫黑色的黑煞内力凝聚在掌上,瞬间排出几掌,紫黑色的掌印将能够威胁到白墨的毒箭全部拍飞。
白墨身影一闪就来到密室中,残余的毒箭从白墨两边飞过,破空声赫赫,最接近的一根毒箭几乎是贴着白墨的皮肤而过的……
白墨打量着密室中的财富,粗略估计了一番,这里的财富价值大概数千金,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县令能够领到的俸禄。
白墨弯下腰将密室中的古玉,宝石全部收起来,再拿了几枚金饼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金饼分为大中小三种,这个密室中的金饼是中型金饼,直径约2.8~3.5厘米,重约六十克左右。
财富虽多但想要全部取走并不现实,这种横财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贪得无厌很可能会祸及自身!
只要有本事,钱财这种东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些了。这个世界脑满肥肠,奢华无度,剥削百姓的公卿贵族实在太多了,打劫他们白墨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离开了密室,来到屋外,白墨拔出青铜古剑,望着皎洁的明月喃喃自语道:“血债血偿的时候来了,就先从主谋的府邸上开始吧!”
说完,白墨身影一闪就开始了屠戮之旅,凡是陈县令的家眷亲戚皆被无声无息杀之!
他们有的死在寻欢作乐之中,有的死在睡梦之中,有的死在喝酒宴饮之中;陈家之人不论老少,不论男女皆被白墨杀光,区别仅仅在于死法不同,有的死的痛苦,有的走的毫无直觉罢了!
偌大的县衙后院静悄悄的,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但在这深夜之中,人困马乏并没有察觉,等明天天明这一切大概才被发现……
县衙中的一座阁楼之上,皓月悬挂在白墨背后,白墨站在阁楼顶端,手持滴血的青铜古剑,蒙着面,黑色布条束着的黑发轻轻飞舞,另外一只手拿着血红色的布帛。
“主谋已死,从犯也该上路了!”
白墨右脚轻轻一垫,身影腾空而起,犹如一头夜鹰划过天际,朝着县衙右边的宅子飘去,那里也是陈县令的产业,住着他招揽的所有门客。
一间书房之中,陈县令的心腹谋士正在书房秉烛夜读,案几上摆着温着的美酒,几叠下酒小菜,十分美滋滋,脸上带着士大夫矜持高贵的微笑。
忽然,书房的大门被一股狂风推开,文士抬头一看,眼瞳之中只剩下一抹璀璨森冷的剑光,噗嗤一声,喉咙处喷溅出血雾,文士的身体无力的后仰躺在地上。
宅子另外一处,陈县令手下最强的战士怀里搂着一个美娇娘正在呼呼大睡,一缕缕香透过窗口的小洞渗透到了房间之中。
三个呼吸之后,一个黑衣人影推开房门无声无息出现在塌前,残留着鲜血的剑刃毫不犹豫的划过
第十二章 南阳第一铸剑师
第十三章 风暴聚集
只见眼前的小哥身穿一身红黑色锦衣,身姿挺拔如松,肤色微黄,脸庞犹如刀削斧刻一般,颇为英俊,整个人站在那里面带微笑,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傲然之意,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公子要找老夫铸剑还是铸造传世名剑”曾剑走到白墨身前,拱拱手道。
公子这个称呼自然不是随便是谁都能担当在起了,一般是王侯将相贵族之子才有资格。不过战国末年礼乐崩坏,天子的礼都被破坏了,更别说区区公子之称了,这里是敬称,也就是抬一手。
“是,本公子要打造一柄传世名剑,主材已经准备好了。”白墨毫不客气的接下了公子的称呼,谁还不是个宝宝,谁还不是公子了
别说公子这个称呼,就是自称寡人什么的,白墨也敢,白墨压根就没想遵守这个世界的规矩。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