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记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木嬴
小公主有点不明白。
有蜜蜂怎么了?
花园里有蝴蝶和蜜蜂不是很正常吗?
她不怕蜜蜂。
小公主跑过去玩。
被蜜蜂一蜇,小公主哭的肝肠寸断啊。
北漠大皇子听到哭声赶紧过来。
小公主还后悔不听劝,她没想到大齐的蜜蜂会蜇她。
北漠大皇子发现小公主被蜇的两个包上有蜂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苏崇要去揍自己的弟弟。
北漠大皇子跟着一起去了。
苏小少爷以为北漠大皇子是来给小公主报仇的。
再加上他可是知道赵诩揍了北漠大皇子,亲事差点黄了的事。
两情相悦都能黄。
他能不对北漠大皇子下手吗?
不仅要下手。
而且得下狠手啊。
为了断绝大舅子和妹夫的关系,只能对不起他北漠大皇子了。
最后——
北漠大皇子是被苏崇扶着出蜂院的。
第二天,北漠大皇子顶着脸上额头上的红肿去给皇上贺寿。
小公主情况还要好一点儿。
至于苏小少爷——
被打的下不了床,更别提进宫了。
还有作为帮凶的九皇子,知情不报的赵小少爷他们都挨了罚。
可怜北漠王送女儿来大齐打消东乡侯和唐氏退亲的念头。
这念头是成功打消了。
可是小公主立誓和苏小少爷势不两立了。
北漠大皇子保持中立。
这小妹夫,他惹不起啊。
北漠王,“……。”
欢喜记事 番外九 周家之争(一)
转眼,两年过去了。
进来,北宁侯府不大太平。
周七姑娘在生下三胎女儿后,周岁宴前,又怀了身孕。
这回生的是儿子,却是一举生了两。
如苏锦那般三年抱两。
一儿一女已经是福泽深厚了。
北宁侯世子夫人这般两胎生了五个……凤毛麟角都没她这么稀罕的。
北宁侯夫人高兴的走路都带飘。
对于促成这桩亲事的唐氏更是感激有加。
北宁侯世子一下子甩南安郡王他们几条街,挨揍就不提了。
挨揍也高兴。
只是孩子办了周岁宴后,北宁侯府就没那么太平了。
北宁侯夫人高兴,周岁宴后带着一双孙儿去大佛寺还愿。
从大佛寺回来,两个孩子就昏迷不醒了。
太医诊治说是中毒了,但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急的北宁侯世子把苏锦找去救命。
花了七天时间才把两孩子体内的毒素清了。
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来王府向苏锦道谢。
回去的路上,马车发狂,周七姑娘没事,但是闹街之上惊马,人仰马翻,撞伤了人。
因为撞伤的是兵部尚书夫人娘家侄儿,撞断了人家一只胳膊,事情闹的有点大。
首先撞了人得帮人医治好吧,其次兵部尚书夫人的娘家侄儿娶亲在即,这一病,短时间内没法成亲了。
能医治断胳膊断腿的大夫不多,少不得又麻烦苏锦了。
花了两个多月把这事摆平,那边周家又出事了。
周老爷乘船南下,半路上船进了水,差点被活活淹死。
因为周老爷是北宁侯世子的岳父,是东乡侯为数不多的挚交好友之一。
再加上南临赔偿的古玩字画多是通过周家铺子变卖的,周家俨然已经成为了大齐第一皇商。
周老爷出事的消息一传来,东乡侯就派人去找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找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把周老爷找到。
周老爷福大命大,落水之后,抱了根木头,在水里飘了一天一夜。
拼着最后的力气爬上了岸,被人给救了。
只是深秋时节落水,又泡了许久,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被人救起后,大病了一场。
若不是周老爷见过李大夫用酒水给人擦拭身子降温,小命真的要交代了。
周老爷纵横商场二十多年,哪能猜不到他此番遭遇都是钱惹的祸。
在周七姑娘出嫁的时候,他就当众说过,他写了遗嘱交由东乡侯保管。
大家都猜测他最中意的是北宁侯世子。
自打周七姑娘生了两个儿子后,就事端不断。
周老爷遭此打击,心知周家富可敌国的家产再不定下继承人,不止他,连着北宁侯府都将陷入险境。
来找周老爷的人不少,他也知道那些人是来找他的。
但周老爷谁也不信任。
等到东乡侯府的人,他才敢现身。
回了周家后,周老爷就给自己的七个女儿女婿送了信,让他们回家一趟。
周七姑娘不放心几个孩子,可父亲险些遇害,她不放心也得回去。
待在北宁侯府都差点被害,何况是回周家的一路了。
北宁侯和北宁侯夫人都不赞同他们回去。
周家是富可敌国,可北宁侯府也不差,再加上北宁侯世子还有美人阁和良心冰铺的钱,再多的钱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对于拥有侯爵的北宁侯府来说,钱多了不是好事。
北宁侯夫人不想儿子为了周家的家产之争赔上性命。
可周老爷差点被害,周七姑娘身为女儿,回府探望也是人之常情。
再加上北宁侯世子从谢景宸那里学了易容术和周七姑娘易容成寻常夫妻上路。
让手下人打扮成他和周七姑娘前往周家。
他们轻车慢行,等赶到周家的时候,他们在半路遇害的消息已经传回周家了。
周老爷信以为真,悲痛欲绝。
好不容易才养好了几分的身子骨遭受不住打击,病的更严重了。
周家没心情接待外客,易容后的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被拦在门外不让进。
“赵叔,是我,”周七姑娘唤道。
熟悉的声音,拦路管事的身子一怔,老泪纵横。
这是七姑娘的声音啊!
七姑娘还活着!
周七姑娘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赵叔喜极而泣。
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迈步进周家。
周老爷还沉浸在痛失爱女和女婿的悲痛中,他更愧对北宁侯府。
一听小厮禀告他们还活着,周老爷是高兴又不敢相信。
他知道周家不好回,送去的信上一再叮嘱他们多带些人,确保安全。
真的见到周七姑娘和北宁侯世子,周老爷才放下心来。
周老爷这病因悲痛而起,心情一好,病就去了大半了。
周家六位女儿和各自的夫婿早都到齐了。
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来的最晚。
原本嫁进京的周家女儿不止周七姑娘一人,还有严家大少奶奶,周家四姑娘。
当初她难产,苏锦还帮忙接生过。
周七姑娘原本是想和四姐四姐夫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可明知道周七姑娘和北宁侯世子路上会遇到危险,严大少爷哪肯跟他们同路,没得被他们给连累了。
谎称说身体不适,要晚些天再出发,回绝了周七姑娘。
见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安然无恙,毫发无损,一个个怪他们也不知道早些派人送信回来报平安,把他们都吓坏了。
北宁侯世子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关心,心底寒颤连连。
因为他们都清楚,要他们命的是他们中间一人、两人……甚至他们可能已经联手了。
周老爷还在病中,没人敢提家产的事。
七个女儿女婿在周家住下。
三天一过,周老爷能下床走动了,才有按捺不住的提家产的事。
对于周老爷要把家产给一人继承,后宅的姨娘和周家几个女儿都不同意,甚至连周家宗族族老都站了出来,建议周老爷从宗族中过继子嗣,继承家业。
对于宗族,周老爷早就失望透顶了。
为了争周家家产,已经折损了多少小辈了。
如今他都不敢随便夸哪个小辈好,免得大家揣测纷纷,给小辈招惹祸患。
欢喜记事 番外十 周家之争(二)
周老爷很心痛。
他对宗族一向宽厚大方,有喜欢做生意的,也尽量提供帮助,可他们一心就盯着周家家产。
若是安分的做生意,早衣食无忧的。
周家家产是周老爷挣下的,没有周家宗族指手画脚的份。
对于他的安排,谁敢置喙,他必定会断了宗族供给。
这一杀招祭出来,那些宗族长辈一个个都噤了声,不敢再吭一句。
宗族好摆平,因为他们都依附周老爷过日子,可内宅的姨娘和出嫁的女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周家家产富可敌国,全部给一人,其他人没份,谁能同意?
有提议平分的。
还有提议按嫡庶分的。
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为自己争取利益。
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一句话也没说。
北宁侯世子还在为万一周老爷真的把万贯家财交给他,他该怎么办发愁呢。
他是北宁侯世子。
他不可能放弃北宁侯府接管周家生意啊。
他要真敢这么做,他的腿都要被爹娘给打断的。
可他无心周家家产,别人却对他两个儿子下手——
这仇!
不能不报!
一堆人争吵,吵的周老爷头昏脑涨。
他怒拍着桌子道,“都给我消停点儿!”
“我让你们回来,不是让你们姐妹相争的!”
登时,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争是不可避免的。
但周老爷要他们争的正大光明。
周家生意遍布大齐,却不是什么生意都挣钱,也有亏损的。
周老爷找了七个亏损的铺子,让七个女婿一人挑一个。
三个月之内,谁把铺子经营的好,谁胜。
这个安排,大家都很满意。
很明显,北宁侯世子吃亏吧。
他就没怎么经营过铺子,更别提经营一个亏损的铺子了。
就这样,还有人反对,“虽然七妹夫没有多少经营铺子的经验,可我们都知道镇北王世子妃擅长此道,他要向镇北王世子妃请教一二,我们怎么可能比的过他?”
周老爷皱眉道,“必须靠自己,若有违反,取消比试资格。”
周家五姑爷问道,“扭亏为赢不是难事,可挣多少才胜呢?”
这也是其他人好奇的。
周老爷看着几个女婿道,“你们一人找一把锁来。”
几个女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头雾水。
但周老爷吩咐了,他们只能照办。
他们挑了锁来。
周老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判断谁胜谁负的法子我已经写下了。”
“未免你们怕我有私心,临时更改,藏在箱子里,一人一把锁。”
“三个月后,当众打开,有目共睹。”
小厮抬了七个箱子来,从小到大,一层层的锁起来。
周家大姑爷第一把锁。
周家二姑爷第二百锁。
……
北宁侯世子最后一把。
人手一把锁。
除非集齐七把锁,否则谁也别想把箱子打开。
尤其最后一把在北宁侯世子手里,拿不到他手里的,其他人的就更别想了。
周老爷看着几个女婿道,“我周家做生意,重利,也重情。”
“我周家不做昧良心的生意。”
“经营我周家铺子,当谨记一个‘仁’字。”
几个女婿都表示记下了。
三个月时间说长很长,说短也很短。
为了能在三个月之内挣到更多的钱,三天后,大家就一起出发了。
那些亏损的铺子分布大齐各地,有近有远。
周老爷派了心腹跟随他们,代周老爷观察,对于姑爷做生意,他们不会插手,更不会帮忙。
七个女婿离开了,七个女儿留在周家陪周老爷。
恍惚好像回到了闺阁未嫁之时。
只是家产之争,她们再没有了以前的和睦。
明争暗斗,你来我往。
周家的各个角落里都充满了硝烟味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们也更加焦灼,包括周七姑娘在内。
毕竟是富可敌国的家产,谁能做到视若无睹?
周七姑娘当年不想嫁人,想留在周家继承家业,再者,她还要担心北宁侯世子会不会有危险。
八天后,北宁侯世子才到他抓阄抓到的铺子前。
一间药铺,看着并不小。
铺子还在闹街上,里面看病买药的人也不少。
北宁侯世子都懵了,看向随行的管事道,“这铺子真的会亏损吗?”
那管事笑道,“年年亏,只是亏损程度有大有小。”
“不过亏的都不多。”
北宁侯世子就不明白了。
这铺子怎么可能不挣钱呢?
北宁侯世子进了铺子,首先做的就是看账册。
账册他看的懂,亏损也看的懂。
铺子之所以不挣钱,是因为药卖的便宜,有些几乎就是亏本卖的。
北宁侯世子头疼了。
不是铺子不挣钱啊,是他岳父大人不想挣这个钱啊。
不只是北宁侯世子,其他几个女婿情况也差不多。
铺子亏损多是周老爷个人原因造成的,扭亏为赢是轻而易举的事。
包括北宁侯世子在内,他们到铺子后,直接就断了周老爷的那一套,药该怎么卖怎么卖。
可铺子经营了这么多年,多少人因为药便宜才能吃的起,保住小命。
如今价格一涨上去,那些穷苦百姓买不起药了。
有些直接就跪在了北宁侯世子他们跟前,苦苦哀求。
北宁侯世子脑壳疼啊。
这让他怎么办?
要继续便宜卖药给他们,那铺子肯定继续亏啊。
可要不卖,良心怎么过的去啊。
狠不下心的北宁侯世子只能自己掏腰包了。
管事,“……。”
管事的善意提醒道,“这三个月,您只有一千两银子。”
北宁侯世子,“……。”
要不要这么狠啊?
三个月才一千两。
这让每个月一千两都不够花的他怎么过日子啊?
就算不给这老婆婆钱买药,一千两也不够他花的啊。
“那我能自己挣钱用吗?”北宁侯世子问道。
“……。”
管事的有点懵了。
这或许、大概是可以的吧?
老爷只让姑爷经营铺子,没有规定他们一定要在铺子里从早待到晚。
“这我得问问老爷,”管事的谨慎道。
周老爷的答复还没有传来,北宁侯世子身上就剩三个铜板了。
管事,“……。”
欢喜记事 番外十一 周家之争(三)
在明知道三个月只能花一千两的情况下,就这么把钱都花光了。
周家管事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七姑爷只顾眼前吧。
可那些钱他没有用来大吃大喝,就是心软了些,人家跪下求药,他就帮忙买药了。
钱花光了,他也不在药铺待了,离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要管事的说,这么心软的人其实并不合适做生意。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毕竟三个月时间还没到。
七姑爷也不像是个会食言而肥的人,当着那么多姑爷和老爷的面说的只用一千两,应该不会用自己的钱。
既然敢把钱花到只剩三个铜板,就肯定有办法应付接下来两个多月没钱的日子。
接下来几天,北宁侯世子吃饭都没花钱。
易容后在街上浪荡,结交了当地的权贵子弟,呼朋唤友,蹭吃蹭喝,哪管铺子生意,日子过得是惬意无比。
周家管事的跟在屁股后面催他上点心,人家回他一句,“不蹭饭我就饿死了。”
北宁侯世子说的是真心话,三个铜板就只够买三个包子的啊。
他堂堂北宁侯世子,周家七姑爷也拉不下面和药铺小伙计蹭饭吃。
他别的本事不敢吹,结交朋友那是手到擒来。
北宁侯世子的话是当着他新教的朋友的面说的,可没人信,“别人不蹭饭会饿死我信,你能饿死我不信。”
那谈吐,那气质,长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用钱堆出来的,而且是大钱。
还有身上穿的锦袍,腰间佩戴的玉佩,拿去当铺,别说三个月,就是吃半年都不在话下。
这绝对是在谦虚!
而且是不一般的谦虚!
男子笑对周管事道,“能让沐兄蹭饭是我的荣幸。”
周家管事还能说什么呢?
蹭饭还能把人家蹭的这么高兴,这是七姑爷的本事。
周家管事的道,“老爷传话来,说能挣钱自己花。”
北宁侯世子就放心了。
周家管事的退出门外,男子望着北宁侯世子道,“沐兄还要自己挣钱?”
北宁侯世子夹菜吃道,“我来这里,就给了我一千两,我已经花的只剩下三个铜板了。”
“这几天若不是到处蹭饭,我都已经饿趴下了。”
“快给我想想,这安溪镇做什么生意最挣钱?”
男子见他来真格的,问了一句,“做生意,你有本钱吗?”
北宁侯世子,“……。”
咳咳!
这就尴尬了。
他以为做生意就能挣钱,可忘了还要本钱这事。
他把怀里最后剩的三枚铜钱摸出来放在桌子上道,“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男子,“……。”
男子扶额。
“你这钱,只能进赌场搏一搏了,”男子道。
这个提议,北宁侯世子一口回绝了。
自打见识到苏崇怎么扮猪吃虎,赢了崇国公世子后,北宁侯世子他们就戒赌了。
打死不进赌场。
可除了赌,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以小博大的办法。
但只要进赌场,就有胜有负,万一把最后三个铜板都输了,那就真的一点本钱都没有了。
算了,还是吃饱了再想办法挣钱吧。
吃饭的时候,北宁侯世子就想到挣钱的办法了。
斗鸡。
嗯。
也不能算斗鸡了。
他不参与斗,只是卖眼力,帮人挑鸡,赢的钱五五分。
北宁侯世子这个提议,男子一拍即合。
等到了斗鸡场,北宁侯世子在一堆鸡中左看右看,挑了一只瘦不拉几,看上去快要断气的鸡。
男子,“……。”
“沐兄,你当真会斗鸡吗?”男子怀疑道。
“……。”
北宁侯世子笑道,“放心吧,听我的准没错。”
男子,“……。”
他倒是肯相信他。
可这鸡抱出去,也太没面子了吧?
赌一场一百两,输钱事小,丢脸事大啊。
他怕这只鸡挨不住扛,三两下就断了气,他纵横斗鸡场的威名可就荡然无存了。
男子有点后悔信北宁侯世子的,但他做人又还算守信,才答应的事就反悔,这朋友还怎么做?
男子硬着头皮让小厮把鸡抱出来。
小厮看着自家大少爷,“真的要选这只鸡吗?”
“选吧,选吧,”男子已经自暴自弃了。
小厮抱着鸡出来,把鸡放在那里供人观看,然后下注。
看到男子选的鸡,哄堂大笑。
这是斗鸡吗?
不是比哪只鸡死的更快啊。
不出意料,没人赌这一只鸡会赢,便是男子自己都没把这只鸡当回事。
下完注后就开始斗鸡了。
等上了斗场,一个个都傻眼了。
哪只看上去病恹恹的鸡,上了战场那是一扫颓态,威风凛凛,大杀四方啊。
男子还没哪次赢的这么痛快过。
酣畅淋漓啊。
从斗鸡场上下来,男子对北宁侯世子刮目相看,道,“沐兄怎么看出来哪只鸡格外的厉害?”
北宁侯世子垫着荷包里的银子,足足有六百两。
一般时候是没这么多的,他稍微用计煽动了下气氛,赌注下的大,自然赢得多。
北宁侯世子笑道,“你没看出来那只鸡郁郁寡欢,踌躇不得志吗?”
男子,“……。”
这也能看得出来?
他只看得到那鸡病了。
男子不信道,“你真的能看出来?”
北宁侯世子笑道,“真的,你想啊,周围的鸡都上过比试台,就它没有,待在一群鸡中他能高兴?”
男子,“……。”
“我给它一次机会,它肯定卯足了劲,出一回威风,”北宁侯世子道。
“另外我还威胁了它一下,要是输了,带回家红烧。”
“……。”
男子懵了。
揣摩鸡的心理就算了。
鸡还能威胁吗?
北宁侯世子也不确定,反正东乡侯府的狗是听得懂威胁的。
想来鸡应该也行吧?
多说一句而已,听得懂最好,听不懂也没什么。
有了钱,北宁侯世子笑道,“走,蹭了你这么多天的饭,我请你吃一顿。”
两人上了酒楼,好菜好酒叫了满满一桌。
吃完了,还剩下五百多两,北宁侯世子满血复活了。
药铺他已经放弃了。
铺子在尽最大努力挣钱,只是因为掌柜的心太软,确定那穷苦百姓没钱买药,又还有的医治便大方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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