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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木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事,他能打断吗?
在他看来,这铺子无可挑剔,虽然没挣钱,但赢得了人心。
药材的事他又一窍不通,可能越折腾越亏钱,干脆甩手不管了。
他都有想回周家的念头了,可这样做无疑是直接认输,就是待,他也得在这里待够三个月。
这么白白浪费时间不是他的性子,要么挣钱要么玩好。
北宁侯世子选择了两样一起来,一边挣钱一边玩。
两个月一过,只带了一千两银子来的北宁侯世子身上有了一万多两。
对于北宁侯世子挣钱的本事,周家管事无话可说。
只等三个月期满,赶回周家,这事就算完了。
然而——
一场大雨不期而至。
哗啦啦的下了几天几夜。
风呼呼刮的窗户哐啷啷作响。
好不容易等雨停了,安溪镇的百姓病倒了一堆。
药铺如今归北宁侯世子管,是趁机挣一笔还是施药得北宁侯世子拿主意。
山洪断路,其他药材已经断药了,他们库房还有不少存货。
北宁侯世子脑壳疼啊。
他往里面贴钱,才保住铺子挣钱。
临走了,还给他来这么一招,这是坑他到底啊。
北宁侯世子犹豫了半个时辰,最后道,“施药吧。”
三个月期满。
北宁侯世子带着他那么没花出去的三个铜板返回周家。
半道上和周家其他几位姑爷碰上。
其他人一个个笑容满面。
北宁侯世子怎么经营药铺的他们很清楚。
其他几位铺子上的生意如何,彼此也都了如指掌。
本来北宁侯世子对他们的威胁最大,必须除掉。
但周老爷选择了公平竞争,北宁侯世子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在他们看来,北宁侯世子已经被他们踢出局了,不足为惧。
同行了三天,北宁侯世子就像是被孤立起来了似的,看着他们互相吹捧,打探消息,猜谁的胜算最大。
亲事讲究门当户对,北宁侯世子和周七姑娘是个例外。
其他几位女婿能娶周家女儿,都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做生意的手段一个比一个高。
和他们比,北宁侯世子那是真菜鸟。
不过这个菜鸟让人嫉妒啊,同样娶的是周家女儿,周七姑娘给他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他还是北宁侯世子。
这爵位可是能传下去的,尤其北宁侯世子和南安郡王他们在战场上立下大功。
别的不说,单说他们救了飞虎军,帮忙查清楚飞虎军被灭真相,就是大功一件,在皇上和北宁侯那里面子备足。
他们虽然有钱,可论身份地位,北宁侯世子甩他们几条街。
若非因为周家,他们成了连襟,可能这辈子和北宁侯世子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他不继承周家家产,那就是他们的七妹夫,他们肯定是友非敌。
朝廷有官好做商啊。
撇开谈生意,其他六位周家女婿和北宁侯世子也算相谈甚欢了。
北宁侯世子一一应付。
他还在琢磨到底是谁给他儿子下毒呢。
给他下毒,他还能看在岳父周老爷的面子上忍耐一下,给他儿子下毒,那是决计不能忍的。
三个月一过,周老爷已经恢复如初了。
气色红润,容光焕发。
七个女婿是怎么管铺子的,他很清楚。
几位留在周家的女儿看到夫婿回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谁赢了。
这也是北宁侯世子他们最想知道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大可能会赢,但还有一颗八卦的心啊。
周老爷问几个女婿这三个月铺子挣了多少钱。
从周大姑爷到北宁侯世子,一一上报。
尤其是北宁侯世子报数的时候,周七姑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八两银子,他是怎么开铺子的啊?!
北宁侯世子一脸无辜。
他已经尽力了啊。
其他人憋出内伤来。
评判标准在大箱子里,小厮抬来。
七个女婿挨个的上前开箱子。
周家大姑爷把信打开,要呈给周老爷。
周老爷道,“念给他们听听。”
周家大姑爷把信打开。
信里有两张纸。
但字是少的可怜。
一张上面只写了个“仁”字。
另外一张写多了一倍:类我。
看到这几个字,周家几个姑爷脸色大变。
谁做生意最仁谁赢。
谁做生意的方式最向周老爷谁赢。
决定胜负的条件根本就和钱无关啊。
依照这条件,哪怕北宁侯世子挣钱最少,也是他赢啊。
因为他压根就没管过铺子,以前周家是怎么经营的,现在还怎么经营。
还有一个仁字。
北宁侯世子把自己的钱都拿来施药了,这还不够仁吗?!
尤其他们还够蠢,为了让北宁侯世子少挣钱,还找了病人去铺子上求药……
有人抗议北宁侯世子早就知道了断定胜负的条件。
北宁侯世子,“……。”
他怎么就知道了?
这不是空口白牙的污蔑他吗?!
污蔑他就算了,这分明是怀疑周老爷更向着他啊。
周老爷早料到会是这样,哪怕他为了打消他们的猜疑,把决定胜负的条件写下来锁在箱子里都没用。
周老爷看着几个女婿道,“三个月前,我就说过,做生意要讲一个‘仁’字,有谁听进耳了?”
大家沉默了。
这话周老爷确实当众说过,只是他们都没在意。
做生意太仁义,铺子还怎么挣钱?
周老爷继续道,“那几间铺子确实不挣钱,年年亏,但却是我认为管理的最好的铺子。”
“你们要认真看过账册,知道铺子是怎么亏损的就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家富可敌国,他看重的又岂会是区区钱财?
比起钱,他更看重的还是为人。
他更希望把自己几十年的心血交到一个认同他的人手中。
毫无疑问,北宁侯世子赢的漂亮。
周家几个姑爷看向北宁侯世子道,“岳父觉得他能把周家的生意管好吗?”
周老爷眸光撇过去道,“他是北宁侯世子,不可能接管我周家生意。”
“回去好好培养我的外孙儿,将来周家生意由他继承。”
从头到尾,周老爷都没打算让女婿继承家业。
继承他家业的人必须是周家人,身体里必须要流着周家的血。
周家几个女儿恨恨难平,埋怨夫婿没能争到周家家产。
不得不说周老爷聪明,让女婿争,免得女儿没争到,到时候受女婿埋怨。
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错过了,怨不得旁人。
不过周老爷到底厚道。
女儿回家陪了他三个月,怎么能让他们空手而回?
周老爷准备了七口大箱子,整整齐齐的摆在大堂里,一人一箱子,随便挑选。
周家家产的事到此告一段落。
但下毒之人没查出来,而且周家这么大一块肥肉,就落到了一个刚满周岁没几个月的孩子手中,谁能甘心?
结束,亦是开始。





欢喜记事 番外十二 南疆之行(一)
当日,谢景宸在边关遭遇雪崩,全靠同心蛊推测他是否还活着。
因着同心蛊,大家才没有那么担忧。
但同心蛊一方死后,另外一方七日之内必亡。
皇上知道后,是既高兴,又担忧。
生死有命,皇上不希望同时失去女儿和女婿。
一个是他疼爱的女儿。
一个是朝廷栋梁之才。
失去任何一个他都不舍了,何况两个一起死。
万一育有儿女,对孩子也太过残忍。
皇上和唐氏他们的想法一致,要解了同心蛊。
原本同心蛊就是北漠皇后为了荆山公主和亲花重金买的,目的是确保荆山公主和亲大齐后能无性命之忧。
这蛊虫对和亲公主利大于弊,对旁人却未必。
蛊虫来自南疆,靖国侯夫人秦菡儿又擅长用蛊,皇上便把找寻解蛊的办法交给了她。
因为谢景宸迟迟没找到,她就没有去南疆寻找解蛊之法。
后又怀了身孕,一再耽搁。
从边关回到京都,秦菡儿就把找解蛊的事提上了日程,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还没走,又怀身孕了……
回南疆一事又耽搁了一年。
生下女儿,办了满月宴后没多久,秦菡儿就和楚舜启程回南疆。
一双儿女,哪个都不舍,哪个都没带在身边。
为了能尽快回来,两人一路快马加鞭。
从大齐京都到南疆,紧赶慢赶也花了足足二十六天。
进了南疆地界,楚舜就成红人了。
嗯。
脸红脖子粗。
虽然早就知道南疆女儿喜欢露胳膊露腿,也承受不住眸光所到之处都是雪白的大腿啊。
当初他之所以会娶秦菡儿,就是因为被她露在外的大腿给刺激了,喷了她一腿的面条,挨了秦菡儿一拳头。
打那天后,秦菡儿在大齐穿的严严实实,严实的叫楚舜都把这回事给忘了。
这一进南疆地界,走过路过都是这般打扮,一双眼睛无处安放。
楚舜好歹还有心理准备,他带的暗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当场就鼻血横流。
一个比一个上火。
秦菡儿伸手掐楚舜的腰。
不就看了下大腿吗?
谁还没有了?!
一个个成这样,把她的脸都给丢尽了!
秦菡儿挨个的瞪回去,暗卫脸红的恨不得钻地缝才好啊。
他们也不想流鼻血啊。
这根本就忍不住。
南疆不比大齐礼教深严,大家闺秀走路不能露鞋面,笑不露齿,举手投足不能有丝毫孟浪。
南疆女儿要随意的多,看到暗卫流鼻血,一个个捂嘴笑,还嫌暗卫流的血不够多,往这边抛媚眼。
暗卫哪受得了这阵仗啊,眸光躲避时,不小心看到头顶上的太阳。
阳光刺目,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
秦菡儿只恨不得不认识他们,抬脚就走。
楚舜是靖国侯世子,穿戴不俗,暗卫们一袭黑衣劲装,一看就知武功高强。
这样的打扮在大齐都惹眼,何况在南疆。
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为了便宜行事,秦菡儿让楚舜他们入乡随俗,做南疆儿女打扮。
时隔许久,秦菡儿又穿回了南疆裙裳,肤白胜雪,叫人移不开眼。
从小就是这般打扮的,秦菡儿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楚舜绝不同意啊。
他的媳妇只能他一个人看!
谁敢多看一眼,挖谁的眼睛!
“把衣服换下来,”楚舜把大齐裙裳扔给秦菡儿。
秦菡儿伸手接住了道,“为什么?”
楚舜不好意思说自己吃味了,只道,“难看。”
秦菡儿妙目一瞪,眸底是燃烧的火星子。
“没眼光!”秦菡儿气道。
她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南疆衣裳更漂亮的了。
大齐的衣裳层层叠叠,穿起来麻烦不说,天热也一样的穿,哪比的上南疆清爽,胳膊腿露在外面,太热了扑点水,小风一吹,惬意无比。
她不和没眼光的人一般见识。
许久没穿这样的衣裳了,秦菡儿都有点儿不适应了。
再也不用担心走路会不小心踩到裙摆摔倒了。
吃过两回亏后,秦菡儿的裙摆要比寻常姑娘的略短半根小拇指长。
可就是这样,她走路也格外的小心。
因为走的不好,鞋就露在外面了。
说到这里,秦菡儿就想不明白了。
大齐的大家闺秀极力得把绣鞋做的漂亮,上面用金丝银线绣花纹,还镶上珍珠。
做的这么漂亮,又捂的严实不让露出来,又为何做的那么好看呢?
这不是浪费钱吗?
秦菡儿摸着自己的胳膊,以前被晒的皮肤养了三年,已经雪白了。
她只是感慨下,可这一幕越发刺激楚舜。
说什么也不让穿这身,非要秦菡儿脱下来。
秦菡儿不肯,楚舜使出杀手锏,她要不肯,他就自己动手撕了,再不直接把她抱出去。
碰上楚舜耍横,秦菡儿哪有招架之力?
好不容易穿上的裙裳又恢复原样了。
然后——
秦菡儿穿大齐裙裳。
楚舜他们做南疆男儿打扮。
秦菡儿,“……。”
她这个真南疆女儿混迹在一堆假南疆男子堆里,是格外的扎眼。
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再加上暗卫还时不时的流鼻血就更惹眼了。
不过暗卫也就头三天扛不住,后面看的多了也就坦然了。
虽然此行是来找同心蛊解蛊之法,但秦菡儿也没有头绪。
最近一年,楚舜没少派来来南疆找解蛊之法,还有王爷也在找,只是毫无头绪。
能找到,楚舜就不用带秦菡儿跑这一趟了,实在是不得已。
皇上那一关得过啊。
找不找的到另说,态度一定要积极。
只是即便在南疆,听过同心蛊的人都少,找了几天一无所获。
反倒是楚舜,一身南疆打扮,难掩贵气,在街上给秦菡儿买东西被一南疆姑娘看上了。
等楚舜买完东西回客栈,那姑娘的兄长就带人到了客栈。
开门见山,气势汹汹的问他有没有娶媳妇。
楚舜有点懵,“娶过了,怎么了?”
男子,“……。”
男子脸上的凶狠之色僵硬,瞬间皲裂。
他怎么就娶媳妇了呢?!
他妹妹好不容易才看上个男人啊,谁想到名草有主了。
男子脑壳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让妹妹如愿以偿。
“你把你媳妇休了娶我妹妹,”男子声如洪钟,不容置疑。
话音未落。
他就往外一飞。
楚舜一脚把他送了出去。




欢喜记事 番外十三 南疆之行(二)
话不投机半句多。
楚舜的暴脾气,敢命令他娶媳妇,胆子很肥啊。
男子猝不及防之下挨了楚舜一脚,直接从楼上摔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楼下桌子上。
结实的桌子直接被砸碎。
男子捂着被踹的胸口,疼的额头青筋暴起。
跟着男子身后来的人都懵了。
接着就是朝楚舜攻击。
楚舜哪会惧怕他们?
这么多天没比划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楚舜武功高强,这些人哪是他的对手,一个接一个的被踹下楼。
好好一个客栈鸡飞狗跳,老板娘气的跳脚。
不过先前的男子缓过来,飞上楼和楚舜过招,摸着嘴角的血迹道,“不愧是我妹妹看中的人,果然不错。”
楚舜脸黑成锅底色。
他在大齐没享受到景宸兄的待遇,带着媳妇来南疆被人抢了。
可怜他压根就不知道人家妹妹长什么样就要他休妻另娶。
和他霸道?
那是自讨苦吃!
进了南疆后,秦菡儿是耳提面命让他不要惹事,结果她睡觉打盹的功夫就出事了。
在大齐养尊处优,秦菡儿的身子骨养娇弱了,受不了马车颠簸,困顿的很。
楚舜睡不着就带人上街了,谁想到东西没买多少,带了朵桃花回来。
噼里啪啦的打斗声把秦菡儿吵醒,她穿好衣服出来就见楚舜和一男子打架。
楚舜还以为秦菡儿会劝架,结果暗卫还没解释出了什么事,秦菡儿先道,“揍他!”
“狠狠的揍!”
媳妇都发话了,楚舜还会手下留情吗?
不过男子武功不差,之前被踹下楼是没想到楚舜脾气这么大,一言不合就踹人,来不及反应。
男子听声音有些耳熟,还没反应过来,手下跟班喊道,“大哥,是秦姑娘!”
男子懵了一瞬。
高手过招,迟疑的功夫可能就是致命的。
男子眼睛挨了楚舜一拳,外加一脚,又飞了。
男子,“……!!!”
他的跟班,“……!!!”
被踹飞一次就算了,那是人家偷袭,可这是被踹第二回了啊。
楼下的桌子又废了一张。
楚舜收回脚,对着那些想上前又不敢的众人道,“还不快滚!”
那些跟班退出门外,不敢轻举妄动。
楚舜看向秦菡儿,那一声“秦姑娘”他听的真切,道,“菡儿,你认识他们?”
“你怎么惹上他了?”秦菡儿不答反问。
“……。”
楚舜叹息一声,“只怪我太优秀了。”
秦菡儿,“……。”
“他看上你了?”秦菡儿惊呆。
“……!!!”
楚舜没差点喷血。
暗卫憋出内伤来。
世子夫人的脑回路比东乡侯府众人还要崎岖几分啊。
“是他妹妹看上我了,”楚舜咬牙道。
秦菡儿嘴角抽了几下。
也是。
都过了三年了,不该还没有娶媳妇。
楚舜看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秦菡儿瞅了他一眼,“上回我路过这里,他要强娶我。”
上回要强娶她,这回又逼她相公娶他妹妹。
秦菡儿那叫一个气啊。
男子逼楚舜娶他妹妹,楚舜都没怎么生气,一听差点强娶了秦菡儿,楚舜恨不得带人去端了那男子的老巢了。
不过这事说来话长,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秦菡儿知道易容蛊被自家叔叔卖了,她怕闹出人命,赶着去救命。
她身上没多少盘缠,路过这地方的时候,碰巧见到有告示寻医治病。
因为报酬丰厚,足足二百两,秦菡儿就去给人治病了。
病的正是男子的妹妹,那会儿她才十三岁,模样清秀可人,她是中了蛊,她帮忙解了。
男子倒也守信,他妹妹病愈后,就给了她二百两,可是却不放她走,说是要娶她过门做媳妇。
秦菡儿哪能同意啊。
人家直接把她关起来,等布置好喜堂就拜堂成亲。
那男子姓夏,夏家是方圆两百里内最有权势的人,男子要强娶她,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秦菡儿被关了两天,喜堂差不多布置妥了,秦菡儿知道硬着反抗走不掉,只能虚与委蛇,趁机给男子下蛊才逃过一劫。
她逃走后,直奔大齐,后来回家都是绕道走的,如今和楚舜他们一起,又过了三年多,没想到一身大齐装扮还是被人给认了出来。
想到夏家的势力,秦菡儿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靖国侯府在大齐的势力不弱,可这里是南疆,强龙不压地头蛇。
楚舜不怕夏家,秦菡儿拉着他道,“我知道你不怕,我们还急着赶路,回去见宝儿。”
她喜欢南疆,可她更喜欢一双儿女。
她坚持要走,楚舜只能依她。
出了门,客栈老板娘拿着算盘上前,不等她开口,楚舜一锭金子抛过去,老板娘稳稳的接住。
“够不够?”楚舜问道。
“够了,够了,”老板娘喜笑颜开。
她一直在犹豫怎么开口要钱呢,这男子武功不差啊。
身边还带了一堆的护卫,刚刚交手,护卫都没出手,他一个人就摆平了。
这赔偿不好要。
不过看他们的伸手,还有说话的口音,不像是南疆人。
反倒是这个大齐打扮的姑娘举手投足间难掩一股子南疆女儿的气息。
老板娘都糊涂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出了客栈,还没坐上马车,一堆人围了上来。
来的人比之前多几倍不止。
为首一人道,“我家大少奶奶请秦姑娘进府一叙。”
秦菡儿一头雾水。
夏家大少奶奶,那不就是夏大少爷的媳妇吗?
男子把请帖送上,秦菡儿接过看了两眼。
眉头微拢。
这字迹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
能让她眼熟的笔迹不多,来人也不说这信是谁写的,只说她进了夏家便知。
夏家对她没有恶意,再者以她下蛊的本事也不用担心进了夏家脱不开身。
秦菡儿看了看请帖,还是决定走一趟夏家。
进了夏家,楚舜就一脸黑线了。
果然,在哪里都有在外面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回了家妻管严。
夏家大少爷妥妥就是妻管严晚期啊。
被骂的摸着眼角道,“我真没想到那男子会是你堂妹夫……。”
没错。
夏家大少奶奶正是秦菡儿的堂姐。




欢喜记事 番外十四 南疆之行(三)
秦兰儿。
这是秦菡儿堂姐的名字。
老实说,在夏家看到堂姐,秦菡儿震惊程度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她从小丧父丧母,和她关系最好的就是堂姐了。
人生最痛苦最灰暗的日子是堂姐陪她度过的。
怕她做傻事,几乎她走到哪儿,堂姐就跟到哪儿。
嫁到大齐,秦菡儿最舍不得就是自己的堂姐,而不是那些叔叔婶娘。
不过秦兰儿是秦菡儿三叔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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