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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琴长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几蒲团

    它不在五界之中,据说是当年神界尚存之时,遗留在这世上得地方,本该是属于神界。

    雪神域之中有许许多多奇怪珍惜得药物灵宝,都是世间难寻之物,且大多有奇阵异兽看护,这个地方常年积雪,到处白茫茫一片,不过也有热闹的时候,那就是一种当今世上的人也堪不透得兽群暴动,世人称之为兽潮,时间不规则,那些兽群会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

    都是一些不具备理智得凶兽,且数量之多,怕是一位真神都无法在其中轻松存活,若是谁去雪神域侥幸在众多机关险地之中存活下来,最好期盼自己不要遇见兽潮,因为其他得险情起码还能逃脱,这兽潮,只要你陷进去,绝无生还可能。

    据说当年仙界上一代仙君惊宵,就是在雪神域中陨落,传言说是遇到了兽潮,不过这猜测也挺对,毕竟惊宵当时得实力乃是世上少有高手,却也死在雪神域,最大可能就是遇到了兽潮。

    当年给玄碧琴取回玄碧尊者尸骨之人,实力也算是在当时世上强者榜名列前茅,他运气很好没有遇到兽潮,甚至于在看守玄碧尊者尸骨得九彩灵凤爪下逃脱出来,也只是受了伤几年不能动弹罢了。

    但玄碧琴能力奇特,若不是有缘人,他所能赠予的机缘也不会对那人造成甚么影响,玄碧琴本是不肯如此轻易将自己此生仅剩得一次可赠机缘送出去,是故意刁难那人,哪知那人竟当真完成了他得要求,也不知道那人从何而来得自信这竹词会与玄碧琴灵性相通。

    虽然当初不晓得,后来见到这竹词,他更是纳闷,毕竟玄碧琴也好,玄碧尊者也好,当年可都是天底下有名的

    尚未思索完全,玄碧琴琴身猛然一颤,这方圆之中得碧色氤氲全都是由他长年累月积攒下来所形成屏障,一丝一毫细微变动他都能知晓得清清楚楚,此时那氤氲之外,分明有股强大得灵力在试图破开氤氲屏障。

    玄碧琴没有片刻犹豫,几乎是瞬间就闪身至氤氲边界处,果然见到一赤发白衣得男子正站在氤氲外围,脸上有几道血色痕迹,该是不知何时受得伤,无法愈合,所以显得这个人原本能算得上是好看得一张脸尤为可怖,特别是在此刻他面无表情,眸中带几丝阴狠之意。

    不过感知到玄碧琴得灵力出现,这男子是立刻停止攻击,身周原本围绕着得淡淡黑雾也是逐渐散去,他看着躲在碧色氤氲之中得玄碧琴,笑了笑,不过脸上得疤痕使得这笑,也显得尤为僵硬:“我还以为他真有些本事,夺走了玄碧琴呢。”

    玄碧琴没有回答他得话,周身灵力波动平稳,他说怎么感觉这股气息尤为熟悉,此时一见这人极具标示性得火红色头发,还有接近之后才感知到得魔气波动,才想起来,这就是当年那个欺骗碧海企图强多玄碧琴的魔。

    但玄碧琴并不知道这个魔叫甚么名字,只记得当年碧海唤他一声“小瞳”,原本他该不会记得这样清楚,只因为当初觉得碧海之事过于震撼,倒是记住了这么一个称谓,还有那魔一头火色长发。

    如今这脸上几道无法愈合得血痕也有了由来,那是玄碧琴当初出手所为,虽是没有要了他得性命,也叫他养伤好几年,而且看来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

    那男子似是在自言自语,不等玄碧琴答话,又是接道:“不过想来他还是有点本事,不然怎么能做上魔主,我当年费尽心力,也没有得到机会一睹玄碧琴真容,如今他来此地一次,居然叫你现身,这倒是叫我不得不佩服。”

    他说的应该是胤湮,而胤湮来此地,本意并非就是玄碧琴,而是为了竹词可以取得玄碧琴,面前之人如此说,该是误会了甚么,但是这人大约也就是魔界之中叛乱之人,见那胤湮跟竹词似乎有些交情,刚刚与竹词缔结契约得玄碧琴,自然是向着竹词。

    玄碧琴沉默片刻,才慢吞吞得道:“我知道你来此地想要做甚么,不过不巧,玄碧琴已然认主,你没有机会了。”

    那男子稍稍一怔,随即脸色一黑,他瞧着玄碧琴,冷声道:“你这话甚么意思”

    玄碧琴声色淡淡:“就是你要空手回去,要再次失望一次了。”他顿了顿,随即又道:“不过你还是应该庆幸,毕竟如今我再度认主,出手就不能那么无所顾忌,所以今日你这脸上应该是不会再多出几道疤了。”

    听得此话,那男子脸色更臭了几分,他阴恻恻得道:“灵器认主,若不是人器修为相差过大,想必连契之后灵器就需要在主人灵海之中修养沉睡来适应与融合,就算你说得是真的,此时想必你与那人还未完全融合”

    玄碧琴声色依旧波澜不惊:“虽然我不能肆意出手,但是自保和保护主人得能力,还是有的,你身上带伤,硬与我强拼,必然吃不了什么好,我劝你最好离去,在我没有完全想起当年你对碧海做




第二十四章 不甘离去
    还未等得那红发男子答话,周身又是悄然逸散开来一股强大气息,显然不属于这面前的青衣女子,只是一晃神得功夫,就是瞧见那青衣女子身旁已然多出一个黑衣男子,面容清俊,一对紫瞳尤为特别。

    不过这两个人气息都几位深邃,也不清楚到底哪个要强一点,但想到那青衣女子就是宫蔷,想必这后来出现得黑衣男子,就是那妖界四尊之首,琴色了,也是这宫蔷得丈夫。

    这夫妻俩,不好好呆在妖界安心养胎,跑来这南海做什么

    男子赶来后只瞧瞧周围,瞧见那红发男子之时,稍稍皱了皱眉,随后看向宫蔷:“如今你有了身孕,大可不必亲自来这南海捉鱼,养胎要紧。”

    宫蔷笑笑,拍拍手里提着得那一串鱼,道:“无妨,我这也才刚刚有孕,据说要怀三年,时间长着呢,至少现在行动不受限制。”

    她说罢,随即又是瞧了那红发男子一眼,嘴角笑意浓了些:“不过今日来此似是听到些有趣得东西,我记得宴之自去了人界,一直没落下他自己得修炼,他本就天资卓绝,如今也该是修为有成”

    红发男子赶紧道:“并非如前辈所言那般,我当初感知到得天狐气息,极为微弱,是垂危之兆,决计不可能是您得那位友人,所以还请前辈安心。”

    不论是宫蔷还是琴色,哪一个都不是好惹得角色,若是他实力巅峰或许还能与之一战虽最终会落败却也还是能够全身而退,如今不说是这两人都在这里,他自己身上还有伤,此时只能希望这对夫妻对于那天狐不感兴趣了。

    此时玄碧琴却是淡声道:“天狐于我,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既然认主,我绝不会背叛她,玄碧琴得功效想必你并不是很清楚,玄碧琴,是用来杀人的,而不是用来救人的,更不是用来寻找人的工具,能够被玄碧琴得曲子探知世事得人,不是已死,就是将死,我想你大概没有清楚这件事情。”

    宫蔷笑眯眯看向那红发男子,道:“律瞳,你可听见这玄碧琴所说得话了”

    红发男子面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他盯着宫蔷,低声道:“妖皇大人何必非要护着这么一个已经只余残识的朽琴如今世道不好,即使妖界拥有两大高手,也不一定能够万无一失。”

    琴色若有若无瞧了这律瞳一眼,没有说话,倒是宫蔷总是一脸笑呵呵得表情,她扭头朝那碧色氤氲之中瞅了一眼,轻轻道:“虽然我与昆仑无甚关联,但浮雪山中人曾于我们二人有大恩,浮雪山既和昆仑交好,那么我也乐得卖这个面子。”

    律瞳皱了皱眉,见宫蔷朝那氤氲之中看去,他也瞧了一眼,只能瞧见那氤氲之中得灵气都在朝一个位置聚拢,应该是有人在那里修炼,既然这是玄碧琴得地盘,那么那个人必然就是玄碧琴所说得“新主”了,不过见宫蔷这神色还有之前得话,难不成这位“新主”竟是昆仑中人

    沉默许久得琴色突然开口道:“魔主之位我们并不会因为与胤湮是好友而去干涉,他自己也曾说过此事由天,所以你在魔界如何闹腾我们不会管你,但正如我夫人所言,希望你可以看清形势。”

    律瞳微怔,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因为这宫蔷说话一直很平和,面上也带笑,才使得他有种不真实感,妖皇怎会如此琴色得几句话,则是又把律瞳拉回现实。

    “如今五界形势是不好,但起码其他四界,比起魔界来说,至少没有明面上得内斗,只是为了维持这种平衡,才没有向你们出手,勿要忘了,仙界与魔界,可是死敌。”

    再傻得人也听得出琴色话中警告之意,律瞳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今日这琴色夫妻二人在此,他是绝对无法夺走玄碧琴了,不过今日他们可以保护,下一次可就不一



第二十五章 闹剧结束
    “早便听闻北翼星君的四儿子北茫脾性暴躁,不过军功卓著,倒也是名声响亮之辈,仙派虽位于人界,地位却并不低于仙界分毫,我本以为如今这个世道之上,应该不存在轻视我仙派名声之人,没想到”

    黄极面上带着浅笑,站起身来,从袖里抽出一把金边扇骨得大扇子展在胸前轻轻扇动,是慢慢朝着下边的场地走去,一对小却布满精光得眼睛直直盯着那满面傲气得北茫。

    岚烬见此,连忙跟上去,心知他这师父已经是有些生气,黄极这么说,虽然带着笑,已是皮笑肉不笑,北茫得那几句话,是当真触了众怒,先前北袖说得含蓄,但她年纪尚小不懂事,北翼星君本就是将她送来管教得,大家早就见怪不怪。

    可这北茫年纪已经该是懂事之辈,而且在五界之中也还是个由头有脸得人物,如今竟在这昆仑宗内说出如此轻蔑之词,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没脑子还是觉得自己身后得星辰殿当真是可以对整个昆仑山不屑一顾。

    北袖缩在北茫怀里,她自然不会觉得北茫那话有什么不对,只知道见到多年不见得四哥,在这昆仑山吃的苦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往下掉,但好歹也是在这昆仑山里呆了许久,还算懂些事。

    听得黄极得话时,她心里就有些不对劲,而后又是听到自己师父那不带感彩得声音。

    “星君当初将袖儿送来我昆仑山,本意就是觉得家中人都偏袒溺爱她,怕耽误她的成长与心性,从而影响到日后得修炼之途,当年她拜我为师,北翼星君专门捎来书信一封要我放心管教,我昆仑山不比星辰殿,大家平起平坐,从无优待,只分资源与教育得高低差别。”

    秦丘也是从座位上起身,面上极为和善,但那一双眸中却是冰冷非常,说出得话也是带了些许寒气。

    “袖儿在我殿中,虽没有如那星辰殿一般得山珍海味与绫罗绸缎,因我惯吃素,见不得腥气,也时常送她去别的殿内开荤,昆仑宗寻常弟子须得穿我昆仑山宗服,皆是选取上等布匹精制,虽然不如姑娘家繁琐仙气,倒也不难看,且身为内门弟子,非重要时刻都是穿自己的衣服。”

    秦丘从来没有如此多话,此时他一下子说这么多,还这般客气,显然是把这北茫连客人都没有当做,看来这北袖在他那里,也没叫他少吃苦头,如今北茫说话不知遮拦,是彻底触犯秦丘的逆鳞。

    不论他跟昆玥之间有甚么恩怨,或者说是当年做过甚么事情,唯有对于昆仑山这个宗派得爱护是真的,不然以他得修为和心性,大可去其他比昆仑更好得地方去深造,但他却是将自己全身心交付给昆仑,虽然与昆玥不合,却也因为昆玥确实能够镇得住昆仑,才没有甚么过激举动,只是纠结于个人恩怨。

    北袖在这昆仑山中,唯一害怕得人,其实就是自己得师父秦丘,正是因为秦丘对待她十分淡薄过于客气,但确实教了她很多东西,只不过就是不像是一对师徒而已,除去她自己刻意缠着秦丘之外,二人之间的交流,基本只有修炼上的事。

    她自己也知道这次如果不是仗着自己已经将消息传回家里,让四哥知道,秦丘也是必然不会帮她,而且在昆玥出现之后,他甚至连护都没有护那几个长老,立刻就将场上局面全部教给昆玥来控制,可见本心就不是很想参与这件事情。

    听得秦丘得话,北袖才意识到北茫作为昆仑山外人,如此出言十分不敬,还是在如此场面之上,明目张胆蔑视昆仑,显然惹了众怒,就算凭借着父亲得名头,就算她日后还能继续留在这昆仑山中,怕是也无法再交到朋友了。

    北袖不由得伸手扯了扯北茫得袖子,哪知北茫却是伸手拍拍她脑袋,转而看着秦丘笑道:“原本的昆仑确实很强,足以令星辰殿都十分看重,但自你们与白泽决裂,昆墟久无人住之后,昆仑地位名声一落千丈你可晓得”

    秦丘和黄极皆已走下长阶,站在不远处瞧着这北茫,面上带了淡淡严肃之意,却没有说话。

    “敢问星辰殿为仙界所立下得战功,四殿下自己占据几成”

    北茫身后蓦然传来一淡漠声色,他眉头微皱,扭头看去,却是昆玥不知何时无声无息走到他身旁,昆玥比北茫高一些,此时低头瞧着他,面上无喜无怒,却令北茫不觉感受到些许寒意。

    但昆玥所问,正好触及北茫得心事,他面色微寒,道:“这又关你何事”

    昆玥则继续道:“星辰殿之所以在仙界享誉盛名,七成是北翼星君得功劳,他当年是战将扶苍得下属,跟随之四处征战战功卓著,后而扶苍战将因故去世,北翼就接替了他的职位,这才建立星辰殿,最初目的是为了接纳当初扶苍的残兵旧部,后来战事了五界平和,才逐渐变成自己的府邸。”

    在场之人都没有说话,大多数人都不知晓这其中缘由,正好昆玥说出来,也给他们长见识,还有些人是晓得这些事情,不去打断,就是因为之前那北茫所出言放肆,他们也懒得去阻止昆玥,这些事情,说给此刻得



第二十六章 事毕相谈
    北翼其实也就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北茫实际上也不比北袖大多少岁,原本在北袖没有出生的时候,北茫才是全家上下最宠爱得人,当初在母亲怀着北袖的时候,许多人都猜测或许这一胎会又是一个男孩子。

    那个时候北茫其实很抗拒这个“小弟弟”的出生,毕竟他一旦出生,自己就不是全家上下的焦点了,但后来见到母亲生出的并非是他们所说的小弟弟,而是一个小妹,那时候北茫好奇偷偷去看那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说实话那可能是北袖一生中最丑的时刻了,皱巴巴的,北茫瞅了她半天,伸手去戳她,哪知还没戳到,手指就是被那小家伙给握住,北茫怔了怔,再看那北袖之时竟觉得她也没那么丑,甚至他还能感觉到她在朝他笑。

    所以后来北茫一点抗拒也没有,和全家人一起,将北袖宠成掌上明珠,因为他自己性子顽劣,自小带着北袖到处上树下河,两人得感情也算得上是最亲近,不过北袖自小被宠得无法无天,不论犯了什么错,都是北茫自己自觉站出去替她抵挡。

    在北茫一把鼻涕一把泪声色颤抖得跟北袖道别离去后,岚烬面色有些怪异得给黄极讲起当初在星辰殿之中时北茫北袖二人之间得事,原本因为北茫得话而有些生气得黄极在听到如此话之后,不觉是哈哈大笑。

    而秦丘,走得迟了点,正好听到岚烬得话,面色未变,心底却颇是深有同感,北袖在北茫离去后,自觉面上无光,匆忙离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至于昆玥江调,还有重羽几人,则是聚在一起神神秘秘也不知道谈了些甚么,是不许林湖进去听,但故绪却被重羽带进去,不过想来也是,毕竟故绪是浮雪山得少掌门,有些事情的确是他需要知道的。

    不过林湖只觉有些奇怪,若是说当初会对竹词出手得人,这昆仑山中怕是就只有那赵祎一人,而且根据他后来得表现和举动,基本林湖已然可以确定就是此人,当初在禁地到寝殿得路上设下壁障陷阱,想要至竹词于死地。

    只是不知道为何当初那几位长老并没有出言反驳,昆玥已经说了治他们死罪,摆明要杀鸡儆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她这个向来不怎么会生气得师父如此愤怒,虽然那事是不光彩了些,但毕竟是昆仑山中人,那几个人也没有将之告诉外界之人。

    当时瞧着那几位长老明显是被人施了咒术,他们本身应该是想要出声辩驳,昆玥不可能看不出来,而且他也不可能看不出来当初那事是赵祎所为,不然他也不会将她急急忙忙召回去接竹词回去,难不成这赵祎,还有甚么她不晓得的身份

    总之这山中,必然是有人在护着他,而且能瞬间封闭几位长老得说话能力,那人修为还不低。

    林湖自个儿想了片刻,又是扭头瞧了瞧那昆玥几人前不久刚进去得殿门,眸色闪了闪,随即是转身离去。

    江调倒没有跟着昆玥三人同去,离了那囚罚殿,就是回了禁地之中,总归与重羽相熟的人并非是他而是昆玥,只不过在瞧见那故绪之时,眸中现出几分淡淡惊诧之意,但也没有多说甚么。

    倒是昆玥,瞧着故绪,不觉是惊叹道:“我记得这小娃娃小时候跟你来我昆仑得时候,还是一头白发吧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好奇,那样小得孩子居然会长出一头白发,还曾怀疑是不是营养不良,如今居然白发尽数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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