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足要过三道关卡,一路卡顿,这才到今日。”
“哦石家盐铺盛名在外,怎会有人敢卡顿石家的粮草”老皇帝不由皱眉。
钟灵轻叹一声道:“皇上有所不知,正是这盛名在外招来的祸端,朝中轻商,但凡是个做官的总要对我们拿腔作势,这一路上可是塞了不少银子才能将粮草送过来啊!”
“竟有此事”老皇帝不由震怒。
钟灵轻叹着摇了摇头:“皇上在朝中,自是不知官场**,这些年石惊天可是没少拿银子上下打点,只怕漠都
第二百零六章:尔虞我诈
宫沫儿抿唇笑开:“皇后娘娘说笑了,这还是我第二次来您这儿呢!”
第一次来,是她母妃身死,她无处可去,被内侍送到了这里,届时皇后对她避之不及,踢皮球似的将她踢去了淑妃那里。
皇后闻言,面上笑意一僵,轻咳两声又道:“本宫如今最记挂的便是皇嗣了,这些年后宫一直无所出,本宫只得拜一拜送子观音,好让神佛庇佑我雪灵。”
这些年死在皇后娘娘您手上的孩子还少嘛
宫沫儿面上笑得和气:“皇后娘娘如此为父皇着想,一片苦心父皇定是知晓的!”
寒暄一番之后,皇后终是开了口。
“淑妃如今出宫去了,本宫也知她这些年来作的恶,你怨她,也是情理之中!”
宫沫儿轻笑一声:“皇后娘娘说笑了,淑妃娘娘对我有抚育之恩,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恨她呢!”
皇后在心中冷笑道,若是真的不恨,又怎会让皇上将淑妃遣送出宫呢
“你是个好孩子,自小便受了这么多的苦,本宫看在眼里,实在心疼的紧,当年你母妃的死,本宫原是想拦着的,只可惜淑妃霸道,皇上又偏爱她。”
一番话将自己择的干净,恶事全都推到了淑妃头上,若不是她推波助澜,淑妃又怎会那样嚣张
宫沫儿面上覆着白纱,皇后看不清她神色,心中急得如猫挠,当年她年纪小,也不知记得多少。
半晌,宫沫儿笑道:“原是我母妃做错了,惹了淑妃娘娘不高兴。”
“好孩子!”皇后伸手拉起宫沫儿的手,满脸怜爱。
“只是此事,淑妃实在是太过了些,连谥号都不许皇上起,可怜你母妃生养你一场,到头来却连个名分都没有!”皇后拿起帕子拭泪。
宫沫儿眸色微闪,将自己叫过来,说上这样一堆淑妃的是非,意欲何为
皇后止了泪:“瞧瞧本宫,真是年纪大了,竟也多愁善感起来了,念慈,你去取些茶水来,别叫五公主渴着!”
“是!”
宫女退了下去,空旷的寝宫只剩下她们二人,皇后眸光微转,开口道:“这些年过去了,沫儿真的甘心嘛”
宫沫儿心中好笑,淡淡道:“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人已经死了,即便我杀了淑妃替她报仇,她到底也是回不来了,更何况父皇那样宠爱淑妃,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沫儿既然能让她出宫,定然也有法子对付她!”皇后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宫沫儿抬头看她,看见她眸中藏不住的野心。
这些年圣宠不倦,给了淑妃椒房之宠,又给足了她母族体面,日渐要将她
这个皇后比下去了,她又怎会甘心呢。
“皇后娘娘,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宫女,手中一无权势二无心腹,即便想做大事,也是做不成的呢!”
皇后眼皮轻抬,叹道:“本宫也是替你母妃惋惜,那样年轻便香消玉殒,想来她比本宫还要小上两岁呢!”
说话间,手上还转着一串佛珠。
“皇后娘娘可知舐犊情深”宫沫儿出声提醒。
皇后执佛珠的手一顿,眼色登时亮了几分:“你的意思是”
“淑妃娘娘虽然走了,可九公主不还在宫里头待着嘛,九公主惯是喜欢您,您闲来无事邀她来宫中喝茶谈心也是情理之中。”
宫沫儿点到即止,皇后心思玲珑,自然知晓她的意思。
皇后凝神看她,意味深长道:“五公主真是个妙人!”
“皇后娘娘,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宫沫儿起身告退。
皇后紧跟着站了起来,笑道:“既如此,那本宫便也不留你了。”
宫沫儿福了福身子,转身之际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不知她父皇若是知晓国难当头他这些妃子还在彼此谋划算计,会作何感想呢
皇后目送着宫沫儿离开,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念慈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见屋里只坐着皇后一人,开口道:“奴婢还沏了两杯茶水,五公主怎的走了”
“她性子冷淡,这些年从不见她往哪个宫走动,话说完了,自然便走了!”皇后端起一杯茶,淡淡出声。
念慈唏嘘道:“奴婢原以为这五公主是个窝囊的,如今看来倒是个有主意的,隐忍了这么多年,一出手便叫淑妃栽了个大跟头,可见那句话说的不错,会咬人的狗不叫!”
“在淑妃手底下还能活那样久,自然不是个窝囊的,只是本宫也没想到,她心思这样深沉!”皇后叹息一声:“好在当年的事,本宫没有插手,否则她现下还不知怎么对付本宫呢!”
“娘娘怕什么,娘娘是中宫皇后,母仪天下的主子,又怎会怕一个黄毛丫头!”
“话虽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雪灵如今到底是要倚仗她!”皇后双手微抬。
念慈忙上前接过皇后手里的茶水,开口问道:“淑妃那里,娘娘打算怎么做”
“她这些年宠冠后宫,如今总算出了宫,自然是不能再让她回来了!”皇后眸中染上阴狠。
她虽是皇后,可这些年手上的权利远不及淑妃多,占着中宫的位分也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皇后罢了!
念慈抿了抿唇:“可淑妃惯是狐媚,皇上那里,娘娘打算如何”
“逼得她犯错便是。”皇
后轻笑开:“明日午时,你宣九公主来本宫这里,便说本宫觉得烦闷,要她来陪本宫说会子话!”
念慈眼睛亮了亮,是啊,她怎的就没有想到呢忙应了下来。
皇后笑的得意:“你说说,秦子苒那样的城府心机,怎的教出这样的傻子来”
第二百零七章:出其不意
那死士面上果然出现一丝动容,片刻之后,惨然笑笑。
“是毒还是刀,你选一样!”看向沈亦迟挑衅出声。
沈亦迟没说话,他又笑开:“你若是还不死心,有什么招数便尽管使出来罢!”
“重新开始并不容易,你需得面目全非嗓音喑哑才行,但这般痛不欲生后,便可重活一场,去看看这世上的山川湖海,不必整日刀尖舔血,我若是你,定会答应!”
“你说活便活,你说死便死,你当你是谁”
死士陡然红了眼睛,拼命挣着捆绑他的绳子,满脸阴狠的盯着沈亦迟。
他在地狱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只凭他如今一句便可重生了嘛那他这些年付出的又算是些什么东西
沈亦迟没有出声,只从袖中取出了一把断匕,走上前按住他肩头。
钟灵亲自绑的死结,平日里捆战俘都是这样的捆法,不管你是天生神力还是英勇无双,只要被绑住了,便再无可能挣脱。
那死士怒吼着扑上来,却只是摔在了地上,额头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沈亦迟面色不改,弯腰下去,挑开他肩膀处的衣服,肩头处有块被铁烙出的奴字,盘踞了整个肩头,好似附骨之蛆。
沈亦迟手起刀落,用匕首撕了那块皮下来,肩头处登时一片血肉模糊,那死士竟是连眉头都不皱,只淡淡道:“有人说带着这字转世,下辈子运气也会不好,可谁也不敢私自动手将这字给剜去,今日我倒是要多谢你,不过既然你都出手了,便索性帮到底。”
说罢,挣扎着抬眼看向沈亦迟,笑的讥讽。
“赤炎有个传说,带着兵器往生的人,下辈子只能做个屠夫,我这辈子手上已经染了太多的血,下辈子,连只鸡都不想杀了,劳烦你,杀了我之后,替我把兵器拔出来,大恩大德,来世再报!”
沈亦迟擦去匕首上的血,面无表情道:“你杀孽深重,下辈子能不能转世成人都不一定,你若是真想报答我,便将你知道的都尽数告知。”
“你见过哪个死士卖主的”他合上眼皮,不再理会沈亦迟。
沈亦迟也不甚所谓,拿了瓶药不知贵贱的倒在他血肉模糊的肩头,不多时,那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那人有些难以置信般的转身,看见肩头的皮子愈合的宛若新生,面上只余呆滞。
“我从不说空话,我竟说你能活,你便能活!”
“你……”那死士颇为震惊的抬头。
沈亦迟又递了瓶药过去,淡淡道:“这是毒哑你嗓子的药,何时用,便看你意愿了!”
顿了顿,又道:“这两瓶
药价值千金,你可要让我物超所值才是!”
那人身子颤抖的厉害,低下头去,好半晌,闷声道。
“藤珪同赦云和夏凌都攀上了关系,可这两国里面都有他的奸细,一颗蛊虫吞下去,便对他言听计从,是最不会叛变的,他意在一统华远大陆,待收复了周遭小国,便会动手了。”
钟灵闻言不由失望,皱眉道:“你只知道这些”
但凡是强者,都不甘屈居人下,藤珪有那样的本事,自然是要打赦云和夏凌的主意,仔细琢磨便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一事……”死士有些犹豫。
沈亦迟不说话,只静静看他,他沉默片刻,复又开口道:“他杀了先帝才得到的江山,此事只有他身边的禁军统领知晓,虽然大多数人已经被他灭口,可细究之下还能寻到蛛丝马迹!”
钟灵眼睛亮了亮,这倒是个好消息,名不正言不顺得来的皇位,也算是个把柄。
沈亦迟动手斩断了束缚他手脚的绳子,淡淡道:“我言出必行,你走罢!”
死士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似一尊雕像,钟灵暗暗思索道,莫不是趴的太久,脚麻了
正想着,地上忽然发出他隐忍的哭声,钟灵一愣,便又看见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孑然一身往外走,脚步虚晃,却走的无比轻松。
“怕不是高兴傻了”钟灵喃喃开口。
沈亦迟冷声道:“自开蒙之初便被送进暗卫营习武,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唯一能见到光便是去送死的时候,如今乍得自由,自然是不胜欢喜。”
钟灵轻叹一声,倒也是个可怜人,仰头看向沈亦迟,出声问道:“你猜他现下会做什么”
钟灵暗想着,这样难得可贵的自由,只怕是要寻个地方好好享受一下生活,若是她,定是要去勾栏瓦园走上一走。
沈亦迟却淡淡道:“约莫是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吃下那包药,再划烂自己的脸,叫人再认不出来罢!”
钟灵闻言,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当真会对自己那样狠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沈亦迟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钟灵唏嘘不已,喃喃道:“这世道,何时才能平定呢”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人的**是无穷尽的,为了这个**,得赔上无数条性命,却永无休止。
数日后,赤炎军营。
藤珪从军营里走出,厮杀一番之后,额上汗水密布,接过手下人递来的汗巾,擦拭着身上汗水,军营外传来一声急呼:“陛下,八百里加急!”
“呈上来!”藤珪淡淡出声,仰头端起手边大碗,大口喝
起碗中水来。
将士走进营帐内,跪倒在藤珪脚下。
“陛下,军中密报,有人在雪灵国看见了已死的钟灵!”
藤珪动作一滞,震惊之余只觉不可思议,皱眉道:“你说谁”
“赦云的骠骑将军,
第二百零八章:百般糟践
那婆子转过身,有些不解的看向吴内官。
吴内官轻咳两声问道:“像你打听个事,原先被皇上送进军营的那个女子,如今在何处”
“您是说那高欣儿”婆子一下子便想到了高欣儿。
吴内官面上泛喜,既是姓高,自然是错不了,于是赶忙点头道:“她人在何处”
“高欣儿!”婆子高吼了一嗓子,不多时,便从厨房内走出来一个女子。
衣衫陈旧,被后厨里的烟火熏的灰头土脸,可即便这样,也掩不住她周身气度。
吴内官暗道一声可惜,在心底叹息一声,提步迎了上去。
高欣儿只看着吴内官身边的那位婆子,恭敬道:“您叫我”
“这是陛下身边的吴内官,他老人家找你呢!”婆子推了高欣儿一把,将人推到了吴内官面前。
高欣儿听见陛下两个字,面色明显僵了僵,可也不过一瞬,很快便又恢复那副冷淡的样子,对着吴内官略福了福身子。
“内官为的什么事来”
“不敢欺瞒姑娘,前头军营,陛下说要见姑娘呢,姑娘快梳洗一番随我去罢!”
这男人忽然想起一个女人还能为的是什么,更何况陛下向来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夺下江山后,连先帝的妃子都敢染指,事毕也不遮丑,竟将人迎回了自己的后宫,还晋了位分,如今这高欣儿虽然不是个完璧之身,可谁又知那主子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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